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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所压逼的膀胱,开始产生了急激的尿意。可是,尿急却又排不出来的感觉,绝对是非常的难受,比起之前的鞭责、痕痒责,这尿责的种类虽有所不同,但可怕程度却犹有过之。尤其是容量有限的膀胱,在不断泵入空气后已是肿胀欲裂,相比起现在那种内脏像要爆裂般的痛楚,刚才所受的皮rou之苦反而已算不上甚么!「呀……好痛!要爆了!……要死了哦!……」心怡脸也发青,冷汗直流,身体也在不住颤抖着。如果再如比下去,膀胱将会破裂而令尿液泛滥在体内的内脏间吧?不过约翰当然未至于冷血到那种地步,况且游戏的规则也是不容对她做成永久损害。他见情况差不多了,便把导尿管尾部的气泵拔了出来。「啊!啊啊啊……」立刻,烫热而冒着蒸气的黄色污水便从管口沿沿不绝地倾流出来,一直倾落在地版上!在人前失禁排尿确是非常羞辱,但另一方面痛苦的膀胱正逐渐舒畅下来却也是事实。心怡的脸上便正夹杂着羞耻和恍惚的两种表情,代表着内心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自被补捉之后已三个多小时,再加上之前在田径部练习后喝了很多水,所以现有的小便也维持了半分多钟仍未停歇。「呵呵……好喝……」变态的马可更蹲到心怡的正下方,张开口迎接着她正在排出的「圣水」。终于,急流的水势缓和了下来,变成水滴,直至完全停止为止。「喔呜……」心怡似乎仍未从人前放尿的卫击中回复,显得一脸失魂落魄。导尿管被拔了出来,约翰的手开始在她浑圆的粉臀上抚揉着。发育进度不错的心怡在屁股上也已有了优美的曲线,但作为运动健将的她rou质却特别结实而副弹性,摸上去时手感极好,和一般师奶那种近乎有点松的「肥态」不同。约翰反复又搓又揉那可爱的rou臀,而且更只手一分,直视她臀部的谷间去。「那里型态如何?」路嘉问道。「唔……颜色稍为比外面深,那个末开花的菊花般的口儿合得好紧,玩起来应会很过瘾吧!」被人形容着自己屁xue的状况已是很羞的事,但接下来约翰的手指更在中心点一压,刺入了里面少许,更是令心怡难以置信!「竟然做到这地步,太污秽了!……」「怎会,美女的任何东西也是香的,那口儿更像婴儿的嘴般一夹一夹的,好爽!……啊,你怎么眉也皱成这样?难道你有……洁癖?」心怡被约翰的话说得一愣。虽然她并不算有严重的洁癖,但她的确是一个很注重清洁和非常讨厌污秽的人。「呵呵,那便好了,可能今次我真的有机会令你屈服呢!」约翰狞笑着,在旁边的柜子上拿起了一件器具在心怡面前虚晃着。「!……」心怡一看,立刻感到心脏也好像要凝结起来。那是一支特大注射针筒,里面还注满了某种不明液体。心怡虽然是女校生,但却不是那种深闺或内向的人,故此「浣肠」这种变态事她仍是有听过,当然,在今天以前她是做梦也没想过这种事竟会真的发生在她自己身上。「这是浣肠原液呢!」约翰还怕她不明白,阴笑地解释着。「啊啊……不要这样……太变态了……」「想不到悍马的你竟也会声也震了,真的这样害怕这东西吗?」约翰把针筒的嘴管在心怡的屁xue附近游动着,那冰冷的感触更像是在催动着心怡所有细胞对浣肠恐恕惧。她咬着下唇,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闪着怯意的神色。约翰当然不会留情,开始把嘴管刺入了肛门之内。「咿!……」浣肠原液开始注入,感觉便好像有液体在流入内脏之内似的。「够了!……肚子好胀!……」「甚么?还只是入了一半而已,再忍耐一点吧!」旁边的人也在凝神欣赏着,把吊起的女体注入浣肠液,好像泵气球似的小腹也开始鼓胀起来。「喔喔……好辛苦……」「呵呵,行了!」约翰在把管中近三百cc的原液完全注入,才满意地把嘴管拔出。「啊啊,请让我去厮所!」因为注入的是浣肠原液,而且这次是心怡的处女浣肠,所以药力生效得特别快,才刚注入完,心怡已感到肚子在咕咕地叫着。浣肠液强烈地刺激着肠腔,令她的直肠痛得如绞在一起,冷汗直冒,那种猛烈的肚痛比鞭打她更要难受。「傻瓜,让你去厕所的话那还叫施责吗?」「可、可是……」可是若在众人面前排便,却是一件耻辱到极点的事,尤其是对自尊心和洁癖都比人强的心怡来说更是加倍难受。只见她咬得下唇如要破裂,面色也青白起来,全身香汗淋漓,汗珠在古胴色的肌肤上格外耀眼,而娇躯也在不断地抖震着不止。可是,到底还是敌不过急激的敌意,肛门括约肌的失守只是时间问题。「快……让我去!……厕所!……啊啊,不行了哦!……」泌洌啪啪……「啊啊啊啊!!!……」一声哀鸣之下,啡色的粪便终于由肛门中喷射而出!「不、不要看!!……」括约肌一但松强便不易再合上,令粪便像喷泉般源源喷出,而在反作用力的原理下,大便的喷出更形成一种动力,令吊在半空的心怡像泄气中的气球般在不住打着转。「啊啊啊……不要看……呜呜……」「哗!……」「好精采!」面前的情景看得众牧师都赞叹不已:一具美妙的rou体正吊在半空不住打转,而啡色的粪便更如公园的花圃中的自动淋水器般,射向四周洒得地板上周围也是啡色一片。「嘻嘻……」约翰这时更恶作剧地按下墙边的按掣,在一阵齿轮的声音下,半空中的心怡开始缓缓降下!「啊啊!不要!……」「不要的话便认输吧,承认变为我教的性奴吧!」「讨、讨厌!……啊呀!」心怡的rou体降至地面,浸落在她自己排出的尿和大便之中。「求饶吧!屈服的话我便可吊你回上面!」「呀呀呀呀呀!!……」可是,约翰忘记了心怡在今天以来已受到了多少可怕的折磨,再加上倒在自己粪便堆的冲击,令她在悲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