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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M字开脚吊法,这种吊法正好适切地挑引出小彤最大的羞耻感。在双脚张开成M字形之下被吊高,两腿间滴着yin水的粉红色rou丘彻底曝露在众人眼前的水平位置。纵已经过了不知多少调教,但如此不设防地公开自己身体最私秘的地方,而且还长期维持这个姿势吊在半空,始终仍是令天性害羞的小彤感到难耐的羞怯感。「要鞭子吗,这里有很多……」大祭司建议道,可是日生却摇了摇手,只是选了一支中等粗幼的电动假阳具,插入并固定在小彤yindao之内,再打开了震动的开关。「呜!……」粗幼度刚好配合着小彤的roudong,而阳具棒yin靡的振动,加上开脚吊在半空的羞耻和不安定感作为调味料,令小彤迅即产生了甘美的快感。「舒服吗?」日生微笑地问,同时解下了她的坩口球。「舒…很舒服,调教师大人!」随着坩口球而吐出了大量涎沫之后,小彤用舌头舔了舔湿濡的嘴唇,以带着害羞和媚态的语气回答。日生微笑着再度把坩口球套回她的嘴内。「始终还是这打扮最适合妳,鼻勾加封口球,便像小猪般可爱呢!」日生的说话令小彤脸色一红。然后他走又到另一边,用另一种姿势捆绑着心奴,把心奴以水平姿态面孔向下,然后用四条绳段,一条绑住她束起的马尾、一条较粗的连接着把她双手绑在身后的绳段、最后两条则绑住她一双小腿,然后四条绳段合一后再经过天井的滑轮,把她吊成头、脚向上屈起的逆海老吊的状态。(注:海老即日文中的「虾」。)这个吊法加上龟甲缚后更为突显她胸脯,女性的曲线美也尽情地发挥。然后日生同样把另一支电动假阳具插入她的性器之内,单手控制着性具的抽插,另一只手搓揉着她的rufang,把那向下挺突的rufang搓成各种挑逗性的形状。「呜咿……」「感觉好吗?」日生一边软语问着,一边温柔地吻着心奴脸、发边、耳朵、颈项一带。封着口的心奴虽然未能回答,但那如迷雾般的眼神、烫红的脸颊、炙热的吐息等,全都像已经回答了日生的问题,肯定着那愉悦的感觉。相比起伊甸的调教师们高压、暴虐的手段,日生调情手法无疑是温柔得多,但这也带给心奴一种特别的新鲜感;只见她很快便香汗淋漓、双颊火烫如艳阳,呼吸声越来越响,和饿犬会自然伸出舌头流口水同一道理,水平吊起面朝向下的心奴也从被坩口球封着的口中不断溢出带黏性的唾液,从上、下唇的唇边和圆球中央的洞孔分成三线垂落地面。任何调教师梦昧以求的绝色美少女的裸体便在眼前,任由自己肆意赏玩,但日生心中可一点也不愉快,尤其当察觉本来如此纯洁和讨厌变态性行为的少女,此刻却在他的施责下很轻易便媚态毕露,他的手和唇放到她身上那处,那处便产生兴奋的痉挛和抖震,实在难以想象究竟是怎样的手段,令她的身体变成了一具碰一碰也会发情的超敏感性人偶,一想到这一点,便令日生感到心中黯然。便如刚才所言,日生在技术上绝对没问题,捆绑技术非常到家,对小彤和心奴很快便挑选出分别适合于她们的捆缚法,纯熟技巧也很快便令她们踏上高峰,但是……太平淡了。大祭司不禁心中纳闷,他一直作为调教师的宗旨就是「残酷和华丽」,以残虐的手段、华丽而有创意的玩意来令客人们的官能得到最大的满足,奴隶的死活绝对不是他在意的事。虽然现在两个女奴也像颇为享受的样子,但用的手段既老套又不刺激,果然便像是一般二星级调教师的水准,难怪大祭司大失所望。刚好便在此时他的手提电话突然响起来。「喂?对,我是伊甸大祭司,请问你是……」大祭司脸突然亮起来。「啊,是康先生?久仰久仰!是的,骆先生在我这处,你想找他吗?……哦?你找的是我?好,先等一等,待我回办公室再和先生详谈……」大祭司转头向安玉山道:「对不起,我有点事要离开一会儿……」「没关系,我会自己招乎自己的了。」安玉山笑着扬了扬手。大祭司神色兴奋地拿着电话离开了调教室,而日生则心中暗笑,知道那通电话其实是「那位先生」打来,为的是暂时支开大祭司。在大祭司走后,日生便再站到两个女奴中间,装作有点手忙脚乱地道:「喔……要一个人同时调教两个女奴还真有点难……安先生,请问你有兴趣来亲自试试其中一件货品吗?」「呵呵,当然好!看了你们的调教实在令人心也痒了,真的很想亲手品尝这两件上等货呢!」安玉山站起身,缓缓步向小彤的所在。小彤望着他巨无霸的身影,本已天生楚楚可怜的样貌更增添几分惊怯,直教安玉山看得「?嘟」地猛吞口水。「呵呵……」安玉山走到了小彤的面前,伸出舌头便舔向她那被勾子扯高成猪鼻般模样的鼻孔!「喔喔……」又湿又热的舌头,散发着难嗅的气味,像一只软件生物般在鼻孔周围舔来舔去,令小彤浑身不自然地颤抖起来,面上的怯懦神情更益发强烈。「不知羞的家伙,看这是甚么?」安玉山伸出手指,轻掏起了一些正在她口中淌出来的口涎,放到她眼前挖苦地问道。因为被坩口球封住了嘴而不能把口水吞下,令口腔中分泌出的唾液不断泛滥溢出,沿下颚滴落双峰间,流得她的胸前已经彷如泽国一样,白哲的肌肤上湿淋淋的像涂上了一层胶水般。「答不出来吗?让我帮妳一下!」安玉山阴笑着伸手往小彤头后解开了皮扣,然后把那白色的坩口球缓缓拉出她的小嘴外;因为那球儿已被她含住了超过一小时以上,所以球内的空间已完全被唾液充塞积聚,他把球儿稍一转动,几条涎液立刻由球上的几个洞孔同时流出来。另外,小彤的小嘴两边位置也留下了被封口球的皮带长时间束缚下的痕迹,而一条泛起了泡沫的唾涎也像透明的天桥般连接着她湿濡的下唇和那坩口球的表面。「呵呵……」安玉山一边舔着球儿上残留的涎液,一边欣赏着小彤那恍惚的表情,对于喜欢‘ballgag’的人来说,解下球儿的一瞬往往才是最迷人的时刻。可是,安玉山那本是兴奋满脸的表情却突然僵硬下来,然后更整个人「啪」地倒在地上!站在他后面的是骆日生,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