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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窘迫,但窘迫之后,那颗心便猛往下沉。如果倾斯理是按摩师、医师什么的,那还好说,但他只是一个工作上的下属,怎么会对乔桑梓那隐蔽的胎记如此熟悉?倾斯理似是劝慰说:“也不要太伤心,男人都是这样的了!说不定他过两天就厌了我这野味了?你才是他的住家菜啊。”云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倾斯理便开始优游不断地说起乔桑梓的喜恶来,他将乔桑梓的每个喜好都如数家珍,也不忘说乔桑梓讨厌什么。云恣很惊讶,他知道,倾斯理说的都是对的。乔桑梓平日很少表现喜恶,云恣之所以知道,都是靠认真的观察。倾斯理却说得比云恣知道的还多还仔细,又笑说:“你大概不知道,他最讨厌就是维生素饮料和素菜吧?但你还猛塞给他,不要以为打着‘健康’的旗号他就没有抱怨。”云恣当然知道乔桑梓不喜欢喝维生素饮料,他也知道乔桑梓比较喜欢高蛋白的食物,但他没想到乔桑梓会跟别人抱怨这个。倾斯理笑笑,说:“依我看嘛,两个人谈恋爱而已,反正男人又不能结婚的,何必把自己搞成老妈子呢?老妈子一样的情人,有什么看头?迟早让人厌了。”云恣咬了咬下唇,确实是无话可讲了。倾斯理站起来,说:“既然你都没什么要说了,我就回去啰。午休也快结束了,Ares还等着我呢。”93.云恣本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选择相信爱人。直至他来到餐馆的前一刻,他都是很自信的。他拿出了小票,他想叫倾斯理不要打扰他们二人的生活。可是,他没想到倾斯理有此一招。云恣想把自己当成一个坚定的人,但是他的情路似乎走得有些坎坷。他知道自己深爱乔桑梓,却不能确认乔桑梓抱着同等的热忱。也许这就是他动摇的症结所在。乔桑梓翻看了一下业绩报表,立时露出了不满的表情,将文件往桌上一拍,对倾斯理说:“为什么业绩会下滑得那么严重?”倾斯理叹了口气,说:“这个月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各大美妆测评平台都有很多用户给我们的新产品差评,而且是铺天盖地的!我们向客户发出调查,发现他们对我们的产品没什么大意见。我可以断定,是有人刻意唱衰曼颊。不但如此,在一些公共论坛还有很多不知所谓的‘爆料’。”乔桑梓闻言,冷道:“发生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告诉我?”倾斯理摇摇头,说:“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看来是有人有心针对。现在网络发达,造谣中伤的成本太低了!即使他们是恶意中伤,我们也没什么办法。”“那么你没有采取任何措施?”乔桑梓几乎是以责难的口气问的。“是有的,我也雇人去刷好评了,但是只要一有人好评,下面就立即有大堆回复喷发评者是‘水军’。基于曼颊之前发生的……”倾斯理想说“丑闻”,但还是硬生生改口,“相关的‘新闻’,似乎大众还是倾向于相信给予恶评的人。”即使曼颊是比较高端的美妆品牌,但是,现在很多购买高端品牌的人都会参考网络测评的意见,如果看到测评的结果不好,便倾向于转向替代产品。反正美妆又不是曼颊独此一家。更何况,现在网民总是相信“丑闻”多过“褒奖”,各种批评曼颊烂`货装高端的帖子也得到响应,实在是出乎乔桑梓的意料。对于万千山来说,雇个团队上网炒炒就能搞臭曼颊,这成本真是太过低廉了。路伊斯再一次约见了云恣,商讨首饰设计的细节。云恣心里虽然不开心,但仍然强打精神来到了路伊斯的办公室。路伊斯叫人为云恣泡了杯热茶,又十分仔细地打量了云恣,尔后一笑,说:“我看你状态似乎不是很好啊?”云恣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愕然说:“我……我挺好的。是不是设计有什么问题?”“问题倒是不大!”路伊斯托着腮说,“不过我想请你帮我加件设计,加价多少都没关系,最紧要就是用心。”云恣说:“我当然会用心!”“哎呀,我可不是质疑你的专业!”路伊斯摊手说,“可是我是认真的,想请你为我设计戒指。”“戒指?”云恣大吃一惊,“难道……难道你要跟邢小姐求婚吗?”路伊斯笑着说:“我打算和她到牡丹镇的度假屋住几天,你能以那里的风情为灵感设计戒指吗?”云恣沉默了一阵,说:“所以我得去牡丹镇吗?”“最好是这样。”路伊斯笑着说,“当然食宿和机票我都会包的。”云恣倒没说话,似乎在思考。路伊斯又说:“如果你不想去也没关系,我可以叫人拍些照片发给你。”云恣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请不请得了假。过两天我再答复你吧。”路伊斯说:“当然,我等你的回复。”云恣与路伊斯握手后,便离开了办公室。牡丹镇的风景很好,云恣有点儿想去那儿休息一下。但是,他又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远离。云恣回到简珠,看到丹尼尔与玫瑰在窃窃私语。玫瑰见云恣来了,便笑笑,说:“见完大客啦?”云恣微笑说:“见完啦,你们在聊什么?”丹尼尔神神秘秘地说:“听说曼颊的厂子出了问题,乔总裁准备亲自飞去内地选新址。”94.曼颊新厂的选址其实已基本敲定。但万千山利用自己在地产界巨头的地位给乔桑梓下了绊子。乔桑梓匆忙地收拾了一下东西,背后传来同居人的温度。云恣从后面抱住他,闷闷地说:“你要去哪儿?”乔桑梓答:“我要上去一趟,会尽早回来。”云恣伸手扣住乔桑梓的十指,说:“和Kingsley一起去吗?”乔桑梓觉得有些奇怪,说:“怎么了?”云恣含糊地说:“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他和你好像很熟。”乔桑梓听出了弦外之音,沉默一阵,回答:“我们只是简单的工作伙伴关系。”云恣淡然地说:“那他看过你的裸`体吗?”这话问得没有水平,乔桑梓也听得一惊的:“怎么会这么问?”云恣默默地低下头,说:“没什么了。”乔桑梓明显感觉云恣有些郁闷的情绪,但也猜不透那是怎么回事,看了看手表,实在急着赶飞机,只好对云恣说:“我对他没兴趣,一点也没有。”“哦……”“这次我也不打算带上他。”“嗯。”云恣其实是有些吃惊,也有点儿开心。乔桑梓也不知道怎么劝云恣,云恣却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