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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很好的。她生气只是因为我当初说过大话,可一直没做事。只要见着我真正努力了,她应该也不好意思再怪我了。”容谦又好气又好笑:“你胡闹什么呢?这年头,真正大户人家,哪里会让闺阁千金出来和男人见面相亲的。”“这道理咱们知道,可青姑不知道啊。”安无忌jian笑。老实人可以欺之以方。青姑毕竟只是乡村间出来的纯朴姑娘,虽然现在她进了京,开了茶楼,见识广了,但毕竟招待的多是男客,真正的名门闺秀哪里会抛头露面,出来喝茶?她也不明白那豪门大宅,见识人家的礼法规矩。所以她不知道名门闺秀是绝对不会出来和男人见面的,也不知道真正的名门闺秀该长什么样。这个破绽,她自然是看不出来的。“我只管安排美女来见你,看起来又漂亮又尊贵,又有气质,绝对让青姑没话说。我说这是某某大人的女儿,那是某某豪门的千金,她又哪里知道是假的。”安无忌说到得意处,不觉眉飞色舞。容谦啼笑皆非。这种迹近胡闹的做事方法完全同他地风格不符,真个是做梦也想不到有人会对他提这样荒唐的建议。安无忌也是横下心了。这罪他是受够了,不打算再受了,这年头。不在沉默中暴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啊:“容相。你就痛快给句话吧。要么你就抬抬手,配合我随便演一出戏,让我逃出升天,要么,你就让我多活几年。好好过点安生日子,你这儿,我可再不敢轻易来了。”容谦盯着他只是笑,好小子,威胁起我来了。安无忌硬着头皮同他对视,老大,我这也不是被逼得没办法吗?看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容谦一时也是无法可施。他还真少不了安无忌跑前跑后地帮他打探消息,传递各种机密。毕竟封长清身高位尊。引人瞩目,不能常来这里,再说。对于各种情报地分析整理,封长清实在远远不如安无忌啊。而且。安无忌和青姑之间背着他胡闹的打斗。虽说有趣好玩,却也不能再继续了。到目前为止。安无忌虽说常常挨揍,到底没有真地生青姑的气。否则,就凭他的阴谋手段,想要整治青姑那是轻而易举的事。但任何事,都该有个限度,青姑在这件事上的坚持,到目前为止,还可以被认为是纯朴无私,实心眼,不懂人情世故,不明白有地话说了其实不用真当他会算数的。但要真这么一直夹缠下去,就是蛮横无礼了。说起来,容谦就是拿安无忌当青姑的磨刀石,借着和安无忌比武,青姑的武技日渐成熟,胆子也越来越大,再也不畏惧战斗,招式也运用自如,到了这个地步,也就够了,再接着打下去,也不有更好的发展了。容谦思来想去,只得一笑:“行了,随你胡闹去吧,只是别让我太费功夫就好。”安无忌喜不自禁,忙不迭道:“保证不会麻烦你,一切我来安排,到时候你只要出来见一面,摇摇头,说不行就成了。”一想到困扰自己多时的麻烦马上要解决,他是喜上眉梢,跳起来就想走。容谦及时叫他一句:“你来就为了说服我陪你玩这种游戏,就没点正经事要说?”安无忌顿住脚,呵呵笑两声:“最近没什么国家大事,外头也没什么新鲜情报,除了秦国的局势越来越危急,国内皇族之间,已经开始杀人见血之外,就是咱们朝中又有臣子进言说选秀之事,被皇上驳了下来。皇上还说要正式下诏书,废止每隔三年,全国选秀之事。只是因为事关朝廷多年体制,所以朝中臣子争论得很厉害罢了。”容谦微笑着点点头:“选秀之事,扰民太过,若能废止,实是莫大善政。皇上正年青,不爱美色,力求上进,原是好事。亏得朝中的腐儒还要死抓着礼法祖制不放。”安无忌悄悄翻个白眼,没敢说话,皇帝不爱美色,未必吧。要不然怎么会家里摆着一个皇后,数位宫妃,闲着没事,还临幸了两三个宫女?我瞧也就是新君主政,要搞些善政出来搏美名。不搞选秀,其实就是砸了一批人升官发财捞外快的饭碗而已。他自己是皇帝,要美女,还怕找不着吗?不过,看现在容谦心情很好,一副有徒如此,吾心甚慰地样子,安无忌自是不好去给他泼冷水。毕竟好不容易才求得容谦答应自己演一场戏来应付青姑,可不敢再惹容谦不高兴。至于近日连续传来,三个宫女被因为承恩被晋为才人的事,他只当是最普通不过的宫中秩事。皇帝偶尔兴致起来了,拉了身边漂亮地宫女寻欢作乐,事后随便封个低级名位,实在算不得什么。宫女身份卑微,皇帝的偶尔临幸,同政治,国事全无相干,说穿了,哪个富家子弟,名门公子家里头没几个通房丫环,这种事小得不能再小,朝中臣子不会在意,史书之上不会记载,就算是安无忌这种敏感灵锐地密探也没真当一回事,所以也就一直没对容谦提起过。乘着容谦心情好,他赶紧辞了出来。这回子他心中有底了,再不用高来高去翻墙走了,挺胸抬头,顺着正道一路出院子,走到外头茶楼处,笑嘻嘻迎向神情有些诧异地青姑。往日一向是安无忌见了青姑就如老鼠见了猫,逃之不迭,而青姑则满世界又追又找,这回见他居然主动跑来找自己,连青姑一时都愣了,平时见了安无忌,必然会有的追问,这会子居然全忘了出口。安无忌大大方方上前,在其他人地眼皮子底下极亲昵地把青姑拉到一旁,表功也似地低低说了几句。青姑眼前一亮,又惊又喜:“真的?”“当然是真的。有我出马,还有什么办不成。”这会子安无忌又开始忘了以前吃的亏,复又象过去一样拍着胸膛说大话。青姑也早不计较他以前处处推脱,说话不算话的无赖行径,只觉这家伙就算被打成猪头也顺眼多了,又觉得自己以前对他太不客气,脸上不知不觉满是笑意,对他说话的态度也柔和温婉了许多。安无忌难得在青姑面前受这种待遇,一时只觉飘飘然,以前吃的苦头全给忘光了,好在他也怕说得太多,露出破绽,到底是匆匆交谈几句,就措词有事,径自离去了。青姑感激得一直送出茶楼门,还在门口远远望着他的背影,完全没注意到茶楼里的常客和侍茶的姑娘们都在后头窃窃浅笑,指指点点呢。待得她回头重走进茶楼里时,一个熟客忽然叫了一声“青姑娘,婚事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