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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小上一岁的弟弟面前油然而生一股凛冽的微惧,这样的陈渡让她她感到陌生。

她红脸呆呆地看着陈渡,嘴唇润艳,轻轻开合:“陈渡。”

“嗯?”他喉结微动,低头看着她。

她靠过去,附在他耳边,体香混合着酒精的温热气息扩在他耳廓,“被你看湿了。”

6.半夜醉酒爬床<好喜欢jiejie(南珠)|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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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半夜醉酒爬床

直到回了家,进了房间躺在床上,陈渡脑子里都还是陈佳书那句湿漉漉的,带着香艳酒气的,“被你看湿了。”

一路上她都在用小腿蹭他,当温韵或者陈晋南和他讲话的时候她蹭得尤其欢,近乎放肆,偶尔目光对视,她投过来的眼神sao得起火,上下撩拨得他想当场扒了她的衣服狠狠干她。

家长面前的陈佳书安静又冷淡,她不参与看电视聊天等家庭活动,到了家直接往楼上走,温韵叫她明天和弟弟一起出门,她简短地应了一声,和温韵叫她拖地板时一样的应法,仿佛陈渡只是一个陌生人。

陈渡夜里被热醒,他以为房间空调坏了,谁料睁开眼睛一具火热的身躯覆上来,往他怀里挤,柔软,guntang,带着沐浴后的香气,发间的馨香幽幽地钻入他鼻腔。

陈渡没想到陈佳书有这么大胆,半夜跑到他房间来爬他的床。他捏着她的肩膀把她拉起来,努力忽略手中柔软滑腻的肌肤触感,压低了声音:“陈佳书,你又做什么!”

陈佳书被他摇得半醒,惺忪着睡眼,很疑惑地看着他,像是压根不觉得自己半夜出现在他房间里有什么不妥似的。

“陈佳书,你喝醉了。”陈渡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摆正了,自己往后垫了垫,让起了反应的下身离她远点。

他警告她:“回你房间去。”

陈佳书看着他,固然茫然,似乎正动用仅剩无多的脑细胞思考这句话,突然凑过去亲他。

她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柔软饱满的屁股坐在他昂扬的下身,她是真的醉了,一杯红酒让她更加肆无忌惮,半夜爬上自己弟弟的床。

她身上好软,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陈渡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勒在内裤里的形状,窄的,小的,中间有一颗敏感的核,一碰就要喷水,甜得发sao,他上午摸过舔过,在她的床上。

陈渡下身耸动,坚硬的性器来回碾磨她的阴蒂,两手掐住她的细腰,恨极地吻她。陈佳书全身被攫住,睡裙从底下捋上去,举过头顶脱下来扔在一边,她的上身暴露在空气里,房间温度有点低,陈佳书抖着肩膀打了个轻嚏。

陈渡以胸膛覆贴上去,不经意间刮擦过她的rutou,陈佳书发出一声短促而yin甜的呻吟:“嗯......啊!陈渡......”

“你叫我什么?”

陈渡的呼吸变得粗重,瞳仁黑亮,他的喘息和她的呻吟在黑夜里摩擦起火,他抬手捏住她的乳尖,两指夹着揉捻,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问:“你叫我什么?”

陈佳书控制不住地法抖,胸脯起伏,不停地喘,勾着他的脖子往下:“老......”

拖长了语调张圆了嘴,却将呼之欲出的那后一个字咽下,舌尖往外一送:“......弟。”

陈佳书得逞地笑起来,笑歪在陈渡僵硬的肩头:“哦,你以为我要叫什么?”往他心口戳了一下,“小屁孩想得挺美。”

她没醉,她一定是故意的,上赶着找cao,陈渡觉得自己没法再忍下去,他要干她,干死这个不知死活的妖精。

他低头含住她的rutou,牙关啮咬,舌尖上下舔动,在顶端摩擦,另一边乳在他手里握出各种形状,挤压到变形。

陈佳书的声音变了调,她笑不出来了,敏感的rufang被拿捏被侵犯,被男人野蛮地咬住,她像是被烫到,缩着肩膀往上逃,却被一把拉拽回来,坐在他的胯上,他勃起的性器正好抵在她的xue口,甚至浅浅地往里面插入些许,他的guitou隔着内裤探进去一半,她敏感的xue心经由粗糙的内裤摩擦,被他烫得一缩,泻出来一大股清液。

“啊......”陈佳书被刺激得仰起脖子,剩下的呻吟被陈渡堵住,他抬手捂住她的嘴,朦胧的月光越过窗楹透进来,照亮她莹白的脸,陈佳书眼神迷乱,跪坐在床上,一把细腰曲线惊人,扭出不可思议的弧度,她动情的样子与平常判若两人。

陈渡掐着她的腰警告她:“小点声,想让他们听见吗!”

陈佳书从来不知道真实的yinjing这样烫,烫得她舒服的要死了,她全身出了细汗,陈渡托着她,挺胯浅浅地抽送,还没有真的插进去,guitou隔着内裤顶她,细窄的yindao被反复撑开,他的手从她的rutou流连到阴蒂,大掌搓动几下,捏住那颗小小的核,问:“就是这里会喷水?”

陈佳书一瞬间犹如浑身过电,剧烈地颤抖,拼命扭动着身体,却只是将自己往他的手上送,陈渡大力揉搓亵玩她的下体,含恨地问:“是不是这里啊?你说啊?”

她说不出话,她被陈渡捂着嘴,只能拼命摇头,水娃娃一样,上面下面的水流不完一样地淌,很可怜,却让陈渡很兴奋,她这样恶劣的人,总是欺负他撩拨他,不分时间场合地sao浪,现在终于落到他手里,他没有放过她的道理。

陈渡单手扯掉自己的睡衣,抱着陈佳书换了个姿势,将她压在身下,脱了自己的睡裤就去扒她的内裤,摸到蕾丝的触感,他想起早上陈佳书房间地上的那条内裤,她到底有多少蕾丝内裤?这么sao是想穿给谁看?

薄薄软软的内裤经不住陈渡扯,发出咔嚓的声响,在陈渡手中开成两半,然后像垃圾一样扔到地上。

陈佳书一阵天旋地转,她躺在陌生的床上,陌生的香味混合着强烈的荷尔蒙上下压迫逼缠着她,她全身赤裸,陈渡同样不着一物,没有任何衣服的阻隔,皮rou贴着皮rou,陈渡跪伏在她身前,像一只野蛮的野兽,他把她按在身下,湿重地舔她的颈侧,她绷直了脖子,危机地颤抖,两手扯着被单绵软无力地挣扎,这样的陈渡让她感到陌生。

陈渡轻松掰开她两条细长的腿,向上提了提,握着下身向前挺进,像一条火烫的蛇吐着信子逼近,她下面感受到他冠头的热气,敏感地急速收缩,双手胡乱挥舞,不知按到了哪里,“啪”一下,打开了房间的灯。

室内骤亮,头顶的光照得陈佳书眼前刺白,她不舒服地眯了眯眼,低头看见陈渡的下身,一根粗长渗人的yinjing,颜色尚浅,尺寸却称得上恐怖,一杆长枪似的立着,充血的yinjing上青筋暴起,从圆硕的guitou开始,树杈一样分裂延伸,一直爬到小腹,模样十分狰狞,丑陋程度与他精致秀气的五官完全背道而驰。

陈佳书万万想不到陈渡这张人畜无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