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亲网 - 高辣小说 - 收服在线阅读 - Vol.203 你连吸奶也不会吗 H

Vol.203 你连吸奶也不会吗 H

    但比起腿间的空虚,首先要解决涨奶的问题,男人将注意力放回一对雪乳上,继续吸吮。

太轻吸不出来,太重她嗷嗷直叫,叫得他心都碎了。

“他妈的,你这么大只的人连吮个奶也不会吗?”谷绵怜怒了,往他身上踹了一脚泄愤,“你妈怎么将你养这么这么这么大只的!”

埋在她双乳之间的男人抬起了头,神色悲伤,“我妈生我的时候死了,是我小姨养大我的,她喂我最贵的奶粉,我没吮过人奶……”

谷绵怜愣住,抓住他头颅的手劲放松,轻抚着他的后颈,想安慰他,但又不知怎么开口。

十分钟过去,rutou快要被他啃破皮,依然没有任何突破,再这样下去,她绝对会将他踹下床。

谷绵怜拍了拍身上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你妈的给我重重地来一口,行么?”

“好。”高极听了她的话,狠下了心,经过多番尝试后,已经熟练地能用双唇将整个rutou包裹住,用尽所有的力气猛烈地一吸。

强大的负压,令奶水冲破最后的屏障射进男人的口腔,乳腺间的压力开始下降,奶水流经导管产生极致舒畅的感觉。

“这边也要!”谷绵怜迫不及待将另一只奶子往他嘴里送,“快!”

另一只没有那么顺利,要吸到第三口,奶水才慢悠悠地从rutou的顶端渗出来,奶水的甘甜在口腔里扩散,是他尝过的人间至味,可以驱散心头上的烦躁不安。

涨满奶水的双乳被轮番吸食,那种涨痛感逐渐被畅通羣柳散伍肆捌零玖肆零感取代,双乳重新变得弹软,随着呼吸晃出诱人的乳波。

“下面也要……”身体的情欲开始全面蔓开,小腹的空腹感越来越强烈。

高极将她的双腿大大地掰开,yin水居然流到了臀缝上,两片肥厚的大yinchun轻颤着,扒开一看,小rou核已经勃起成白色,xue口不停地翕动着,吐着yin水。

谷绵怜扭了扭腰催促着,“难受……”

温热的双唇贴了上去,狠狠一吸,这么一下,差点将她的魂魄也吸掉,舌头将周围的yin水舔食干净后,再往细小的xue口钻进去,敏感的xuerou被刺激到,谷绵怜爽直了腰,娇声连连。

他吮吸得越重,xiaoxue就越饥渴,在催情药的影响下,身体的欲望处在高度兴奋中。更多婆婆好书敬请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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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极望着她,脱掉身上单薄的浴袍,胯下的性器在早就一柱擎天,原来就异于常人的尺寸,在催情药的影响下变得更加骇人,比她手腕还要粗上一大圈,茎身上的青筋全部偾成像一条条蚯蚓盘倨在上面,狰狞丑陋得可怕,茎头兴奋地冒着汁水,谷绵怜看到眼睛都睁圆了,强大的求生欲战胜了rou欲,挪着向后退,“用……用口就好了……”

高极握着她的大腿将她拉回来,他已经许久没有入她了,怕她适应不了自已的尺寸,先是探进两指。

粗砺的手指一点一点没进她的xiaoxue,xiaoxue感受到了外来物立马兴奋地蠕动起来,将手指吸吮起来,还没动,yin水又泛滥成灾,一涌而出。

“光口就够了吗?”手指模仿着性器,律动起来,指腹故意往性器不容易磨擦到的缝隙钻去,特别是大rou瓣之间的交界。

所有的rou缝都被仔细地抚慰了一遍,明明很舒服,总有种抓不到重点的感觉,像隔靴搔痒般,不但不止痒,反而更难受。

“我要……”

Vol.204自已握着放进去H

“要什么……”

指腹抵住前壁一处突起重重一磨,谷绵怜浑身一颤,双腿拢起,将他的手夹紧。

“要你……”

“是这样要吗?”

高极将手指退出来,握着粗硕的茎身,用腥红的茎头贴着紧闭着的rou缝上下磨动了几下,将rou缝挤推开,抵住凹陷的xue口。

xue口饥渴地吮吸着比往日还要硕大的茎头,想将它吃下去。

他想要她,狠狠地要她,但是不能,见她没有回应自已,他便往后退,茎头立即弹回小腹。

“给我……”谷绵怜抑不住将腿心撅起来迎合男人,“好痒……”

男人又再将手指探进去轻轻地搅动着。

“不……我不要这个……”谷绵怜被他弄急了,“我要那个!”

男人装疯卖傻,假装不懂,“那是那个?”

欲望逐步攀升,谷绵怜也顾不上矜持,只想缓解体rou的熊熊yuhuo,咬着下唇,声如蚊蚋地说,“我要大丁丁……”

手指从湿沥沥的xiaoxue退了出来,他伏到了她身上,偎在她的耳畔,“你自已塞进去。”

他的鼻息吹到了她耳朵上的绒毛,附近的神经被刺激到,谷绵怜的大脑一麻。

“不要……”

“不要?”男人将自已极限充血的巨物抵在她的rou缝上,挺着紧窄的臀磨擦着,用身体撩拔自已心爱的女子。

“要……”

男人的性器又热又硬,光是那重量感就足以令她yuhuo高烧,sao痒难耐。

“乖,自已塞进去,让我好好地给你的小嫩xue止痒。”

小腹的酸胀感已经到达了极限,谷绵怜终于抵受不住伸手握住那粗硕得吓人的茎身对准自已的xue口,但她对他的尺寸还是心惊rou跳。

“你轻点……”

“嗯……”高极吻着她的耳畔闷声应道,缓缓地推进,将她娇嫩的xiaoxue撑开,填满。

“太大了……”骇人的尺寸让她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存在,还有那热度,像火烧一样,空虚感被涨满感取代,它大了,比以前更粗了,谷绵怜屏息静气,不敢乱动。

甬道里的嫩rou被极限地拉伸,紧紧地包裹着这庞形巨物,他的热量由粘合着的粘膜传递到血液里,再顺延流到全身,令她的身体沸腾起来。

“嗯……啊嗯……”

茎头一路披荆斩棘,顶到了最深处的花心,两人同时倒抽了一口冷气。

“舒服吗?”他试探性地动起来,动作非常温柔,好让她适应自已的尺寸,因为强行压着自已的冲动,他的呼吸都变得又急又重。

霸道的尺寸轻松地关照所有敏感点,加上药效影响,才没几下,谷绵怜就掐着他的肩膀高潮了。

高潮甬道的收缩将他夹得头皮发麻,像是千万条蚯蚓在他身上爬行一般,挑战着他的意智,这是他甜蜜的惩罚。

为了给予她更多的快感,他继续挺动着腰身,磨擦收缩着的嫩rou。

“啊嗯……啊……”

快感持续地扩散到身体的每个部位,rufang受到了刺激,泌出了的奶水在嫣红翘立的rutou上凝聚成一个个白色的小珠,再滚到了白滑的乳rou上,与汗水混合在一起,再被身体的热量蒸发,奶香在空间里飘散开。

Vol.205高潮不够激烈H

直到她第二次高潮昏歇过去,他才停下来,翻身将她搂在怀里,没有得到舒泄的欲望在他体内燃烧,最终化成豆大的汗液凝结在紧致的皮肤上。

“热……”身下的男人像火炉一样,谷绵怜被热醒,却发现男人还在自已体内,而且,像条加大码的烙铁又热又硬又烫,“你出去……”

男人闷哼了一声,将她的屁股抬高,粗长的性器一点点地刮着她的甬道退出来,最后还发出“啵”的一声,拌着少女的yin水弹回自已的小腹。

身上最大的热源解除,但她依然觉得很难受,从他身上爬到床上,在狭小的空间里辗来辗去。

按道理高潮后药效应该减缓才对,但她却感到欲望更加强烈,头脑发沉,xiaoxue空虚,双乳酸胀。

“我好难受……”谷绵怜咬着他的手臂发泄,两只小脚丫不住地蹬着床。

“是不是刚才的高潮不够激烈?所以药效没有减缓?”男人想到了什么,毕竟刚才都没怎么动,也没多久。

“我去!我都昏过去了!还不够激烈!”

“那是你体力太差,我才热身,你就昏了。”

谷绵怜往他身上一瞄,那根冲天大炮狰狞凶悍地屹立着,越看越大的感觉,猛地甩了甩头。

高极没有迫她,阖上双眸像打坐般,将精神分散,以抵御在身体流窜的yuhuo。

谷绵怜学着他,闭上眼,一动不动地自我洗脑催眠,“心静自然凉”。

心静凉个爽!她都要疯了!

“高极!”谷绵怜往他手臂上又咬了一口。

高极长吁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再做一次吧。”

事已至此,还能怎样……

他来到她的身后,将她调成跪趴的姿势,双腿掰开,抚着她一边的臀瓣,“屁股再撅高点。”

谷绵怜怯生生地回头望了一眼,那么粗大的一根分量十足却违反地心吸力高高地耸立着,看光就很骇人了。

“你轻点……”她还是不忘提醒。

“轻了解不了这药性。”男人握住自已的粗长再一次抵上她的xue口,光是那热量与硬度就足够令谷绵怜胆颤心惊,她本能地瑟缩了一下,那知,一缩,他却一个挺身,整根没入。

“啊!”谷绵怜抓着床单,打了一个哆嗦,双腿发颤,她觉得自已都要被撑坏了,明明又不是第一次,怎么感觉这么可怕……

这一次,高极没有给她有喘息的机会,握着她的小肥臀往外掰开,又深又重地顶撞着,但又怕她太容易高潮,又留了三分空间没有顶到花心,听着她的呻吟声掌握着节奏,在她每一次快要达到高峰时,又缓了下来,让她持续地处在欲达不达的状态。

甬道里的嫩rou被时而粗暴时而温柔地磨擦着,燃起了熊熊烈火,热得快要将她融化,白皙的皮肤泛起了红晕,加上薄汗,看起来格外的色情诱人。

“够……够了……给我……”这种无限濒临高潮却没有高潮的感觉一直持续着,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折磨!而且,他的动作凶猛,她想昏过去也不行。

“不够……”男人沙哑地回应她,“你还能说话呢。”

“咦?”

Vol.206一边吸奶一边入xueH

话音刚落,他居然往她前壁的位置顶去!

“不!不要!”她当然知道那个地方被刺激会有多可怕,挣扎着要逃离男人的掌控。

高极故意让她挣开,在茎头快要脱离xue口之际,抓住她的腰,又顶了进去,像极了一个恶劣的猎人,将猎物放生后,再射杀。

尝试了两次后,她也不逃了,在绝对力量前面,她的挣扎聊无意义。

她并不知道,他比她要难受得多,她的xiaoxue又湿又热,里面的嫩rou将他的分身缠得有多紧,他需要多少意智才没有让自已泄出来。

快感不停地积聚着,身体每个细胞都兴奋地叫嚣着,等待着那极致的一刻,谷绵怜叫喊着男人的名字,“极……”

两片大yinchun被男人粗壮的茎身撑到变形,可怜兮兮地被磨擦到通红,沾满体液磨成的白沫,大腿根也沾上了yin水油亮一片。

为了给她极致的快感,圆硕的茎头粗暴地攻击她前壁那个隐敝区域,每顶一下,她便哆嗦一下,双腿不停地打着颤。

“不!啊……嗯啊……啊啊……”谷绵怜高声尖叫着,茎头狠狠地撞上去,再顶到了花心,将她积累的快感全部给炸开,让她攀上无上的顶峰。

清亮的体液由rou缝间隐敝的小孔中射出,形成一道羞耻的弧度,将身下可爱的纯棉床单给弄湿。

快感如风暴般席卷全身,谷绵怜眼前空白一片,大脑浑沌,身体软了下来,倒在湿沥沥的床单上。

他拉着她的腰胯避开湿掉的地方,伏在她的身上。

“你好重……”身下被压得快要断气的少女幽幽地开口。

“哦。”男人搂着她,翻了一下,改成侧抱的姿势。

“你给我出去!”谷绵怜简直被他气到,小腿往后给他踢了一下,他对自已一点自知之明也没,这么大还一直堵着她的xue,就不怕将她给撑松吗?被他撑那么久,都不知要收缩多久盆底肌才能恢复正常。

“再让我插一会。”男人咐在她的耳畔道,声音又沙又哑,性感又rou欲。

谷绵怜累极了,也就由着他,缓缓地合上眼,想要睡觉,那知那股燥热感又再卷土重来,双乳又再涨痛起来。

“%¥¥¥¥%¥¥@¥%!”不说点粗口,也难泄她的心头之恨,“这是什么狗屁春药!是要将田耕坏了才行吗?!”

谷绵怜抓起男人的手腕准备咬下去,才发现是扎着绷带的那只,用尽最后的理智地换了一只完好的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咬下去,血液由厚韧的皮肤渗出,在她的口腔蔓开。

而高极也意识到不对劲,从她身上退了出来,一丝不挂地下了楼,按通对讲机。

已经进入睡眠状态的女人,神智恍惚地应他,“喂……”

男人憋着一腔的怒气没有将对讲机砸坏,“小姨,你那什么药,越做越烈!”

“哦……哈?”被吵醒的人完全没听进他的话。

“姨!”男人对着对讲机一声狮哮,再耐着性子重复一次刚才的话。

半响后,对方才缓缓地开口,“不会啊,这药我找人试过的才用在你们身上的,是不是跟你吃的药有冲突……你不行了吧……”

Vol.207射到zigong里H

“你他妈的,你才不行!她已经高潮三次了!人都昏了!”

“没道理啊。”对方懒洋洋打了一个呵欠,沉默了一会,又想出一个可能,“是不是你技术不行,她装的高潮?”

“不可能!”高极听到恨得差点一拳砸下去。

“哟呀,这就奇了怪了……”然后,突然没了声音。

“姨!”

对方不小心睡着了,被他一吼,又模模糊糊地醒来,“那几对人都好好的,女的特别放浪,男的也特别勇猛,一晚射了几次……”

射……

他好像找到了问题的关键,简直就是自作自受,为了惩罚自已,却搭上了她。

回到房间,谷绵怜眼神迷离,面颊潮红,咬着下唇在嗷嗷直叫,双乳又再涨大到绷紧的水球状,她等不及他回来,张开了双腿,伸进了自已细小的手指在自慰,通红的xiaoxue任由手指怎么抠挖,也无法慰藉里面的空虚sao痒。

看起来可怜无助得惹人心痛,更令他更想放纵,在她的身体内尽情释放自已。

“我来了……”他爬回床上,将她的腿搁到自已的肩膀上,将自已因过度充血勃起变成紫黑的巨形柱状物抵上那个yin水横流的xue口,再一次没进去。

谷绵怜尖叫了一声,脚尖绷直,被充实的感觉驱赶体内所有空虚燥热。

他将她的双手压在头侧,俯下身轻吮着其中一只快要被奶水撑破的雪乳,吸食着里面甘甜的奶水,同时分心着耸动着强而有力的腰肢粗蛮地顶撞着她的xiaoxue,为了减少过度的摩擦,他将频率减缓,但是力量加大,每一下都又重又猛。

“嗯……啊啊……嗯……不……”谷绵怜被他撞击得泣不成声,但又无法逃离,“太重……啊……啊啊……嗯……”

她不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好深,好涨,插入的时候充满力量,动魄惊心,但是拔出的时候更可怕,那种的磨擦感尖锐而深刻,就像快要融合成一体的细胞要被重新扯开,神经被激活,释放出无限快感。

rutou在他口腔中被抚慰着,身体的双重快感,还有屁股被撞击的声音,令她濒临疯狂的边缘。

“绵绵……”男人粗喘着唤着身下少女的名字,全身的快感已经聚集在卵囊,蓄势待发,变换着角度给予她全方位的刺激,“想我射给你吗?”

谷绵怜早被过度的情欲冲昏了头脑根本听不进男人的话,只想快点达到顶峰,胡乱地应着他,“啊啊……嗯……”

但男人不想她蒙混过关,在她快要到的那瞬间,又完全停了下来,咐在她的耳窝柔声道,“要我射给你吗?射到zigong里给我生小极极好不。”

突然停了下来,身体的欲望像反噬般一涌而起,全身的细胞像在燃烧,迫她神游的思绪回归本位。

欲求不满的谷绵怜娇嗔地抽了抽鼻子,“你……你太坏了!”

鹅蛋大的茎头还故意往花心的凹陷处钻去,给她更大的刺激,等不到她的回应,猛抽了几下,谷绵怜被那突然其来的冲击直接送上高潮,全身抽动,甬道收缩,他趁花心收缩之际顶开一道小缝,将自已积存了好些时日的浓白精华全射进去。

Vol.208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剧H

过多的jingye将zigong灌满,谷绵怜还在高潮之中,急促地喘着气,高极扣着她的腰,在痉挛中的甬道中又再猛插了几下。

“不……啊……”谷绵怜高亢地尖叫着,颤抖着的嫩rou被粗暴地辗压产生如风暴海啸般的快感,神经感觉过于强烈,大脑瞬间瘫痪。

过多的jingye由两人交合之处渗出,欲望释出,药物产生的燥热被解除,男人通体舒畅,头脑空明,身体每个细胞都像重生一样,神清气爽,充满生命力。

身下的少女彻底昏睡过去。

“可怜的。”他从她体内退出来,抱着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入睡。

她终于在他怀里了,那个令他朝思慕想的女孩,被自已灌满了一肚子的精水,在自已的怀里安稳地睡着。

被禁锢着的心解除了束缚重新跳动起来,血液流窜全身浇灌着每个细胞,让躯体重新鲜活起来,他脑里一幕幕血腥的记忆被眼前的美好所取代,身体的沉重感减轻。

她的体香像是怡人的镇定剂,他不经不觉合上双眸……

他好困,好困……

“极……相信我好不好……就一次,可以吗?”

“相信我……”

“极,极……不不要……我求你……”

“你以为我会信吗?”

少女无助地哭求着他,她的脸渐渐地模糊,眼前的一切是血淋淋的红色,他不停地叫喊着她的名字,但是她就是没有醒来。

“不要!不……不要!”

“绵绵,绵绵!你醒醒!”

“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相信你!”

“求求你,不要不要我……”

“我都相信你,不要离开我……”

少女从他梦中消失,他从恶梦中惊醒过来,喊着她的名字,“绵绵!”

他患上创伤后应激障碍,简称PTSD,她自杀的画面占据了他所有的记忆,他感到恐惧,焦虑不安,他怕失去她,他怕恶梦变成了现实,她在自已的怀内死去。

如今,她是活着的,暖暖的,软软的,充满生命力。

谷绵怜枕在他的肩膀里睡得安稳,温热的气息落在他的胸膛上,驱散他所有的不安恐惧。

“以后,你说什么,我都信你!”他轻抚着她的脸自言自语。

他的手掌有些粗糙,谷绵怜细皮嫩rou觉得有点刮,往他怀里钻去。

直到清晨的阳光落在她身上,谷绵怜揉着眼睛醒来,视线渐渐清晰,她看到了一双深邃的黑眸,正专注地凝望着自已,那眼神温柔得快要掐出水。

明媚的阳光让她更加看清他的脸,他不仅瘦了,还憔悴了,眼神不像从前那样杀气腾腾,眼窝有淡淡的黑眼圈,下额线更加明显,冒出了一点点的胡渣子。

“你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谷绵怜伸手抚着他的脸,“脸瘦了也算了,连胸也缩水了。”

他望着她说不话,以吻代替所有的话。

良久,谷绵怜下床洗漱,门外传来敲门声,正在整理床铺的高极听到了动静反应敏捷地走出房间,想要抓住闯入者。

门外放着一堆新鲜食材,还有一个手机,闯入者行动迅速,转眼已经消失,并将铁闸门关上,外面守候的人配合默契地将加焊在铁闸门外的铁栓栓上。

高极也只好作罢,就算抓住闯入者也没用,顶多是多了个碍眼的电灯泡,他更想与谷绵怜独处。

Vol.209高攀不起

她刚好还愁着三餐,结果转眼就送上门,心想着高门人家的服务还真周到,全是她喜欢的牛rou、虾,反正时间足,她做了豪华的西式早餐,牛rou汉堡与杂菜沙拉,还有奶油口磨汤。

吃完早餐谷绵怜将沾满体液的床单被套全丢进洗衣机,床垫也湿了,两人合力将一五米宽的床垫狼狈地挤进不足三个方的卫生间冲水。

“你知不知这种绵是不能湿水的吗?会降低弹性。”谷绵怜一边冲水一边怒视着男人。

“我给你买新的。”男人讨好地笑着,“再买个更大更弹的床。”

“你有钱,可以随便花钱,但我穷,这是我很努力赚钱省下来买的。”谷绵怜轻叹了一声,“我所有的东西都来之不易。”

男人笑容僵住,他没有站在她的立场,珍惜她的东西,“对不起。”

海绵吸了水后,重了几个量级,两人东失西倒地将海绵的水挤掉,再扛到顶楼上晒太阳,到了中午,谷绵怜在厨房做饭,高极坐在沙发上看到了她分析案情的A4纸,揣起来研究。

她做了一桌子的美食,将茶几挤满,两人坐在地毯上吃饭。

高极嚼着一大块红烧牛rou指着纸上的几个名字,口齿不清地说,“上面这些人死了两个,剩下的全都下落不明,查不到任何出境的记录,外面一点风声行踪也没,我们怀疑不是全被杀了,就是被抓起来不知藏在哪里,所以也没什么进展,你有什么新思路?”

谷绵怜犹豫了一下,“其实,我觉得本明司不会致我于死地,如果我死了,对他没有好处。”

“嗯?”高极顿住。

“那时我恨我的血亲,而且也没有么留恋的人,弟弟死了,我怕爸爸会杀了我出气,于是设了一个病毒装置,装置每一段时间都要延时,如果我死了,病毒装置在设定的时间触发,这种病毒是种古老病毒,有特殊的针对性与高致死率,我是以爸爸的寿命作基础,以一百年为上限减去我爸爸的实际年龄,超过这个年限,自毁装置就会启效,将病毒销毁,但在此之前,如果没有及时延期,就会触发,本明司知道这事,但他不知道具体的时间,与地点。”

高极完全没有想到她居然还有如此后着,他知道她聪明,但不知她那么心思细密,之前,卫阳告诉他,如果她不要命的话,可以将整个军营团灭,但是他即使自已伤透了她,她还是宁愿自杀也没有伤害他,他没有好好珍惜她。

“极……”谷绵怜欲言又止,“之前你们不在的时候,我与高先生的确有私下联系。”

高极听到脸色突然变了,手在颤抖。

“他在帮我翻案……”

“除,除了翻案,还有……有什么什么吗?”男人一字一顿,不知是生气还是紧张,说起来结结巴巴。

“没有,他不是我可以指望的人。”

“那,那我呢?”

“你也一样,你是高高在上的高门,而我,只是人尽可夫的囚犯,军妓……高攀不起。”最后那两个字几乎将她所有的自尊都耗光,“我的人生已经被玷污,无法洗清。”

高极抓起她的手,吻着她的手背,“我不管,这一生,只娶你,也只爱你,非你不娶。”

“极……”

男人的吻落在她的唇,将她要说的话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