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亲网 - 高辣小说 - 被反撩了怎么办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的大床,到处都是属于他的气息和味道,苏烟觉得既安心又羞耻。

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苏烟便想起了巴黎一夜二人同拍的“三级色情片”。

各种地方,各种高难度的姿势,树根硕大,直顶得花朵开了又谢。那样酣畅淋漓的舒畅感觉至今令人回味无穷。

正当她沉浸于回忆的快感里无法自拔时,浴室门开,人出来了,可印入眼帘的却是如此美丽的风景。

良辰美景奈何天,此时不偷窥,更待何时?

男人缓缓走至床前,掀开被子,躺下。男人似乎有些许拘束,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

他自己也是没想到他会怎么怂,明明刚才在浴室就想好要勾引她了,甚至连具体的步骤,用什么样的姿势缠绵都一一勾勒于脑海之中。可是,当真正实现的时候,内心紧张,头皮发麻,嗅着她的体香就浑身酥软。

他躺下后,苏烟只有一种“吾心安处便是吾家”的归依感,似乎外面的风风雨雨,晴天霹雳都离她而去。

她侧过身,借着昏黄的小台灯看他。眉清目秀的少年郎脸庞上的小绒毛都一清二楚,就像他那颗干净的心,使她想要在疲惫的时候依赖一会儿。她整个人靠上去,将自己的脑袋放置于他的胸膛,四肢紧紧缠着他的身子,仿佛那首诗说的一样。

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们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捏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江弟弟?”苏烟唤他。

“嗯。”江景抱着苏烟的手紧了紧。

“江弟弟,你不问我今天为什么不回家吗?”她在男人的胸膛上蹭了蹭,直至脸颊贴上光裸的肌肤才满意。

“嗯,为什么呢?”他从善如流地问道。

“因为我的好父亲在外面欠了钱,让爷爷给我的房子都被法院要求强制执行,要我立马搬出去。”不知是什么缘故,她的声音瓮声瓮气的,尤带一点小委屈,听得江景心头发软。

“江弟弟,我好羡慕你有一对恩爱的父母。你知道吗,我的父母以前总是吵呀吵,烦死了。”她继续道。

“嗯,不用羡慕,以后也是你的父母。”他心疼地抚摸着怀里的可人儿的背部,轻声呵护。

“江弟弟,江弟弟……”苏烟在饱受三重打击之下,愈发疲惫,昏昏欲睡,似乎就要进入梦乡了。

“别叫我江弟弟,叫我的名字。”他诱哄着她。

“江景,江景。”她唤着他的名字睡着。

“嗯。”江景笑了,仿佛三月柳梢头的月光,温柔而美好。

他吻吻她的眉心,沉沉睡去,梦里有他,有他心爱的她。

缺爱的浪荡女VS邻家小弟弟十(h)

第十章

苏烟是被一把大刀顶醒的。她迷迷糊糊地拽住搁于小腹的武器,握在手心。是根棍子,热乎乎,硬邦邦的,还会动。

这下,苏烟彻底醒了。

她缩到被子里,一路嗅着男人好闻的清冽气息而下,刨开男人身下的睡袍。

“啪”,巨根打到苏烟的脸颊上。

她双手握住,黑漆漆的被子下,欲望被无限放大。

“嗷呜”,她一口吞掉一大半。

睡梦中,江景一会子与苏烟在教堂内宣誓,拥吻;一会子又回至法国那一场激烈缠绵;最后定格于他们结婚的新房内。

被翻红浪,娇吟不绝,一深一浅,鸳鸯交颈。

于是,江景猝不及防地射在梦里人儿的“销魂窟”,泄于苏烟嘴里。

欲望来得像龙卷风,说来就来,毫无道理。

苏烟从被子里爬起来,压在江景身上,丁香小舌轻轻舔舐他的薄唇,连嘴角流出的白物都不知。舔了一会儿,心道,江弟弟睡得太死了吧!

她再接再厉,小舌撬开男人的牙关,深入,扫荡他的牙齿和上下颚。

江景甫一睁开那双桃花眼,便看见放大版的苏烟。她凤眼微眯,眼角晕染了胭脂,如玉脸庞微红。

“江弟弟,喜欢吗?嗯?”苏烟的吻随着江景的苏醒温柔了起来,仿佛夏夜徐徐的微风,抚慰人心。

“唔,喜欢。”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顺着自己的心意来。

话刚落,他还来不及反应,就感到嘴里闯入一丁香小舌,酥酥麻麻至极,口内痒得不行,宛如360伏的电流流遍全身,让他浑身发软,迅速陷入快感之中。

他忘却了自己是谁,自己在何方,只记得她的眉眼,她唇中的蜜汁。他回应苏烟,抱紧苏烟,恨不得将他融进自己的身子里,只觉得苏烟是他身体的肋骨,没有她自己不会圆满。

你进我退,你攻我守,两条鲜红如血的舌在空气中交织、翻叠、嬉戏,亲吻。苏烟将男人引诱至自己的营地,男人的大蛇卷过她的香津,渡去自己的口涎。

江景一把翻身,将苏烟压在身下。衣裳脱落,红色胸罩、红色蕾丝小裤、白色男人衬衣、深蓝色睡袍重重叠叠,跟五彩烩似的。

阳光偷偷地潜入,瞧着大床上交叠两具白花花的身体,不由得羞红了脸颊,急忙夺过一朵朵白云挡住了自己视线。

“啊,啊”娇美的人儿吟唱艳曲。

深蓝色的大床上,苏烟俏生生地躺在他的身下,酥乳挺立,红樱艳艳,开在一片白雪之上,宛如雪上梅,冰上火。

江景贪婪地啃噬亲吻着凝脂玉肤,一掌把握浑圆,一手伸至女人身下。轻揉慢捻抹复挑,他极富节奏感地在她身上作恶。

他大口含着肥乳,一掌抓住另一便摇动,碧波荡漾,满齿rou香。深入下半身的手指搓搓弄弄,一掌包住花朵挤压揉捏。

苏烟试要与他比个高下,施展自己在毛片里学习的动作。

她挑衅般地挑挑眉,修长的双腿使劲地夹住男人精瘦的腰杆,玉手轻抚男人的脖颈、脊背、腰肢,甚至于下滑至男人臀间,像他摆动她的乳rou样抓握住他的臀rou,时而sao弄,时而搓揉。更过分的是,苏烟总是用小腹向上顶撞男人的劣根,忽轻忽重,毫无章法,如此隔靴擦痒愈加使人难耐。

“江弟弟,舒服吗?”苏烟又一次重重地用下腹顶上了那一团rou,挑衅般地挑挑眉,眼含秋波,面似芙蓉。

江景不语,额上的汗水仿佛下雨似的流个不停,滴滴答答地坠落于女人酥胸落红之上,宛如红梅沾露,美人泣泪。手上的动作毫不含糊,骨节分明的手指像是弹琴一样揉捏花瓣,进入花心,一戳一推,一抠一挖,极尽色情。

桃源水流,芳草鲜美,落英缤纷,美不胜收。

男人再也无法忍耐,将苏烟双腿打开围在自己的腰杆上,对准向往已久的桃花源闯了进去。

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近有远山,中有杂树,小路蜿蜒,直达一洞。洞中灯火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