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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让人看了就只想睡的类型?”我顿在原地。cao。这让我如何回答?我想了想,决定还是先把我的酒拿出来。我打开柜子,找了个细长牛皮纸袋把酒简单包装了一下,然后出来单膝蹲在她面前,以一种严肃的态度回答了她的问题。我说,其实你觉不觉得,人也像酒。有的人可能就是大众品牌,档次就那么回事,而有的人是佳酿,配得上考究的酒器,也经得起反复回味,内涵无限。佳酿肯定是人人都爱,但是否能用上乘酒具斟酌,佐以格调音乐,营造高雅氛围,去全心真正品味它的美妙之处,就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了。所以,如果你自己就很好,遇人不淑时,另寻真正能够配得上你的人即可。你说是不是?我认为我这一席话,哄哄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是没有问题的。显然,小姑娘也听了进去,大受感动地看着我。接着,两条细长的胳膊搂住了我,温软柔嫩,她的呼吸落在我颈间,有些烫,带着湿润的酒气。她一只手在我后背用力地拍了两下:“哥,你说得太对了,我们拜个把子吧!”隔着衣服我都能感觉到她要和我拜把子的社会和热忱。27-闻卿当我醒来时,天刚蒙蒙亮。我发现自己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身上搭了条薄被。晨风吹动薄纱窗帘,带来阵阵凉意。窗外的缅栀子树上有鸟儿灵巧的身影跳动着。我并没有完全喝断片。我能记起昨晚的一些片段,我记得我在看电影时肖为回来了,也记得他中途关了我的电影,还记得他蹲在我面前开导我……开导了些啥?我们是怎么开始这个话题的呢?我却不记得了。但我对他身体的触感仍有印象。宽肩,有力的手臂……等等,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印象?我们昨晚发生了什么?!我偷偷掀开被子看看自己身上,还是喝酒前穿的那身睡衣,身上也没什么异样感觉,想来应该是什么都没发生。可我为什么会睡在沙发上?这被子是他给我盖的吗?手机传来一阵铃声,是闹钟响了。我按掉闹钟,趁着肖为还没出现,赶紧回房间洗漱收拾。上班路上我偷眼看肖为,他全神贯注开车。穿着干净的白衬衣,腕表闪闪发亮,侧颜俊朗。与周亚捷不同,肖为的长相其实更具男人味,而且由于年龄的关系,脸上有淡淡的纹路,成熟看来也是一种魅力。所以,看来之前刘熙说得没错,领导真的是很好看,而且很耐看。他知道我在看他,我想,像他这样的男人估计从小到大收获不少女性的花痴,多了我一个也是习以为常。他的嘴角扬起一丝浅笑。阳光很好。我看见他笑的样子,突然感觉,如果周亚捷的眼睛是漂亮的宝石,那么肖为的眼睛就是星辰大海。那一刻好像他也没有那么领导了。“肖总,昨晚,那个,您别生气啊。”我是真觉得昨晚可能喝多了有些不恰当的行为,并不想让他误认为我很轻浮。肖为看了看我,笑出声:“我为什么要生气?昨晚你哭着喊着要和我拜把子,多好啊。”哈?我觉得我昨晚可能干了些丢人的事,但没想到会这么丢人。要这么说,还不如我昨晚真的勾引了他,起码此刻的气氛可能还是比较严肃的。我不禁陷入了沉默。他见我老半天都没说出话,便继续开车,顺便还好心地把广播声音调大了些。音乐是Rihanna的,别名。飞翔的范伟飞飞飞翔的范伟飞翔的范伟飞飞飞翔的范伟我想他大概是觉得这歌特别配我逗比的气质。28-肖为这段时间,我们公司在准备一个炼油厂的投标项目。拿到招标文件后,我需要在最快的时间内熟悉文件要求,明确法律、经济、技术各卷投标交付物的要求。一线开发人员是语言专业的最大好处就是,如果掌握一定的专业知识,可以直接分析第一手的资料,和其他专业的同事配合也更快,省去了很多内部反复沟通的流程。但是,这样一来,我的工作量就一下大了很多。办事处刚辞职了一个人,虽然有闻卿配合我,但她现阶段能做的还比较有限。两周来我们俩都在加班,我见她一般忙到十一点多也开始打蔫儿,便让她去睡觉,毕竟年轻人需要的睡眠更多。我则会继续和国内负责采购、公司内部评定的同事联系联系,开个电话会什么的,动辄便到两三点。我的胃一直不太好,我知道这和我烟酒不忌有关系,但是因为工作原因我也没办法戒。晚上要加班我抽烟就抽得非常狠,喝很浓的黑咖啡。那天晚上我照例点着烟加班,结果突然觉得胃里开始绞着劲儿地疼。起初我没当回事,觉得喝点热的压压就好了,结果一杯咖啡下肚以后越来越不舒服,冷汗一阵阵地往外冒,有什么东西在往上顶,但是又只是干呕,什么都吐不出来。我回房间去找药,却发现带的药吃完了。无奈我只得弯腰按着胃去敲闻卿的门,问她有没有胃药。她一开门,被我吓了一跳。估计是我的脸色差得吓人,她可能也从没见过我这么狼狈的样子。“肖总,您……怎么了?”“胃疼。有药吗?”我勉强笑笑。“胃药?……我没有啊……”她看上去比我还慌。“哦,没事。那就算了吧。我回房间躺会儿。”我挥挥手,反正也都这么晚了,估计扛一扛也能扛过去。“哎,你等等!咱们附近有家诊所是二十四小时开门的,我去给你买药!”她换上鞋拿了钥匙就往外跑。“你别……这么晚了不安全……”我想叫住她。“没事儿!十分钟我就回来了。”她已经一溜小跑下楼了。我想去追她,无奈胃里疼得翻江倒海,我一米八几的个子也只能坐在椅子上喘气。拿起手机想给她打个电话让她回来,结果清脆的手机铃声在她的房间响起,这丫头根本就没带手机。好在,十来分钟以后我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她又一溜小跑上楼,把一个小袋子给我。“这里面两盒药,药剂师说一种吃两片,另外一种吃一片。你看看说明,我去给你倒水。”我就着她手里的水杯把药吞下去,见她胸口一起一伏,跑得头上都是汗,便对她说:“你赶紧回去睡吧。这么晚了,我自己休息一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