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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快走,有人要来了(高H)

    “啊爽”女人被男人cao的直晃脑袋,撞的小桌子咯吱咯吱响。

翘立的粉臀上满是巴掌印,姹紫嫣红得热乎乎地摆在男人面前,那深邃的腰窝就像两个漂亮的小酒窝,整个光滑的背部纤细又细嫩,男人饱胀青筋的硕物一次又一次挺入细密的rou缝中,撑开那湿润的径道,被那无数的rou褶子死死包裹着吮吸着,到了深处愈发紧窄濡湿,似乎再用力过度男人那物可能就得折弯报废。

女人像只高傲的猫受到触犯后悠悠别过脸儿望着他,仅仅只是解开文明扣的男人丝毫不见得有何尴尬,依旧是那副默不作声的模样,指掐入女人的股rou将她撞向自己,秦欢那被迫朝后仰撞的娇躯画出道优美的弧度,可女人破碎的呻吟声又是那么楚楚动人,宛若逼良为娼般吟哦着,激得修长挺立的男人也是浑身绷紧,弯下腰去,将女人的手束缚着摁在头顶上头,身体仍离不开女人前前后后深深浅浅地撞击着。

“啊”男人温热的喘息声喷薄在她的颈侧,她那敏感的小耳垂像两颗红宝石般红润,点缀着莹白的珍珠煞是好看,她的乳尖蹭在光滑的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饱受刮痧感的刺激,那乳rou被男人裹在手中揉捏着,女人睁开那双狐狸眼睛巴望了他一眼,感觉身下那铁杵在她身体里胡搅蛮缠,有些生疼,那交缠的耻毛相互撞击时格外瘙·痒。

“痒”女人沉浸于yuhuo交织中情难自已,一边又感觉到这真实的海绵体的踏实感,总是好过那种冰冷的意义和麻木的抽插感,“傅哥哥我想抱抱你”

男女的身高差距是在有些难以直视,更难堪的是她与他的下半身长度比例简直不匹配,秦欢觉得自己也算是女性中算翘楚的位置,但是身后的男人实在是过于高大。

以至于她几乎站不拢腿,能够平衡在桌上仅仅靠着男人的rou棍顶着,以及那双不时在她即将滑倒时掐着她的蛇腰将之重新摆到桌边,女人的脚几乎无法动弹,高跟鞋虚虚晃晃地在地上磨蹭,咯吱一声划出一道骇人的声响。

男人的手再一次托住她,将她折过身,仰躺在桌面上虚喘着气,细长的小手夹着乳rou,遮住那粉嫩的乳尖不让他瞧,平坦的小腹一缩一缩的,溢满春情的小脸上美目半眯,活像一只慵懒的猫。

“别怕欢欢”男人见她实在累,也不明白着外强中干的女人是如何有胆量来找他约炮的,但眼下不允许她就这么兴致淡淡地昏睡过去,眼中一深便扯开自己微沥汗的衬衫,掰开女人的腿便期身而上。

男人的手握着那棒子便拍打在女人的rou·唇上,啪叽啪叽的声音听得女人极为羞耻,一丝不·挂、茂密的耻毛黏在男人布满体液的套套,被他拍几下就噗地一声吐出水来,喷在桌面上,那喷张的xiaoxue活像一个吃饱了的孩子,看得男人热血沸腾兴致勃勃,有些疲软的某物也重新昂首挺胸起来。

“sao真sao”傅翟喃喃自语道,俯下身便将女人敞开欢迎的roudong填满,猛烈抽插着填满两个人空虚的欲·望,龟·头尖端在那濡湿的密径中疯狂的摩擦那rou壁,每一次悍入挺出都将女人的分泌物带出,他掐着她的腿压根不允许她并拢,刻意将她摆成M字腿,刺激得女人缩在高跟鞋的脚趾尖都微微绷紧。

秦欢听不清那男人在说些什么,也许是刻意回避,总觉得自己就像仰躺在一叶扁舟上左右摇摆着进入深渊,她有些痛苦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酸爽感地扭动屁股,以摆脱那恨不能将她融化的roubang。

“嗯啊”她无意识地叫唤着,识不清眼前的人也不知今夕是何年,总觉得下身很凉又热烈如火,不断地淌出水,“会坏的要坏了疼呢,疼呢”

她微微哀求面前的男人,微弓着身迎接男人每次的活塞式撞击,还有那专属于年轻人源源不断的精力。

女人生性敏·感的yindao死死绞着男人的roubang,恨不能吞噬他,像张无形的口即使连cao长时间也不见得松,就算男人将她的腿极限折近平角,那张小口就死活不松口,每每挺入深处都是一种强烈的窒息感。

“松点啊”傅翟弯腰用那磁性的嗓音诱惑着云里雾里神智不清的女人,再这样下去他根本不怀疑会先秦欢一步交代在她身体里。

简直是拼上所谓的男性尊严,他死死顶撞在女人微深的敏感处,女人的身体在男人的摆弄下不断抽搐着,吟叫声不断响亮,被男人封住唇堵在喉咙口,只能在喉口支支吾吾地抗议着。

男人的手摸到女人下身被迫撑开的花瓣上,绕着其中的小花蕊就是轻颤地刺激,那死死裹着男人物什的紧致渠道又收束几分,女人如同遭到电击般酮体蛇似扭曲,浑圆的双乳涨挺,那乳尖隆突于那丰乳,阴门剧烈颤抖着、yinchun紧闭,yindao筋挛,连带着小小的花壶都是一阵抽搐。

一股接一股的蜜液从xue口喷溢出来,连带着那娇喘都是百转千回地魅惑:“啊不行了要死了cao死我吧傅哥哥”

女人没有力气去推开男人作祟的手,嫩xue所承受的每一次抽插都足以让她昏厥,那几近赤裸的娇躯已是香汗,硕大guntang的性器以及长久的刺激,都让女人已经开始难以抵御身体内自然的生理反应,思维飘忽无定,仅听着那规律猛烈的撞击声还有那接踵而至的疼痛感,尤其是两人在都听见门把手突然被人握了下时紧张刺激到了极点,男人制住那个张着嘴已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女人,卡着她的腰就往里头疯狂戳刺。

而然门外汉似乎也有些疑惑为何无人问津的杂物间都会被锁起来,转过身便悄然离开,傅翟不知道他是欲图取钥匙还是其他,只知道自己时间不多,涨着满腔的yuhuo将女人逼入绝顶高潮,他看着女人在愈发快速的撞击中呜咽着,夹着腿就像躲开他便是一顿窝火。

当下心一狠将她拖到自己正下方,拽着她的脚腕就扯开到最大,给了她极为沉重的末炮,粗哑的男嗓中混着激烈的喘息声,瞬间他都觉得自己连命都交代给面前的狐狸精。

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袋内喷出,男人眯着眼睛看着那两人紧密粘稠的交·合·处,感觉自己实在是泡着难受,这才意犹未尽地慢慢挪出女人的嫩xue。

失去塞口的xiaoxue陡然间就开始缓缓流出蜜液,顺着股缝一股接一股地吐出,狼狈不堪的美人仰躺在桌子上,双手抱着胸,闭着眼睛小憩着,想还残存着一丝余念般不肯闭上眼睛,用最后疲惫到极点、甚至双腿都难以合拢的力气絮絮叨叨:“快走,有人要来了。”

他和她的关系还不能曝光,万一待会儿有人逮到他俩就完蛋了。

而那个背过身清理自己的男人拿着一堆餐巾纸慢慢转过身,镇定自若地将女人大敞开的腿合拢容她慢慢享受高潮的余韵,手背抚上女人的眉梢。

在秦欢堕入完全黑暗时,不知谁用那温柔至极的嗓音喃喃诉说。

“别怕我在”

心底深处冒出一股庞大的安全感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宛如回到娘胎,她弓着身子将自己蜷缩成虾米状,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第126章不解风情的炮·友

体力不济的女人昏睡不到二十分钟就苏醒过来,她拥着男人的西装外套从小桌子上悠悠坐起,下身潮水泛滥处干净清爽,窗口大敞着春风裹挟着一丝暖意,女人不用想也知道是在窗口处挽着袖子抽烟的男人的杰作。

她适应完纵欲后的不适,掀开西装外套看见自己的大腿上红色的横向淤痕,默默在心中生男人的闷气,眼不见为尽地捡起整齐叠在她头后当枕头的短裙慢慢套上,下桌理了理有些凌乱的棕色秀发,晃着有些虚的步伐去找他。

“没人来过?”情欲后女人有些小鼻音,黏在男人的耳膜上裹着他,曼妙的躯体贴在男人挺拔的背后,隆起的胸前隔着薄薄的内衣贴在他的背脊骨,她发现她的炮友最近身材似乎越来越好,以前他穿着衣服清瘦若衣架,可如今她有时将自己的爪子掐在男人的背上,那发力而绷紧的肌rou毫无嵌入痕迹。

这男人有去健身房吧手感真棒。

“来过,回去了。”男人略显清淡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回响,眼微微扫过那环在男人自己腰际的素手,鼻息间都是背后女人身上散发出的幽香。

聪明的女人一下就反应过来,低低笑出声,那笑声悦耳似铃。她怎么忘记傅翟可是全公司面相最凶的男人了,谁见着都害怕性格乖戾的傅翟啊,怕是他在门口露了个照面便无声斥退心存好奇之人吧。

夹在男人手中的烟头仍微微冒着屡屡香烟,顺着和煦的春风尽情朝室内流淌,秦欢细细一嗅便闻到那种焦油特低略微清爽的烟草香,摩挲着想抽男人的烟尝上一口但是未能得逞。

男人皱皱眉顺手就换手拿烟伸到女人触手不及之处,秦欢还没抱怨他小气吧啦的,就听男人说了一句。

“你酣眠的时候,手机有响过好几次。”男人的手从衣袋里拿出那只精巧的手机塞在女人空手套白狼失败的手心。

女人插·空瞄了一眼,瞬间就如同触电般把自己的手收了回去。

不仅有勤弘亮的几条慰问消息,甚至还有宋灏的三条微信。宋家虽然迫于勤家的势力迁到别的省市,但是秦欢和宋灏的联系倒是没断过。虽然秦欢已经认清宋灏对前女友的狠心,但觉得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朋友,所以在宋灏再次申请当她微信好友的时候,秦欢想想多个朋友多个圈子,所以便通过了。

他俩的联系断断续续,隔着屏幕反倒让双方有安全感,不言而喻地齐齐避开那个敏感的事件,聊聊家长里短、聊聊工作、说说生活。虽然秦欢从不透露很多个人隐私,但是他们的网友情确实是大跬步增进感情。最近宋灏还劝她多认识认识几个女性朋友,争取交上几个女闺蜜。

不自觉地,两人说话又像是原先面对面般肆无忌惮地聊天,秦欢看了眼始终背对她站立的傅翟先生,想着这个已经看见一切聊天内容的男人会作何感想。

那些诸如宋灏说的“过两天我来S市的时候给你送土特产。”、“顺便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等等暧昧的话让秦欢有些心悸,可侧观面前这驻足挺立的男人面无表情,心中又是安安唾弃他的不解风情和闷sao。

要是傅翟能像宋灏以及所有男人那样满足她作为女人的虚荣心就好了,可是他不会泄露出他一丝感情让她很挫败。

踹掉他!踹掉他!找个善解人意的人来!

女人穿好衣服,扭着臀晃着腰,踩着矫健的步伐就朝外走,态度冷淡得就像陌生人。

“我先走了,你别忘了带垃圾。”没走两步,身后便带起一阵风,那熟悉的男声虽轻却让嚣张跋扈的女人一下子停住脚步。

秦欢满怀期待。

那男人似一道风般从她身边冲了过去,令人仰视的背影上残存着一个装了垃圾的袋子,她只听他说了一句话。

“十分钟后再出来。”开门而出却虚掩着门,一气呵成的速度令人乍舌。

女人愣在原地,反应过来后气得跺脚。弟弟行为,这绝对是弟弟行为。即使她明白他是在为她着想,把自己推上众人的视野范围内,但是女人还是觉得不高兴。

虽是这么想,但还是苦熬十多分钟才慢慢左顾右盼地悄悄离开,确实周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她顺着监控器的死角就进了楼梯间,连爬三层才慢下速度,喘息着磨蹭着。

而然另外一边男人的办公室里罕见地聚满了人,觉得空气中都充满异味的男人脑门青筋都崩断好几根,面相更为凶残地平视着同样站在他面前的他一手带出来的下属扪,没有敢去招惹这个不知发什么疯的大魔王。

众人大胆地猜测估计是有烟瘾的傅先生不想去满是人味的吸烟室所以只能去杂物间,所以被杂物间的脏乱差刺激得心情不好,所以要来教导下他们。

觉得真是命苦的秦氏核心能人们捶胸顿足,脑补过头的他们被傅先生拿着他们的工作报告一个个鸡蛋里挑骨头,微微的瑕疵都被拿出来,最后留下两个字“重做修改”,不被允许私自离开的他们相互听完傅翟先生对所有人的凌迟后,在战栗之余迸发出一种同甘共苦的感情,在秦氏这个以能人居上的公司内感受到一丝久违的温馨。

“今天下午三点半之前交过来。”男人将钢笔收回笔筒,慢慢地坐回自己的位子。

如听见赦免令的高冷策划部的众人马不停蹄地转身离开,有一个因为同层后勤部的问题而被傅先生教导者走到后勤部又开始新一轮的教诲,瞬间整一个楼层陷入一种高效率挤时间的状态,谁都没有注意到秦欢悄悄地离开。

男人开了窗换了气儿才觉得好受些,兀自去倒了杯咖啡,那香浓的咖啡香顺着双螺旋拱门流淌出,高压蒸汽漫上男人的脸庞,模糊了他的容颜。

他在看见女人手机消息的刹那间,差点儿失手将手机捏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