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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不过来呢。”我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不不不,不是以为而是肯定吧?更何况我当初不是被火车碾了过去吗?这还能活下来?又不是?!忘记说了,我的名字是中谷晴子,在被火车碾压过去后奇迹般地生还送去抢救随后又昏迷了十年,在意识模糊地做了几年复建运动后终于再次清醒过来,可喜可贺,可喜可贺——个鬼啊?!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吐槽了。先不提都被火车碾压过去了还怎么生还这件事,也不提昏迷了十年还能苏醒这件事,就说昏迷了十年还能够行动就很让人费解了,就算是努力地复建了几年,这也是不可能的事,肌rou不都萎缩掉了吗?然而爱子小姐是没办法告诉我那么详细的消息的,最后解决了我的困惑的是一个自称国常路大觉的老人。虽说是老人,但对方身上的气势却强得可怕,令我不由得感到敬畏。他看上去非常不好相处,但似乎也没有想为难我的意思,让戴着兔子面具的手下替我解答了我的困惑。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外面的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医疗水平也迅速发展。当然,不管怎么样,我当时被火车碾压过去时的伤是必死无疑了,可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死。当然,这并不是指我身上没有伤,只是我一直处于濒死却没有死的状态。黄金之王国常路大觉发现了这一件事,带领着手下的黄金兔子们把当初所有相关人员的记忆全部消除了,还把我的档案改为已死亡,随后把我带来实验室里秘密治疗。他会带当时重伤昏迷、毫无意识的我走也不只是单纯地研究我,最主要还是怀疑我是不是和拥有不变能力的白银之王有什么关系。可惜的是这十年来他都没有研究出什么来,各种测试超能力的机关都对我无效,表明了我确确实实是个没有任何能力的普通人。话虽如此,黄金之王终归还是送佛送到西,没有直接把我这个实际没有任何用处也不知道能不能醒来只是浪费资源的垃圾给埋了,用各种我根本想也想不到的东西把我的身体治疗到正常,还使我不至于在十年间肌rou萎缩,复建几年后也能恢复到正常行走的状况。怎么说,虽然我依旧一头雾水,搞不懂这里面到底什么跟什么,但国常路大觉救了我一命这种事我还是能够明白的。我郑重地感谢了这名被手下称之为王的男人。国常路大觉没在意我这种小人物的道谢,只是不知为何在我醒来,从我口中再次确认我确实只是个普通人之后,他露出了有些失望的神情。我觉得这应该是和他口中的白银之王有关吧,国常路大觉似乎非常重视他的样子,之所以会那么重视我也是因为怀疑我和白银之王的能力有关。国常路大觉就来了这么一小会儿就离开了。据爱子小姐所说,黄金之王一向很忙碌,他能够抽空过来和我谈这么一会儿话已经是很重视我的表现了。与其说是重视我不如说是重视我没有死的原因吧?我无可奈何地想到。但不管怎么样,对方救了我也是事实,可惜我这种小人物也做不到什么回礼。我不好意思地对爱子小姐说了自己的心情,有些心累地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被给予了一份很沉重的人情,虽然对于对方来说只不过是挥挥手的事,可对我来说却是救了我一命的大事。“没什么的,王是宽宏大量的人,不会在意这种小事的。”看上去漂亮又温柔的爱子小姐满脸笑容地说道:“而且在你昏迷不醒的这十年间我们也好好地研究和解刨过你的身体,算是照顾你的报酬了。”...我觉得自己还是不要继续问下去比较好。然后爱子小姐又和我说再调整身体两天,我就得离开这里了。毕竟我又不是黄金氏族的人也不是什么权外者或研究对象。我离开之时,黄金兔子们会安排一份新的身份让我得以继续生活,可与此同时黄金兔子们也会消除我关于他们的所有事情,包括爱子小姐也会被我遗忘。爱子小姐有些伤感地说:“总感觉有些不舍。”我的心中也有些不舍,更何况我清楚等我离开这里之后和爱子小姐大约是一辈子都见不了了。此时说什么安慰话都不合适,因而我也只能叹气。世上总会有这样注定的分别,哪怕心中心存不舍,可等到分离的那一天到了,只要知道对方一切都好,内心也会感到安心的。对,无论分离多久,不管距离多远,哪怕相隔在世界的两端也好,只要心是连在一起的——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在那一刻,我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可当我仔细想要去看清的时候,那抹身影又消散而去了。不知为何,我的心中突然产生一种非常悲伤的情绪,这使我不由得脸色发白地捂住了自己的心脏处。爱子小姐满脸担忧地扶住了我的身体,问道:“你还好么?”我摇了摇头,捂住自己的脑袋想到:大约只是幻觉吧。时间很快就到了我要离开的前一晚了,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毕竟自我醒来到现在,我就一直待在这里。现在突然要到外界——还是我昏迷了十年后没有接触过的、迅猛发展的外界,我的心中产生了一种严重的焦虑与不安也不奇怪。爱子小姐也怕我出去后适应不了外面的世界,可不管她现在和我说再多,我有关她的记忆还是会被消除了,爱子小姐也只能无奈地咽下嘴边那些叮嘱了。因为心中的焦虑,弄到凌晨三、四点时我也没睡着,这使得我开始担忧起自己明天能起得来吗?...要不要叫爱子小姐过来聊聊天?说不定聊着聊着就能放松下来睡着了。可现在都三、四点了,爱子小姐肯定已经睡着了,还是不要去打扰别人比较好。就在我缩在床上胡思乱想时,我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我本来以为是爱子小姐,心中也没太在意,可是当我听清这脚步声不像爱子小姐能发出的,反而像是穿着木屐鞋的人发出来的时候,我立刻睁大了眼。为什么这个时候会突然传来木屐鞋的声音?医生和护士就不可能穿木屐鞋过来...如果不是医生和护士,那半夜留在医院里的会是什么?在那一瞬间,我的脑海中浮现各种医院的怪闻,这使得我不由得屏住呼吸、浑身僵硬地看着声音发源处。于黑暗深处走出了一个男人。那是一个相当...美丽的男人,他背着一个药箱,脸上化着堪称妖艳的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