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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有什么特别之处,何不给公子提议,让公子纳了她?老夫人一直念叨着要抱孙子,既然现在有这么个不使他家公子感到不适的女人出现了,那,他何不劝劝公子,早日圆了老夫人的心愿?只是,那名女子到底是什么人家的?看今日救下她的情景,不知道,还配不配得上他家公子呢?柳文一路走着,一路想着,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傻笑的,让人感觉十分诡异。而与此同时,柳如风在房间里止了吐,漱了口,又换了一身新衣,带着不解的心情又返回了主屋内。当他拐入屏风时只觉呼吸一紧,嘴里骂出一句:“该死!”正文第十九章误会“该死!”柳如风咒骂一声,连忙跃到木桶边,来不及多想,伸出一捞,将不知何时滑入水中的寒若雪捞了出来。淹死了?他探了探她的鼻息,“好像还有点气。泡个冷水竟然都能泡到水底,这女人真是,够笨的。”他不满地看了一眼手中托起的女子,皱头紧锁。她身上到底有何特别之处?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怎么会生不出任何的不适感?难道是她的身上没有其他女子身上那些浓重的胭脂水粉味?那也不对啊?他娘亲也不喜欢用那些胭脂水粉,他不是一样在碰到他娘亲的时候会忍不住吐出来?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是你跟那夜的女子有什么关联?”柳如风似是想到了什么,刚才一筹莫展的眉头竟然瞬间舒缓了下来,竟然还有些欣喜,和激动:“一定是这样的。说不定,她是你的姐妹?家人?”“姑娘?你醒醒。”想到可能有这层关系,他像是变了个人,小心翼翼的将寒若雪放平在床榻上,轻轻摇了摇她。没反应?“哎呀!瞧我这这脑子,得先让她吐出水来才行。”这时,他才后知后觉的拍了拍头顶,有些忐忑不安的望着寒若雪。伸出手,想要解开她的湿衣,却总觉得不妥,一个女子的身子如若被一个男子瞧见了,那可让她怎么活?那,那就隔着湿衣压腹吧。柳如风咬咬牙,瞅准了位置,两眼一闭,头一撇,双手一下子按到了寒若雪的下腹部。按了几下,就在他以为她救不回来的时候,一声轻咳伴随着吐水声响起。“咳~”寒若雪只觉得腹部被重物不停的击打着,身体内五肺六腹都快要被压烂了,然后喉头一股腥气,终是忍不住吐出两口水来。这下舒坦了!她顺了下呼吸,“这位公子何必如此心急?待我缓缓有了力气再伺候您如何?”她盯着柳如风的手,然后目光慢慢上移,虚弱的似笑非笑的望着他的双眼。似是不屑,又似是认命。“你?啊!姑娘你醒了?我还以为你醒不了了呢。”柳如风片刻的诧异之后,立即换上了一副惊喜的神情,他本想将她身上湿衣去了,换上一身干爽的衣服,没想到她这么快竟然醒了,这样也好,省得他再尴尬的去帮她换衣服。想及此,他连忙上前扶起她,取过被褥靠在她的背后。越看越像,柳如风用热烈的目光打量着寒若雪,“姑娘家里可还有其他姐妹?”真是越看,越觉得这个女人肯定跟他心上人有什么关联。如果是亲戚那就再好不过了,他救了她,那可是她的恩人,她的恩人托她找个人,说个谋,应该不难吧?柳如风喜滋滋的想着。浑然不知,这样的他在寒若雪眼中与这前黑巷中冷酷无情的那人,完全不搭。“是你救的我?”虽然那时候天快黑了,可她还不至于眼瞎到认不出救自己的是谁吧?“或者是你哥哥救的?”她喃喃自语,很是怀疑眼前这个白痴一样的男人,是巷口的那个男人。应该认错了,是兄弟俩吧。寒若雪想道,她明明记得那人说讨厌女人的。可看这个人~“公子是不是先放开手?”不看不知道,一看,还是个登徒子,竟然一直抓着她的手不放。既然不是救她的人,她可不想真像藏娇阁里的姑娘那样,不将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任由男人们来压,来*。毕竟,她不是阁里的姑娘,她~到底是谁?柳如风连忙尴尬的松开了手,站了起来,“冒犯姑娘了。正是在下救下姑娘的。”哥哥?他倒是有哥哥,可惜,那可不是随便能见,随便救人的主儿。本来想到伤心事,眼中酸意骤现,忍不住想要落下几滴泪,却被他一句“正是在下救的姑娘”而止住了。他救的?“你不是讨厌女人?”寒若雪冷笑着问道。看他踌躇不答,她闭了双眼,缓缓说道:“既然如此,公子请继续。”继续?继续什么?柳如风不解的看向她,“姑娘所为何意?”他轻声问道。“哼!公子不是想要若雪的身子吗?”她冷冷的睁开眼,嘲讽地看着他的双眼,“既然您是若雪的救命恩人,若雪是不会拒绝的。公子请便!”说完,又闭上了双眼,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你?”柳如风顿时气结,她是个什么样的女子?竟然不知廉耻的说出这些话来!“哼!这里是干净的衣衫,府中没有女眷,这些男衫,姑娘凑合着用吧。”语罢,便将一套衣衫扔到床榻之上,转身愤愤地离去了。寒若雪怔怔地睁开眼,看着那身衣裳,皱头紧锁:看来,他还真的是讨厌女人!她忍不住这样想道。正文第二十章生孩子的工具?寒若雪躺在床榻之上,想着往日来的种种,不觉泪又流了下来。不知道香儿现在如何了,自己就这样跑了出来,那个阴晴不定的宁王会不会寻她事端?“呀!”那些悲伤和痛苦此刻已然来不及思考,寒若雪只觉得自己太自私了,万一,万一香儿有什么事,让她如何心安?当初也是事发突然,她失了心神,现在回想起来,既然要逃就该拉着她一起的。该死,该死,真该死!现在可如何是好?她越想越心急,掀开被子拖着虚弱的身体下了地。“姑娘这是要往哪里去?”柳文推门而入,便看见她正艰难的一步一步往门口行来,不禁眉头微皱,“姑娘药效只解了七七八八,最好还是卧床休息的好。”他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