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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再也出不来。“怎么了。”玉竹担心的问。“这次能不能救得了鱼为客,只怕还要看她自己的命了。”玉竹低头看着怀中的乔羽,心中五味杂陈,天知道,他为了这一刻已经等了多久,但是却不敢在手臂上再加一点点劲,只怕她反感,再也不让自己接近。“放心吧,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怪你的。”“呵呵。”乔羽回头看看他模糊不清的五官,“总之,答应你的事情还是应该尽力去做到。”“嘘。”玉竹将指头按在她嘴唇上,“有人来了。”来者是白咏,手中还提着一个人。“走,抓来一个舌头。离远点再审。”奔出了约两里地,白咏将那人扔在了地上,点了xue。却将那人的嘴捏开,用指头一摸,然后手往里一伸,硬生生掰了几颗牙齿下来。那人一声闷哼,硬生生的疼醒了。白咏让玉竹和乔羽站在那人的身后,然后自己坐在了她的面前,却没有点火折子。那女子满口血污,全身不能动弹,惊恐的问,“你是谁?”白咏笑地阴森恐怖,“你别管我是谁?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如果敢说一句假话,我就将你剁成八百块,而且保证你到最后一刻才死。”那女人用舌头往口中一舔,发现装了毒药的牙齿已经被拔掉了,心中更惊,知道今日碰上的是江湖老手,必定不得善了,“你问吧。”“你是什么人?”“暗枭五堂的人。”“你们杀手堂的人跑来浚波搅和什么?”“有人出钱,请我们过来。”“什么人?”“不知道,我们只需要按照上峰的指令行事。”“你的上峰给你们的是什么指示?”“杀掉出城的这五百官兵,然后将事先抓到的老百姓带着现场,也杀掉,做成现场两败俱伤的样子。”“那你为什么身穿南蛮人的衣服?”“我们先身穿浚波兵士的衣服,在南蛮惹事,并扬言近期要率军攻打南蛮,然后身穿南蛮人的服装攻打浚波,引她们出城。”“你们杀了这五百人之后,还准备对南蛮人怎么样?”“对南蛮人没有下一步行动。应该会有人善后。”“现在浚波那五百兵士怎么样了?”“死了约百余人了,剩下的人伤了一半,都被围堵在前面的绝谷中,待明日清晨,看清她们的所在,我们埋伏在山顶上的人,会将乱石推下,剩下来的,我们会一起解决掉。”“你们这次一共来了多少杀手?”“一百五十六名。”“今日一战,你们伤亡多少?”“伤亡共十人。”白咏眼睛一眯,那人已经倒下晕过去了。玉竹问,“怎么办?”乔羽的脑子飞快地转着,“如果你是鱼为客,你会怎么办?”玉竹沉吟了一下,“如果我没有高估鱼为客的话,她必定对浚波地形不是太陌生,而且敌人拼命把自己逼进绝谷,她就算想不到敌人的具体计划,也一定会料想到明日清晨之后,必定有一场对于己方不利的恶战。那么想要扭转局势的唯一机会,就在今夜。”“你是说,她会反过来偷袭这些人?”玉竹点头,“如果我是鱼为客我就会这么做?”乔羽看向前面面容模糊的白咏,但她知道白咏一定在笑,“如果我是这帮杀手的首领,我一定会料想到鱼为客会在今夜拼死一搏。那这么说,鱼为客岂不是自己往火坑里跳?"玉竹迟疑了一下,“到底是自寻死路,还是化险为夷。现在真的不好说。不过,鱼为客既然敢领着这五百兵士出城,我觉得她多少也作了准备。”“呵呵......”乔羽和白咏两人先是低笑,渐渐笑得有点放肆了起来。玉竹作恼,“原来你早想好了,耍我。”“没有,没有...”乔羽矢口否认,“这叫讨论,作战前的集体会议。”转向白咏,“弥勒,看来我们是不用进绝谷了,就在这些杀手林外等。守株待兔,如果鱼为客今夜来,那么她还值得我们为她费心,如果她不来,我们就可以直接转回山寨了。”玉竹不解。白咏替她回答,“鱼为客既然能率领一些武功高强的手下,逃出山谷,她就有可能来找这些杀手拼命,也有可能自己逃走。但是即使她来找这些杀手拼命,也可能会有两种结果,一,两败俱伤,但杀手主力消失,她剩下来的手下,就能够逃出生天,二,她被杀,那么既然她已死,她的手下死不死,就无关紧要,这些杀手就有可能撤走,不关是哪种结局,鱼为客都是一个值得钦佩的女人;但如果,她在逃出绝谷之后,和这些武功高强的手下,一起逃走,留下绝谷中的人为她作幌子,那么这样的人,还值得你我去救吗?”玉竹苦笑一下,一指地上躺着的女人,“她呢?”白咏淡淡撇了一眼,将乔羽拎上背,“如果这段时间没有野兽吧她吃掉,明天中午时分,她可能就没事了。”说罢袖摆一甩,身子腾空而起,向前方扑去。玉竹急忙施展轻功跟上。乔羽的心反而定了下来,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谁也帮不上谁。在快接近那伙杀手的树林时,前面已有兵器激斗的声音传来,“看来,已经开始了。靠近一点。”暗算别人,也被别人暗算,这场戏好看了。白咏背着乔羽悄无声息地落在了一棵高大的树上。下方已经点起了火把。乔羽定睛一看,身着官兵服饰的只有三十多人,为首一人正是鱼为客,此时已是披头散发,满身血污,不过看她行动毫无阻碍的样子,应该都是别人的鲜血。还算有脑子,乔羽暗暗点头,鱼为客让手下的女兵三人为一组,相背成团,紧紧依靠,密林之中本来空隙就不大,杀手无法蜂拥而上,真正能与官兵短兵相接的杀手,也不过就三四十人,一时也占不了什么便宜。在外围圈上,有一个被杀手团团保护住的人,看样子,应该是杀手的首领,正在默默地注视着场内的动静。乔羽眯了眯眼,伸手制止了欲下去帮忙的玉竹。莽林中厮杀,残酷而无情,兵器划破夜风,钢刀劈进骨骼,鲜血急迸泼洒在空中,所有一切,清晰入耳。玉竹在哭,没有哽咽,只是泪水不断的夺眶而出。乔羽迟疑地伸手,在他的下巴下,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