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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昭的皇宫竟然到了让人来去自如的地步,宫里的侍卫都是吃白饭的吗?!锦画的嘴角微微抽搐,面含愠怒。男子放下手中的猫儿,白猫慵懒的叫了一声,然后跑到了角落里开始小憩。“开了苞果然是不一样。”男子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唇角噙笑。锦画:“……”变、态!“以前不知他为何偏偏看上你,如今看来,我那师弟的眼光还是不错的。”男子伸手抚上她的下巴,锦画想躲,却发现自己的身子不能动弹了,她张了张口,发不出什么声音。糟糕,不知这厮使了什么妖术,混蛋!男子的指腹覆着她的脸,那细腻嫩滑的肌肤似是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他忽然俯下了身子,双目紧紧的盯着她。锦画被看的毛骨悚然,被他摸过的地方都起了鸡皮疙瘩,一阵恶寒。冰冷的唇突然贴了上来,在她的脸上留恋着,锦画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心中大骂:混蛋!混蛋!!!“真香……”男子含笑柔声道。“!!!”锦画想宰了他。“陛下可是害怕了?不用怕,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呢?”他咬了咬莹透白皙的耳垂,声音温柔却透着诡异,“……若伤着你,我那师弟还不心疼死。”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男子的唇角稍稍勾了勾。国师大人进来的时候,入目的便是这副刺眼的画面,一向淡然的他此刻再也无法淡定了。大步走到那人的身前,伸手便将锦画揽入了怀中。看着这如此霸道的占有姿态,男子轻笑出声,看上去可是一点都不畏惧他。锦画却是松了一口气,乖乖的倚在容枢的怀中。容枢将她引之榻边,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乖乖待着,嗯?”听着容枢的话,锦画突然发现自己能动了,乖巧的点了点头。想来这容枢认识此人吧,锦画虽然不喜欢这个人,但是看在他的面上也没说什么。待容枢重新回来的时候,锦画早就趴在软榻上睡着了。国师大人看得哭笑不得,弯腰便将她打横抱起。此刻锦画醒了过来,看着近在咫尺的容枢,迷迷糊糊的问道:“方才那人……”“是我师兄。”国师大人俯□子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道,“可是吓着了?”锦画咬着唇摇了摇头,她本来是生气的,可是看容枢这模样,想来是护着他师兄的。锦画心里有些不舒服了,撇开头不再看他。看着她这副模样,他便是这小猫儿忘得的确干净。国师大人无奈的轻叹一声,而后才问道:“我师兄他……算了。”见他支支吾吾,锦画不悦的撇了撇嘴,抬头看着他道:“他方才轻薄朕。”国师大人的手一颤,漆黑如墨的双眸沉了沉,语气安抚道:“以后不会了,不会让任何男子碰你……”锦画一怒,忙挣扎着从他的怀里跳了下来,国师大人吓了一跳,生怕她摔着,忙伸手去扶她,锦画朝着后面退了几步,不让他碰。“陛下……”锦画面色冰冷,“朕讨厌你那师兄……”她看着他的脸,“朕也讨厌你。”就是因为那人是他师兄,所以自己被欺负了都没关系吗?她知道他厉害,他那师兄自然也不会弱,方才那般调、戏轻薄,如今却一句“以后不会了”来敷衍她。虽然脑海中模模糊糊有些印象,初云也说自己的确心悦于容枢,且容枢也待自己如同珍宝,可是如今……如今她却有些不太信了。没有一个男人会允许别的男子欺负自己心爱的女人,饶是那男子是自己的师兄。他这般帮着他师兄,压根儿就没有自己放在心上。枉她还选择相信他。锦画只觉得又酸又涩,心中暗暗苦笑。国师大人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锦画气鼓鼓的跑上了龙榻。想来是生气了。他叹了一声,便也走了过去。看着微微隆起的被褥,她将整个人都裹了进去,背对着他。国师大人撩唇笑了笑,真是小孩气脾气,如今是愈发的娇气了。心智变了,脾气都出来了。锦画只觉得委屈,本来她就不记得,觉着若是这些事情是真的,那的确是自己对不起他了,毕竟把自己喜欢的人忘记了,确实是不应该。“不生气了,好不好?”他从后面伸手将她环着,隔着被褥将她抱在怀里。太过温柔的语气让锦画有些微微失神,但是还是觉得恼怒,便沉住气、默不作声不理他。“乖,不生气,过段日子便带你出宫去玩,可好?”他的小猫儿一向喜欢外面。锦画猛然回过了身,定定的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男子,恼怒道:“滚!”国师大人面色一沉,愣了愣,他揉了揉她的脑袋,声音温和道:“不许说这个字。”锦画身子一缩直接挪到里面,声音冰冷道:“凭什么?容枢,朕什么都不怕,朕现在不想见到你。”闻言,国师大人沉默了片刻,而后从容的从榻上起来,言语恭敬道:“如此,陛下早些休息吧。”锦画扭过头看也不看他。国师大人看着榻上那小小的一团,面色有些黯然,静静站了一会儿,便走出了寝殿。殿外。“国师,陛下她……”她刚刚过来,便听见自家陛下言语间含着恼怒,心想着许是陛下与国师吵架了,如今看着国师大人这般的神色,更是笃定无疑。“好好守着她,有什么是随时叫我。”国师大人的语气一如往常的淡然。灵犀点头称诺。***连着好几日,锦画还是没气消。这些天她日日朝绛桃阁跑去,至少与初云待在一起的时候心情好一些。但是聪明如初云,自然一眼就看出她的异样。询问之下,她便将事情的始末说了出来。反正初云又不是外人,她是自己最信任的人,没什么可隐瞒的。“做的好!”锦画:“?”一脸茫然。初云勾了勾唇,妩媚一笑看着身侧的锦画,“叫他滚啊,真解气。”锦画:“……”“别说是师兄,就算是亲兄长也不行啊,不管那国师有什么苦衷,但是让自己的女人受委屈,本郡主鄙视!”锦画抬眼,神色恹恹反驳道:“朕才不是他的女人。”反正她什么都不记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