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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女配出现了~~~~~82墨非将女孩背到小溪边,用手巾小心地帮她擦拭身体,看着她身体上一道道伤痕,真让人揪心,特别是下体。。。。春天寒意任重,墨非动作利落地帮她清洗好身体,上了点药,然后又给她换上一套粗衣,这还是沐村村民送的,她一共有三套,如今正好能给这女孩凑合一下。墨非点燃火堆,静静地守在这个女孩身边。这女孩年纪不过十七,八岁,长相清秀,皮肤略黑,双手满是长期劳作的茧子。在她左手手腕上戴着五条编织的黑绳,墨非猜测这东西可能有什么意义,所以刚才帮她擦洗的时候没有随意乱动。又过了片刻,女孩慢慢从昏睡中醒来。朦胧间,似乎看到一名陌生男子坐在她身边,一身粗衣,短发轻扬,凤目半闭,气质平和,这是自己昏迷前见到的救命恩人。女孩默默流下眼泪,手指微微颤抖。墨非见状,轻轻道:“别难受,一切都会过去的。”女孩忍着疼痛坐起来,看了看自己被换掉的衣物,她用双手环住肩膀,颤颤巍巍地跪在墨非面前,低声道:“谢谢,谢谢您的救命之恩。”“不必谢."墨非将她扶起来,宽慰道;"你现在身体虚弱,还是先好好休息吧。”“没关系,这点伤。。。。这点伤予初还能忍受得住。”墨非心中叹了一声,这女孩醒后没有惊慌恐惧,没有歇斯底里,虽然伤痕累累,却依然咬牙撑住,其心性看来非常坚忍。墨非问道;"你叫‘予初’?”“是的,不知恩人如何称呼?”“在下浮图."已经习惯用“浮图”这个名字的墨非,对外基本都是如此回答。“墨非”二字代表她过去的秘密,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告诉别人。墨非又问:“你,到底发生了何事?遇到强匪了吗?”予初的眼中含泪,脸上露出几分惊惧,颤抖道:“我们村的人,全部都被青岭寨的人杀了!"“怎么回事?”“距离我们村不远的冠山之上有个青岭寨,数年来我们村一直受其盘剥,每个月都要上交一部分粮食。但是只要不过分,村民都忍了。谁知,谁知昨天青岭寨的副寨主来了,看重村中的几名女子,包括一名刚嫁到我们村的新妇,想强行抢入山寨,村里的男人们忍不住反抗。结果。。。那群畜生,毫无人性!”竟然趁着夜色偷袭,对村民进行**!”予初一边叙述一边泪流不止。墨非听得直皱眉头。予初又道:“我当时吓坏了,只知道往外逃,可惜还是被几个男人追上来。。。。”后面她没再说,墨非的眼中闪过一丝怒芒。她问道:“你们村被盘剥,为何不去东高镇求助?那里应该有可以支持公道之人吧?”作为附近最大的一个镇子,最起码的民兵守备至少也有数百人,、、予初苦笑:“东高镇的首领虽每年都向周围的村子征税,但他从不管事,况且青岭寨如此凶狠,他又怎敢轻易出兵?”头领?这个称呼倒是新鲜,哪个城镇的主事官会自称“头领"?呵,似乎确实不能以正常的地方官制来衡量,这片地区乃无主之地,小势力多如牛毛,东高镇显然也是其中之一。墨非想了想,又问:“那青岭寨有多少人?平时经常sao扰其他村子吗?”予初摇头:“距离我们最近的晋村也有六七里,青岭寨一般不会舍近求远,我们村土地肥沃,只要不遇到天灾,所受的粮食差不多能满足那些人的要求,只是村民会过的清苦点。青岭寨大约有上百人,平时不事生产,喜好打猎,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拿兽皮和东高镇的外商换钱,村民们经常帮他们搬运货物。”墨非知道,这附近大多有以物换物的风俗,但是镇内的商铺确实需要银钱交易的。"我明天要去一趟晋村,你也跟我一起去吧,你的村子暂时是不能回了。”墨非如此说。“去晋村?”予初抹了抹泪,随口问道:"为何要去晋村?恩人是晋村人?”“不是。”墨非回答,“你的村子如今被毁,青岭寨的人肯定会打其他村子的主意,其中离此处最近的村子便是晋村,我们应该去通知他们稍作防范,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一旦冲突起来,恐怕又会引发一场**。”予初想了想,觉得有理,她迟疑了一会,请求道:“恩人,我能先回一趟村子吗?也许还有活下来的人。”墨非实在拒绝不了这样的要求,她同意道:“回去可以,不过我们要小心一点,也不知道那群人都离开没有。”予初点点头,艰难的站起来。墨非忙道:“你能走吗?”予初咬咬牙:“无事."墨非深深看了她一眼,弯身将火熄灭。背起包袱就随同她前往她的村子--冠山村。村子附近的血腥味令墨非皱了皱眉,在暗处观察了半晌,确定四周没有青岭寨的人之后,两人才快步走进村子。这样的场面,莫非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可是她永远不可能适应,实在太残忍!生在乱世,人命就真如草芥?她目光所及之处,全是村民冷硬的尸体,地上血迹斑斑,四周一片死寂,连家畜的声音都没有。看来村子已经被洗劫过一遍了。墨非跟着予初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寻找,可惜毫无收获,细数过来,一共三百七十五人,除了失踪了的五名女子和活下来的予初之外,村子再无活人,墨非猜测,那五名女子可能被掳走了。予初终于忍不住倒地痛哭。此时墨非也说不出什么安慰之言,她静静地等待片刻,直到予初发泄得差不多,她才道:“去找些工具,咱们一起将这些村民葬了吧!”“是,是。”予初连忙应声,擦干眼泪。两人在村后的山地上挖了一个大坑,合力将村民的尸体一具具地拖放到坑中。盖上黄土,立块木板,三百多个生命就这么草草下了葬。墨非双手相合,低声念起心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正沉浸在悲伤中的予初闻听,抬头看向墨非,只见他逼着双眼,神色庄重,诵经的声音如同大地之母的手,轻轻抚慰着受创想心灵。予初渐渐平静下来,专注地听着墨非所诵的经文,然后她跪在地上,也学墨非双掌合拢,闭眼默念起来。数遍之后,墨非放下手,看了看跪在旁边的予初,她转身便朝村外走。予初回神,忙酿跄地站起来,跟上去。墨非听到身后的动静,头也不回道:“去收拾些有用的物品,我就在村口等你。”两人离开冠山村已是黄昏,朝着晋村的方向走了一个多时辰,直到天色转黑,两人才寻了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停歇下来。这期间,予初竟然一句抱怨的话也没有,拖着沉重的步伐,一直紧跟着墨非。两人坐在火堆边吃完干粮,又休息了一会,墨非抽出军刀,开始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