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上将未婚夫惨死美貌俘虏你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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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在一颗边缘的垃圾星球,如果不是上校把你带过来,恐怕一辈子都不可能来到繁华的帝都星球。 可是你害怕他,害怕那个一身血腥气的男人,害怕他那双冷峻无情的绿眼睛。 * 你们俩第一次见面是在帝国的战场上。 炮火纷飞,敌军的星舰将若兰星轰炸得面目全非。这是你从小到大生长的地方,尽管它贫穷破败,你还是舍不得离开这个地方。 作为一个弱质芊芊的少女,你不懂为什么若兰星的贵族要叛出帝国。 你那个温文尔雅的未婚夫,怎么就成了叛军的首领。 和未婚夫的最后一次见面,罗兰用那双棕色的眼睛忧郁地看着你,温柔爱怜地摸了摸你的脸颊,像对待一只听话的小猫。 他说:“伊芙,我舍不得你。” 你凑上去轻轻吻了吻他的嘴角,如同往常一般惹人怜爱:“罗兰,我等你。” 说着,想到危险的战场,你又不争气地哭噎:“我不想你死。” * 若兰星还是陷落了。 而这一切都是你害的,是你在战场上救了那个男人。 那天,你只是想出门买个面包,结果发现自家房子的门口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出于一片怜悯之心,你将这受伤的男人带回房子。 你擦干净男人脸上的血,突然发现他有着一副极英俊的面孔。 和你的未婚夫不同,罗兰五官柔和,气质温柔。而这个男人却很冷峻,即便躺着,也像一把锋利的宝剑。 在你犹豫着要不要脱掉男人的衣服继续处理伤口时,男人醒了,一把抓住你的手。 “痛——” 你忍不住哀叫,瑟缩着收回自己的手。 “你是谁?” 你抬头看着这个紧抓着你手臂的男人,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你,你这才发现,这个男人有一双绿色的眼睛。 很特别,像冷翡翠,又像漫不经心的猫瞳。 被这双眼睛盯着,你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伊芙,我叫伊芙。” 其实你也想问他的名字。 但是男人很快别过脸,保持沉默,只有在你专心处理他的伤口时,才用若有所思的目光打量着你。 你觉得他的目光有些危险。 那双绿眼睛,又似乎像阴森巨蟒的竖瞳,蛰伏在隐秘的森林里,静静地打量着落入陷阱的猎物。 一个暴雨天,男人消失了,你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但是这件事没有让你怅然若失多久,因为很快,若兰星就成了一片渺无人烟的废墟。 * 因为战火,你的邻居都陆陆续续地搬走了。 只有你,为了等待自己的未婚夫,坚守在你们未来的婚房里。 又是一个雨天。 今天,你隐隐约约有些不安,因为未婚夫已经好几天没给你传过消息,你十分担心他的安危,一直不停地看着门口。 终于,在约定相见的日子,你听到了急促的敲门声。 你赶紧提着裙摆,小步跑到了房子门口,开心地把门打开。 可是门外却不是你等的人。 雨滴答滴答落下。 你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气,是死亡的气息,从面前这个男人身上传来。 他不再像你们初见时那样狼狈,而是一身整洁,穿着笔挺的军装,勾勒出挺拔颀长的身形。 从雨里走来,却只有裤管沾到了一点水渍。 “你……” 你奇怪他离开之后为什么又回到了这里,话刚出口,就被突然的大喊打断。 “伊芙!离他远一点!” 是你未婚夫罗兰的声音。 你被吓到了,不自觉地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一眼,就震惊地瞪大眼睛。 你的未婚夫罗兰像狗一样被压在地上,浑身是暴雨冲刷的泥水,形销骨立,一双手扭曲地垂在地下。 他从远处望着你的眼睛,那么惊恐慌张,深缀在骷髅头似的面孔上。 “罗兰!” 你忍不住惊呼,推开这个男人,就要冲进暴雨里。 只是你刚踏出一步,就被男人的手抓住扯了回来。 那双拉扯住你的手,像铁爪一般牢牢地把你制住。 天空划过一道闪雷。 你眼见着,眼见着在暴雨中,制住你的男人用那冷淡的绿眼睛看了你一眼,就拔出腰间别住的手枪,毫不留情地杀了你的未婚夫。 你到底救了一个怎样恐怖的恶魔啊! 你的未婚夫,会温柔地喊着你“小伊芙”的罗兰,就这样倒在肮脏的泥水里,血水被雨水冲刷着,蜿蜒在小院里,像死神的印记。 你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不断慌乱地喊着“为什么”,像一只失去庇护的幼鸟,瑟瑟在瓢泼的大雨里。 而你那条新买的白裙子,也似乎粘上了血腥气,几乎要你窒息。 你终于明白,你救回来的男人,身上的血腥气代表着什么,它是无数你的亲人朋友们炙热的鲜血。 后来,你便因为惊吓晕厥,失去意识之前唯一的印象,就是蛇类阴险的竖瞳,那个男人的眼睛。 * 你被俘虏了。 俘虏你的男人是帝国的上校,梅因茨·兰。 他就是你救下的那个男人,敌军的将领,作为回报,他给了你最高的俘虏待遇。 可笑。 现在的你,唯一活下去的念头只有杀了他。 醒来后,你被关在了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房间很大,且充斥着主人留下的痕迹。 甚至在靠近阳台的沙发上,还大咧咧地放着一件主人换下的白衬衣。 你非常确定,这是梅因茨留下的衣服。 于是泄愤似的,把衬衫甩在地上用力地踩了好几脚。你还想把它撕成碎布,可惜力气实在太小,只能红着眼放弃,委屈地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每天的三餐都有侍女来给你送饭。 她们看见垃圾桶里的白衬衫,奇怪地并没有说什么,一如往常地退出去。 在房间里待了几天,你的情绪已经压抑到极点。 门口有侍卫守着,阳台被封着。 你的活动范围只有这个房间,就像笼中情绪焦躁却找不到出口的困兽。 你不明白梅因茨为什么要把你关起来,说起来,明明你还算他的救命恩人。 可是他却杀了你的未婚夫,还将你囚禁。 无论你问多少遍,侍卫和侍女都只会一板一眼地告诉你:“伊芙小姐,请耐心等待上校的到来。” 见鬼。你为什么要等那个恶魔,为什么要说得你像等着他临幸的情人。 你只感到有莫名的羞辱和烦闷压得你喘不过气来。 * 在一个普通的休息日,梅因茨终于回来了。 他随手脱下大衣,问身旁的随从:“她怎么样?” 随从朝梅因茨摇了摇头。 梅因茨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阴沉着脸上来找你。 在房间里,你听到了车子驶进别墅的声音,所以早知道他已经回来。 你很紧张,一双大眼睛忍不住慌张地盯着门板,听着愈发鼓噪的心跳和逐渐走近的脚步声,抓紧了手中用毛巾包裹的东西。 在门打开之前,你悄悄将东西塞在了枕头下面。 那是一片你故意藏起来的酒杯碎片,也是你今晚准备复仇的凶器。 “伊芙。” 这不是梅因茨第一次叫你的名字,你敏感地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不悦。 这很不妙,也很危险。 梅因茨穿着考究衬衫和西裤,好像刚从某个名流聚会中回来,眼睛里还带着一点微醺的红。 他高大的身躯逐渐逼近你,而你也闻到了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酒气。 梅因茨走到床边的你面前,伸手捏住了你的下巴,迫使你的脸面对着他。 以这样的角度,你的眼睛只能装得下他阴沉的面容。 他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独裁者,居高临下地打量你。 “你那废物未婚夫死了,就这么伤心?” 你既为他狎弄亲昵的姿态感到不适,又为他侮辱罗兰愤怒。 尽管极力压制怒火,胸口还是忍不住起伏,低垂着眼睛一言不发。 梅因茨将你的不语当做默认。 气氛更加凝滞,你不安地抬眼看他,却见他的绿眼睛染上酒醉的朦胧,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你的嘴唇,视线下滑,愈加幽深。 梅因茨放开捏着你下巴的手,转而轻轻地把你抱在他的怀里。 左手搂着腰,右手顺着你的脸颊轻轻下滑,停在你的唇上,重重地碾压。 你吃痛,湿了眼睫。 猛地,他把你压倒在了床上。 你娇弱的身体根本禁不住他这么用力一推,低低地叫出声来。 梅因茨饶有兴趣地看着你惊慌失措的小脸,凑近,衔住了你的唇,一会儿轻轻地舔弄,又色情地啃咬,湿漉漉的舌头不断摩擦你紧闭的唇缝。 而他的眼睛则恶趣味地打量着你,看着你羞愤不堪的脸色,时不时从喉咙里泄出享受至极的轻吟。 无论怎样,你都不肯张开嘴巴。 梅因茨有些急了,从床上把你捞起来,让你攀在他的身上,暴力地扯开你的衣服。 微凉的大手从衣摆里伸进去,目标却不是你娇嫩的rufang,而是一路向下,用指尖勾着你的臀部拉下你的内裤。 你有些害怕,睁着朦胧的泪眼看着他。 他存了坏心思,假装安抚你:“小伊芙,别怕。” 而那双手,却极为色情地拍了拍你的屁股,又用力地掐住。 你被惊得张开了嘴,梅因茨就趁机把舌头搅进你的嘴巴里,贪婪地吸你的舌头。 而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脱光了衣服,身下那紫红带着青筋的yinjing直直地顶到小腹上,虎视眈眈地对着你。 梅因茨把你抱得更紧,你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只能软软地靠在他的肩上。 他一边用下体动情地磨蹭你的花xue,痒得你更加发软,一边带着你的手伸下去揉搓着他的卵蛋。 “伊芙,好,宝贝,对,就是那。” 梅因茨放肆地在你的耳边喘着粗气,说着挑战你底线的yin言浪语。 “呃——小伊芙,你的手真的好软,嘶——好舒服……” 你感觉自己快要昏迷,同时又感觉到yinjing磨蹭的地方一张一合地吸吮着,渴望把什么大东西一口吞进去。 “嗯……” 你忍不住呻吟出声。 “伊芙,还没插进去就出水了,好多,都把我的guitou浇湿了。” 梅因茨咬着你的耳朵,含糊地说:“好一个yin荡的身体,是不是很痒,嗯?。” 他说着,把你翻身拉到床边,像一只狗一样趴在床上,而他则从身后掐住你纤细的腰肢,慢慢地将yinjing推进去。 只不过刚进入了一个guitou,你和他便忍不住发出爽快的呻吟。 梅因茨愈发眼红,挺身将整个yinjing一寸一寸地捅进去,一直捅到最深处的软rou。 湿热的褶皱包裹吸吮着鲜活的roubang,被一点点地撑平,你的xiaoxue口被捅出一个大大的圆,边缘的皮rou紧绷着,泛着撑到极致的白。 他开始慢慢加速抽插起来,越来越快,好像恨不得把两个卵蛋也塞进去一样,拼命地往xiaoxue深处挤。 一双手也没停下来,捏住你饱满的胸乳,随着身体抽插的啪啪声用力地揉捏着,时不时掐住其中一个奶头,拉扯,把你的身体压得离他的下体越近。 你有些受不住,几乎爽得翻了白眼,只能断断续续地喊:“上校,上校别……啊……慢一点。” 你的眼前仿佛闪过一道白光,感觉到下体涌出了一股热流,还以为是失禁了。 “小伊芙的身体还真敏感,这么快就高潮了。” 梅因茨笑着覆上来,扭过你的头和你深吻。 “爽不爽,嗯?” 他一边撞击你高潮后极度敏感的身体,一边问。 你被他插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快感堆积地越来越无法承受,抓着床单往上爬,想要远离梅因茨。 否则你一定会因为zuoai而死。 这完全是男人对女人单方面的压制。 梅因茨发了狠,将要逃跑的你抓回来。 他把yinjing暂时抽出来,又把你的身体转过来,狠狠地捅进去,疾风骤雨似的抽插着。 直到你第三次高潮,狠狠地咬在他肩膀上时,他才抵着你花xue深处,射出来,射得你又是一哆嗦。 就着高潮的余韵,梅因茨又缓慢地抽插了几下维持快感,低下头亲了亲你汗津津的额头。 他靠近了你。 你趁着他靠近你时,狠狠地将右手摸到碎片划出去。 凉。 你感到有液体滴在脸上。 是血。 你以为你刺中了梅因茨的脖子,睁开眼却看见了一双暴怒阴沉的面孔。 而梅因茨的右手,紧紧抓着你挥出去的碎片,汩汩地留着血。 绝望,你知道你失去了报复的机会。 而梅因茨则更加阴鸷地看着你,狠狠地将碎片甩了出去。 你承受了一次单方面的欺辱,抱着酸痛的身子,双目空洞地躺在床上。 像一朵被暴风雨席卷过的,娇弱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