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争执(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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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水马龙,繁华的街景之间皆是欢声笑语,就像过往的每一日一样,沙加尔望着熙熙攘攘的人流,温和地笑着。 坐在街边小摊的木椅上,漂亮的蓝色眼睛向着前方望去,他一如既往的望着那正在热烈地和摊主聊着天的少女,眼中笑意即将满溢。 ——那是他的星星。 “沙加尔!这个你要不要?”冲着他兴奋地招手呼喊着,少女挥舞着手中穿成串的红色,“是上界的新小吃!” “我…” 话还没说完,少女已经举着两串红色的串串笑着向他走了过来,将其中一串塞进了他的手里,“那个爷爷说是上界东部国家的东西呢,叫什么…‘糖葫芦’,外面的是糖衣,肯定很甜!你吃一口试试?” “好,谢谢代城主。”看向她的眼神,柔情就要溢出眼睛,接过那串从未见过的红色,小心翼翼地,他咬下了一口。 好甜,是没有吃过的口味,但是很好吃。 “喜欢吗?”眼前的笑脸明媚着,期待地看着他。 “喜欢,我很喜欢。”拿着那叫做糖葫芦的红串,他同样笑着回应。看着她开心地坐在了自己的身侧,他的眼中,笑意更甚。 这是他的恋人,也是在他进了下界之后,陪伴他最久的那个人,尼娅拉。今天,只不过是再平凡不过的一天,在尼娅拉的公务结束之后,她往往都会陪着他到城内的市集走走。 他其实是不喜欢和人交往的,也不喜欢热闹。其实,与其说不喜欢热闹,倒不如说,他不喜欢成为热闹的一部分。 他喜欢坐在某一处,看着热闹在眼前浮动。人间烟火,车水马龙,一切他在上界未能保护的,都在她所管辖的世界完美无瑕。所以能够看着这一切在眼前行进,然后在她的身边陪伴,就已经是他最幸福的时候了。 还好,还好每一天都是… “…沙加尔?” 熟悉而又沙哑的声音,呼唤着他的名字。感觉到了裤腿被人拽了一下,他顺着那异样看去,却在地上看到了一张被他再熟悉不过的,被黑色半覆着的脸。 这张脸,他已经有至少上千年没有见过了。 “求…求求你…”被黑色沾染的手,挣扎着向他伸去,布满了尘土的手指,染上了他洁净的衣袍。 “救救我…” *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我想…能不能请代城主…” “不能。”难得的,尼娅拉脸上露出了不悦的模样,抱臂在胸前,她撅着嘴,生气地坐了下来。 “可是,代城主不是会收留…” “我又不是什么人都收的!”不满地瞪着眼睛,尼娅拉看着沙加尔,手指着地上披着沙加尔外衣,瑟瑟发抖的男人,说着,“别人可以,他…不行。” 那个男人,是曾经在上界“教导”过沙加尔的那位大祭司。 上个月,他才得以离开禁林,只是也不知是在何处被染上了瘴气,身体被侵蚀。几乎是所有人,对于被瘴气侵蚀的亡魂都是敬而远之。偶有极为愿意收留他一小会的,大多也是曾受过尼娅拉救助的亡灵,虽并不怕他这样仍保有理智的感染者,可是却也对他身上的瘴气毫无办法。 于是,独自流浪许久,听从着传闻寻找那愿意收留人的代城主的他,却在街上,见到了沙加尔。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他向沙加尔求了救。 “代城主和我说过,能够在瘴气之下保有理智的亡魂都还有摆脱瘴气的可能,所以代城主才想要帮助他们,那为什么…” “他在上界做了什么,你不清楚吗?”打断了沙加尔的话,尼娅拉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是那个大祭司,我才不要!” “他也已经为他所做的事赎了罪,如今也已经离开了禁林…他身上的瘴气没有很深,代城主,我想帮他。”仍旧坚持着,沙加尔认真地回应着尼娅拉的注视,下意识地想要去拉她的手。 可是,她却是把他的手甩开了。 “想帮你自己帮去,反正我才不要收留他!”明显是动了气,尼娅拉的声音也变得激动了起来,“别的也就算了,他对你…” 欲言又止,知道还在外面,她并不想把沙加尔的隐私宣之于口,只是气恼地瞥开了脸。 “哼,反正你爱干嘛干嘛,爱带回去就带回去,我才不要跟他待在一个屋檐下。”撇了撇嘴,她背过了身去,“我走了,你自便。” 并没有留给沙加尔更多说话的机会,头也不回地,尼娅拉撇下了他一个人向着城墙的方向走去。有些落寞地看着她那气愤的背影,沙加尔垂下了眼睛。 沉默了许久,他才把脸上的神色换成了笑容。 “走吧,大祭司。”礼貌而轻柔地向着地上的男人弯下了腰,眼中略有些担忧地笑着,沙加尔对着大祭司伸出了手,“我带你去休息。” * “所以就因为这件事情,你就在我这躲了一个晚上?” 坐在椅子上,塞尔文看着仍旧生着气的尼娅拉,无奈地叹了口气,“比他更恶劣的人你又不是没有收留过,怎么这次反倒拒绝了?” “可是他是那个大祭司欸!他之前对沙加尔…”面对塞尔文的反问,尼娅拉甚是惊讶,激动得几乎都要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过了片刻,才把那激动咽了下去,又是不爽地抱着臂窝在了沙发一角,气鼓鼓地小声说着,“反正…我才不要…” 早上在住所没有等到尼娅拉的例行访问,塞尔文反而等到了满脸焦急的沙加尔。告诉他昨天争吵过后尼娅拉一夜没有回去住处之后,沙加尔拜托他去找找,尼娅拉到底去了哪里。 起初这样稀罕的消息倒也是吓了他一跳,倒不是赌了气离家出走的消息,毕竟这种事,尼娅拉做出来的话,并不奇怪。然而,尼娅拉居然能和沙加尔吵架吵到一夜不归家? 虽然他知道尼娅拉平日性子是相对活泼些,可是吵架对象居然是…沙加尔?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要知道,沙加尔算得上是他见过情绪最为稳定的人,待人接物都温和妥帖。只要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事情,他还从未见过沙加尔的情绪失控过。偶尔几次,他和尼娅拉吵得很凶的时候,来劝架的一般都是沙加尔。 虽然,有时候边上还会有个无条件站在尼娅拉身边拱火的夏…可是,昨天他记得夏并没有和他们两个一起出门才是。 于是,在早上打开书房门的一瞬间,毫不意外地,塞尔文看见了缩在角落,全身散发着怨念的尼娅拉,向他投来了充满怨气的目光。 “不愿意收那就不收,也没必要跑来书房躲一晚上吧?”觉得有些好笑,塞尔文站起了身,走到了尼娅拉的身边,揉了揉她的脸蛋,“你才是宅子的主人,哪有你自己躲出来的道理?” “…那沙加尔晚上没地方睡怎么办?”小声嘟囔着,尼娅拉撇了撇嘴,“万一他把那人带回去了…我才不要跟那人待一个地方…” “那你不让那人进你的宅子不就行了?我说尼娅,你怎么…” 伴随着熟悉的脚步声,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仅在一瞬,尼娅拉就立刻认出了来人是谁,无声地被吓得跳了起来,下意识地,她就往着塞尔文的办公桌下面躲了过去。 “…你这是做什么?”无奈地走到了办公桌边上坐下,塞尔文看着脚边面色焦急的尼娅拉发出了疑问。 “嘘…!别让他知道我在这里!拜托拜托…”急切地做出噤声的手势,尼娅拉冲着塞尔文疯狂摇头,压低了声音。 无奈,虽不知道尼娅拉是想来哪一出,塞尔文也只是点了点头,冲着她挥了挥手,示意往里躲一躲,然后才向着椅背靠去,轻叹了一口气。 “进来。”抬起了头,他对着门口说道。 果不其然,门后的是面带急色的沙加尔。看见塞尔文淡然的神色,他慌忙向前走了上去,却是踉跄着,差点向前摔去。 被塞尔文的咒术扶住了身子,有些恍惚的,沙加尔才站直了身子。只是顾不上自己,他抬起头来,焦急地看着塞尔文。 “城主,找到代城主了吗?” “没有。”说着,塞尔文冲着沙加尔努了努嘴,示意尼娅拉就藏在下面,然后轻轻摇了摇头,“没事的,她不会有什么大事。我一会继续找她,你先回去休息吧。说不定一会她气够了,自己就回去了。” “这…” 明显读懂了塞尔文的暗示,虽然脸上还是有些担忧,却也知晓,大约是她现在还需要一些时间。担心地看了看那藏着尼娅拉的办公桌,又有些焦急地看了看塞尔文。纠结了许久,沙加尔只是垂下了眼睛。 “那就…麻烦城主了。” 明明是沮丧着,沙加尔仍旧是恭敬地行了个礼。回过身后,他的步伐有一些仓促。最终,他还是离开了书房。 书房之中终于归为寂静,叹了口气,塞尔文向下方还缩在办公桌下的尼娅拉看了过去,“人走了,替你瞒了。你可以出来了吧?” “…哼。”仍旧是有些不悦,可是脸上的气明显消了不少。大约方才沙加尔的慌乱她也察觉到了,所以也略微有些内疚。 “他找你找了一晚上了,你躲出来他不还是没得睡?”戳了戳在桌底缩成团的尼娅拉,塞尔文扯了扯嘴角,“说起来,你干嘛不想他知道你在这里?” “…不敢见他。” “哈?” 有些懵,塞尔文困惑地看着桌底那别扭地把脸埋到臂弯里的尼娅拉,竟是不知道如何回应了。 “…我是说,他…说的是没有错。我是无条件收留任何染了瘴气还存有理智的亡灵,那个人…当然也应该收留。我知道沙加尔说的是对的,可是我就是不想…” “嗯哼,因为他对沙加尔做过的事?” “嗯…”尼娅拉点了点头,虽是委屈着,脸上分明有些不服气,“我明明是为了他着想,可是他却…” “他希望你在这件事情上,以这种程度为他着想吗,尼娅?” 轻笑着,塞尔文摇了摇头,无奈地摸了摸桌底下尼娅拉的脑袋,“之前你还为了这样的事和我吵了一架,神使都不当了跑到城外,就都忘了?” “…” 想到那一次的事,尼娅拉沉默着低下了头。 “当然了,想收留还是不想收留,那是你自己的事。只是我觉得,这样子的争吵…” 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是轻轻抚着尼娅拉的额头,眼中隐隐有着后怕。 属于他们之间的契印,在他的抚摸下,在她的额头隐约闪动着,散发着微弱的光亮,印在了他的手指上。他温柔地看着桌下的尼娅拉,缓缓地垂下了眼。 “…知道了。”明明还是别扭着,把脸埋到了臂弯之间,她却是蹭了蹭塞尔文的手,享受着这样的抚摸。 “知道就去找他吧,把话说开。” 略松了一口气,温和地看着尼娅拉,塞尔文笑了笑,“他也很担心你。” “嗯…”点了点头,尼娅拉把原本缩在身前的双腿放了下来,跪坐在了地上,抬头看向了塞尔文,眨了眨眼。 只是,许久,都没有要离开的样子。 “怎么了?这样看着我?”被盯得甚至都有些发怵,不知她心里又在打什么主意,塞尔文下意识地向后靠了靠。 一抹坏笑突然攀上了尼娅拉的脸,来不及躲闪,塞尔文的腿就被她牢牢压着,衣摆被掀起,裤子也被扯了下来。 “尼娅,你这是…” “嘿嘿。”尼娅拉笑着咧了咧嘴,不安分的手摸上了他被迫裸露在外的rou茎,使得他不由得惊了一下,“帮我隐瞒的谢礼。” * 所以,明明一开始是帮忙劝架,劝着劝着,却成了这副样子。 声称是谢礼,但分明就是色心突起,尼娅拉把塞尔文的双手反剪绑在了椅后,自己却是在努力吞吃着他那被她挑逗起来的分身。 上下舔弄着,灵巧的舌头是不是游走过guitou与柱身之间的系带,每一次的触碰都惹得塞尔文按耐不住发出轻哼。 “呃…别…还要…办公…唔——” “又不是第一次办公时间做这样的事…”佯装不满地应着,有意抬起头对上塞尔文那难得慌乱的神色,尼娅拉的嘴角攀上了些许笑意,“再说,这里可不像在说想先办公。” 说着,她故意伸出了舌头,向着溢出了清液的马眼舔了过去,将那略微咸腥的清液摄入了口中。 敏感之处被这样挑逗,就算也不是第一次了,却也还是让塞尔文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奈何双手都被复杂的咒术牢牢捆着,这样的情形下要他解开,必然要花上不少的时间。 “你…尼娅,放开…唔!” 感受到了真空而又柔软的包裹,剧烈的快感惹得他再度轻哼出了声,打断了他的轻喝。 “不喜欢吗?”咧嘴笑了笑,尼娅拉只是又故意在他面前伸出了舌头,沿着那包皮系带的方向,上下舔着他的茎身。细嫩的手也随着那恶意的舔弄搭上了下方的yinnang,有意轻抚着。 “要是不喜欢,就命令我停下啊…”坏笑着,尼娅拉有意露出了挑衅的神色,“你说呢?主——君——” 这样的称呼,本应是神使对于神明的尊称,可是却在第一次被尼娅拉喊出口的时候,就是在这样挑逗的性事之中。所以,心照不宣的,这个称呼就成了仅在性爱之间才能存在的称呼。 也是对于塞尔文而言,百试百灵的春药。 下方的满胀感更加剧烈,不听话的清液溢出了guitou顶端的小孔,仅仅是两个字就能使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剧烈地喘息。 明明当时被调教的是她,可是被驯服的,却是他。 怎么会在这种时候…想要停下… 硬挺的roubang被温热完全裹满,尼娅拉的嘴甚至还想要继续往着更深处去。越往深处,靠近舌根的方向空间越是狭小,挤压着那性器的顶端,迫得他都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精关。 手腕之间的绳索骤然断裂,塞尔文也分不清究竟是自己断开的,还是尼娅拉替他弄开的。理智之间只是扯着他的双手摁向身前人的脑袋,唯一的冲动,就是本不该属于神明的欲望。 “唔——”惊呼从他手间那人的嗓中发出,像是报复一般,他有意压着她的脑袋把阳具捅到更深处。喉间的肌rou压迫着他的柱头,纵然是被快感占据了身子,他也小心翼翼地没有弄得太深,以防让尼娅拉难受。 “谢礼…是吧…”扯着她的脑袋,强迫她吞食自己的roubang,塞尔文从嗓子眼里好不容易才挤出这几个字,“我看你…是最近…欠管教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含糊不清的话语,从那已经被迫成为了性器的小嘴之中传了出来。明显尼娅拉是想要回怼自己些什么,可是已经相处千余年的他,也不需要听懂自然而然就能明白她的大致意思。左不过是些顶嘴的话,若是不舒服,她才不是这样的闹腾样。 于是,心安理得,自己也把公事抛在了脑后,塞尔文倒是专心地cao干起了这自己送上门的口xue,没有半分怜惜了。 猛烈的冲撞之下,最终还是忍不住那剧烈的快感,在guitou被那紧致的喉rou死死绞住的瞬间,喘息着,他将等待已久的jingye,尽数射入了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