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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言总不会有好事就是了。大概是特意通知过门卫,她的车十分顺利的开了进去,宅院中的庭园布置,与上回来时差别不大,最多是绿油油的草坪被剪短了些。“明伯,爷爷呢?”舒梨将路上顺手买来的老年补品放到茶几上,回身问刚才给她开门的老人。“老爷子在书房,您顺便给他端杯茶上去吧。”舒梨点头,俯身去端桌上的茶杯,丝丝茶香沁入心扉,她随口问了句,“这是什么茶?闻着很香。”“普通的铁观音,大少夫人喜欢可以带些回去。”舒梨唇角僵了一瞬,缓缓笑开,“铁观音降火气,明伯是怕我把老爷子气到了?”老人没说话,倒是走在前头领她去书房。“老爷子,大少夫人来了”他通报了声从外推开门,舒梨才见得书房全貌,一排排的木质书柜古朴严谨,老爷子戴着眼镜坐在红木桌前端详着什么,面上虽是未显,但不错的心情隐隐可窥。“爷爷好。”“来了,坐吧。”他声音听着有种别扭的温和,舒梨将那盅铁观音放到他手边,安静的坐到对面的木椅上等他开口。“昨晚没睡好?”“挺好的。”老爷子视线落在她微肿的眼睛上,不动声色道,“今早我收到两张照片,你想看看吗?”舒梨心下一咯噔,有种不好的预感,待看到老爷子递过来的照片时,才彻底印证了她的猜想。照片上的画面与陌生号码发来的差不多,只是拍摄角度有些许不同,现下看到的两张,其上人物氛围要更暧昧一些。她没有问老爷子这是从哪来的,因为凭借他的人脉手段,即使网上压下风声,但要整场拍卖会的录像对他都不是难事。“当初安排联姻,确实急迫了些,应该给他们时间培养感情。”老爷子抿了口茶,意味深长道,“我看他们现在的感情就不错,你觉得呢?”这话说得直截了当,没有半点要跟她拐弯抹角的意思,舒梨想了想,语带困扰,“爷爷,重婚犯法的。”“舒梨!”老爷子面色微沉,莫约是被她气到了,呼吸声都重了些,“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她心下翻了个白眼,面上未显露半分,“爷爷,我不知道。”明伯未卜先知,让她送上来的铁观音茶还真起了作用,老爷子喝了一大口,才将升腾的火气及时压下。“我不是讨厌你,只是你对隽择没有半点助力,你是在耽误他。”“这话您该跟陆隽择说。”知道老爷子的目的,舒梨倒是舒坦许多,她脾气还没有坏到要跟老年人争吵,但该回怼的也不会示弱。老爷子喉咙一哽,握拳咳了好几声。以为他没说过吗,那小子口口声声说对舒梨一往情深。老爷子征战了半辈子,在他的那个年代,另一半多数都是家里介绍相亲而来,感情就是最廉价的东西,他无法理解。“那你也看到了,隽择他现在对思淼是有感觉的,希望你不要干涉太多。”一个长辈提醒她不要干涉自己老公和别的女人暧昧,这话舒梨怎么听怎么狗血,或许老爷子还会像狗血伦理剧那样,给她张支票让她离开自己孙子也不一定。“如果隽择提离婚,你也爽快点,有什么要求可以跟我提。”离婚?舒梨呼吸一窒,即使传过那么多绯闻,她也从来没想过陆隽择会跟她提离婚,但这回好像真的不一样……—从老宅出来,那酝酿了半天的阴云翻腾,终于下起了滂沱大雨。路面湿滑,雨帘中可视距离缩短,舒梨车技不好,下了高速就拐了另一路口找地躲雨。车子停在某个熟悉的地点,她才恍然回神,不知不觉间,竟将车开到了毕业酒会时见他的那家酒店。时过境迁,曾经算作高档的酒店,在市中心迁移后日渐没落。“您好,很高兴为您服务。”前台小姐笑容标准,“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呢?”“能带我去‘名就厅’看看么?”“功成名就”这两个厅,通常都是用来承办毕业生酒会的,班干部会提前踩点,这也并不奇怪。前台小姐很快将她带到“名就厅”中,这儿太久未启用,即使每日打扫,还是比两年前要老旧些。舒梨转了一圈,问她,“卫生间在哪儿?”“直走右拐。”“谢谢。”顺着她所指的方向,舒梨来到卫生间门口,一年多前就是在这,两人碰了面,那是舒梨狗屎运的开始,也是偷偷喜欢他近七年的结局。那时候她严肃认真的同他说,“别急,我帮你想想。”之后她想出什么法子来着?哦,一个又笨又蠢的法子,让她的小心思差点路人皆知……“想到了吗?”陆隽择好整以暇的瞧她。“都说了别急嘛。”她蹙眉,忽地一拍脑袋,计上心头,“呀,想到了。”“嗯?什么?”“你找个人假装结婚不就可以了吗?”“假装?”男人嘴角抽搐,但还是配合的说,“这个愿意假装的人不太好找。”里,契约婚姻梗十分常见,舒梨心下微动,又被那点醉意催使,竟毛遂自荐,“我啊,我可以帮你。”“你怎么帮我?”“我们假装结婚,等你有喜欢的人再离婚……”说到这,舒梨胸口一闷,暗道,反正她是不会提离婚就是了。男人眉眼微敛,似在思考这主意划不划算,继而破天荒道,“那走吧。”“去,去哪?”“民政局。”☆、第十七章私人会所灯火通明,陆隽择捏了捏眉心,对舒梨刚才的态度百思不得其解,原以为只是对他夜不归宿的怒恼,但气汹汹的挂电话实在不是她往常的作风。正想再拨回去,就被好友的擅自闯入打断了这一行举。“择哥,钧奕喊我们去看他,你要不一起?”“洗澡都能摔断腿的人,有什么好看的。”陆隽择瞥了眼,忽又想起什么,冷声强调,“记得让他把一千万打我卡上。”“什么一千万?”“沈钧奕他自己知道。”他声音森冷,霍域心里替沈钧奕默哀了三秒,也不知道那小子怎么得罪了择哥。高临早就等在会所门口,陆隽择昨晚喝了酒,在陌生地休息得也不好,上了车便垂眸小憩。不知行驶了多久,一声闷雷,雨水随之倾泻而下,哗啦啦的往车窗上砸,他骤然清醒,那凝聚的丁点睡意不尽消散。“她今早还说了什么?”开车的高临微愣,很快反应过来,“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