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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立刻把你赶出剧组。”上午的事,霍淮声看在眼里,没有偏袒谢苓。沈熙纯作为正确的一方和被欺负者,心里不痛快,可以理解。她可以找谢苓理论,让她道歉,或者加工资,但绝不是在背后动手动脚。沈熙纯没承认:“霍导,我只是在挠痒痒而已,怎么可能去伤害老板。”“但愿如此。”留了这句,霍淮声朝着谢苓离开的方向追上去。沈熙纯秒变脸:“是你妹欺负我,我还不能发泄一下了?宠妹狂魔了不起啊。”她学着霍淮声的模样,威吓道:“如果你敢伤害苓苓,我会立刻把你赶出剧组。”“切,跟谁不会似的,我还……”像是能听到,霍淮声停下脚步,回头看。沈熙纯瞬间收回到嘴边的话,换上微笑脸:“霍导辛苦了,霍导再见。”*找了大袋子把戏服全装进去,沈熙纯回到酒店,进了谢苓的房间洗衣服。她拿了三个大盆,接上水,把戏服和衣服放进去,浇上洗衣液,搁在一旁浸泡。而后,她洗了把手,走出洗漱间,径直走向房门。被谢苓叫住:“你去哪?”“回房间,”沈熙纯说,“衣服需要浸泡,泡好了我再回来洗。”谢苓没手洗过衣服,不知道有什么程序。怕沈熙纯想搞什么小动作,她把人叫住:“不用回去,在这里等。”自己走进洗漱间去查看。沈熙纯耸耸肩,在沙发上坐下来。不一会儿,谢苓出来了。她看沈熙纯坐在沙发上,一副惬意的模样,不爽了。她是要欺负她的,怎么能让她舒服呢。必须找点什么给补上。心随意动,谢苓往左看了一下,又往右看了一下,再往外看了一下,目光落到阳台后,计上心头。“一会儿我要看剧本,不希望被打扰。”她指指阳台,“你把衣服搬到外面去洗。”……回到房间,霍淮声把明天的戏份过了一遍,拿了本书,戴上眼镜翻看。看书是霍淮声的习惯,习惯在睡觉前看上一会儿书,再让书香伴着入眠。他看的书比较杂,有志怪类推理类的,有历史书,有前辈们写的一些经验和感悟等等。在醉里江南的书房里,他的书塞满了整整一个大书架,这次来,带了一部分,主要是推理类的。说起来,谢苓曾经在他的书架上偷偷放了一本言情,想看看他会不会看。霍淮声没有看,他翻了一页,把书还给了谢苓。为此,谢苓挫败又沮丧。人家哥哥都是撩妹高手,再不济也知道谈恋爱,她哥呢,榆木脑袋。搞得她特别想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些什么。霍淮声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可以知道的是,那里面没有叫做恋爱的东西。至少到目前为止,没有。……把三个沉甸甸的大盆搬到阳台。沈熙纯甩甩微酸的胳膊,蹲下来开始洗衣服。B城的天比G城要稍微冷一点。十一月份这个时节,气温在十度上下徘徊。对于一般的洗碗洗菜来说,不算多冷,长时间接触,是会泛红的。沈熙纯倒是不怕冷,她是无聊,而且衣服搓多了,手掌会有种在互相摩擦的感觉,怪不舒服的。需要来点什么转移注意力。想了想,她放下手里的戏服,起身把连接阳台和屋里的玻璃门关上,再隔着玻璃门,用正常的音量随口叫了谢苓一声。谢苓坐在床上看剧本,没有听到。沈熙纯很满意,蹲回去,拿起挫到一半的戏服继续搓,嘴里哼出rap来。“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富婆最有钱的富婆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富婆最年轻的富婆~”隔壁房间,霍淮声安安静静看着书,听到声音,眉头微微抖动。这声音不大,隐隐约约的,对安静的空间来说,是一种噪音。就像是你在睡觉,有蚊子嗡嗡嗡在你耳边飞,特别讨厌。他转头看向开着的阳台,等了几秒没等到声音停下来,起身走过去。随着距离变近,那声音跟着变清晰。“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沈熙纯最厉害的富婆biu~”沈熙纯闭上一只眼,抬起手做出手枪的手势,对准对面的阳台射出去。正好发射到出来的霍淮声脸上。KO.沈熙纯的脑子里蹦出命中的画面。下一秒。她收回手,规规矩矩叫人:“霍导。”霍淮声直接甩脸色:“别吵,很难听。”*楼下,周湛的房间。经纪人站在沙发边,对着坐着的周湛说:“你今天不应该为沈熙纯说话。”周湛低头玩着消消乐:“我说什么了?”经纪人看他装不懂,也不多说,只强调了最重要的:“不要主次颠倒,你应该帮谢苓,而不是沈熙纯。”手指轻轻一划。一串“unbelievable”响起。周湛通了关,抬起头来:“你看见她对纯姐发火了吗?”经纪人回忆一番:“没有。”“所以嘛。”周湛笑着挤挤眼,“如果她真的有那个意思,我怎么会去撞枪口。”“……也是。”经纪人欣慰,“看来5G男孩不是白叫的。”周湛谦虚道:“哪里哪里,也就比哥你的2G好一点点。”经纪人:……个小兔崽子。*被霍淮声强行打断了歌声,沈熙纯闷着气,加快速度洗好衣服,晾在阳台。最后一件晾完,她把三个盆子套在一起,单手抓着,拉开玻璃门走进房间。“我洗好了。”没有叫老板,声音没了平时的那股劲讨好劲,夹杂着那么一丝丝的冲。仔细听,不难发现。谢苓在看剧本,是明天比较重要的一场戏,并没有去关注。她简单发了个气音,抽出空档瞟了眼阳台上挂满的衣服,重新把注意力放到剧本上。“你可以走了。”沈熙纯放好盆子离开房间。平静地开门,平静地关门。当她整个人站在走廊上的那一刻,她像是解除了封印,对准霍淮声的房间,把憋着的气全部放出来。“我——”声音戛然而止,硬生生卡在嗓子眼里。沈熙纯瞪着房门,表情老凶老凶的,双眼嗖嗖嗖放出X光线,仿佛透过门射到霍淮声身上。一秒。两秒。三秒。静止了足足三秒,她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