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六章 涩勾(昔,初次插入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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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有人造访过的隐秘之处像是被生生劈开了一样,伴随着某种里外相连的被动撕裂感,传来让人眼冒金星的阵阵闷痛。 钝圆的guitou带着骇人的热度,以及很难用软硬来描述的古怪触感,用力顶开他的那处! 一瞬间,成年池润的心理与生理都陡然受到巨大冲击,像是有一种陌生又迫人的压力朝他迎面逼来! 上一刻,他还在想着自己绝不能发出声音,以免动摇顾采真的心神;下一刹,就在那硕大的guitou强硬地撑开xue口挤进来的顷刻间,他自己的心神却被立即击穿,忍不住连连吸气,额上更是冷汗涔涔! 因为已强忍着廉耻心用口喉去含吮吞吐过顾采真的性器,池润本以为,此时两人一上一下的交合方式,好歹算是上了“正轨”,自己应当不会比方才那会儿更感羞耻。可真等用身体最柔嫩紧致的地方去接纳对方时,他才发现,两者的感觉又是完全不一样的。 此时此刻,他就好像正用自己的后xue去丈量她那儿的“尺寸”,哪怕被顶进来的仅仅只是rou刃的冠首,他也更加直观地察觉,她的那里真的好烫、好大! “呼呼……呜……”他努力平复呼吸,却实在收效甚微。 隐秘之处的xue口过于狭小窄嫩,生涩地吞吃下半个guitou就已勉强至极。可随着顾采真被他带的往前一顶,就硬生生整个塞了进去!因为疼痛、紧张与羞耻而疯狂收缩的脆弱褶皱,适得其反地不断箍紧连接rou茎顶部与柱身之间的沟壑,xue口趁机反“咬”住了那儿,活似个小了不止一号的皮套子,边缘扣进rou头下的冠状沟里,仿佛相合相嵌,又像是在对抗撕扯。 男人脑中空白了一瞬后才意识到,顾采真其实并没有进得多深。但哪怕只是这样程度的被侵入,好似也已突破了他的身体极限。他甚至不敢想象,若是她刚刚选择直接继续,自己会如何。 一股前所未有的撕裂涨痛,让他整个下半身都变得麻木了,唯有那一处的感官敏锐到简直不合理,身体好似被一把钝器撬开凿入,生理上的煎熬无比尖锐,池润难以遏制地心生慌乱…… “呃唔——”滞后了一会儿,他才听到了自己的闷哼声,含在喉咙里,压在舌根后,模糊而痛苦,陌生又恍惚,像是他发出来的,又好像只是他的幻觉。 紧接着,他又似乎是咽下了一口唾液,但干渴的咽喉并未得到任何滋润。不……也、也许……自己是有些懵了,他想……可能自己只是吸了口气,并没有吞咽口水,只是干巴巴地又发出了一声极低的颤音。 他现在对一切都感到不确定,不安,不适,不想喊停,又不能继续承受…… “呜呃……”与声带一同绷紧颤栗的,还有他的整个身躯。 而当顾采真沉腰将整个guitou都顶入后xue之中时,他的呼吸干脆像是完全停滞了。 明明被侵入的部位是在下体,可感受着那硕大guntang的存在,他的喉咙好似被扼住,气管亦如被捏紧,牙齿格格咬紧,耳中嗡嗡作响,眼前一阵晕眩发黑。 片刻后,意识回笼,他才恢复了急促的呼吸,胸膛起伏得每回都要过分拱起,小腹却不断因为吸气厉害而次次下凹,“呼!呼呼……嗯唔……” 精水狼藉的胯下,他之前还在苦恼的勃起yinjing已然半软下去,但他无暇察觉,因为他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被那个完完全全顶入他后xue中的蟒头攫住了。 原来,那儿接受插入的感觉,是这样……难捱。 可那些画册上,明明不管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的那个,都很……爽利,起码在“进入”的这一步都很顺利……是那些春宫图误导了他,还是他们的“做法”不对?他的脑中乱糟糟的,甚至因为后xue被侵入的异样感而恍惚,以至于觉得自己现在整个人的认知都是乱糟糟的,哪里都觉得不对,可又根本不敢移动分毫。 更糟糕的是,他并不知道,怎样才是“对”的。 但顾采真应该是知道的……可为什么,她都弄了那么久,他还会这样难受? 因为她也是第一次的缘故吗?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奇异地起到了些许安慰的效果。 随即,他想到顾采真刚刚话说半截的那句——“还没可以……”。 成年池润终于意识到,即便再想主导这次情事,但到了这一步,事情显然不是他想不想,而是他能不能——他现在连放松紧绷的身子都做不到。 毕竟是一个成年男人的身量,他此刻被顾采真压在身下,受了剧痛下意识想要缩起四肢又不能,还要克制住自己想要将她从身上掀下去的本能,瞬间面色发白,叠加在双颊尚未消退的情潮红晕之上,更显出几分脆弱病态的美。 因为呼吸过于凌乱,他敞露的胸膛起伏不停,两点茱萸受到刺激后反而更加红艳艳地立着、抖着,并且还沾着之前被吮吸后残留的唾液,亮晶晶的,水莹莹的,像成熟到散发出糜烂甜香的朱果,简直是在诱人继续品尝。 这样的阿泽……好美……让人想要狠狠地疼惜和欺负…… 顾采真一时失控,直到垂头看着男子嫣红中透出一股苍白的妍丽面容,才就此回过神来,面色倏然一变! 就是因为知晓男子承欢要做足前戏,行房承受时才不会吃太多苦头,所以她才先用了旁的法子叫他一步步舒服和放松,本来下一步是要为他扩张的,却没想到出了这等岔子——自己欲念上头又忍得太久,被阿泽拿腿夹着腰,再用言语这么一勾,真就这么贸然插了进去!虽说只是顶入了个guitou,整根柱身都还在外面,可是…… “阿泽……”她内疚又关切地唤了他一声,见男人眉头紧皱冷汗淋漓,外加神色痛苦到有些恍惚,仿佛根本没有余力回应自己,顾采真高涨yuhuo都消了两三分,忙一边暗骂自己混账发昏,一边急忙低头查看两人交合的部位。 狰狞粗长的rou刃跟什么纤秀青涩之类的形容词八竿子也打不着,此刻正硬邦邦地挺着,凶悍又恐怖。前面guitou的颜色赤红发深,圆硕饱胀的样子活像个锤子的钝头,已经凿开男人臀心紧闭的粉嫩xue口,气势汹汹地整个儿塞了进去。菇状顶端下方的那圈rou棱,好似浸了水的牛皮绳,鼓楞楞韧乎乎地凸起,正巧卡在了柔嫩的xue口外。 乍一看,rou茎仿佛一个嵌入式的长塞子,前头严严实实卡进幽xue的入口处,而完全没有插进去的柱身,就好比粗犷坚实的“手柄”,只等她这边腰胯施力,就能继续朝里捅插深入。 虽说xue内明显阻力重重,可单看这入了个guitou的情形,这叫人怎么忍得住! 顾采真强逼着自己不去理会落入眼帘的yin乱情景,只细细查看阿泽的后xue有没有受伤。 幽秘xue口的褶皱本是浅淡干净的rou粉色,如今受了外力的强行撑开而失了血色,被迫箍住rou乎乎的guitou后已接近完全展平,看起来薄得近乎透明。因为勉强吞吃巨物的严重不适,xue口挣扎似地在轻微吸缩,但又可能本就被抻开到了极限,所以那收缩的幅度非常有限,仿佛成了一层脆弱的薄膜,吸附在rou棱沟壑一圈,可怜兮兮地颤抖抽搐。 还好,起码没有撕裂,也没有流血。顾采真暗暗松了口气,揉弄了几下男人前面萎靡下去的玉茎,但显然事情到了这一步,这点外在安抚已经起不到多少实质效果了。 男人之前射出的精水,随着她taonong他玉茎的动作,有一部分被撸到了男根底部,本是乱七八糟地积在精囊表皮上,黏糊糊地挂着,又因为男人抬臀迎合插入的动作,有几缕就这么顺着会阴淌滴了下来,染在了后xue入口和卡在那儿的rou棱上,给交合部位的边缘镶了半圈白浊,简直yin靡至极! 顾采真不由屏住呼吸,血气翻涌得更甚,又一时不敢乱动,生怕将娇嫩的xue口撕裂。 可是,这样直白的一幕太过色情,单单就这么看着,便能令她受到莫大的刺激。更何况,虽然没有彻底插入,但guitou已全部入了秘xue中,跟里面层层叠叠的嫩rou打了照面,后者颇为抗拒异物的入侵,在一片暖热狭窄的甬道里推挤而来,不断摩擦着敏感的马眼,令顾采真又爽又麻,又越发渴望。 这也……太难忍了! 细碎而绵密的快感逼得她气息紊乱,yuhuo在体内蹭蹭往上窜,理智仿佛与肺腔里的空气一并被快速燃烧掉了,她每一次呼吸,吐出的都是能灼伤自身的浓重渴望……顾采真按在男人大腿根的手指狠狠用力,指甲几乎要陷入他因为疼痛紧张而绷着的肌rou中,才能阻止自己冲动地继续往里cao。 可就算她能控制自己的行动,受到刺激的生理反应却没法控制,一时间,因为guitou被挤压摩擦,又感受到秘xue中的几分吸力,她的性器竟又整根涨粗了几分! 男人是初次被插入,本就受不住她那物的骇人尺寸,此刻不由睁大眼睛,呼吸几乎难以为继,“呃哈……怎、怎么还……” 他僵硬地敞着两条腿,膝盖抵在顾采真腰侧,修长的双腿屈起用力夹住她的腰,整个人都克制不住地在哆嗦。 真的很疼…… 并且,是很奇怪的疼…… 又酸又涨、又撑又麻的疼…… 这疼痛本身,以及它迸发的位置,还有它被制造出来的方式,都过于陌生和极具冲击力,饶是成年池润预先心里有所准备,可此刻真的事到临头,他才发现自己许是被那些什么话本册子误导了,将一切都设想得太过轻易了。 顾采真现在则是一动都不敢动,她担心即便自己只是俯下身小小地改变一下角度,都会连带着下体也有所移动,继而会伤害看上去已完全不堪重负的秘xue。 成年池润也很难熬,他本以为插入的事情是一鼓作气,哪曾想这种事情还能卡住。 顾采真艰难地做出抉择,阿泽这样的状况明显不适合继续承受,她还是先拔出来,为他做好拓张与润滑,再行那合媾之事吧。 这般想着,她秀艳的面庞上闪过一丝坚毅之色,硬是便按住他的腿根不让他因为疼痛而合腿,同时额角青筋直跳地顶着莫大的诱惑力,想要将guitou退出来。可那初次承欢的后xue咬得太紧,她稍微有点动作,xue里的肠rou与xue口的褶皱就止不住地疯狂收缩,一股激烈的挤压与吸力同时刺激着鼓胀的guitou,顾采真自然也更加难熬,又还要顾忌身下的男人,“阿泽,别……嗯啊,别紧张,放松……让我先出来。” 池润的脑中一片浆糊,隔了一会儿才明白她在说什么。 她是什么意思?要半途而废吗? guitou卡在xue口内侧,进去不易,出来更难,柔嫩的肠rou被带着往外扯,xue口又有种比被顶入时更尖厉的逆向扩撑感,疼痛甚至比先前还要明显! “呃啊!”成年池润没能压下这一声痛苦的呻吟。 他发现,少女果真如她所说的那般准备拔出来,他想要出声阻止,可又疼得说不出话来。情急之下,他的双手不由自主地要去推她,这是身体受到侵犯、想要避免进一步被伤害的本能反应,但下一瞬,他落在少女肩头的手掌却又改为按住她,另一只手尽量控制着力道地落在她的左胸上。 感受着那颗翘立的朱果微微发硬地划过他掌心,他努力深吸一口气,拢起发颤的五指揉了揉她雪白的乳rou。 掌下,隔着皮rou传来她又急又重的心跳,明显是失控的。 他多么希望,她可以对他少一些体贴,让欲望凌驾于对他的关心之上。 双腿哆哆嗦嗦地盘住她纤细的腰肢,即便疼得腰部以下都好似麻木了,他还是努力抬高后臀,企图将她的那物牢牢“吃”在xue里,不肯她离去。 “别、别出去……嗯啊,继、继续,进来……”他咬着唇,每往外吐一个字,都要疼得抽一回冷气,绝色眉眼间已无半点欢愉可言。 “你会受伤的,唔嗯……”顾采真费力地解释着,这种箭在弦上却要强制叫停的滋味很不好受,她身上燥热得要死,下体也硬胀得要炸,阿泽抬臀和勾她腰的动作又简直是在要她的命! 可池润铁了心要跟她往下做,对她的警告置之不理。 “你别动!躺好!”她几乎从未对他发过火,没想到第一次凶成这样,会是在床上。她皱着好看的眉,大口喘着气,一边跟欲望本能天人交战,一边垂手要去拨开他夹住自己腰身的腿。 性器虽然更硬了,态度也凶巴巴的,她却还是想要软下语气跟他解释,等一会儿她先为他扩张与润滑,然后他们继续做。可没等她有机会开口,男人却一下子拉开她的手,同时两腿发狠地夹住她,竭尽全力地往前一勾! 接着,池润劲瘦的腰肢猛然上拱,“唔!” 在这痛苦的近乎气音的一声闷哼中,根本想不到他会这样疯了一样胡来,顾采真被勾得措手不及!她顿时上身俯倾,胯下那根狰狞粗长的性器也随之猛地前冲,大半截柱身都一鼓作气地径直cao入了xue里! 修长的五指用力抓住她的手,男人的掌心因为冷汗而变得冰凉,可顾采真的性器却被一片暖热紧致包围,更有无数软嫩的肠rou贴住了她的柱身蠕动按摩。 她伏在他身上,一时看不见二人交合的地方,身体虽爽,心里却急,又不敢随意起身,“阿泽,你!” 本就没有事先扩张,又几乎没有润滑,内里的肠rou被如何粗暴地碾压摩擦暂且不提,娇嫩的xue口毫无意外地被撕裂了。丝丝缕缕的鲜血犹如蜿蜒的红线,从无数细小的裂开处迸出,混入半凝在交合处的那一圈白浊中,血腥味也随即在空气中弥漫开去…… 顾采真嗅到了血液特有的铁锈味,顿时又气恼又心疼,可看着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男人已经疼得面色惨白,气息急促,双眸几乎失焦,她想不通,两人本来是因为相爱而合欢,他为何要这样自虐,可又无法责怪他自讨苦吃。 “你受伤流血了。我们先不做了,好不好?”她不敢贸然爬起身,一方面担心将伤口撕裂得更厉害,一方面也生怕男人再一意孤行一次,到时候恐怕他要痛得直接昏过去,只好先柔声商量,同时想要松开他的手——她学过一种掐揉的手法,虽然会吃痛受点罪,但能让自己的欲根快速平息下去——如果就这么硬着往外拔,只怕会将阿泽那处伤得更重。 谁知男人根本不肯放开她的手,“不、呃……不好。” 他似乎一副哪怕他疼死了今日两人也必须做到最后一步的架势,顾采真不解至极,又不好发问。 明明是个成年男人,平时相处时他也是一副超然于世的沉静模样,哪知在床上竟能任性妄为到这样的地步! 听到他用颤抖的声音催促她继续,她一时不知该拿他怎么办。沉默了一瞬,她还是选择了妥协,但也提了个条件:接下来,怎么做,如何做,他都必须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