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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处(h)

    因为生日聚会那件事,谢星芜尽量和刘乐康减少往来。本来她以为以她的性格能和他处成兄弟的。

    处不成就算了,不强求。

    不过她自认为是兄弟的陆嘉宁好像也对她表过白。

    连亲哥都喜欢她,她身上是加了万人迷属性吗?

    不行,不能细想。

    谢花行每次放假回家都免费担任meimei的家教老师。

    当然,也并不全然免费。

    谢星芜喜欢看漫画,书桌上堆了很多漫画书,由于爸妈平时不到她房间,那些黄漫也大刺刺地摊在书桌上。

    在meimei做题期间,谢花行随机翻开一本来看,正好抽中一本带颜色的,他挑眉,按捺不住好奇看了起来。

    谢星芜正对着物理题冥思苦想,一抓住灵感就刷刷写一通,写毕戳戳她哥问:“我写对不对?”

    谢花行正看到病娇男主把女主按在书桌上这样那样,闻言看过她的练习册看了一下,轻车熟路道:“你这道题思路是对的,但……”

    “等下,哥,你看的什么?”谢星芜一把夺过漫画书,“你别看!!”

    “听题。”谢花行掰过她的脸,强迫她看题,又讲了一遍。

    “懂,懂。”谢星芜点头。

    “重做。”

    她翻了一页新的草稿纸,提笔重写。

    如果某人的手不作恶的话,她相信她很快就可以写出来。

    她哥的一只手从身后伸来,隔着校服握着她的胸揉捏,另一只手朝校服裙底下探进去,隔着安全裤摸她的xue。

    “哥,我写不了题了。”谢星芜想扯开他的手。

    “学习靠自觉,别被外界干扰。”用的是说教式的语气,手上却在把玩meimei的隐私部位。

    这句话谢花行像贴着她耳朵说的,话音未落他就含住她敏感的耳垂,用舌尖轻巧地挑逗。

    谢星芜控制不住地呻吟一声,乳尖在他的把玩下已经充血挺立,xue里也流出些爱液,把内裤都浸湿了。她反客为主,转过身子跨坐在他身上,面对面和他接吻。

    裙子底下的手虽然不见了,但她的xue口刚好抵在他已经勃起的性器上。

    “哥,门锁好了吧。”谢星芜在激吻的间隙喘口气,稍稍分开一些,两人唇上连着银丝。

    “锁了,王姨也应该睡着了。”

    近看谢花行的颜值也十分抗打,她心中喜欢,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脸,羞怯地问:“做不做?”

    谢花行把她抱到书桌上,脱下她的校服,用它捆住她的手,再解开她粉红色的内衣,一对白嫩的奶子暴露在亮堂堂的灯光下,他掐着她乳尖,笑:“喜欢这样?”

    谢星芜想起来她看的黄漫里有类似的一幕,立马羞耻得不行,耳根烧起来,她忍辱负重地点点头。

    他脱下她的安全裤,连带着内裤一起,于是她全身上下只剩一条校服裙,裙底的xue若隐若现。

    发现她哥的目光紧盯着她下面,谢星芜觉得自己的脸真的要烧熟了,她双手动弹不得,于是身体往前倾,想藏好自己不停流水的xue。

    谢花行偏不让她藏,抬起她的腿,手指探进xue口。

    手指和舌头不一样,手指进得更深,谢星芜自慰时也只敢揉阴蒂,哪里被进过这么深。

    明明又痛又涨,却诡异的很有感觉,谢星芜听见她哥手指进出她xiaoxue“噗噗”的声音,发现自己真的流了很多水。

    “哥,你碰碰那里。”要不是手被捆着,谢星芜就自己揉阴蒂了。

    “不行。”谢花行笑得有些促狭,“摸一下就高潮了,不是想让哥cao你么?你这么快结束算什么?”

    从两根手指到三根手指,下面进出得愈发困难,谢星芜涨得疼,哀哀地求道:“哥,你戴套,套就在小格抽屉里。”

    “套都买好了?”谢花行讶然,虽然玩得有些过火,但他没想真cao她。

    “对啊,成年人zuoai不是很正常么?”

    男人精虫一上脑就理智也就抛到九霄云外,谢花行抽出手,当着她的面一脸色气地舔手指上她流的yin液,被她恼羞成怒地一脚踹过来。

    他带好套,忽然听见她说:“哥,你戴套的样子好性感。”

    谢花行一愣,前一世他俩的一次zuoai她也说过类似的话。

    他常常把前一世遭遇过创伤的meimei和这一世仍然顺风顺水的meimei分开来看待,但其实,两者本就为一体,拥有同样的灵魂。

    谢星芜已经上网普及过性知识,知道第一次男方技术好的话就不会太疼,但她看着她哥狰狞的性器,脑海中产生她一定会很疼的念头。

    好在明天星期天,这周她放月假。

    捆绑play到此结束,谢花行松开她,本来他也只是想戏弄一下她。

    谢星芜的床从小到大都只有她自己躺过,上面出现唯一出现的另外一个人是她哥就算了,关键是两人还在上面zuoai。

    谢花行把她抱到床上,半跪在她身前,掰开细长的腿,粗长的yinjing慢慢插进xiaoxue。

    这比三个手指时还要涨疼,谢星芜生理泪水控制不住地流,叫得却一声比一声柔媚。

    不止meimei不好受,谢花行也不好受,她xue太小,又是第一次,夹得他除了爽外还有疼,插到一半他就失去耐心想一插到底,奈何身下的不是别人,是最珍爱的meimei。

    “宝贝,放松一点。”yinjing已经把xiaoxue撑圆,谢花行缓慢开始耸动,带出yin水和些许血丝。

    谢星芜想,这下她真的陷入luanlun的深渊了,说实话她现在都不知道她对她哥是亲情占得多还是爱情占得多,只知道被爸妈知道她就死定了,她哥死得更透。

    抽送的次数多了,胀痛中又带着些爽,她哥像是清楚她身体的敏感点,不一会就把她送上高潮。

    这一次比上一次用舌头带来的快感更甚,谢星芜眼前一阵白光闪过,xiaoxue像失禁一般,痉挛着泄出大股yin水。

    高潮时她的xiaoxue一收一缩将谢花行夹得更紧,他抽送几下,埋到深处射了进去。

    谢星芜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用手臂盖着眼,问:“哥,我的第一次会不会太草率了?”

    谢花行暗暗咬牙,上一世说不定更草率。

    上一世也是差不多这个时候,谢花行撞到meimei和她男朋友上床,她把他带回家里,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一点即燃,连门也没关,谢花行在门外听着meimei的呻吟声,装作不知道回房间猛抽烟。

    他没忍住和她zuoai,大概也有这个不美好回忆的缘故。

    谢花行把她拥在怀里,恶劣地捏她乳rou,刚射过的yinjing再次变硬变烫,抵在她大腿边上,道:“这一次我隆重一些。”

    “别,待会儿我要和妈咪打电话。”谢星芜看了眼时间,才九点半,母女俩在每周六的十点唠嗑已成习惯。

    “边做边打,两不耽误。”

    谢星芜又气又急:“你知不知道被妈咪知道咱俩就完蛋了?被发现我第一时间和你撇清关系。”

    “瞥得清吗?”谢花行嗤笑:“我们两个怎么可能分得开,半夜我爬你床你都拦不住。”

    说是这么说,他下床捡起衣服穿好,将扔有安全套的垃圾桶带下楼扔了,然后在夜色中抽根事后烟,反省自己怎么这么管不住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