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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烧身

    

第七章 烧身



    下午在桑林里被周玉撞破jian情后,黄孟二人就如同惊弓之鸟般迅速逃离回家。

    整个下午,孟迎财干活都是无神无主,一直在想办法要如何封住周玉的口,让她不能往外散播。

    知子莫若母,孟氏其实对儿子和黄雪娥的私情多少有点察觉,见他心神不宁的模样,猜测多半和黄雪娥有关,在逼问下得知事件的来龙去脉后,不由怒火冲天,实在没忍住连扇儿子几巴掌。

    不过毕竟是身上掉下来的亲生骨rou,孟氏也怕传出去后儿子会被浸猪笼,冷静下来想出一条恶毒法子,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让儿子玷污周玉。

    女子名节为重,等生米做成熟饭,为保脸面,谅她也不敢再出去乱说。

    药性逐渐加重,四肢绵软无力,周玉已成砧板上的鱼rou。

    孟迎财将人连搂带抱推倒在床上,怕她大喊大叫引起过路村民注意,便取出团破布塞她嘴里。

    周玉越发觉得昏昏沉沉,整个人犹如坐在小舟上随水颠簸,她用双脚死死抵着孟迎财,依靠狠掐掌心勉强保持着最后一分清醒,脑海中拼命思索要如何才能脱身。

    孟迎财嫌她破相的半片脸碍眼,拿薄被随意遮了遮,露出的另外半面脸颊虽不及黄雪娥俏丽,但也带着几分清秀姿色。

    听说处子极为紧致,想必弄起来别有滋味。

    孟迎财想到此处,忍不得yin兴大起,当下就硬挺起来,他怕等会儿弄起来麻烦,便从贴身的内袋里摸出只小瓷瓶,从中倒出粒珍珠色的药丸子,强行塞入周玉口中,坏笑道:“这东西可是拿上好的猎物换来的,据说是娼馆里的催情秘药,能把烈女变yin妇,等下保管你夹着老子舍不得放。”

    他给黄雪娥吃过几回,妇人吃完后yin态百出,原先不肯依的姿势都肯了,任由玩弄。

    周玉舌尖刚尝到点药苦味,药丸便化没了影儿,她骇怕到极致,强撑着颤抖的身体不断往后缩。

    孟迎财扒光自己上衣,光裸着一身黑壮的皮肤,迫不及待去剥周玉的衣裳。

    夏衫穿得轻薄,眨眼间她的外裳就被粗暴地脱下来半截,现出里头棉白的贴身肚兜,小小的一张布下,掩着两团玉脂般若隐若现的丰乳。

    孟迎财垂涎地咽咽口水,粗声粗气道:“玉娘,你这奶子可真大,比雪娥那小yin妇大多了。”

    说着就要伸手搓揉两把。

    见他大掌伸过来,周玉退无可退,紧要关头匆忙拨下束发的扁银钗,用尽剩余的全力狠狠地往孟迎财大腿位置扎了一下。

    银钗尖端入rou,拨出时倾刻见血。

    “艹……”孟迎财痛得大吼一声,完全没有预料到入口的羊rou还有力气反抗。

    周玉扎完孟迎财,为保持最后的意识,又狠心往自己手背上划出条深深的血口子,疼痛感果然让她清醒不少,趁着对方低头查看伤口的时候,爬起来就往外跑。

    想起来孟氏还在外头,跑的时候顺势抓过桌上的剪刀紧紧握在手中。

    “臭娘们儿,你他娘别跑!”孟迎财忍着巨痛气急败坏跳下床,朝着外面大叫,“娘,快把门堵住,别让她跑了!”

    周玉眼角渗泪,眼前模糊一片,踉踉跄跄奔逃出房间。

    孟氏听到屋内的叫喊,急慌慌撂下猪草堵在院门口,见周玉冲出来,二话不说展臂去挡。

    “让开,不然今天大家一起死!”周玉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退路,落在他们手中只会万劫不复,是以不管不顾挥舞着剪刀直刺向孟氏。

    孟氏见周玉一脸癫狂,一时被她不顾死活的架势所震到,心底多少生出点畏惧,不由自主往旁边缩了缩。

    周玉的手堪堪搭上院门。

    孟迎财跛着脚追撵出来,暴跳如雷,“娘!你愣着干嘛?快拦住她!”

    孟氏陡然回过神来,立即挥着浑圆的胳膊去抢剪刀。

    孟迎财则是从后头扯住周玉散落在背上的乌发。

    周玉头皮发麻,吃痛地低“嘶”一声,牢牢抓着剪刀不肯放手,三个人乱作一团,扭打在一块。

    正僵持不下,紧锁的院门却忽地“吱呀”一声被人打开,孟迎福赤脚扛着锄头站在门口,见三人又撕又扯的模样,大吃一惊,“娘,弟弟,玉娘,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歹竹里面出好笋,孟家一家子品性都不太行,在村子里也隔三差五与人发生口角,唯独孟迎福是个淳朴正直的人。

    孟迎福的双眼落在衣衫不整的周玉身上,见她手上鲜血横肆,颊腮上也挂着眼泪,再看娘和弟弟都蛮横无礼地架着她,连忙上前扯开孟氏和孟迎财,将周玉扶到身后,黑着脸质问:“娘,弟弟,你们因何欺负玉娘?”

    “没……我们和玉娘闹着玩儿呢……”两人心虚,支支吾吾的。

    孟迎福当然不信,不过也知道他们不会说实话。

    “孟四哥,多谢你。”周玉头晕眼花,怕生变故,她忍耐着浑身上下强烈的不适,依旧死死攥着剪刀,深一脚浅一脚跌跌撞撞往家的方向跑。

    孟氏二人眼睁睁看着她逃走,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无奈孟迎福跟桩树墩子一样杵在门口,完全挡住了去路,只得恨恨作罢。

    夕阳彻底燃尽,一弯下弦月烙在深灰色的夜空上,星云淡淡,路边的草丛间递出此起彼伏的虫鸣。

    周玉眼前一阵阵发黑,只觉得浑身上下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除去四肢绵软无力,又添一种无法形容的剧烈燥热,尤其是双腿间,仿佛有数只小蚂蚁在啃噬着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泛起一波接一波的麻痒。

    兴许回家喝口水洗个澡就好了,她模模糊糊地想。

    不长的路程,周玉花去比平时多三倍的工夫。

    好不容易望见熟悉的家门,院外立着一道修长身影,是周鸷。

    “阿弟。”看见弟弟,周玉的眼眸亮起来,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嘶哑得厉害。

    女子的声音微弱打颤,走路的样子也很奇怪。

    周鸷皱起眉心,握书的手指紧了紧。

    “对不住,田里有事耽搁……回来晚了,你该饿了吧?”周玉加快步伐,艰难地挤出一个破碎笑容。

    等她摇摇晃晃靠近,当彻底看清周玉的样子时,少年的瞳孔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月色下,女子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秀发,双手鲜血淋漓,手中还牢牢握着把染血剪刀,洗得发白的淡绿色衣衫半褪在臂弯,被汗浸湿的小衫黏在肌肤上,清晰地勾勒出两团丰硕玉乳,两点殷红若隐若现。

    周鸷的眸光久久地凝视着那双血rou模糊的双手,一种被细针猛扎了一下的感觉一闪而过。

    “到家了。”周玉知道自己安全了,紧绷的意识瞬间犹如山崩地裂,她往前一栽,直直地栽进少年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