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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她是看到了。没多久,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沈琰不耐烦地接起电话,一通电话听得面色变了几次,眉头拧出俩小疙瘩。等他挂了电话,肖锋忙问:“谁啊?什么事?”秦帅老神入定般看着手机,注意力却都挂在耳朵上,凝神倾听。“小鱼哥,”沈琰狐疑地说,“那谁...他妈,不追究这事了。”“hat?你家按她的要求赔钱了?”肖锋黑人问号脸,“不对啊,梦夏过去以后,老肖都开车走了。”秦帅暗暗松了口气,又升起另一种紧张,感觉一道目光射过来,眼风为刀,咻咻咻绞杀他。椅子一晃,被某个狗脾气的人踹了一脚,惜字如金:“说。”秦帅举起双手,一脸认输:“我招我招,别动手。”“那个吧,我把手机留在教室了,”他手指在桌面比划了一下,“就放在这儿,锁屏时间设置的有点长...她应该看了视频...”沈琰心往下跌,低声有力地发出一声:“cao。”阳光热力挥洒,沈琰眉眼跟冻住似的,边给她打电话边四顾找人,电话是通了却始终没人接,也不知她是不是回家了,饶了大半个学校,就差女厕所没去了。直到走到体育馆,他们之前坐过的台阶,他停下脚步望着坐在那儿的人,额头一层汗不断往下落,心也没放松,不上不下地悬着。靠墙的一小片阴影里,梦夏抱着小腿,脸埋在自己的大腿上,细瘦的肩膀松松撑着校服,小小一团缩在那儿。沈琰走过去,在她下边的一级台阶蹲下,喉咙像是被太阳暴晒的沙石滚了一圈,声音又紧又哑:“夏天。”没反应,安静得像是睡着了一眼。光线透彻,她后颈的肌肤是细腻的象牙白,他手指紧了又松,还是贴过去揉了揉,然后将她的脸抬起来。下一瞬,他看到一张爬满泪水的脸,睫毛全被打湿,低低垂着,半掩住湿润发红的眼睛,传出某种纤柔哀伤的气息。错寄了十一年的感情,突然剥离出来,是拔出骨头带着血的,有多难过,可想而知。梦夏胡乱用手背抹了下脸,别开头,眼泪又掉下来,再抹,再掉。口袋里的手机又开始震,梦夏抹了抹手指摸出手机,是家里打来的电话,她这副样子不敢回家,哽着喉咙也没法接电话,就这么握着手机由着它震。沈琰问:“要回家吗?”梦夏摇了摇头,她哭得隐忍,一哽一哽地颤着肩膀,模样可怜得很。沈琰从她手里抽出手机,帮她回复了一条信息,说学校有事。太阳不断转正,墙角的一抹阴影越来越小,沈琰的太阳xue一跳一跳地疼,指腹轻碰她的眼角,黏腻的苦涩仿佛蔓延到舌面,他咽了咽喉咙问:“别坐这了,嗯?”梦夏神思恍惚,脚也好麻,不知是哭得太凶了,还是被太阳晒的,总之头有些晕眩,感觉被他轻轻扯起来,脚像踩在轻飘飘的棉花里,半推半就地跟着他走。沈琰带她来到巷子口的一栋老房子,顺着木梯子到了三楼,招牌写着leisurelife,是一家私房菜,里面铺着浅灰色地毯,摆着榻榻米,懒人沙发,舒服的暖色调,让人随时想躺下去睡一觉。沈琰掀开一片粗布帘子,进了一间小隔间,按着她的肩膀往沙发一坐,陷下去半个身子。“想吃点什么?”沈琰蹲在沙发前问她。梦夏止住了眼泪,还有些哽咽,摇头,没胃口。沈琰不知从哪儿弄来包湿巾,放她手里就出去了。等梦夏擦干净眼泪,他正好回来,给她递了杯温水,看她捧着玻璃杯,小口小口喝。过了会儿,他说:“靠后面去。”“嗯?”梦夏抬眼,带着软软的鼻音。“靠过去,闭眼睛。”沈琰下指令,拿回她手里的玻璃杯。梦夏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眼睛肿胀得难受,眼皮沉沉压在那儿,黑暗中感官变得敏感,她感觉到他坐在了自己身边,越来越靠近,放在身侧的手抓紧,背脊僵硬,不知道他要干嘛。下一秒,眼皮一凉,一个柔软丝凉的东西贴了上来,力道很轻柔,贴在眼皮上缓缓移动,肿胀感不知不觉地消减了。哭累了,又到了午睡的点,梦夏身心放松下来,迷迷糊糊有了睡意,朦胧间感觉到一只手托着她的头,扶着她躺下去,像是躺进了一团云里,很舒服,很快陷入黑暗。周围很安静,能听见她细细塞着气的呼吸声,挺乖的,很好照顾,半睡半醒地还配合他调整姿势,让人想要伸手抱一抱。沈琰心软得一塌糊涂,但也只是想想而已,怕自己不小心使坏,坐小方桌对面去了。大概是陌生的地方睡不安稳,梦夏隐约听到动静,在梦中一激灵,醒了过来,看着陌生的房间有些懵。瓷碗放在她面前的小桌上,思绪一丝一缕地钻回大脑,虽然心里头还有些空,但哭出来舒畅多了。梦夏慢吞吞坐起来,见沈琰看着自己,抓了抓头发,有些不好意思。“你看什么?”“看你有点怪。”梦夏心一提,有些紧:“哪怪?”沈琰平静地看着她:“怪好看的。”梦夏反应了一秒,面上一臊,鼻音拐着弯嗔道:“沈琰。”沈琰轻笑:“嗯,我在。”梦夏无言以对,但好像不那么尴尬了。“吃吧,”沈琰点开手机看时间,只字未提之前的事,“吃完回学校。”梦夏用瓷匙搅着粥,热气蒸腾到眼睛里,是湿漉漉的暖意,熏得她又酸了鼻腔。真没用啊,梦夏在心里说自己。暖色调的小隔间里,她低下头一口一口吃得认真,明明很清淡的一份粥,不知怎么熬的,有股软糯浓郁的香味。吃完午饭,下到一楼楼梯拐角的时候,梦夏脚步突然一缩,往回躲到楼梯拐角后面。沈琰回头看她,语气是不自知的纵容:“怎么了?”梦夏藏着身子,指着一个方向小声说:“小鱼哥。”沈琰看过去,隔了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