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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振显然不赞同:“她要是怕我们,就不会三番五次出现,还拦车。”阮乔看了一会:“回去吧。”“回去?!”孙涛说;“不,不找找了?”女人奇怪的消失了,难道出现就是为了吓唬他们?等回到车上,孙涛发现康高还没事,依然有力气骂人,更是想不明白。如果女鬼要的是他,刚才他刻意在外面等了一会才和吴振进来,这段时间足够女鬼要了康高的命啊,怎么没动静呢?不管是从车头的玻璃看出去,还是车窗,四周都没有女人的影子。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他们的幻觉。吴振重新启动了车,继续往前开,孙涛脱了鞋子伸手往车窗外面倒鞋子里的泥水:“这到底有完没完!”“要我们干什么,给个准话啊!”“我们,我们到山顶了!”开了一会,吴振忽然兴奋道:“这路没有继续往前开了!”他还抬头指了一下路边的一个路牌:“这个路牌就是在山顶的路牌,我们开出来了!只要在开一段时间下山,就能回到B市!”路牌上写着隧洞工程的宣传语。阮乔抬头看了眼:“隧洞是在山腰下面吧?怎么在这儿立个标语牌。”吴振现在心情好多了:“打隧洞的工具、车……有些东西要从A市的工厂运过去,两边同时开工,抓时间,所以会经过山顶。”阮乔:“你知道的挺详细。”车开始走下坡路,不用太快的速度也可以有惯性加持,吴振踩了踩刹车减缓速度:“不瞒你说,我工作的那个工厂,就是负责这些东西的,经常搞一些炸-药,所以康高的哥哥才会因为当时一些意外出事,说白了,那也怪不得别人,都是他自己cao作不规范……”吴振出现在这一晚,要不然就是和这件事有关系,要不然就是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去完成,比如——后座箱子里的炸-药,他就比他们更懂的怎么用。“我哥就是死了,也轮不到你在这里说三道四。”康高的声音从后排传来,显然心情很差。吴振摇摇头:“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就想好好活着,你们的事情我也不想掺和。”车内的顶头灯忽然闪烁了几下,但很快又恢复稳定。吴振话锋一转:“孙涛,你脚也太臭了,把你的鞋子穿上!”孙涛:“??”他拿着一只鞋子:“可我鞋子里都是泥水,穿着不舒服啊!”吴振腾出一只手来捏着鼻子:“太臭了这味道,我受不了。”孙涛还自己闻了一下脚:“我脚没这么臭吧?”然而车内确实是有一股很浓烈的气味,有些酸臭,还带着刺鼻的气息,没法形容,像是什么东西烂掉了。如果不是脚臭,那更像是——尸臭。吴振忽然浑身都僵住。他的后背一阵发麻,双腿冰冷仿佛快要失去知觉。他们下车之后,那个女人就消失了。可是,她的真的消失了吗?302、五夜怪谈时36吴振猛然踩下了刹车。孙涛一个不慎,又被撞到了车上:“吴总,你干嘛?!”他揉了揉发青的额头,发现吴振双手发白地死死抓住方向盘,脸色惊恐。孙涛害怕了:“你看到什么了?”孙涛四处张望,没发现什么异常,外面是下坡路,他们没开回去,路上也没有奇怪的人,吴振怎么会是这个表情?吴振僵硬地转过头:“你不觉得这个味道很臭吗?”孙涛以为他还在说脚的事情:“行了行了,我都穿上鞋子了,你快开吧!这鬼地方我一点都不想呆了,咱们赶快离开这儿,出去报警!”“你闻不到味吗?”吴振追问。孙涛嗅了嗅:“好像,是有那么点怪味……难道不是雨水的味道吗?”他现在身上都是湿的,浑身难受。吴振回头:“你们看看车上有没有别人?”阮乔:“别人?”吴振声音都在发抖:“对,我,我觉得吧,那个女人是不是上车了?”轰隆!这句话伴随着雷声,硬生生把孙涛吓傻了,半晌,才颤抖道:“吴总,你是不是再开玩笑啊。”“我哪有开玩笑,这气味不就像什么东西腐烂臭了的味道吗?!”孙涛立刻检查四周,座位下面也没有放过,可什么都没有发现:“没有啊,如果那个女鬼真的上车了,她坐在哪啊?后座的人不可能没有察觉吧?”孙涛和阮乔两人离得近,前面的车顶灯也是开着的,中间那排除了阮乔和苏席在没有别人。【弹幕】[小余不是小鱼]卧槽,不会真的在车上吧【弹幕】[四爷家的喵喵]吓到我了!!【弹幕】[喵大人]是啊,车为什么能开出去了,细思极恐啊!孙涛正疑惑,忽然想到什么,伸长了脖子问:“康高,你后座有没有别人啊?”后排没有声音,也没有回答。“不会,真的在后排吧?你别吓我们……”吴振戳了戳孙涛:“你过去看看?”孙涛疯狂摇头:“我怎么看?要是女鬼真的在后排,我一过去不把我吃了!让阮眠她去看看不就行了,他们不是离得近吗?”前排还在议论,阮乔已经转身看向后面。康高不知道什么时候低头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灯光打不到他脸上,也看不清他的表情。“这,这!”孙涛从车下面的盒子里找到一个手电筒:“这里有手电筒。”他递给阮乔。阮乔见他们两一脸惊惧,笑着摇了摇头。打开手电筒,照着低着头的康高。后座上只有他一个人,也没有女鬼的踪迹,还有一个装着杂物的纸箱紧靠着另一侧的车门,女鬼显然不会躲在纸箱里,但康高的状态也不对。手电筒在他头上晃了几圈,他竟然没有任何反应。【弹幕】[沉默寡言东方曜]把弹幕打在害怕上【弹幕】[神道祭]康高不会出事了吧【弹幕】[一笼桃花酥]女鬼真的在车上???因为刚才出去的原因,康高浑身都湿透了,脸上还在滴水,手臂上的伤口都浸湿了,他却没有一点反应。苏席伸出雨伞,推了推康高。男人一下就倒在座位上,脸正好朝着几人的方向,阮乔手电筒的光照在他脸上。前排的人看不清画面:“怎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