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兔子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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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十五能去干什么坏事,无非是摸到张仲景房里去吃了一顿上好的rou。 禁欲就像是酿酒的过程,先前的夜夜笙歌是另一种舒爽,如今逢五逢十的约定更像是一个信号,第一个周期葛洪急躁、愤怒,他想出各种由头去找张仲景的麻烦,他还是在夜里找上门去,不过对方像是得道的苦行僧,严防死守,直到约定的日子来了,饿急了的兽终于冲破了笼子。 葛洪能感觉到张仲景并不是不想,撕扯、纠缠、冲撞,所有不符合以往的动作都写着渴望,你到底在坚持什么?他问张仲景,只是会被愈加疯狂的动作逼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像是张首座自己要挑个日子扔了所有规律来疯一场,以往都需要引诱,但这样约定好的时间,只需要简单的扑上去,葛洪自然已经是疯着的了,张仲景会把人接进怀里,两人像是打斗一样的互相撕扯掉了蔽体的衣物,像是丢掉了束缚。 等待已久的缠绵,不做到精疲力竭就对不起前面几天的饥渴,张仲景仍然是话少,下身的动作却变得凶狠,葛洪会边骂边抱怨,应该是激起了某人的怒火,所以全发泄在那具娇小的身体里,让不满的咕哝变成放荡的yin叫。 “噗嗤噗嗤”好像里面装着什么水袋子,被拍打着,两人身上都是一层叠一层的印记,张仲景背上的爪印,葛洪大腿间的指痕,已经不需要葛洪再指点,他那口逼里的敏感点早已全被掌握,xue口打出白沫,有过多的jingye顺着白皙的大腿蜿蜒地流下来。 葛洪湿透的双眼像是失去了理智又像是仍没放弃勾引,濡湿的嘴大张着,露出艳红的舌头,拉扯着人的神智,张仲景有一瞬间的失神,意识回笼时两人的唇舌已经近在咫尺,所以他深吸了一口气,更加用力的摆动下体,让兔子的哼唧声高亢起来,平复心里的动荡。 从前做上一两次张仲景便会停,需要兔子卖sao求他激他,但现在他已经射得兔子小逼装不下了,也只是一声不吭的把兔子翻了个面,替兔子按按痉挛的胳膊腿,再掰开他的馒头逼日进去。 葛洪自然不会介意,他乐在其中,五天一次,饿那么久,这一顿就算撑死了他也是开心的,所以即使受不住了他也不求,过程中他能爽到意识都飞走,但结束后他还是会嘴碎的骂张仲景假圣人。 昨天又是做的腿都软了才结束,他大早上虚浮着脚步从张仲景房里出来,看一眼张仲景披散着头发背对着他不理人的身影,他还是觉得自己才是糟蹋了人的那个赢家,于是心情舒畅的回了自己院子,四肢大开的睡了个回笼觉。 迷迷糊糊被人从被子里挖了出来,葛洪起床气上来了想打骂这个打扰者,但迷蒙着眼睛看到的是自家徒弟,在自己床榻间,所以葛洪以为是许久不曾来的梦境,他展颜一笑窝进徒弟怀里,毫不客气去抚摸自己钟爱的肌rou,上手上嘴,啃一口,嘟哝着,昨天明明吃饱了怎么还做这样的梦。 砸吧了几下嘴巴就睡着了,看起来累极,他嘴里还叼着一小块上好的皮rou,就赖在来人高热又柔韧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华佗是没想到有这样的展开的,他昨晚翻来覆去的没睡着,早晨又来了葛洪殿里,这回抓到人了,把人挖出来,他的兔子师傅就像是昨天夜里被什么小妖精吸跑了精气一样的累,眼睛都睁不开就窝他怀里呼噜上了,嘴里还咬着他的肩膀,濡湿的舌头就像小猫喝奶一样舔了他几下,牙齿磕在肩颈连接处,直痒得他浑身上下都酥麻起来。 他僵着没敢动弹,偏头看到葛洪白嫩的脸颊气色红润,眼睑下方却有些青黑像是没睡好,还有张开的嘴里湿滑的软rou,蹭乱的亵衣露出修长的脖颈和微鼓的胸脯,然后那片白花花的rou上头有些扎眼的小红点,不知道是什么虫子咬的。 他不知道兔子去哪里野了,居然好像被虫子咬的很惨的样子,那些个小红点让他有些烦躁,华佗就一直偏头看着,听见自己胸腔里那团rou“扑通扑通”的大声彰显存在感,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巫血的疯症有些不稳定了,想把人撇开了自己去抓点药,但是兔子就像八爪鱼一样把人缠紧了,所以他只得顺着兔子的动作躺平下来。 他的师傅抱着他一通乱蹭,哼哼唧唧,那里却是软的。 华佗觉得这次下山回来,葛洪好像是一株含苞的花开炸了,甚至开的有些荼靡了,他黑漆漆的眸子盯着葛洪红扑扑的脸,觉得有些不明不白的情绪在胸腔里翻滚,他都被葛洪蹭硬了,葛洪夹着他哼哼的样子明显是在做春梦,裤裆里的东西却还是没能做出反应来。 华佗嗅了嗅,从兔子头发和以往不同的香味察觉出点不对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