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副CP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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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大早李度便亲自带着李筱云来到了清音阁,那李筱云虽然脸色不怎么好看但也很是恭敬的跟在自己爹后面。阁里的人开始还以为是她们来找麻烦的,可是那一行人却在大门口很是客气的行礼。 “下官李度携小女前来给若儿姑娘致歉,还望通报,”李度这话可把阁里的一众惊吓坏了,这,这是见鬼了吗? 早在他们进来之前向阳已经向正在与宫若儿一同吃早饭的魏璟报告过了,所以阁中奴役来报时她们两个并不吃惊,而是吩咐人传话让李度父女等着。 “爹,那谢舟虽然出身公侯之家可是并无官职,您好歹是一州刺史至于如此吗?”竟然让他们在这里等着这不就是下马威吗! “云儿,这谢舟与旁的世家子女不同,不可轻易得罪。”谢舟无职无权可是谢舶有啊,他是谢家的嫡长子如今的镇国公与谢舟一母同胞,谢家手足不论嫡庶一向团结更何况这亲兄妹之间,所以这谢舟无论如何不能得罪。 魏璟慢悠悠吃饱了早饭,又缠着宫若儿为自己束了发戴了玉冠,本来还想让佳人为自己重新挑选一套衣衫的,却只得到了一个涵嗔带恼的眼神。被白眼的魏璟喜滋滋的跟着宫若儿下楼。 “哎呀,这位就是谢女郎吧,”看到两人缓步走下来,李度急忙堆笑凑上前。 “李大人,前几日我这护卫与贵府女郎发生了矛盾,李大人今日可是来捉她的?” “不不不,您说笑了。都怪下官管教无方今日前来是想向贵人赔罪致歉的” 看魏璟等人并未接话,李度连忙转身扯过站在身后的李筱云。 “快云儿,给谢女郎道歉” “罢了,”看到李筱云那副明显纵欲过度的脸,再加上自宫若儿出现之后便一直色眯眯的偷盯着她看,魏璟不用问也这知道这个混账脑子里想的什么。 “此事正真受扰的是若儿,要道歉也是向她道歉才是” 此话一出就连李度脸上的笑都险些挂不住了,自己好歹是一州刺史。对着她谢舟低三下四赔笑脸是看在她的出身上,要对着一个青楼女子卑躬屈膝那他以后还怎么见人。 “此事的确是小女不对,在下愿在安宝楼请上一桌给宫姑娘赔罪,”如此既可以不用明面道歉保住颜面又可以给一个交代两全其美。 “不必了,李刺史你是打算一直护在女儿身前吗?” 魏璟又不傻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若在平时她也就答应了,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是这件事不行。宫若儿知道她如此咄咄逼人是为了给自己出气,可是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李度毕竟官居刺史之位,纵然她出身尊贵也不好一点颜面不留。 “李刺史,此事即已过去便不宜再做深究,民女也只是想求得一个心安,”宫若儿赶在魏璟之前开口。 “若儿……”知道她的意思,也明白暂时不是动李度的最好时机,可她就是气不过。 “宫姑娘所言极是,姑娘放心此后小女不会再来此地,打扰谢女郎与宫姑娘的雅兴” 李度知道宫若儿这是给了台阶下来,他心中暗喜看来这女子还是懂事的。 李氏父女放下礼品等物,恭恭敬敬的带着一群人离开。宫若儿心里喜忧参半,喜的是这些人应该短时间内不会再来找自己麻烦。忧的是自己本来打算下个月便离开这里去京城,可是如今向璟住在这里也不知何时离开自己怎么才能脱身呢。 黄昏之后宫若儿上台奏曲,等结束后无视一直跟着自己的魏璟走回房间,却发现自己的东西都不见了,屋子里搬了个一干二净。若不是身侧之人笑的开心,宫若儿都要怀疑进贼了。 “东西呢?”她搞不懂这人想干嘛。 “下午我跟程mama商量了一下,给你搬后院小楼上去了” “我为什么要去那里?”宫若儿有些郁结。 “那里清净,”像是怕宫若儿打她一般,比她高上一头的乾元怂唧唧的缩着身子。 “你,那为何没有问过我?”看她那副故作可怜的样,宫若儿又好笑又好气。 “问了你肯定不许,所以……” “……”所以偷着,先斩后奏。 宫若儿想不明白,程姨怎么会同意跟她一起把自己的东西搬到小楼上去的。她知道程姨不是那种是为了钱财舍弃自己的人,要不然她这一年多哪里还能全须全尾,可她仍是不解。要知道就算是自己每次提起秦苒,程姨也都是不赞成不换喜欢的样子,怎么偏偏这人才来不足两日便得了程姨信任呢?然而更让她没想到的是,那人也大摇大摆的住了进来,向阳向月在一楼找两间房,而那无赖却是堂而皇之的上楼进了自己房间。 “夜深了,向女郎来次不方便吧” “你这房间最大,内室你住外面这榻子我睡,”魏璟说的理所当然,没脸没皮。 “胡…你我同住一间岂不是惹人非议,”气到想骂人。 “你我今日清晨这一遭,不住一起才会惹人非议” 魏璟这话倒也不假,今天早上那一出摆明了就是她与宫若儿关系不一般,也正是这样李度父女才会对这清音阁对着宫若儿恭敬有加。若是两人不住一处恐怕很快就会被他们知道,只怕到时候又会惹出什么麻烦。这也是为什么程mama答应她们一起搬到小楼上,可是…… “此楼上下两层房不下十间,外有院子围着外人根本进不来,就算是为掩人耳目也不必住在一间!”宫若儿有些恼怒的瞪着这个混人。 “哦,那我去隔壁哈,你有事喊我” 看到魏璟真的痛痛快快的去了隔壁屋子,宫若儿先是疑惑她竟然如此好说话,紧接着便有些气恼的磨了磨牙。她分明原本就打算去隔壁的,那么说就是为了逗弄自己罢了!混蛋! 如此安稳的日子过了大半个月,宫若儿虽然时常恼怒与魏璟的逗弄,可是却也是从未有过的安心。除了每日找机会黏着宫若儿魏璟最常去的就是程mama那里,她见多识广谈吐不凡程mama对她很是满意,俨然一副看女婿的状态。 “哈哈,小璟这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啊,程姨我跟您说……” 晚间宫若儿奏完曲却没有看见那人,只在角落处发现了正啃苹果的向阳。回到楼里刚上二楼便听道程mama的开怀大笑,也不知魏璟说了什么屋子里的几人笑成一团。宫若儿心绪复杂的看着前方,这人还真是会哄长辈开心,不过半个月而已却已经深得程姨的欢心。而秦苒与自己明明也算的上程姨看着长大的,可是程姨却对自己喜欢秦苒一事很是不满。这种不满在自己与秦苒的父母皆死于七年前的瘟疫,而自己为了供秦苒读书开始变卖家当没日没夜的缝制绣品之后更为明显。 一年多以前,秦苒要进京赶考,手里银钱不够。宫若儿主动找到已是清音阁老板娘的程姨,提出在此弹唱换些盘缠给秦苒去京城。她还记得程姨当时指着自己想骂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她本是不答应的可是经不住自己苦苦哀求还是心软了。程姨原本并不打算让自己来阁里只是借钱给自己,可是自从秦苒走后就总有些不怀好意的村民接着各种理由来找她,逼不得已宫若儿卖了家中房产去了清音阁。偶尔会去当初两家在郊外建的方便鱼期打鱼的院子暂住,也就是救了魏璟的那个地方。那处偏远少外人并不知晓,小时候她与秦苒时常来次帮着家里捕鱼。 “咦,若儿你回来了,发什么呆呀?”其实宫若儿一进楼内魏璟便感觉到了,只是不知道她为何停在外面迟迟不肯进来。 “若儿回来了,快来快来,小璟专门让人给你炖的燕窝” 被魏璟从回忆中惊醒,顺着打开的的门宫若儿看清了屋内其他的人,除了程mama以外还有一个人,阁中的桃娘子。 说起这桃娘子也是可怜人,三年前被父母卖给一个年近七十的富商做小妾,逃出来以后被程mama救了,替她赔了银两她便自愿留在了这里,原名是叫桃淑进阁以后改名为桃夭。 若说宫若儿如水清婉这桃夭便是如火一般热烈,她容貌上虽然略逊宫若儿些许,可是她的眼睛却跟妖精一般十分勾人。宫若儿来到这里之前花魁一名一直都是她的,可她却丝毫不介意宫若儿如今抢了花魁的名号,反而时常在她遇到麻烦被人纠缠时帮她解围。桃夭不比宫若儿父母去世前一直读书习琴所以做不了清倌,因此她也十分注重保护宫若儿两人的感情也很好。 众人聊了一会程mama年纪大了便先离开去睡了,留下桃夭与魏璟下棋而宫若儿则是坐在一边看着。 “哎呀呀,我又输了,若儿你倒是管管妹夫,也不知道让着我,”桃夭向来爱开玩笑,这几日与魏璟熟了便时常打趣二人。 “ 桃jiejie……”宫若儿皮薄这样的玩笑让她脸红不已。 “是璟的不是,下次一定让着桃jiejie” 虽然她平日里很喜欢逗宫若儿看她脸红嗔怪就会觉得开心,可是看她如此窘迫又有些心疼连忙出来挡下。 “瞧把你心疼的,好了,不早了我也该走了,”桃夭怎么会看不出魏璟的想法呢。 “小璟,外面黑可否让阿月送我一下呀” 没想到她会有此要求,看了看同样有些不解的宫若儿再看看一脸复杂的向月和笑的跟个狐狸一样的桃夭,魏璟险些笑出声来。这阿月是被看上了吧,看神情也不像不愿意反倒像是有些别扭。 “这是应该的,阿月送完桃jiejie不必再来见我去休息吧” “是” 看到桃夭一步三扭的带着向月离开,魏璟笑瘫在椅子上形象全无,看她那个孩子样宫若儿不由得有些好笑。 “主子,这阁里到处都是灯,那里就黑了,桃姑娘眼睛不好吗?”向阳不由得有些担心,这么好看的姑娘眼神不好多可惜。 “噗,哈哈……” 刚刚止住笑意的魏璟因为这句话再次大笑出声,连一向温婉有礼从不笑人的宫若儿都忍不住背过身去,捂着嘴肩膀轻颤。 “是是是,桃jiejie眼睛不好回头你让阿月给她瞧瞧” 看着自家主子笑的开怀,向阳不由得再次担心起来。主子的脑袋是不是真的摔坏了,阿月不会医啊,怎么给桃姑娘看。 桃夭跟程mama都住在西院内,从宫若儿住的小楼这里走过去会经过一个幽静的凉亭,走到此处时桃夭并退左右扯着有些别扭的向月进了亭子。 “桃姑娘,时候不早了,还是早些回去吧,”向月有些不想与她单独相处。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躲着我?” “我没有!”像是想起了什么,向月的脸变得通红。 “呵呵,是我的身子被阿月看光,你脸红什么?”桃夭笑的像个妖精。 “别,别说了” 那日宫若儿做了糕饼想去给桃夭送,魏璟便让向月替往。到了以后敲门后得到答复便推门进去,却恰好看到桃夭赤裸着全身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乌黑的发散在雪白的肌肤上,不染而红的唇下是修长的脖颈,再往下是挺巧丰满的柔软,越过平坦的小腹…… 桃夭刚刚洗完澡正在擦拭,听见有人喊自己以为是宫若儿的贴身侍女莲儿,所以并未避讳。却看到是阁中贵客的护卫,原本被人看光她还是有些恼怒的,可是在看到那人迅速背过身去不停的结巴着道歉时,却又觉得有些意思。自己这个身份,向来被人轻贱,那些人看到自己的身子无一不是包含欲望,可是眼前这个乾元竟然脸红到耳朵根子还跟自己道歉。 也是自那日起,这向月便开始躲着桃夭,原本还不觉得有什么,可是她这一躲反而让桃夭越发注意起来。 “阿月,可是嫌弃我,”自己是红倌并非清白之身,而眼前人虽是护卫却也可以看出并非普通人,嫌弃自己也是正常。 “当然不是,桃姑娘不必如此妄自菲薄” 向月明白这世道艰难,尤其是对坤泽而言更是不易,若是可以做个良家女子谁愿意出卖身体呢。 “那你为何躲着我” “我,我是乾元而姑娘是坤泽,避嫌一些不是应该吗” “可你家主子却一直住在若儿旁边丝毫不见避嫌,”桃夭不满意这个说辞。 “这不一样,主子是想娶宫姑娘的” “那阿月可有娶妻?”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开始只是想逗逗这个不善言辞的乾元,却在此时问出这个问题时特别紧张。 “还,还没有,”不知道为什么向月突然觉得好紧张。 “可有过坤泽?”桃夭贴的很近。 “桃桃,桃姑娘,不早了在下回房了,”推开贴到身前的女子向月快步往亭外走去。 “说起来你家主子究竟是姓谢还是姓向?”桃夭并未阻拦向月离开而是轻飘飘说出了这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自己是南阳谢家的人,可是却让众人称呼她向璟。众人皆以为向璟是她出门在外的化名,可是桃夭却觉得不像。 “又或者,这些全都不是” 看到向月刚刚还泛红的脸已经有些肃然,桃夭却并未住口而是说的更加放肆。 “桃夭姑娘,这是何意” “阿月是要杀我吗?”不顾眼前人的僵硬偎她的怀里。 “阿月放心,我并无恶意只是……” “你,唔……” 桃夭的手顺着向月的胸膛一直往下抚摸,最后竟一把抓住了乾元最为脆弱的地方。 “放手!”以向月的武功想挣脱开并不难,可难免会伤到桃夭她不想那样。 “阿月不想要我吗,我情潮期到了阿月帮我好嘛” 桃夭不但没有放手反而越来越过分的揉搓起那还软缩着的一团。她的情潮期的确到了,刚刚走到楼下她便感觉到了,怕把人吓跑了一直故意控制着。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向月已经闻到了空气中的桃花味,自己的胯下也因为怀中坤泽的动作和那逐渐浓郁的引香而慢慢苏醒起来。 “我当然知道,小阿月已经醒了,我先帮你好不好,”不等向月拒绝桃夭便蹲下身去,麻利的解开了她的裤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