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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同门,这个女弟子的话,可谓是阴毒至极,明明白白就是在诅咒他们。时雾不以为然:“师姐有空关心别人,不如多管管自己。”你来我回,气氛一时僵持不下。眼见打脸目的已达到,再争论下去也没意义,时雾打了个哈欠,朝管家道:“随便安排地方罢,住哪里都无所谓。”管家松了口气,把他们带到了一间小庭院,偏是偏僻了点,但是布置的更加舒适,院里还栽着几株奇花异草。时雾相当满意,进屋后,她正四处打量着陈设,鹤迟归喊住了要离去的管家,问:“城内现下的情况如何?”管家面色凝重回答:“这尸变的怪物专挑夜里活动,现在家家户户,一到了夜里,都是紧闭门扉,没人会出来。”“原来是这样。”时雾问他,“那怪物们能飞檐走壁,神出鬼没吗?”“如果怪物能神出鬼没的话,整个琼州城早就覆没了。”管家纳闷了句,又解释道:“它们只是跟发了疯一般,会咬人,将人的血rou撕扯下来,没有任何理智可言,还不怕疼痛似的,这要是被咬上一口,可不得了,你也就变成那怪物中的一员了。”时雾:这不就是丧尸吗?管家面色更加凝重:“消除怪物的事,还得多靠二位。”时雾微笑着没吱声,别说她只是一枚小菜鸡,就算她是实力超强的大佬,打丧尸啥的,也不是美少女该干的事啊!鹤迟归瞄她一眼,完全不给活路:“你是该历练历练了。”第19章时雾无语凝噎。管家看气氛诡异,正准备告辞,又被鹤迟归喊住,他问:“管家,尸变的源头在哪?”他只得坐下来,回忆一番后,讲起了故事:“不久前,城里新开了一家胭脂铺,掌柜是个极品的美人,名字好像叫什么如烟……噢,对了,是柳如烟!据说她做的胭脂,好用的紧,价格还实惠,琼州城的女人们呐,是抢破了脑袋也要去买。”时雾眼皮徒然一跳,果然,是跟胭脂有关。管家继续说:“一开始,也没什么稀奇的,但是有一日,城里的林员外千金,用了柳如烟的胭脂后,脸突然间就溃烂了,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说毁容就毁容,寻遍了所有方法,怎么都治不好。”时雾想到那三个女弟子,忍着心里的不适感,问:“那这个林千金,找柳掌柜算账了吗?”管家叹了口气:“林员外有权有势,林小姐心高气傲,平日里,最爱惜的就是自己的脸,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呢?她让人把柳如烟绑回员外府,将她的脸划得稀烂,再涂上她自己的胭脂,那场面可想而知,啧啧……可惜了美人。”时雾:“那后来呢?”管家看她一眼,暗叹她的面不改色,继续道:“后来,柳如烟受尽折磨,痛苦死去,就在她死后,林小姐的病情恶化,不止面容溃烂无比,浑身的皮rou也开始腐化,别人都说,是那柳如烟,她留下的诅咒……”时雾眼皮一跳:“然后,尸变了?”管家:“那晚,林小姐失了神智一般,张开那森森的牙口,一口咬在看望她的林夫人手上,没多久,林夫人发起高热不下,在不知不觉中,也成了怪物……接着,整个员外府,都没能幸免。”时雾心惊胆战:“一传十,十传百,这怪物感染同类的能力,实在太过可怕。”管家道:“不过庆幸的是,怪物们白日不会出来,只是游荡在自己生前的地方,夜里才会行动,前去镇压的官兵死了不少,到最后毫无办法,于是城主下令,趁着白日里,一把火烧了整个林员外府。”时雾疑问:“那这件事,不是应该解决了吗?”“唉,有个漏网之鱼躲过了……他尤为聪明,知道藏掖着自己,作恶也是悄无声息,从此,这琼州城的怪物越来越多,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只有请到各种尊者来了。”“那那间胭脂铺……”“哎,别说了,早就被城主下令封锁了。”时雾想掏出胭脂当面问问管家,被鹤迟归一个眼神给阻止,等管家走后,他说:“现在离天黑还有些时辰,我们自行前去查探。”没想到他们刚走出城主府外,见到了同样出门的陆寻止,他问明了去意后,笑道:“我同二位想的一致,不如我们结伴而行。”没人反对。--尽管琼州城白天没有怪物出没,路上游荡的人却也没几个,三三两两的,显得格外萧条,昔日的繁华早已不在。三人走在大街上,叫卖糖葫芦的小贩见到有人,两眼放光走了过来,手里握着个稻草把,上面插满了糖葫芦,殷勤道:“姑娘,买个糖葫芦吧。”时雾完全没心思吃糖葫芦,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陆寻止已经掏出了钱,“拿一个吧,不用找了。”“哎,好勒,谢谢公子打赏。”小贩喜笑颜开,直接挑了一个最大的,递到陆寻止手里。时雾好奇问了句:“没想到,陆公子还爱吃糖葫芦?”陆寻止笑了笑,递到她手里:“是给你的。”时雾接过糖葫芦,内心五味杂陈:“谢谢陆公子。”陆寻止笑得纯粹,不染尘世,温润如玉四字仿佛刻在他脸上,“尸变之事纵然令人头疼,可也不必一直眉头深锁,姑娘家要开心些才好看。”“陆公子说的是。”时雾咬了口糖葫芦,才想到去看鹤迟归。他已经往前走了几步,根本没注意到后面两人,也不会转头来叮嘱她,少吃点甜的,当心牙疼。时雾咬碎糖衣包裹的山楂,酸涩在嘴里弥漫开,牙齿有点发软。她有意无意做了也挺多,看来鹤迟归到目前为止,还没对她产生点想法,一点危机感都意识不到。时雾:“……”脑壳痛。她跟陆寻止追了上去,没过一会,来到了那间封锁的胭脂铺,作为尸变事件的起源地,周围更是没有任何人影。门上落着铁锁,还贴着封条,自然是不能破坏封条的,鹤迟归跟陆寻止穿墙进去查探,时雾呆在外面等他们。他们两进去后,时雾正把糖葫芦当鹤迟归,专心致志地啃着,前方悄无声息,笼罩了一片阴影,她心跳一顿,艰难抬头,糖葫芦啪嗒掉在了地上。时雾:这他喵是什么鬼?不是说好了,丧尸只在晚上出没吗?--鹤迟归跟陆寻止在胭脂铺内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原先柳如烟做的胭脂,也早被查获销毁了。陆寻止沉吟:“这再怎么看,都只是一间再寻常不过的胭脂铺。”他们到胭脂铺后院,这应该是柳如烟原来歇息的地方,庭院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