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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重秤。112.67kg。荆南翊弯腰将她放回地面,从佣人手中接过黑板笔,递至她手边。阮歆棠看着他,没接。荆南翊倏然笑了,绷得直直的线条顷刻间柔和下来。他伸手碰了碰小姑娘脸颊,轻轻笑:“自己写上。”阮歆棠本来想跟他犟一会儿,但一犹豫的工夫,他已经握起她的右手,将黑板笔塞进她手中。他带着她蹲下来,大掌包裹住她的右手,先在今天的日期下面写下112.67kg,然后写右上角的目标体重。阮歆棠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被他握着写下115kg这几个字。她微微睁大眼眶,“五斤?”男人风轻云淡地说:“达不到目标体重,你就不用再去拍戏了。”“……”荆南翊的手指轻轻勾了勾她掌心,语气轻飘:“我说到做到,你可以试试看。”阮歆棠不服气,“那你要是变瘦了怎么办,我不就要变更重才行?”男人深邃的眼眸古井无波,“是的。”阮歆棠无言以对。先是疑似囚禁PLAY,然后现在这是给她定规矩??不行,这狗男人实在太过分了。荆南翊将人抱回桌上,双臂撑着桌面,将小姑娘禁锢在狭小的范围内。他垂眸看着她,脸满满靠近,直至鼻尖即将贴上她鼻尖,“今天的饭菜不合胃口?”阮歆棠小声道:“我胃小,吃不下了。”他凑上薄唇,细细亲吻她的唇瓣,“是么?”阮歆棠垂着眼睫毛关注他的嘴唇,看见自己的唇瓣被男人咬着微微往外扯了一下。不疼,反而带给人的感受相当不错。待他的唇瓣彻底离开她的唇,她便第一时间凑近他,主动去用嘴巴去扯他的唇瓣,如同一个渴望糖果的小孩子。荆南翊眼眸一深,旋即伸手按住小姑娘后脑勺以防她逃脱。不过,阮歆棠显然没打算浅尝辄止。她扯了会儿他的唇瓣后,又用自己的唇瓣去摩挲他的,不同于亲吻,更像是一种贴合。荆南翊被她撩得心火难耐,用另一只手打了个手势示意佣人出去。良久,得到满足后的阮歆棠往一侧偏脑袋,男人温热濡湿的唇瓣划过她脸颊,一片旖旎。荆南翊勾唇笑,揉了揉她后脑勺的头发,低声问道:“怎么不伸进去?”阮歆棠耳尖樱粉,嗫嚅道:“我就喜欢在外面碰一碰。”嗯……这对话怎么有点奇怪??阮歆棠反应过来后,立马去推他胸膛,挣扎着要跳下桌子。荆南翊嗓音一沉:“再动。”阮歆棠:“……”她只被他训孩子般的语气震慑了片刻,半分钟后,就继续挣扎着要下桌子。荆南翊埋首亲吻她的下巴与脖颈连接处,温柔抚慰,“坐好,别乱动。”他深知她的弱点,后颈稍一用力,她就遭受不住地软下来。阮歆棠咬紧牙关,恨恨地闭上眼。正当她以为这狗男人即将开始他的禽兽行径之际,她的唇瓣被撬开了,接着,一勺白粥被喂了进来。阮歆棠一个深呼吸,差点被粥呛到。荆南翊发出一声磁性悦耳的笑,宠溺地揩去她唇角的水渍。她把粥咽了下去,定定地看着他,小脸皱成委屈形状。荆南翊放下勺子,拿筷子夹了朵西兰花送至小姑娘唇边。阮歆棠闭紧嘴巴,无声地反抗。荆南翊笑了笑,嗓音磁性又危险:“看来,我的荆太太不太满意当前投喂方式?”阮歆棠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红着脸轻斥:“谁,谁是你太太!”荆南翊忍不住大笑,“你说说你,怎么口头上这么不经撩?比身子还……”阮歆棠匆忙伸手捂住他嘴巴,乌黑分明的大眼睛水盈盈地瞪着他,眼里满是对他的无声控诉。荆南翊笑弯的桃花眼流光溢彩,与她对视了好一会儿后,才倏然想起什么似的,瞬间绷起脸。阮歆棠:“……”他重新拾起筷子,夹着西兰花送到她唇边,深邃脸庞冷峻如刀刻。阮歆棠:“……”“要我用舌头撬开?”阮歆棠听到这句威胁意味过于浓烈的话,默默低头,粉嫩舌尖往前一卷,将西兰花带进嘴巴里咀嚼吃掉。她抬起眼,就撞进男人暗流深涌的目光里。阮歆棠腮帮子鼓动频率降下来,试探着问他:“……又,又怎么了?”荆南翊眯了眯眼,目光晦暗不明地审视她。嗓音沉到lowc,深沉厚重,“勾引我?”“……啊?”荆南翊凑近小姑娘的耳朵,薄唇轻启:“就算要做,你也得给我把饭吃完。”阮歆棠:“……”她认真回顾了一遍刚刚发生的事,自认为没有漏掉细枝末节,但如何都想不通为什么狗男人会误以为她在勾引他。荆南翊单手捏住她的腮帮子,虎口托着她精致的下颌,冷冷命令:“张嘴。”这种胁迫式投喂方式,令阮歆棠有些面红耳赤,“你松开,我自己吃。”荆南翊没说什么,松开了小家伙,将碗筷摆好。阮歆棠坐回原位,慢吞吞地这边夹一筷子、那边夹一筷子。荆南翊也不拆穿,只淡声道:“体重不达标,你就得天天搁这儿吃固定饭菜。”阮歆棠蓦地想起自己吃饭前好像还在生气来着,怎么一下子局势就扭转了?想到这里,她将碗重重往桌子上一搁,紧接着就在男人凛冽如腊月风雪的目光中,乖乖端起碗继续吃饭。最后实在是一点都吃不下了,她攥紧筷子,可怜巴巴地看着荆南翊。荆南翊也看出来她已经很努力进食,但长期节食的身体,依旧使得她尽管很努力吃,但吃的还是比正常女孩子的普通饭量少了许多。荆南翊略一颔首,阮歆棠如释重负放下碗筷。午后下了雨,阮歆棠趴在落地窗前遥望被大雨冲刷的花园。时值暮秋,初冬的寒气笼罩整座山庄,花园里栽了一大片开得姹紫嫣红的三角梅,此刻正迎着风雨摇曳生姿。阮歆棠转回头,看了一眼把他捉来书房的男人。荆南翊坐在宽大的书桌后边,一条腿屈着抵住桌沿,整个人懒散地靠在椅子里。膝盖上放着一份翻开的文件,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随意搭在一旁,间或翻阅一页纸张。他的长相立体深邃,线条利落锐利,充满极具美感的侵略性。鼻梁高耸,又直又挺,似乎昭示着某项确实非同凡响的能力——至少就她切身经历而言,足够非同凡响。哪怕,除却他之外,她缺乏其他经历与之相比较。阮歆棠左手托腮,目光往下移动,落到男人性感削薄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