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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棠小姑娘家家,容易害羞。你让他们是住一个房间好,还是分开住好?”荆母顿时气消了大半:“好像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她微微叹了口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孙女。”“那你还一个劲儿地附和他们不结婚的话?”“荆崇,你这什么态度?”“没没没,我嗓门大了点。”荆父赶紧抱住荆母的脑袋,亲吻安抚。荆母回应他的亲吻,短暂的温存后,她毫不留情地推开丈夫:“哎,你说阿翊究竟想不想结婚?他到底是为了棠棠才那么说,还是真……王八羔子一个?”荆父:“……”“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我们先睡觉,乖。”“???儿媳妇都没着落,你还睡得着?”荆母一脸不可思议地瞪他。荆父:“……”荆父:“实在不行,就你看中的那个姓温的小姑娘,凑合凑合得了。”荆父:“啊——别打了别打了,我就随口说说,嗷——我的老腰……”华森集团高冷严肃、威信十足的一把手荆崇董事长,在卧室中被夫人虐得差点……荆崇靠在床头,叹道:“当初要是生个姑娘就好了。”“生男孩有生男孩的烦恼,生女孩有生女孩的烦恼。就拿棠棠来说,棠棠要是我生的,我就该天天担心她被浑小子骗去了。”荆父笑眯眯地将荆母揽入怀中,笑道:“这话说得不假,荆南翊那臭小子现在就是想法设法想把棠棠骗到手。你别看他说得好像多冠冕堂皇,实际上啊,他昨天晚上就给我打电话了,求我帮忙在今天的饭桌上催婚。”荆母讶然,“嗯?什么?他今天不好把不想结婚的借口揽到自己身上?”“这臭小子,老早就迫不及待想定下来了,也就在棠棠面前装装样子。我本来啊,是要帮他说服棠棠先把证扯了。”不过,妻子先开了口,又把揭过了这事,他自然没有胆子跟她对上。否则今晚,恐怕就要被赶去睡书房了。荆母顿时回想起荆父当年是怎么把她骗结婚的,狠狠砸了砸他胸膛:“你们父子俩还真是!就不能真诚点?”荆父压住她的手,笑容渐深:“哪里不真诚了?不真诚能处心积虑把你们骗回家?”与荆家主宅相距十数公里的翠园,阮歆棠刚洗完澡,趴在被褥上与宋奕欢聊天。宋奕欢如愿进了电视台,从事本专业舞美工作,现在正忙着改跨年晚会设计稿。宋奕欢:【我们台那档明星自助远行真人秀你真的不考虑?】阮歆棠:【我老板明确讲过不让我参加真人秀。】宋奕欢:【那你自己想参加吗?】阮歆棠:【看钱。】宋奕欢:【[风中凌乱.jpg]】宋奕欢:【我要是遇到大老板,会介绍给你认识的,攀上了记得给我买别野。】阮歆棠:【给你买别土。】宋奕欢:【虽然我认识的大老板肯定没你认识的多,但质量绝对可以。星盛娱乐那个荆南翊是我师父的二舅的高中同学的弟弟,你有兴趣了解一下嘛?】浴室门口传来动静,阮歆棠抬眸看向宋奕欢的师父的二舅的高中同学的弟弟。荆南翊停下擦拭濡湿黑发的动作,将白色浴巾搭在性感完美的直角肩上。他倚着浴室门框,桃花眼慵懒地勾着,唇畔勾起幽深恣意的弧度。阮歆棠瞬间翻了个身,将自己严严实实裹进棉被里,只露出一双乌黑明亮的大眼睛:“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荆南翊的目光意味深长,仿佛蕴藏一场蓄谋已久的猎杀。“你……别这样看我,我害怕。”阮歆棠将小被子裹紧了些。荆南翊走到床前,抽起肩膀上的白浴巾,俯身盖在小姑娘外露的半颗小脑袋上。阮歆棠眼前骤然一暗,灯光投过浴巾缝隙丝丝缕缕扫进来,她听见男人愉悦的轻笑声。阮歆棠晃了晃脑袋,浴巾太大,压根晃不掉。她只好往右侧挪了挪,留出点空隙来把手臂伸出被子。果不其然,她一伸出手臂,就被男人制住了。他慢悠悠地把她拖出被子,动作温柔轻缓,“阮小姐,该称体重了,想好欠我的债如何还。”阮歆棠警觉:“我什么时候又欠你债了?”荆南翊一手将小姑娘捞出被子,一手按住盖在她脑袋上的浴巾揉了揉,勾唇笑:“糖糖欠哥哥的债可多了,得以身抵债才能还得清。”阮歆棠双手得到解放,一把扯开浴巾,扬起脑袋就对上了男人清冷深沉的黑眸。阮歆棠:“……你别这样,我刚养好的胃溃疡都要被你吓得复发了。”“嗯,那我给你揉揉。”阮歆棠忙抱住他空闲的那只手,她就是用脚趾头都能猜到,这天性恶劣的狗男人动起手来绝不止揉揉肠胃那么简单。荆南翊居高临下地审视她,含笑问:“不疼了?”阮歆棠摇摇头:“不疼了。”荆南翊一只腿屈膝抵住被褥,低下头凑近她的脸,“那我们该称体重了,称重结果将会直接影响我们今晚的激烈程度。”“!!!!!”“身体养不好,就把戏推了,嗯?”荆南翊用棱角分明的下颚蹭了蹭小姑娘柔嫩的脸蛋,“我帮你推。”阮歆棠深吸一口气,主动推出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只要你不干涉我的工作,你想对我怎么样就……都可以,好吗,哥哥?”她知道他是为她的身体着想,但身为演员,为贴合角色做出的努力,本就是分内之事。荆南翊这次并没有被她的言语所蛊惑,微微蹙眉:“都低血糖、胃溃疡了,我再不管管,改天你是不是都能给我整出个昏迷来?”“我……”“我倒是忘了,低血糖已经整出昏迷来了。”他绷着张脸,俊朗深邃的线条英挺流畅,“以后还敢不敢节食?”“……不敢了。”“再有下次怎么办?”阮歆棠松开手臂,睁着乌黑分明的大眼睛望着他。荆南翊屈指刮了下小姑娘微翘的鼻尖,“卖萌也没用,又想蒙混过关?”阮歆棠想了想,狡辩说:“哥哥,这不叫节食,我平常也都吃得少,只是那几天吃得更少了点而已。”荆南翊挑了挑清高的眉棱骨,“不是说不敢了?看来我得亲自看着你。”“……你不会……要陪我进组吧?”“正好我被华森赶出来了。”“可是树梨和星盛你不管了吗?”“星盛有韩越洲,树梨远程办公。”荆南翊仔细观察她的神色,毫不显山露水地试探道:“过段时间,我从卫知月手里把你的合约转到星盛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