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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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渐层被粗布蒙住了眼睛,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脖子上像牲口一样套了个粗糙的项圈磨得生疼,就这么一路磕磕绊绊不知被带到了什么地方。 解开蒙住眼睛的粗布后他眯着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才逐渐看清了自己身处何处。 在他面前站着一个皮肤有些黝黑,脸颊因消瘦而有些轻微下陷的中年男子,门外还站着两名青年和一个看着不大怯生生的少年。 “柏博,维嘎子,马高你们进来。”中年男人顺着金渐层的目光发现了站在门外的三人,“以后,他!就是你们的小妈,这是我花了五十块钱买回来的媳妇,给我看紧着点,如果跑了,我抽死你们。” 见自己的三个儿子连连点头,随后他又转身对金渐层说道:“你是老子买回来的媳妇,敢跑老子就打断你的腿!老子叫甘,是你的男人。” “可我是男的。”金渐层淡定的陈述一半事实。 “哼,不用诓骗老子,你是双性人,在你还没清醒的时候老子已经验过货了。啧啧啧,水多的哟,把老子的手都浸湿了。”像是在挑衅金渐层,甘说的时候还摆出了一副回味的表情。 “你!”金渐层果然受不了挑衅想要暴起将眼前的男人掀翻在地,可惜甘早从人贩子口中得知金渐层是个不服输的主,早早便将拴着他项圈的绳子绑在了床柱上。 “呵呵,我劝你啊别费力了。就算你能逃出这里又能怎样?这个村子里多的是你这种被拐卖来的,只要有一个敢逃跑,全村的人都会发动起来抓她回来,你能跑到哪儿去?这里和你住的大城市可不一样,荒山野岭的,离最近的镇也需要翻两座山头。就你这细皮嫩rou的样子,你觉得你逃得了吗?”甘也不跟他废话,清清楚楚的将金渐层的处境告诉了他,虽然他也没觉得金渐层会听话。 说完和三个儿子一起离开了房间,顺手将房门锁了。 甘买金渐层回来本就不是拿来传宗接代的,单纯的发泄欲望而已,他已经有三个儿子了,孩子们的娘去世之后他又当爹又当妈好不容易将孩子们拉扯大,体内的欲望早已克制不住。买金渐层这样的双性人对于村里其他人来说并不划算,可对于甘来说双性人拥有一半男性的身体,cao起来得劲儿,不会像以前柏博他们娘那样不耐cao,还不容易怀孕,一举两得。 甘知道金渐层是个硬茬子,不过这样的人征服起来才够劲儿不是么,所以他准备先晾金渐层两天,不给吃的也不给水。他就不信了,没体力这个小娘皮还能有力气逃,然后么...哼哼~ 金渐层被活活饿了两天,也渴了两天。这男人不会是想将自己困到极限再施以援手吧,给一鞭子再给个枣?玩的挺溜啊。躺在床上保存体力嘴唇都已经干的起死皮的金渐层这么想着。 果然,又过了半天,紧闭了两天半的房门终于打开了,此刻屋外已是黑夜。 甘拿了一碗水过来递给金渐层。 呵,果然是在完心理战术啊,以为我会得斯德哥尔摩然后像个柔弱的女子一般了离不开你吗?!太可笑了!还以为对方打得死心理战术的金渐层不疑有诈,捧着碗一口一口喝了个底朝天。 他没发现甘正用得逞的眼神盯着自己。 待金渐层喝完,甘默默地收走了碗,带上了门。 “呃...嗯...怎么...怎么回事...好,好热啊...”过了十分钟左右,金渐层感觉自己浑身发烫,他低头看着自己的下体,只见roubang正直挺挺地立着,身下除了洗澡外从不触碰的花xue更是流出了丝丝yin水。因为两天没有进食,他只能在床上无力地扭动着身体。 “不对...那碗水!那碗水有问题...cao!”金渐层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他的话音刚落甘就推门而入。 “cao?你也知道今晚我想cao你啊,嗯?” “你!”金渐层满脸怒气的看着甘。 “你放心,咱们的时间多的是,今天cao不服你那就明天继续,老子就不信了,总有一天会让你离不开老子的大jiba。”对此甘似乎很有自信。 当然他的自信有一定依据,双性人要比男人或女人更容易被欲望征服,只要被cao爽了一次他就会从骨子里渴望性爱。 甘也不废话,他从一旁的衣橱中拿出了一个木箱子,里面全是他自己打造的性爱工具。他拿出一个木质的口塞,两边固定着陈旧的皮带。 甘不慌不忙一拳打中金渐层的腹部,在他吃痛之际甘眼疾手快一把将口塞塞进金渐层嘴中,并熟练地将皮带固定,这样金渐层无法合上嘴,他也就不怕情到浓时金渐层会咬他了。 “那么我们就开始吧。”这一句话似乎在预示着金渐层悲惨的rou便器人生即将开始。 甘将金渐层带回家时金渐层全身上下只留了一条内裤,这倒是方便了甘发泄兽欲。 只见甘一把扯下了金渐层的内裤,露出了金渐层笔直竖起的roubang和一开一合吐着yin水的花xue。 “唔!唔唔唔!”金渐层奋力挣扎,可是连续两日未进食再加春药的影响,他的挣扎宛如蚍蜉撼树般引得甘阵阵发笑。 “来啊,再挣扎啊,老子就是喜欢辣的。你越是挣扎老子越是兴奋,不过老子丑话说在前头,老子可不会怜香惜玉,你的第一次就该痛到刻骨铭心!这样你才会畏惧老子,哈哈哈哈哈哈!” 金渐层怒目圆瞪又气又怕,对甘恨得牙痒痒。 甘才不会照顾一个rou便器的感受,他脱下自己的裤子,扶着自己的roubang,在金渐层满是yin水的花xue口蹭了蹭,冷冷一笑在金渐层恐惧的目光中毫不留情的一插到底,彻底占有了还是处子之身的金渐层。 “呃唔——!”剧烈的疼痛使金渐层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一般直直绷紧了身体,身下的花xue也紧紧咬住甘的roubang让他无法移动分毫。 “啪!”“给老子放松点,把老子的jiba都给夹痛了。”甘甩了金渐层一巴掌,他才不管身下的人是不是第一次,会不会很痛苦,他只要自己爽就可以了。 “啪啪啪!”“听到没有,给老子放松!”见金渐层依旧死死咬着自己的roubang,甘又是一串巴掌打得金渐层眼冒金星,花xue也不由自主的松了一点,“呸,就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贱货。” 说罢,甘开始了最原始的律动。 他的roubang很大,普通的女子也是勉强接纳,更何况是金渐层这样zigong狭小的双性人。 甘的第一次射精,金渐层的第一次性爱,即使有春药加持金渐层也丝毫没有感受到快感,可金渐层身下的roubang在甘射进他体内时还是生理反射地流出了一滩jingye。 被一个山野汉子以这样的形式夺走了自己的处子之身金渐层整个人都泛着寒意,性事过后他躺在床上双眼空洞的看着屋顶。 “你不会以为老子一次就能被满足吧。”一旁的甘看见金渐层如此模样不仅冷哼一声,从木盒中又掏出了两根十五厘米左右,被打磨地及其光滑不带一丝毛刺的细木棒。 以前碍于柏博生母是个柔弱的女子,且还为自己生下三个儿子,所以一些自己变态的性癖无法宣泄,可金渐层不一样,双性人皮糙rou厚,比女子耐cao多了。 金渐层又挨了甘几巴掌,随后眼光慢慢集中到甘手中的细木棒上,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但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什么好东西,金渐层有些惊恐地向后退去。 “躲什么呀,老子干都干过了。这可是个好玩意儿啊,你放心,我们家木工的手艺可好了,等你习惯了这个样子的,老子在做些别样式儿的,保证你玩上瘾!”说着甘拿出一罐药膏,在一根木棒上仔细地涂了厚厚一层,随后掰开金渐层的大腿,在他惊恐地凝视下将木棒慢慢cao进金渐层的马眼。 金渐层不是不想挣扎,可他更怕一动自己的roubang就废了,于是异常配合眼看着甘将木棒插到最深处,“唔!” 金渐层不挣扎的态度让甘很满意,他奖励似的解开了金渐层的口塞。 “呃~啊~不要再塞了...啊~到底了,已经...啊~插到底了呀~呜呜呜,要被插破了,插破了,不要,不要啊啊~~”一取下口塞,金渐层便发出了阵阵讨饶,从未经历性事的他此刻对如此激烈的快感感到害怕,更怕甘会用木棒直接捅穿自己的roubang。 “他娘的,不愧是双性人,不用教就能叫的这么sao,老子的钱没白花,哈哈哈哈!”对于金渐层的讨饶,甘乐在其中,眼见木棒插到底了,他开始抽插木棒模拟性交的频率。 一时间金渐层觉得自己的roubang仿佛花xue一样在被男人cao弄,略带疼痛的火辣感之后蹿起了阵阵酥麻感,“呃?不对不对不对,啊~roubang的感觉,好奇怪~啊~不要,不要了,好可怕~好酸咿啊~~~” 刚刚甘在木棒上抹的东西除了润滑的作用外,还加了强烈春药进去,roubang的快感带动了花xue,金渐层下身的花xue也开始吐出丝丝yin水,中间还混杂着甘刚刚射进去的jingye。 “嘿嘿嘿,小sao货,怎么样?开始享受起来了吧!来,一个尿道堵上了,老子帮你把另一个尿道也给堵上,让你尝尝什么叫直击灵魂的快感。” 金渐层已经不知道甘在他耳边说些什么了,他只觉得对方停下了cao弄他马眼的动作,这让他不满的扭动起来。 “啪!”甘狠狠扇了金渐层屁股一巴掌,让金渐层清醒了一瞬,但也仅仅是一瞬而已,屁股上火辣的痛感过后泛起如针扎般的麻爽,让金渐层更加沉溺其中。 眼看着金渐层已经沉沦其中成为了快感的奴隶,甘索性松开了绑住金渐层的双手让他自己抽动木棒自慰,而他则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看着金渐层一边呻吟一边自己动手抽动木棒,甘不仅在心中啐了一口,呸,个放浪东西,自己若是上山打猎,这sao货怕是会耐不住寂寞出去勾引男人,看来自己还是得想个法子去铁匠家打副铐子把他拷在屋里,免得出去撩汉子。 想到这里甘下定主意明天去趟铁匠家。随后他又开始了自己手上的活。 他对着金渐层的花xue拍了一巴掌,溅了一手的水,他将手凑到金渐层嘴边,“看看你的sao屄,流水流得止都止不住,妈的搞得老子一手的sao水,给老子舔干净!” 被欲望屈服的金渐层说啥是啥,双眼迷离,手上抽插的动作不停,乖乖的伸出舌头舔干净了甘手上的yin水。 “真乖,给你个奖励吧。”说罢,一只手扒开金渐层的外阴,另一只手蹭了蹭金渐层的阴蒂,没两下阴蒂就立起来了,露出了下面的女性尿道口。 “来吧,今晚的重头戏来了,好好享受吧,sao货!”甘把另一根木棒插进了金渐层的女性尿道,这一举动引得金渐层叫的更响了。 若不是这里穷乡僻壤,每家每户都隔五六百米,怕是左邻右舍都能听到金渐层的yin叫了。 “怎么样,小sao货,爽不爽啊?嗯?”说完甘还用手指弹了弹已经插了一半进金渐层女性尿道的木棒,引起的抖动让金渐层手上木棒抽插的速度变得更快了。 甘见时机差不多,就把自己早已被金渐层叫硬了的roubang再次狠狠cao进金渐层的花xue中。 这次的金渐层嘴巴没有被口塞塞住,甘如狂风骤雨般的cao弄让他放声大叫,丝毫不顾及叫声可能会吵醒隔壁甘的三个儿子。 “老子cao死你,嗯?搞得跟贞洁烈女一样,还不是在老子身下叫得跟母狗似的?说!现在是谁在cao你!”甘一下又一下,cao的金渐层快受不住了。 见金渐层没有回答,甘停下了动作,还拉住了金渐层的手不让他用木棒cao自己的马眼。 快感瞬间被剥脱金渐层陷入了癫狂,他扭着着腰试图逃离甘的控制却因为脱力根本无法逃离。 “不要,不要,继续啊,呜呜呜,继续,还要渐层还要,cao,cao啊!”崩溃的金渐层流着泪大喊,甘的手段已经让他变成了一只只知道性欲的yin兽。 “想要就告诉我,是谁在cao你!” “唔...不知道,不知道,cao我,继续cao我啊,谁都好,用力cao死我吧!”金渐层泪流满面完全就是一副失智的状态,相信此刻就算是一条狗他都会毫不犹豫地撅起屁股求它cao自己。 “妈的蠢货,叫老子大jiba老公,求老公的大jibacao你,这他妈还要老子教你?以后sao屄痒了就自己撅起屁股求老公cao你,明白了没有?”甘边说边扇着金渐层的肥屁股。 “啊~别打了,渐层知道了,唔~大jiba老公,快cao我吧,sao屄好痒啊~”金渐层说着还摇晃起了自己的屁股,应当的动作惹得甘狠狠cao了进去。 “妈的贱货,sao屄咬的老子好紧啊,是不是吃不够啊,嗯?放心,老子天天晚上都回来喂饱你的!” 又cao了金渐层半个小时,看时间差不多了,甘用手掌按压起金渐层的小腹。 “呃...大jiba老公,别,别按,要尿了,渐层要尿出来了咿~” “你能尿出来的话就尿尿看啊。”原来之前金渐层喝的那碗水中不止被加入了春药,还加进了利尿剂,现下药效发作,金渐层的膀胱里全是尿液,他本想等甘结束兽欲后再去床边的痰盂里解决的,可没想到这一肚子的尿也在甘的取乐计划之中。 “停,别cao了,别!好涨...唔...要破了,肚子要被cao破了啊~~~住手,住手呀~~~”金渐层举动着双手想要把马眼中的木棒拔出,却被甘死死钳制,被逼到绝境的金渐层像是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心领神会的对甘撒起了娇,“大jiba老公~渐层伺候你射,你让渐层尿出来吧,好不好?求求你了~” 甘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默认了金渐层的提议。 金渐层翻身将甘压在身下,扶着甘的roubang一点一点送进了自己的花xue,全部吞下后两人双双发出满足的叹息。 “不是要伺候我射给你么?光吞不动可不够。”甘提胯往上送了送,正中金渐层G点他的腰瞬间一软。 在甘的催促下金渐层只能硬着头皮摆动起腰肢,还时不时夹紧花xue想投机取巧。这一切甘都看在眼里,并没有拆穿。调教小野猫嘛,总是要一步一步来的。 甘配合着金渐层的动作不断挺腰,隔了二十分钟他终于射进了金渐层的体内。 “好热,好热啊~里面暖暖的唔~渐层表现得还可以吧?大jiba老公可以让渐层尿尿了吗?”金渐层怯生生的询问着甘,深怕惹恼了对方对方就不让他尿了。 “小sao货很乖,老公奖励你可以尿尿,不过嘛~”甘拔出金渐层女性尿道口的木棒,淡淡的说,“用这里尿。” 金渐层不可置信的看着甘,他从没用女性器官尿尿过,“我...我不会...”他都快急哭了。 “尿尿还需要老子教?给你五分钟,尿的出来就尿,超过时间老子就把棒子再塞回去,今晚你都想别尿了。”甘可不惯着他。 知道甘肯定说到做到,金渐层只好尝试着首次用女性器官尿尿。可他急赤白脸了半天愣是一滴都没尿出来。 看金渐层忙活了半天没尿,甘开始计时,“还有两分钟。” 一听一大半时间过去了可自己就是尿不出来金渐层有些慌了,他眼一闭心一横,一手按压住自己的小腹,一手用指甲刮刺着自己的女性尿道口,“呃...好痒,好酸嗯...尿,尿了,渐层要尿出来了,嘘——嘘——啊~~~出来了~” 一滴两滴,随后就是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努力了好久的金渐层终于将膀胱中的尿液悉数尿了出来,这一尿足足尿了半分钟,放空膀胱的爽感也让金渐层不自觉发颤。 第一次用女性器官尿尿,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这和用roubang尿尿的感受完全不一样。他,对此好像有些上瘾了。 “sao货就是sao货,尿个尿喊得跟叫床似的,怎么?尿尿让你高潮了?还真是贱呐。”说完又把木棒塞回了金渐层的女性尿道,还将金渐层的手分开绑在了两根床头柱上,“老子要去睡觉了,给你把口堵上,免得你趁老子不在再尿床。” 目送着甘关上房门,被折腾了大半夜的金渐层终于可以好好睡觉了。 就这样金渐层在山沟沟里过上了晚上被甘灌药cao上两三回,白天被锁在屋里不见天日的日子。 金渐层的性子已经被逐渐磨平,转眼到了秋末,金渐层已经来了一个月了。为了准备入冬一家子人的吃食,甘决定上山打猎,他从铁匠家里带来一副脚铐铐住了金渐层,让他的活动范围从床上扩大到整个房间,临走前还关照柏博他们好好看着金渐层,如果他回来发现金渐层跑了就扒了他们的皮。 交代完一切,甘背着进山的包囊和一杆子猎枪转身走入山中。 前两天,四人相安无事。每到饭点柏博和维嘎子就会轮流端着饭来到房间给金渐层喂食,站在一旁看着金渐层吃完再把碗收回去,一天两次更换金渐层的痰盂,只是每次柏博进来都一副目不斜视的样子,和柏博不同维嘎子每次都会不停打量浑身赤裸的金渐层,时间长了金渐层不由感觉这双胞胎挺好玩的。 第一晚,不用被男人cao的金渐层在晚上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第二晚,花xue里隐隐有些痒,但还能接受。下半夜起来上了个厕所,被甘训练后已经习惯用女性器官尿尿的金渐层用草纸擦干尿道口的时候突然感受到了一阵爽意。 他忍不住用干净的草纸多擦了两下,猛然被自己口中的娇喘声惊醒,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他瞬间羞红了脸,在心中暗骂自己,这才几天就变成了个离不开男人的sao货,金渐层你可真是贱呐。 第三晚,一到点金渐层就受不了了,他的花xue从内到外都在叫嚣着需要男人的roubang来抚慰。他熬到隔壁房间没有声音之后,窜下床来到之前甘摆放木盒的衣橱前,摸了两下找到了木盒。金渐层像做贼一样心怦怦跳,拿起盒子一个箭步冲回了床上。 他迫不及待的打开盒子,借着月光看清了盒子里摆放的东西。除了他之前用过的两根木棒之外,有两根木雕的假阳具,一根粗一根细,上面连青筋都雕出来了;有两个木头夹子,尾端还悬挂了两个小木球增加重量;有一个金渐层也不知道适合用途两个快重叠在一起的木圈;还有一罐膏体。 金渐层拿出两根木棒,按照甘之前做的那样在上面抹满了膏体,然后一手扶着roubang一手颤颤巍巍地对着自己的马眼插去,插了两次才勉强进去,金渐层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休整了一会儿,金渐层拿出第二根木棒,女性尿道不像马眼一样看得到,金渐层插了好几次还是不得其法只能放弃。他拿出盒子里相对较细的那根假阳具,用舌头细细的舔弄着,随后也裹满了膏体,咬紧牙关插进了自己的花xue。 “啊~”他不敢叫的太大声,怕吵醒了隔壁刚入睡的三兄弟。 在适应了一段时间后他开始有规律的用假阳具cao弄起自己来,一开始他还能忍不住只发出一些轻哼,可渐渐的不知是药性上来了还是欲望上头了,他有些压不住自己的声音了。 一声声娇媚的yin叫透过墙壁进入了三兄弟的耳中,一时间三人听得面红耳赤。最后还是歪心思最多的维嘎子开了腔,“爹不在,咱们是不是该照顾好小妈啊。”这句话说的引人遐想。 柏博不想搭腔,倒是一旁的马高心思单纯的询问道:“我们不是有好好照顾小妈吗?” “嗨,那是在日常生活上,现在小妈寂寞难耐,难道我们不该照顾照顾?” “行了!维嘎子,别再说了,要是让爹知道你存了这个心思,小心他打断你的腿!”柏博将维嘎子越说越离谱只能呵斥他住嘴。 维嘎子一脸鄙夷,“别装的好像正人君子的样子,小妈来了一个月,你敢说你每晚听着他的yin叫你没硬过?你不去就别拦着兄弟我,我还就不信了,我们不说小妈不说,这荒山野岭的谁能知道。” 说罢维嘎子就起身离开,柏博和马高听着隔壁门开开关关的声音,随后又响起了金渐层惊恐地喊叫,“维嘎子!谁让你进来的!出去!你快给我出去!啊~别,别碰我的roubang,哦~不要,不要用木棍cao,啊~~咿啊~~被cao了,被维嘎子的jibacao进来了,哦~~~好爽~果然还是有温度的jiba最爽了~嗯~~~好深~~~啊~~~~” 柏博最终还是压不下心中躁动的yuhuo,带着马高一起进了隔壁金渐层的屋内。 一进门眼前的一幕不禁让他们血脉喷张,只见维嘎子跪坐在金渐层身后,月光照进室内他们依稀能看见他的roubang进出着金渐层的花xue。金渐层双腿大开,和正常男人相比他的roubang小了一号,他们的眼光落在了金渐层roubang顶端的马眼之上,那里正插着一根很细的木棒,随着维嘎子cao弄的频率,金渐层的roubang一上一下的摇晃着。 马高像是被迷惑住了一样径直走向了床边,他宛如魔怔了一般伸手抓住金渐层马眼中的木棒开始进进出出的抽插。 “哦~两个洞都被cao了,好爽~~太刺激了~柏博,柏博要不要一起来?来嘛~人家的奶子也好痒,好像是涨奶了,柏博不来帮小妈吸吸奶子吗?”被欲望征服的金渐层yin荡得很,他揉着自己的双乳,看见站在门口的柏博便想一起勾引过来。 在视觉与听觉的双重刺激下,柏博绷着的神经终于断裂了,他亦步亦趋走向了金渐层,加入了这场yin乱的战事之中。 早就被甘cao熟了的金渐层轻而易举就让身为处男的维嘎子缴了公粮,随后他宛如慈母一般抚摸着柏博的头发,柔声对他说:“柏博,本来你应该第一个来cao我的,可惜被维嘎子抢了先,现在轮到你了。来吧~让小妈用saoxue来怜爱怜爱你。” “小妈,我也要~”马高把脑袋埋进金渐层的胸口边蹭边撒娇,刺挠的板寸扎的金渐层奶子酥酥麻麻,这让他突然想起了放在木盒里的两个木头夹子。 “放心吧马高,你们三个人人有份,若是你们爹爹不回来了,就咱们娘儿四个一起过了。”金渐层貌似无心的加了这么一句。 随后他又对马高说道:“马高,以后你就是小妈的小宝了,乖小宝,去那个木头盒子里把里面的一双木夹子拿过来。” 马高听话的把木夹子拿了来,此时金渐层已经将柏博的roubang吞进了花xue中,“哦~二宝、小宝,嗯~拿着夹子啊~~夹住,小妈的奶头,哦~~柏博的jiba好粗,cao到花心了嗯~~再用力点,啊~~~太舒服了~~~” 马高一脸目瞪口呆,他没想到小妈这么猛,居然用木头夹子夹奶头,他小时候不懂事,也玩过木头夹子,还不小心夹到过rou,可疼可疼了,之后他就在也没拿这东西玩过。 一旁的维嘎子讪笑道,“夹奶头有什么好爽的,小妈不如拿它来夹阴蒂吧。” “唔...”金渐层低头思考了一下,时间久到维嘎子都以为他会驳回自己的要求,“好呀,那就拜托二宝了。” 维嘎子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诧异的看向金渐层想要确定他的回复。 “一个用来夹阴蒂,一个用来夹奶头,至于空出来的那个奶头那就得麻烦二宝了。小宝,夹完小妈的奶头小妈帮你吃jiba吧,算是爱幼了。” 三兄弟见金渐层将他们安排的明明白白也不多废话,各司其职卖力地伺候起金渐层。 被三人围在中央的金渐层俨然一副女王的样子。 金渐层的身体随着柏博的律动上下起伏,阴蒂上的木夹也随之摆动着,可金渐层只能发出“哼哼嗯嗯”的声音。 “小妈,这个木夹还能再改进一下,下面的小木球我能把它雕刻成一个小铃铛,到时候小妈在享受的同时还能有伴奏,多棒啊~”柏博凑近金渐层的耳朵,舔吮着圆润的小耳垂提议道。 “嗯~嗯~”金渐层嘴中塞着马高的roubang,除了哼唧,说不出别的来。 “小妈你这就表示同意了哦,就交给我吧!” 又过了一会儿,啃腻了奶子的维嘎子又提出了抗议,“小妈,你一共有三张嘴呢,我也想继续cao你。”维嘎子算是发现了,只要是能让金渐层爽到,他都会同意。 金渐层吐出马高已经射了的roubang,迟疑了一下。 “哎呀~小妈,你相信我吧,我听那群大人私下说肛交也别有一番乐趣哦~前列腺刺激很爽的。” 一听到会很爽,金渐层像是被蛊惑了一样点了点头,得到了同意,维嘎子提枪就想上,被金渐层立马叫停,“等等等等,二宝,你先...把你的jiba上抹满这个药膏再cao进来,不然我会很痛的。” 做足了准备工作,维嘎子终于cao到了觊觎依旧的后xue,cao!那滋味,和cao花xue不一样!花xue会自动分泌yin水,是一种湿润的温暖,而后xue,则是一种更加紧致干燥的温暖,妈的,两个xue都好好cao! “谢...谢谢夸奖...”金渐层弱弱的说着。 原来维嘎子一不小心爽到连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挺过那段不应期,金渐层也渐渐开始品尝到和花xue不一样的快感了,特别是双胞胎一起caoxue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双胞胎的心灵感应,两个人同进同出保持着相同的频率。 这让金渐层又爱又恨,抽出时双倍的空虚后紧接着又是双倍的快感,没多久金渐层就顶不住了,“cao!cao!cao!射,让我射啊~~~”他面露痴态的叫喊着狂扭身体想要射精高潮,可马眼中的木棒让他不停jingye逆流,睾丸涨得快爆炸了。 终于在一阵绵延的持续快感中爆发了出来,不过不是roubang射精,而是花xue潮吹。 柏博抽出roubang的瞬间止不住的yin水喷射出来,足足喷了六大股,随后便是持续一分钟,不停有yin水淅淅沥沥的流出。 把一旁观战的马高都吓傻了,还以为金渐层被他们cao坏了,直到金渐层缓过神来才彻底安心。 之后的几天四个人简直玩疯了,三兄弟轮流一人做饭打扫,其余两个就一直陪在金渐层身边一步不离。可美好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很快就到了甘打猎归来的日子。 要说这甘也是个有本事的,一个人进山打猎,还能打回来一只野狍子和一些零星的小动物。不过这回甘好像受了些伤,胸口还在隐隐渗血。 “爹,你这是怎么了?我去村里给你找个大夫看看吧!”柏博担心地看着甘,虽然这个父亲脾气不太好,但他的确劳心劳力养活了一大家子,这点亲情柏博还是有的。 “没多大事儿,就是碰到了个熊瞎子,躲他的时候挨了一下子,我已经拿草药做过紧急处理了。你去帮我找大夫开点消炎的草药吃吃就行,不用劳烦人家过来。马高,维嘎子,你们过来,把这些畜生拿去处理一下。”说完甘就去了金渐层的房间,柏博去村里找大夫,剩下两兄弟也乖乖干活去了。 谁知干到一半,金渐层房中突然传出一声怒吼,一听这声音就是甘的。维嘎子和马高赶紧跑去看个究竟,就见甘一把掐住金渐层的脖子,嘴里骂骂咧咧,“你个小贱人,我不在的日子你过得挺惬意啊,嗯?身上全是男人的痕迹,妈的臭婊子!老子的儿子们倒是都挺喜欢你这个小妈的啊!”说着眼睛扫向门口的维嘎子和马高,目露凶光将两兄弟吓得直哆嗦。 趁着甘分神的空档,金渐层在床上摸索着拿到了摆放情趣用品的木盒,他抄起木盒砸向了甘的脑袋,这一下他用了全身所有的力气。 只听“咚”的一声,甘应声倒地晕死过去,金渐层咳了好久才喘过气来,吩咐兄弟俩赶紧把人抬到兄弟们那个屋,如果有人问就对外宣称伤口恶化了。 此时的甘虽然没有当场毙命,但也已经被金渐层砸到颅内出血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维嘎子和马高既怕金渐层真的把自己的父亲砸死了,又怕万一甘没死起来直接打断三兄弟的腿。两相矛盾之下他们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将人太抬进了三兄弟的房间。 另一边,柏博向大夫抓了药,急赶慢赶跑回了家,一进屋就看见甘躺在床上,一副气若游丝的样子,吓得他赶紧又跑去大夫家请大夫过来看诊。 “嘶...他是不是磕到了什么东西?”大夫看了半天后开口询问。 马高一听这话就吓得浑身发抖,还好关键时刻有维嘎子坐镇,“是,爹他刚才进屋子的时候脚步绊了一下不小心磕到了脑袋。” “哎...那就是了...没救了,准备后事吧。”大夫摇着头缓缓说出了诊断结果。 “大夫,您再看看吧,这摔了一跤怎么就没救了呢,爹他身体很好的,挨了熊瞎子一爪都没事情的呀。”柏博抓着大夫的衣袖恳求道。 “他这一摔直接颅内出血了,再过不到半个小时人就彻底没了。不是我不想救,而是我救不了啊。哎...节哀吧...”大夫拍了拍柏博的肩膀无奈离去。 等到大夫走远后柏博才转身质问维嘎子和马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骗骗大夫还行,别想骗我!” “...爹他,在你走之后就进了小妈的屋子,然后看到了他身上的痕迹,一边掐着他一边骂。爹那个人你也知道,下手有多重,小妈也是...也是没办法才还手的。”自知瞒不过兄弟,维嘎子只能说了实话。 “这...诶!” 正当双胞胎说话的空档,马高发现甘的胸口好像不动了,惊恐地喊道,“爹,爹他好像死了!” 双胞胎慌忙看去,柏博上前探了探大动脉,闭上眼睛摇了摇头,一滴眼泪从他的眼角划过。 虽然早就知道了是这结果,三兄弟还是悲痛的为甘准备好了后事,柏博还从甘的裤兜里找到了拷住金渐层的钥匙,但他并没有要为金渐层开锁的打算。 埋葬好甘之后,四个人恢复了之前甘外出打猎时的那段美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