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宁mei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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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在病房里和宁次谈笑许久,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sao动,这才想起该去看看比赛进度,只得依依不舍地与宁次暂别。 出去时,外面一片混乱,考场内空无一人,观众席上睡倒了一排又一排,好似一块满是压弯了腰的麦穗的井字田。鸣人首先就想起了鹿丸,慌忙在人群中寻找,只见鹿丸正卧在不起眼的一隅,蜷得死死的。鸣人知道鹿丸的性格,又想到他这么巧地就睡在这种角落,心里便有了猜测。他笑得贼兮兮的,蹑手蹑脚地上去,一双大手摸上了鹿丸的腹部,钻入衣内,缓慢地向上游。 快摸到rutou位置的时候,鹿丸终于忍不住了,蹭地坐起:“你,你怎么动手动脚的!” “我不对你动手动脚,难道还畏手畏脚啊?” “你……哎,无论什么道理,在你面前都说不顺口。” “乖,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鹿丸斜眼瞥着他,紧张地挠着鬓边,好几番启唇欲语又收住,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只是简单地为他概括了一下考场中发生的事。 他佯装不满:“恭喜,你的那场比赛很精彩。” “那你又重新迷上我咯?” “我们现在只是朋友而已。” “那岂不更好?我最爱的就是cao我的偷摸大鸡了。” “你呀……”鹿丸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用手指使劲地戳了一下他的额头,“怎么还是一点儿也没变!” “害怕你不肯认我了,所以一直不敢变。” “哈哈,这话从哪里学来的?你既然没有变化,那么肯定也会像当初一样抛下我不管吧?” “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我已经不会再做同样的傻事了。” “哟,还读了哲学,”鹿丸用不敢置信的眼神上下打量他,憋着笑,“虽然不是什么值得提倡的哲学观……也姑且算你进步了吧。” 鸣人喜上眉梢:“那你愿意再次答应我的追求吗?” 说毕,牵起他的手,正要朝手背上吻下去时,忽然感到背后吹来一阵小凉风,一个人影迅速盖了上来:“鸣人,别愣在那里,快做好防御准备!” 鸣人的嘴停在半空中,酝酿好的情绪被活生生掐断了,不知道该说什么。鹿丸本来带着微笑等着他亲下来,被这么一掺和,本身顺理成章的自然的心情也被搅乱,一下子就害羞了起来,迅速红了脸,把手抽回去了。 卡卡西见鸣人半晌没有反应,忍不住又催促道:“鸣人,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嗯。”鸣人回答。 鹿丸毕竟是鸣人从小的玩伴,对鸣人的了解程度不是盖的。他一下就看出了鸣人现在心头没好气,眼里写满了不耐烦,脸上的表情也好似随时要爆发般隐忍着什么。他不禁皱起眉头,担心地看着鸣人。 “没事,”鸣人低声安慰道,“你就先在这里躲着吧,这个位置还挺安全的,我回来就找你。等我,昂。” “你别逞强,若是情况太过危险,要记得逃命啊。” 卡卡西看到这副画面,明白自己刚才似乎坏了两人的好事,也自觉尴尬。不过他更多的是觉得鸣人不可理喻。 佐助就算了,后来又有日向宁次,现在居然还有阿斯玛班的奈良鹿丸,鸣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想把木叶村这一代新鲜血液里的优秀者全部挖走吗?挖走就算了,又不打算入籍木叶,本来每一届毕业的人就不多,这是故意和木叶作对吗?况且,大敌当前,随时都可能有未知的危险袭来,他竟然还有心思和鹿丸卿卿我我,难道他都不关心木叶的安危,只关心自己的情情爱爱吗? 卡卡西对鸣人的好感瞬间跌到了谷底,但碍于之前交往的情面,暂时不打算戳破。鸣人也觉得卡卡西十分不识趣,心中不爽,但还是决定先把个人之间的矛盾放在后面。 鸣人与卡卡西以及凯三人组成了临时的搭档,将观众席里蒙面的敌人们扫清之后赶往三代那边,却为时已晚。两位上忍匆忙之间瞥到了逃去的敌人的背影,认出了那是大蛇丸,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这可是弑师啊,”凯叹道,“真是毫无良心!” “现在怎么办,要把火影大人的死亡瞒下去吗?” “确实,考试集结了四面八方来的忍者和大名,这场混乱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对大名解释清楚,安定下来。如果在这个关节口放出村里首领去世的消息……群龙无首,必将大乱。” 鸣人看着三代的遗颜,平静地说:“村民们现在急需火影的保护。假如瞒下死讯,他们无论怎么呼唤,火影大人都不出现,问来问去,大家都说火影还好好的,可就是不来体恤民众,不来安顿乱局,该建设的不建设,该修复的不修复,该拨款安民的也总不见动静,只能看见那些上层的老油条们荒废政事,急着争村长位,这让大家怎么想?把这种烂摊子越滚越大,抹黑火影的名声,然后让下一代来接这个烫手山芋吗?” “你说的也对……” 鸣人扶起三代的尸体,看向二人:“即刻通知村民,放出死讯,村内老小尽皆挂孝。” 鸣人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后,径直走向病房,将宁次接回了家,随后便马不停蹄地叫上自来也,出门去协助村内的上层准备办理丧事。 下午,佐助做好了便当给鸣人送去。鸣人正和自来也以及两位看上去颇有官威的长老谈话,他一眼瞥见了佐助,这才松开拧了一下午的眉头:“来看我呀?” “像你这样的笨蛋,脑容量本就有限,现在要处理这种繁复的事情肯定会用脑过度,不多补一下怎么撑得过去?” “太好了,正想出去随便吃碗拉面来着,有营养便当的话就算了。让我看看里面都有些什么。” 他迫不及待地拆开饭盒,佐助提醒道:“饭,rou,菜。还能有什么?” 鸣人听到这句话后,突然想起屋子里有三个长辈,这样的举动是不妥的,便讪讪地收起了便当。自来也看出了他的心事,解围道:“你就跟佐助先回去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了,等有了结果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那就多谢啦。” 鸣人抱着便当,搂着佐助就出去了。他和佐助分享着吃完饭后,又想起家里还有一个刚收的小老婆,不禁怀着喜悦的心情回去看望宁次。 回到家时,宁次正坐在镜子前。 佐助是一向不照镜子的,鸣人更不是个精致的人,每天就对着浴室内自带的镜子简单洗漱,所以家里的那面大镜子一直被压在储物箱里。宁次到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把镜子取出来,清洗抹亮后,贴在了自己房间内的墙上,又临时搭了个小妆台,坐在那儿款理鸦鬘。 鸣人走过来打趣他:“好一个爱美的公子哥儿啊。” 宁次早已察觉到他的气息,并不惊讶:“爱美是人的天性,又不是什么羞耻的爱好,男女都可以。” “说的也是。你的头发那么好看,肯定是长久护理着的。” “那当然,不注意护理的话,又是干枯,又是分叉,挂在头上很不雅观。” “你洗头勤吗?这么长的头发,洗起来很麻烦吧?” “我很享受洗头的过程,对我来说这不是个麻烦,”说着,他将手中这缕梳顺的头发捋至耳后,“肯定要勤洗的,否则容易油,越油越脏,越脏越油,必须要讲究卫生。” “看来我是遇到行家了,”鸣人笑着凑过去,“你来看看我的头发,评价一下。” 他弯下脖颈,让坐在椅子上的宁次可以望到自己的头顶。宁次仰首延颈,盯了一会儿,点头说道:“还行,不算好,也不差,干净是干净的,只是有点乱了。不过你头发短,理起来很方便,这不算什么。” 鸣人作揖道:“恳请行家传授我一些护发技巧,拜托!” “你看。”宁次拿起桌上的一个精致瓷盒,将其打开。 一股山茶花的清香倏地朝人脸上袭来,鸣人陶醉地闭上眼睛,嗅了好一会儿后才睁开。盒内装着个稍小一号的小盒,小盒里装着一团轻白秾香的膏脂,其色泽莹润,外相清新,一看就让人喜欢。 “这些都是用鲜花拧出汁来,配上橄榄油蒸成膏的。就像香水不能喷太过,否则不仅不悦人嗅觉,反而催人呕吐一样,这个不能抹得太勤,我每个礼拜抹一次。也不能抹多了,我都是用这把小梳子的角尖蘸着抹的。抹上头发后又慢慢地搓揉按摩,最后用清水清一遍,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鸣人又试着吸气,仔细嗅闻:“你已经抹过了?” “嗯,我习惯了早点弄好头发,让头发自然变干,到时候才不会顶着湿头睡觉。吹风机用多了对头发不好,我不用的。” 鸣人小心翼翼地用手掌捧起他那垛乌云一般的头发,好奇地打量着。宁次把蘸香膏的小梳子递过来:“这个送你。” “啊?”鸣人整个呆住了,“这种梳子不适合我用吧?” “白痴,我有说这个是拿来给你用的吗?” “那你是什么意思……”说到这里,鸣人恍然大悟。 宁次看他脸色,知道他反应过来了,有点不好意思地把脸转过去:“不要就还给我,别拖拖拉拉的。” “你以前送过别人没?” “这种贴身的东西作为礼物都是有那种含义的,怎么可能随便送,想一想也明白吧?” 鸣人将那小梳子握在手里打量,果见其末端莹润光泽,上面还残留着蘸过膏脂的奇香,内侧还有几排零零碎碎的牙印。看着这些牙印,鸣人的脑海里涌现出了宁次将这把梳子含在嘴中的画面。那种将两臂高举,撩拨秀发的场景,在他的心目中十分具有挑逗意味。 宁次一直等不到他的回应,稍显紧张地咬着下唇,一只手握成了拳头,不安地摩擦着膝盖。那圆圆的膝头,活像戒指上的纯洁的蛋白石。鸣人难以忍耐,毫不犹豫地脱下外套,用外套将宁次的整个身子裹住,就如同一层层的花瓣将赤裸的花蕊包裹起来那般。 宁次想说些什么,却因一时紧张,心慌意乱,声带就像卡住了似的,硬是说不出一个字。鸣人把他轻放到床上。他的头发自然绽开,好似一片浓腻的云在床被上飘来摇去,亸成一团。鸣人把他鬓边那两缕遮住视野的头发掀起,拢了上去,与他四目相对,两片嘴唇缓缓下移。 正当四片嘴唇要贴上的时候,房间的窗户被猛地掀开:“孩儿们,出发了!准备准备……咦,你们在干啥?” 鸣人咬牙切齿地答道:“没,没干啥。” “呃,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自来也讪笑着挠着脸颊。 “没打扰,我们什么都没有!”宁次甩开鸣人的外套,迅速跑出去了。 鸣人仰头长叹:“短短一天,被打断了两次……” “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