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母牛戴乳罩一套又一套、宁次翻白眼一眼又一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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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听懂了鸣人的意思,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佐助不作反抗,也没打算揪着鸣人的脸如何如何变化的问题不放,在他看来,只要是鸣人就行,哪怕鸣人真的变成了一只蛤蟆,那也依然是鸣人。 宁次却一脸不乐意,因为他看一眼就会想起还在忍者学院的那段时光。那时,迈特凯致力于在队内推行那种青蛙绿的连体衣,宁次就经常吐槽说像蛤蟆。他又想起了被绿色连体衣支配的恐惧。 见鸣人已经凑了过来,宁次直接发出了迪亚波罗的声音:“我约了索马里去开罗哒!!!” 而鸣人也就像那位把迪亚波罗逼进生死角落的秧歌一样,将他轻松拿捏住。那双因长出了蹼而增加了不少面积的大手直接掐住了他的腰。 蛤蟆的皮肤表面长有许多疙瘩,一摸上腰,宁次就急得差点跳起来:“我不给摸!” 鸣人作委屈脸,撅着嘴回道:“我不!我偏要摸!” “你,你摸他的,”宁次用手指着佐助,“他比我好摸。” 佐助十分不满被人用手指着,便故意拆台说:“没有吧?你也不差我什么。” “你更好摸。” “不,还得是你。” “你!” “你!” “好!”鸣人看得津津有味,忍不住拍掌喝彩,“支持良性竞争!我最爱看女人吵架了。” 两人猛地瞪过来,喊了一句“谁是女人啊”,然后同时给了他一拳。 鸣人多少练了点仙人模式,这点儿小打小闹对他来说就是蚊子咬,可他依然摸着被打的地方,做出很痛的样子,两眼泪汪汪的:“我好委屈。” 宁次翻了个白眼——如果可以这么描写的话:“不要顶着这张蛤蟆脸卖萌,我不吃这套。除非你变回正常模样。” “好哇,看来你是彻底嫌弃我了!”鸣人一个健步上去,摸上了宁次的屁股。 宁次正想躲,却没想到鸣人的目标是他的衣服布料,连带着下面那层内裤一起抓住,直接就撕了个大口。一瞬之间,宁次的裤子就变得像三岁小孩儿的开裆裤似的,一对大屁股就这么露在外面。俗话说,风吹屁屁凉,一阵风吹过,屁股缝儿都冷。他忍不住夹紧双腿,收缩屁眼。 宁次这么一个在意形象的人,哪里忍得了这个,立马就急了。他双手拼命扯着上衣,使劲儿想把上衣拉长,试图遮住光屁股,一边扯衣服的同时一边拧眉咬唇,不停跺脚:“混蛋!你把衣服还回来!还给我!” “好啊,”鸣人把他的那片内裤布料转着玩儿,“还给你。”说完,把那片内裤递了过去:“喏,还你了,那你自己要缝补好喔。” “你、你!”宁次只能白白看着那块布飘呀飘,飘到自己的脚边,却不能放开遮屁股的手去捡,差点儿直接被急哭了。 鸣人哈哈大笑,看向了佐助:“你也来一下?” 正在看好戏的佐助猛地一个激灵,也赶忙捂住屁股,保护无辜的内裤。 “小佐助哦,以我们的关系,你还遮什么呢?”他嘿嘿一笑,一个瞬身过去,也把佐助的裤子给撕烂了。 佐助扭头看自己的屁股,果然也光着,裤子那儿破了个大洞。他先是生气地瞪起眼睛,但随后又慢慢放松了下来,摆出无所谓的样子,大方地露着那对屁股,走到鸣人面前,顺势靠在他身上:“要扒我衣服,我倒无所谓,但你真的不介意我被别人看光吗?那些蛤蟆,和来这里修行的人……” 经这一提醒,鸣人才恍然大悟,马上紧张起来了:“对,这是个问题,快遮起来快遮起来!” 佐助一脸“果然”的样子,回头冲宁次得意一笑,主动拉起鸣人的手放到自己的屁股上:“遮一下。” 鸣人应了一声,蹲下身去,一手揽住一个人的腰,将他们各扛在一边肩上,然后站起身来,朝自己这段时间来居住的房屋里瞬身奔去。同时,鸣人没有忘记把手掌搁在他们的屁股上,意思意思一下,随便遮遮。 一到屋里,鸣人就把人放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开始亲他们,嘴巴在两张漂亮的脸上左右来回。 蛤蟆化后,鸣人的身体各部位都发生了变化。他的舌头变得又长又湿,上面沾满了黏稠的唾液,苔面上还有两颗差不多弹珠大的珠子。 这根舌头三两下就把两人舔得满脸都是拉丝的黏糊口水,摸一下都沾手。两人都是细皮嫩rou的,质地粗糙的舌苔和珠子在皮肤上轮了几遭后,已经把他们的脸颊都摩擦得红殷殷的了。 两位少爷不停地纷纷抗议: “好脏啊,脏死了!擦都擦不掉!” “为什么舌头上会有滚珠啊?好恶心!还磨得脸痛。” “口水都流到衣领里了,好烦……” “这里怎么没有纸啊?鸣人你这几天都不搞卫生的吗?” “拜托,”鸣人翻了个白眼,“金蟾吐珠不知道啊?要不怎么说蛤蟆是财富的象征呢?舌头上有珠子,证明我是你们的宝贝呀,可以带来财富那种哦!” “就你有文化!” “就你读过书!” “行,那我不亲了,”鸣人瘪起嘴,直接正躺在床上,两腿往那里一搁,就不打算动了,“你们自行解决哈。反正我这几天修行就没停过,觉也没睡过,就硬撑着,正好可以睡一会儿。” 见鸣人似乎真生气了,佐助和宁次都有点舍不得。进而一想,说好的是来看看鸣人,为他分担一点,却还是在挤兑他,让鸣人迁就他们,简直本末倒置了。 于是,两人都收起了那点儿脾气,跟着躺下,分别贴在鸣人的两侧,争着说要他来亲。 “我累死了。”其实完全不累的某位精十说。 佐助用手指在他胸口处慢慢地画圈,提议道:“那就好好休息,这次该我们来讨好你。” 接着,佐助解下了自己的腰带,松垮着衣服,慢慢靠近。鸣人眼看着那本就单薄的衣服随着佐助的动作渐渐滑下,垂落在腰间,一片白rou越靠越近,让他眼睛都看直了。然而,正当他看得正入迷时,眼睛却忽然被盖住,面前登时一片漆黑。 佐助用腰带蒙住了他的双眼,轻轻将他一推,叫他好好躺在那儿。鸣人问他这是想玩哪一出,他不作回答,只低声一笑。 鸣人听到了衣服布料摩挲时的窸窣声。 “你们在脱衣服?” “对啊。来,摸一下,能猜出谁是谁么?” 一双柔软的手臂伸了过来,温柔地环住了鸣人的脖颈。鸣人顺着就上手摸这双胳膊。被摸的那人被长着蹼的粗糙手掌抚摸着,忍不住两臂微微收紧。这一下收紧,让鸣人感觉到了一块冰凉的东西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鸣人瞬间笑了:“是佐助吧?” 坐在他身上的佐助立马回答:“不是!” “那我在和谁说话啊?” “可恶……你怎么看出来的?” “傻瓜,这里就你戴护腕。” “好,你偶尔也脑子灵光一次。这回不算,重来!” 两人又重新把鸣人按回去,然后扭着屁股,轮流坐到鸣人的身上,帮忙脱他的衣服,抚摸他的胸肌。 如果有人这时忽然进来,就会看到这样一幅场景:两个黑头发的少年,撅着屁股,围着一个蛤蟆脸的男人。他们两个光着上身,只下半身还穿着裤子,但屁股那儿被撕了一个大洞,露出了那对大白馍馍。于是,两只白花花的大屁股就这样对着门口处扭呀扭,臀缝隐隐可见,幽径微敞。 鸣人随便挑了一个,开始“摸骨”。 手中的这具rou体,皮肤很不错,但宁次和佐助都是从小就懂得注意这点的少爷,光靠这个分辨不出。接着,他的手向下移,捏着对方的腰,又揉又挠。对方被弄得痒,却一直憋着痒不说话,生怕被听出了声音,像条鱼似的在他手掌中乱扭。腰好细,不过佐助和宁次腰都细,鸣人想。鸣人将手缓缓游移,把对方的胸和腰都摸完了,把豆腐吃了个遍,最后停在了rutou处。他用食指抠弄着这两颗红豆。 “我知道了!”他当即宣布,“是宁次吧?” “你……”宁次终于不再压抑自己的呻吟了,“怎么……嗯嗯……知道的……” “因为你的奶头有点内陷,佐助的就没有。” “啊?”宁次愣住了,“真的吗?我自己都不知道。” “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自己反而注意不到的。我吸过你的奶子,当然知道咯!” 他瞬间两颊一红,低下了脸。 “没事,不要难过,我这就帮你把奶子吸出来。” “那你……”他话未说完,鸣人就直接扑了过来,一口咬住了他的rutou,“啊呀……别、别咬……哼嗯……” 为了让鸣人吃得更尽兴些,宁次主动将腰身下压,轻轻伏在身上,以便他可以躺着吃奶子。 鸣人抱住他的屁股,用舌头在那似小山丘般形状的奶头上卖力地舔舐着,在奶头稍微开始挺硬后,便利用了蛤蟆舌头的灵活,迅速将那截微微突出的小红豆裹住。 舌头像绳子一样一圈圈地绑住了奶子,接着,就像是在和胸部拔河一样,裹着那点儿奶头就开始使劲儿地拔,狠狠地向外扯。同时,鸣人没有忘了吸奶子,他那双长有疙瘩的大蛤蟆嘴巴轻而易举就将整圈乳晕都含住了,一边舌头在拔奶子,一边嘴巴对着奶缝儿拼命地吸,两片嘴唇还在蠕动着作嘬嘬的吮吃动作。 “哎唷!”宁次忍不住将脖颈高高昂起,眼神迷离了起来,陶醉地呻吟着,“嗯、嗯……轻……点儿……哦哦哦……我的……内陷奶子……啊……啊……被……你的……噢!噢!你的……脏舌头……绞得……嗯啊……好痛哦……喔、喔……哼嗯……舒……服……嗯嗯……” 佐助在后面看着这两个人——一个抱着屁股吃奶子,吃得津津有味,一个挺着胸部叫yin语,叫得如痴如醉——他气得差点儿就开写轮眼了。 他哼了一声,不甘示弱,迅速把鸣人的大jiba从内裤里掏出来,都没仔细看几眼,直接一屁股就jiba上坐。 鸣人感觉到自己的guitou“卜滋”一下就进入了一个又湿又热、又紧又软的小洞里,简直爽得无法形容,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这股兴奋让他嘴上更加用力,宁次也就yin叫得更起劲儿了。 与此同时,佐助也尝到了没仔细看jiba的恶果。 原来,老二作为男人的命根子,作为蕴积阳气、储藏阳精的地方,从鸣人开始修行仙人模式起,这里就是全身上下受自然能量影响后增强最明显的部位。 现在,这根jiba不仅有本身就雄壮的资本,还有大量的自然能量加持,加之鸣人蛤蟆化之后,非但是脸,全身都会变宽——因为会向蛤蟆的扁宽体型演化——jiba也因此横向增宽了一圈。不仅如此,这根jiba上还跟蛤蟆皮似的长满了凸起的粗糙的rou疙瘩,活像一根沉重的狼牙棒,如果刚出生不久,头部还不够坚硬,估计能被这东西直接一棒子砸死。 佐助虽然被鸣人cao了好多年,多少被cao熟了,但也不敌如此变异的恐怖jiba。刚坐了个guitou,他就觉得奇痛无比,屁股好像都要被jiba劈开了,下半身疼得像撕裂一般。鲜血从他的屁眼儿处流下。 一时间,室内充满了这两个sao货的高亢的yin叫: “哦、哦!好……爽……哈啊……好美……喔……吸死……我了……啊、啊……好爱……你的……嗯嗯……大舌头哦……啊啊……我要让你……用舌头……噢……玩一辈子……啊……啊……” “啊啊啊!痛、痛……啊!啊!好痛哦……噢……达……达……你的……怪物……jiba……哦哦、哦……把我……插出血了……” “哼嗯……嗯嗯……鸣人、鸣人、快吃我的另一颗奶子呀……喔喔……另一边也要!” “达达、亲达达、你快cao一cao……啊……啊……我、我卡住了……唔嗯……卡在……这儿……噢……坐不下去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