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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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句诗正好可以化用到当下的场景中:宁次的菊花对鸣人的温度怀有留恋与引逗之意,可惜鸣人射出的流水却无进入他体内之情。 鸣人和鹿丸聊些有的没的,就这样保持着让鹿丸的腿夹着jiba的动作没有变化了,这让宁次不敢轻举妄动。既然鸣人没有动,那么屁股这么明显地碰上去,不就只有屁股的主人在动这一个答案吗?可他已经被那guitou摩擦出了感觉,rou体起了反应岂是说收就收得住的,况且他还在装睡,只能一动不动,不能试图进行其他活动分散性欲。并且,鸣人和鹿丸压低嗓音,窃窃私语,嘻嘻哝哝,皆入他耳中,这也让他倍感煎熬。 好几次,他就像一个卡住了的僵硬玩偶似的,一下一下地挪动屁股,一帧一帧地后移腰身,狭窄幽密的臀沟碰触到雄性生殖器时产生的不可抵抗的美妙感,酥麻,柔软,全都如实地反馈到了宁次的意识上,令他头皮发麻,面门发烫。再下一点吧,guitou碰到的位置还是太上面了,宁次想着,于是又开始一帧一帧地动,试图把身体抬起来。随着他几番试图移动身体,令guitou点上自己的菊门,他的气息也不可避免地紊乱起来。他愈发情迷意乱,自己不曾发觉气息的起伏变化,殊不知鸣人和鹿丸早就听出他的异样了。 两人心知肚明,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鸣人:“鹿丸,我怎么感觉我的那个滑出来了?你是不是没夹稳?” 鹿丸心领神会,跟着他:“是吗?那我重新夹一次。” 鹿丸将手探出,将腿间那根已滑至大腿位置的roubang握住,将其上提,卡在自己的腿根。宁次好不容易用屁股把jiba蹭得滑下去,jiba又猛地一下挪回原处,又和他的菊xue拉开了距离。 这两人好讨厌!宁次心中愤愤,却又不能开口说话。要不再试一次吧?于是又开始了木偶卡帧式的挪动。 鸣人存心捉弄他,在感受到他的sao屁股再次靠过来后,立马开口说:“怎么又滑出去啦?” 鹿丸对他抛来了一个责备的眼神:“哪有,我夹得好好的。”这个眼神是在责备鸣人不该这样逗宁次。 鸣人与鹿丸有默契,知道他的意思,便冲他眨了眨眼睛,表示让他别管,就这样配合下去:“那是不是离得太远了?你再过来些。” “好吧。”鹿丸无奈地撅起嘴唇。他和鸣人抱得更紧,同时也就更往那边挪一分,离宁次也就远了。 虽然在这个狭小的以供睡眠空间中,再远也不会远到哪里去,可哪怕只是远了一根手指的距离,对于当下的宁次来说也很恼火——再远下去,他就只能明晃晃地撅屁股才够得到,那样的话,傻子都看得出来是他在发sao了,他的面子往哪儿搁!当此时际,宁次只能另辟蹊径了:不如就大幅度的动一下吧,假装我是在睡梦中翻身之类,这种情况在睡着的时候不也常有么?这样应该看上去会比较自然吧。 于是,他做了一会儿心理准备,在脑里把动作模拟了一遍后,便故意打了个哈欠,然后在原处扭了几下,故意用力地扯了扯被子——哪怕只是让鸣人和鹿丸赛博受凉,也算报复了!——然后裹上被子就翻身过来,又扭动几下,感觉到大腿挨到了鸣人的guitou,这才继续作无辜状,进行婴儿般的睡眠。 “你看,”鹿丸笑,“都怪你要求多,要是真的把宁次吵醒了,他肯定要怪你。” 其实已经不怎么想怪他了,宁次撇下嘴角想。 “都怪我,”鸣人继续压低声音,眼里藏不住笑意,“那我们再离远点,小心别挨着了他,打扰他睡觉。” “也好!” 不好!不好!宁次真是欲哭无泪。他既对自己一直为了面子斤斤计较而后悔,又觉得自己应该把态度坚持到底,对两种选项的决心都不够纯粹,所以才会在这看似鸡毛蒜皮的小事上几番纠结。这时,他听到旁边的鹿丸发出了一声迷糊的轻呓,紧接着便是水液交融的鸣鸣咂咂之声。他们在亲吻。亲吻的声音不断扰乱宁次的心绪,终于使他放弃了最后的坚持。他故意叫出了声:“哎……”这个声音很暧昧,理解为猛然醒来也可以,理解为梦呓也不突兀。 鸣人慢慢松开了嘴唇:“你听到了什么吗?” 这一刻,宁次希望鹿丸可以凭借着那灵光的头脑猜出自己的心思,然后把自己光明正大地点出来,这样就不用受折磨了。 可是,鹿丸故意岔开了:“应该是老鼠在叫吧。” “老鼠?家里怎么会有老鼠?”鸣人两掌夹住鹿丸的脸,“是不是清洁卫生没做好?” “看来是咯。”鹿丸用瓮声瓮气的语调回答。 “那是不是你的错?” “我才不干打扫的事情,太麻烦了!” “你看你看,这不证明了就是你的错?” “那你要我怎么办?我可是从小就不怎么干体力活的。” “当然是要整蛊你啦!”鸣人忽然抓住了他的脚踝,咦嘻嘻地笑,随后翻身过来,将他也拉到了自己的身上,“既然你这么懒,不想动,那我非要你骑着jiba动!” “我不啊,不要骑乘,不要,麻烦死了……” 要开始做了!宁次意识到,不由地身体一震。鹿丸真是可恶,得了便宜还撒娇,你不喜欢骑乘我喜欢!为什么不叫我?你们欺人太甚了!他连忙坐起:“你们干什么?吵到我了!” “咦,宁次,你醒啦?”鸣人和鹿丸都心虚地看向他。 “你们动静太大了,没羞没臊的,看着就让我讨厌!” “这样啊……”鸣人低头一笑,也不知是真的尴尬,还是为宁次的嘴硬而发笑,“那我和鹿丸到别的房间去吧。是我选择的地方不对,没考虑到你在睡觉。我们现在就走,你不要生气。” 宁次两眼一瞪,眉毛骤然蹙起,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发展。他紧拧着眉头,死盯着鸣人,试图让自己眼中藏着的话语都透过这漆黑的背景传达过去:你都知道我是醒的,怎么都不问一下这件事?怎么不邀请我? 眼见两人就要翻身下床,宁次还是伸出了手臂,抓住了鸣人。鸣人停了下来。借着这个停顿,他又乘胜追击,直接掀开被褥,跨过中间的鹿丸,从后面抱住了鸣人:“别走!” “啊?”鹿丸仰视着他们,发出了Huh猫的声音。 “你不是觉得吵吗?你现在需要休息。”鸣人口嫌体正直地握住了宁次从后面环抱过来的手。 “其实也还好。” “但是你还在生我的气呢。” “我没有生气!生气的是你才对吧,明明知道我在看着,却一直晾着我,难道不是存心排挤我、报复我吗?” “哪有?哪有啊?”鸣人转过身来,眼里装满了清澈的温情,直直地凝视着他那双纯白色的眼瞳,“我不会排挤任何人,绝对不会!我向你发誓,我会保护你的。” “是吗?谁不知道你嘴遁最有一手?我现在不信长篇大论和甜言蜜语了,我只信实际行动,你必须得为刚才晾着我不管的行为付出代价。”宁次一只手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扯了过来,另一只手直接精准地掏向他的胯间,将那包一把捏住,“交粮!” “那是当……” “喂!”躺着的鹿丸终于吼了一声,“我现在是该在车底吗?怎么突然就换主角了啊?”说到后面,他的声音愈发小了下去:“早知道我也装睡了……” “说什么傻话呢?”鸣人嘿嘿一笑,把宁次扑到在床上,让他躺在紧挨着鹿丸的位置,然后亲了一下鹿丸的脸颊,“你也是主角,怎么能少了你?” “我不要玩骑乘……”鹿丸直摇头,“我不想动来动去的,好累啊!鸣人,你就这样一直主动亲我,好不好?” “好。” “他不要我要!”宁次连忙抓住了鸣人的衣袖,“鸣人,我不会输的,我的精力很充足,准备也很充分,一定能赢!你就等着我坐死你吧!” “好好,我就乖乖躺着,让你发挥?” 鸣人冲他一笑,眼睛都弯了起来。宁次看着他的笑容,竟腼腆了起来。正如方才在装睡时的纠结一般,现在他也未能完全从纠结中脱身,毕竟刚刚才拉下面子,还有点气在肚子里呢,所以他不能坦然地笑对鸣人,可他确实被感染了,也想大方地弯起嘴角,这样的纠结就让他那勉为其难的抿唇一笑显得很腼腆。 鸣人连忙扑上去,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顿亲:“好可爱!” 宁次的眼睛瞥向一边:“有什么可爱的!纠结,扭捏……这样子根本不可爱,也不是本来的我!” “这你们就不懂了,”鸣人伸出一只手指,有模有样地比划着,搞得两人都好奇地盯着他,等待他的下文,“自然流露的时候最可爱,重点就在自然上,知道么?反正我喜欢你们,无论你们什么样子,做出什么脸色,我都觉得看着好顺眼,好可爱。” 鹿丸挑起一边眉毛::“哪怕甩你脸色看?” “对啊,”鸣人毫无犹豫地点头,“反正有我的宠爱,你们就可劲儿造吧!那个成语叫什么来着……” 两人异口同声:“恃宠而骄。” “对,你们随便恃宠而骄!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守护你们,我会守护到底。” “不要做出这种样子嘛……”鹿丸止不住笑,伸出双臂,搂住了鸣人的脖子,慢慢地将他的头埋在自己胸前,“做出这么可爱的样子,我都不舍得对你提条件了。” “我舍得。”宁次掐了一下他的脸颊,自己的两颊上也泛起浅笑。 鸣人做了个夸张的扩肩展臂的动作,将两人都搂住:“现在就来玩点好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