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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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了几年,小白手里有了点资本,用来建设嫣然。嫣然都开在B市了,他人也长驻B市了。抱雪女大腿的感觉像睡觉做了个春梦,那个舒畅,多来几个老板赞助嫣然吧。诚招老板,老板大气。 嫣然的规模小小的扩建了一下,但是暴露了一些秩序问题,光凭彼亚一个又不够使。怎么办呢,先辛苦他一阵吧。 和狗彼去吃饭,桃子也要去,他要带齐齐也一起去。齐齐在桃子的感染下,精神状态好了一点。小白想了下,那就全员去聚餐吧,有钱了请大家吃顿好的。他们店的伙食都是随便吃,有什么吃什么。这方面待遇有点差。小白舍不得花钱雇厨师,再等等吧,扩建完兜里没钞子了。 雪女订高级餐厅欸,能认识她,是小白的福气。“不是请你。” “你不要愧疚了,那件事我负全责。人也在这好好的。”小白炫着餐前水果吐籽,其他人还没来。 “你不懂。” “我不懂什么?”雪女觉得这时候的小白单纯,不不,这是个害人精。 “……” “我知道了,你是女同。”雪女想扇小白嘴巴,哪有人随便曝光别人性向的。 “我都找不到词骂你。”雪女无语。 “我给你介绍对象吧。你一个人也不容易,有个伴心里多少舒坦点。” “你怎么看出来的,我有那么明显?”雪女表现的很正常啊,她不希望柿福看出来,令她觉得恶心。 “一般人看不出来,我又不是一般人。”有的八卦,女鬼憋不住就和他说了。小白在吃瓜冲浪第一线,有什么他都落不下。 吹牛,在这跟她装上了。“要不要啊,不要我就不介绍了。” “我有喜欢的人了。” “谁?”小白的八卦之魂又被点燃了,好想知道。雪女喜欢女的他能看出来,喜欢谁他怎么知道。 不告诉小白,人她自己慢慢追吧。小白那个反复无常的性格,把柿福牵走了他不得气急败坏,害他少了桩生意? “好。咱俩谁跟谁。”小白和雪老板套近乎,扩大嫣然还不得仰人鼻息啊。 小白出去等大家,绿色的那只眼睛自动偏向一边看。一个年纪不大的男孩,揪着中年男人的衣领要打他。看着他的面容顿感熟悉,他在哪里见过他?小白走到那里制止土豆,土豆硬是不放人,拖着人家走。这倔脾气,“你要把人弄死了。” “人哪有那么容易死,脆弱是那颗玻璃心。” “他和你有什么仇?” “欠钱不还。请你不要管。”原来是别人家收债的小弟,方式有点死板了。比他还财迷的财迷,你真把他打死了,他都不会把钱给你。那骨头是真硬,敲不断的硬。 “你就放过他,过几日他肯定就还了。” “你替他求什么情。他要是还,我站在这里干嘛?” 哇,这个性格,小白想说一句少年英雄。适合来嫣然干。 “你叫什么名字?”小白想起那位故人了,眼前人就是她家的“土豆”吧。 “你烦不烦!” “我认识你mama。”骗子,他mama走丢好多年了,他都找不到她的下落,小白张口就说认识。 “我知道你小名叫土豆。” !碰巧猜对的,土豆不相信陌生人。 “你mama嘴角有颗痣。”土豆不记得他mama的样子了,但直觉应该和小白走一趟。他说认识,起码还有点找到mama的希望。 暂时放过了人,小白把土豆也招呼进了餐厅。土豆就这样忘记了追债的事,还跟着气氛喝了几杯酒。和那么多人一张桌子吃饭,有点快乐。 一行人团建完,土豆被带到了嫣然(柿福被小白推去陪雪老板)。“我应该告诉你真相,你mama死了。我把她埋在了幻城,和你的弟弟meimei们一起。” “啥?”小白就是个骗子吧,骗他说认识他妈,他来了又和他说他妈不在了。这谁能相信?他们连面都没有见上。火气被小白激出来了。 “我没有骗你,等有空,我会带你到你母亲的坟前。” “你说她怎么死的?”土豆憋着气质问小白,在他母亲的问题上,他很容易动怒。 “你mama怎么走丢的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们的家庭的原因。我见到她,她在幻城周围的山村里给人生孩子。生了好多,但是都死了。就是你弟弟,叫我去救你mama。你mama生完最后一胎没几天就过世了。” “你mama她智力有点问题。在那个家里生了两个孩子也都随她。她被拐卖到那里做别人的共妻。”土豆要夺眶而出的泪水浇灭了火气,从小白嘴里说出来的他母亲的人生,都不止是惨。 他听奶奶说过他mama是疯子,脑子不对劲,还好没把疯病传给他。 谁都没有在乎过她,她就离世了。轻飘飘地像没有存在过,只有她的孩子记着她。 “我弟弟他们呢?” “不知道。还在那里吧。是你死了的弟弟叫我去的。我会通灵。” 土豆登时就xiele气,世界崩塌了。奶奶几年前死了,爸爸还没出来,mama也死了。就他一个人,他要怎么活下去呢?突然被悲伤席卷,小白哄着安慰人,他也不过一个19岁的小孩。他特别能懂这种感觉,无依无靠,又恨自己的无能。他19岁的时候,还把自己作死了。哎呀,他也到了回忆曾经的年纪了,成老白了。 “你跟着谁收债?别干了,到我这里来吧。做保安。我管你,有我这家店,就有你一口饭。” “谢谢叔。” “叫哥,我就比你大六岁。” 柿福今天穿的是吊带啊,看到沟沟了,明明她也有。为什么她要像个猥琐变态啊。雪女的表情还是纹丝不动,“想去哪玩?”去哪都行,重要的是两个人去(≧?≦*)。 “你很有钱?”柿福站在她背后,下巴抵着她肩。柿福不知道雪女是她的前上司,那件事她只记住了那个死秃头。 “还行吧。”雪女印象里的大款爱装,她觉得很土。柿福偏头看她,她的嘴巴都快亲到雪女的下颌了,好近,雪女注视着柿福的脸蛋。小白说的有钱人得争取一下,至少要和她成为好朋友。 “你都不爱笑啊。”柿福改成挽着雪女的胳膊并排走着,“多笑笑嘛,你经常不开心吗?”是的,她经常不开心,她逐渐变得冷漠麻木。雪女不会想着靠爱情去得到救赎,但是哪怕只有一次也好,她想被爱温暖。 “我不爱笑而已。” “好吧。以后我会和你分享快乐的,不要像苦情剧里的人那样苦啊。”柿福跳脱地吐槽,她最近追一部老剧,看的是气死人了。她喜欢“完结”的状态,以前没看完的电视剧捡起来追到结局,没有读完的书买来看到结尾。快乐的日子很有限,柿福只能认真地对待,能完成一件是一件。 “你现在快乐吗?”雪女还是对没有阻止柿福的悲剧很抱歉,她想柿福原谅她,但她又害怕柿福责怪她。 “嗯,快乐。我比之前更自由,就是要比之前过得舒适。我如果没有认识小白,我也会辞去工作,去当个超市售货员。我不喜欢有压力。”柿福唯一有瘾的东西就是快乐,饭可以不吃,但人一定要快乐。员工有这个需求,当老板的一定满足,灰烬2.0版本搞起。 两个人都没想好去哪里玩,雪女就提议逛街,她的卡随便柿福刷。柿福浅笑了下,拉着她的手就走,雪女偷摸地握了紧。 和柿福一起吃东西好有幸福感,她吃的好香,宝宝好可爱啊。她不要这么痴汉,收收,但是股间的一线热流提示着她的尴尬。cao了,她今天穿的是裙子,为了和美女贴贴。 她人僵在那不动,怕流出来。她这个样和平常没两样,面瘫地站在那。柿福回头看她,发现了她的尴尬,拉着雪女去了商场里的厕所。从包里拿出了姨妈巾给雪女去换,柿福就在门外等她。 柿福真的好善解人意啊,好适合做老婆啊。卫生间的味道不好闻,呛鼻的84液体味。柿福从包里翻出了香烟和打火机,抽了几口去去这个味。雪女闻到了,对这件事有点惊讶,她很快出来了。却在洗手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柿福的包包,里面有几只套子和没拆过包装的小玩具。啊这,小白什么时候把人带坏的,柿福meimei不是这种人。 “对不起。” “没事。”雪女出来了,柿福熄灭了烟头包在纸里一会出去扔。面不改色地把那些东西装回包里,“不好意思啊,今天接了个私活。”你在说什么啊,这个柿福好陌生。“我也不知道今天出来团建啊,别告诉小白,他不许的。”柿福撒娇也很可爱,但雪女此时处于震惊之中,只回复了:“好。” 柿福拥抱她感谢,“你真好。我干完这单请你吃火锅。” “那我走了。”柿福招手拜拜,雪女觉得两人不能就此分开。“我和你一起去吧。这不在店里,不安全。我担心你。” “嗯,好啊。”柿福笑着答应,先出了卫生间扔垃圾。出去笑容一下就消失了,她怎么是个女同啊。(切开是黑色的福福。) 柿福厌女,她不喜欢女性,但她没有对自己的性别不满意。她的厌女应该源于对她母亲的不满,这种不满上升成了拒绝与同性交往。如果说之前和雪女相处只是有点别扭,今天她就是恶心。她看出了雪女对她的好感,而她不想和女性在一起,想要拒绝这种好感,临时接了个单。恶心一下,就会走开吧。她真的对女的不行,雪女没有一点不好,但她就是觉得恶心。 那个男的猥琐死了,凭什么碰她清纯的柿福meimei啊,柿福她……不行,她怎么会有那种想法,她刚刚觉得柿福堕落。这么想,不就是变相地骂人,当了婊子还那么投入呢。“双飞不,我加钱?”这男的还提要求了,雪女能剁了你孙子的jiba。 “不了,她是我朋友。”柿福拒绝他,和他去了宾馆打炮。雪女脑残地在他们旁边开了一间等,这宾馆不好,不隔音。听着柿福叫床面瘫第一次脸红,红到耳朵根了。柿福比她有女人味多了,她要是个男人就好了。就可以普通地和她在一起,给她幸福的一生。好想触碰她啊。 两小时过后,柿福收拾了下去找雪女。她脸还红着,做完整个人憨憨的,有那么shuangma?“你的裙子。” “没整好吗?”柿福把裙子搂起来拽了拽,但雪女看到了柿福流出大腿根的jingye。恶心。生气,但又不止是生气,她凭什么生气? “你让他内射了?”柿福听了这种反问很不爽啊,“嗯,加钱了。” “你们没戴套?” “啊,戴了。用完了就没戴了。”恶心吧,讨厌吧,可别看上她了。 “无套挺爽的啊。”你是被猥琐男传染了吗?不要说这种话啊,自爱一点。 “还去吃饭吗?我请你。我把他钱包都榨光了。嘻嘻。”去是要去,雪女只能整理好自己的情绪。 “那我洗一下,你等等我。”柿福说着走到浴室边脱衣服露出了裸体,雪女撇过眼睛不去看柿福。可她还是看到了,喉咙有点发干,被柿福辣的去喝水。 晚上九点,雪女送柿福回了嫣然,她回了嫣然蹦蹦跳跳地又去接客。她怎么对别人就那么热情呢?她还是不了解柿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