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魏尔伦（微量dirty talk/走绳/全吃进去了）

    “虽然房间里开着空调，但掀开被子还是会有点冷啊。”

    被打扰睡眠的神明小姐轻叹一声，慢慢坐起身时膝盖不小心抬了一下，恰好顶到阴蒂，魏尔伦闷哼一声。

    冰蓝的眼睛半阖着，但其中还有一丝清明。

    珀耳握住魏尔伦不知轻重的手，抚平他蹙起的眉头：“感觉到痛了还不松手？”

    不用细看，她就知道他的胸上全是指印。

    “……她们都是这么做的。”青年意外地乖顺。

    “‘她们’？”

    “妓女们。”

    珀耳吸了口气：“……你跟妓女学的这个？除此之外呢，还学了什么？”

    魏尔伦缓慢地眨了眨眼，忽地上半身后仰，头却抬着，目光黏在她脸上。他的身体柔韧得不可思议，一手撑着床，一手拨开疲软的性器，食指和中指按在蚌rou上向相反的方向用力，露出红艳艳的吐着水的女xue，嘴角上扬扯了个笑——他对这个表情掌握的不甚熟练，骤然一笑像是在挑衅：

    “奴的saoxue，想被狠狠捅穿。”

    珀耳：“！？”

    珀耳：“……学点好的。”

    精神受到冲击的神明小姐不忍直视般闭上眼，捏了捏鼻梁。反倒是对方，好像是觉得她的反应很有趣，闷闷地笑出声，肩膀一颤一颤，连带着被他压在身下的珀耳也被带着一抖一抖。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他这么笑。

    不是挑衅，毫无锋芒。

    像最普通不过的人类一样，因为有趣的事情笑出声。

    可惜犹如昙花一现，在她好奇地凑近细瞧时，魏尔伦收敛了笑意，膝盖顶了顶她的大腿，没用多少力气：“别看了，帮我弄。”

    身下的女xue温温软软，蹭着珀耳的膝盖。

    珀耳甫一摸上去，青年就低低地喟叹一声，散在肩头的头发随着他后仰的动作荡在空中，放到海中大概能和海仙女一较高下。和完全被欲望支配时不同，魏尔伦此时还留有一些理智，眯着眼，目光停在某一点。

    “你之前这样的时候，是怎么做的？”珀耳没再碰魏尔伦的女xue，伸手点开一圈暖黄的氛围灯后，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碰上他的胸。

    虽然身下有一口女xue，但魏尔伦的胸脯还是正常尺寸，只摸起来稍微柔软些。

    白皙的皮肤上指痕遍布，边缘的印子尤为深，现在甚至隐隐泛着青色。两边的乳珠呈现出殷红的颜色，轻碰一下，硬邦邦的。珀耳摊开手覆在他的胸上慢慢地揉动，中间的乳珠则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夹着，有一下没一下地被带动着摇摆。

    过了一会儿，青年才迟钝地反问：“什么？”

    “陷入这种状态的时候。”珀耳提醒。

    “你觉得我会做什么？”金发的青年反应过来，抓着她搭在他腰上的手举到嘴边，伸出艳红的舌尖舔了一下。形状好看的嘴唇挨着她的掌心，他用平缓低嘲的语气一字一句吐出毒液：“会像你说的，在彻底发昏的时候抓住身边人求欢？不只是手指，男性的yinjing，还有各种各样的道具，它们出入这个洞，我就像条母狗摇着屁股让他们再插深点……这个表情，怎么，是发现我是个万人骑的婊子之后，后悔这样玩我了？”

    阴晴不定的青年像应激的野兽，一接收到关键词就龇着牙发出威胁的低吼。

    珀耳顿觉头疼，她已经很久没跟情绪波动这么大的人打交道了，更何况一言不合就用下三流的话贬低自己的。

    攥着她手腕的力气很大，紧紧盯着她的视线也锐利得像是想刺穿她的躯壳。

    珀耳叹了口气：“这是什么按钮吗？我一说你就浑身冒刺……那我换个问题，除了这里，你身上还有哪里被碰到会觉得舒服？”

    魏尔伦沉默。

    “不过你这么说倒给了我点灵感，”珀耳若有所思，拍拍他攥着自己的手示意他松开，“道具的话……这样试试吧。”

    她把魏尔伦放在床上，慢慢挪到床尾，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指尖闪过翠绿，随即一株没多少叶子的藤蔓在她的指挥下竖直长到半人高，然后蜿蜒着水平延伸到窗户所在的位置。

    也就三四米的距离。

    藤蔓上，则零星散落着几个饱满的花苞，要开不开的。

    珀耳站在起始点旁边，朝魏尔伦伸手：“来，试试。”

    凭空令植物生长……这也是异能？

    那先前的隐身是？

    魏尔伦来不及思考太多，欲望几乎侵占了他的全部思维，现在的理智只是他靠着强烈的自我意识堪堪维持的，也因此，他才会早早地爬到珀耳身上，企图用昨天相似的手法解决欲求。

    只来得及作下“她并非一般人”的简单结论，他膝行着朝床尾挪去。

    他伸手，搭在金发女性的手上借力，站在了地毯上。

    魏尔伦试图观察这株违反常理生长的藤蔓，心下升起不太妙的预感。

    他刚刚说的不全是气话。

    脱离“牧神”的掌控后，他始终没能找到修改这条指令的方法，前搭档不愿提起他畸形的器官，在磕磕绊绊地摸索后，他买到了各式各样的道具。总之高潮就行了吧？那排除令人作呕的性器，他完全可以塞其他东西进那地方——手指、按摩棒、跳蛋，将窄道撕扯出鲜血也无所谓，那微弱到几乎可以不计的疼痛正好可以拉回他的理智。

    这次他上船前知道指令快发作了，让情报商采买的东西里也包含了一些小玩具，现在就在那只行李箱里。

    所以此时此刻，他本能地觉得不妙。

    这株藤蔓的高度，刚刚好在他小腹下一点。

    “跨过去，沿着这个一直走到窗户那，好吗？”虽然是在询问，但她已经笑盈盈地握住他的双手，显然是避免他自己扯低藤蔓的高度。

    他眼里的坚冰更深一层，盯着对方不说话。

    但凡在他面前的是任何一个识趣的家伙，都会被他的冷意吓得哆嗦。

    偏偏是这个奇怪的女人。

    是沉默着彻底沦为被欲望驱使的野兽，还是暂且妥协维持这岌岌可危的理智？

    魏尔伦选择了后者。

    跨过去站稳的时候，粗细均匀的藤蔓恰好抵在他敏感畸形的部位，粗糙的表皮蹭过xuerou，魏尔伦一颤，差点小腿一软就要摔倒。而那口女xue呢，不知廉耻地裹住藤蔓，浑然不在意细嫩的皮rou被磨得通红。

    “……换一个。”半晌，他哑着嗓子侧头看她。

    珀耳浅笑着摇摇头：“就这个，这也是对你刚才自轻自贱的小小惩罚。”

    哈、惩罚。

    “唔，当然，到终点我也会给你小小的奖励。”她话锋一转，眨了眨眼。

    魏尔伦觉得荒谬。

    但这个人已经走在前面，双手被她牵着的魏尔伦只能踉踉跄跄地朝那个方向走。

    他挪动的速度堪称龟速。细嫩的xuerou被粗糙的藤蔓不间断地刮过，偶尔大腿内侧的皮肤被叶子一蹭，又是一阵难耐的酥麻。魏尔伦好几次摇头说不，但直到视线被分泌出的生理盐水覆盖、眼前光影模糊，对方还是捏了捏他的掌心，不允许他停下。

    暗杀王何时在人前如此狼狈过？

    就算是发情时没日没夜地用道具玩弄自己，他也是在密闭性极好的室内，将一切不堪隐藏在黑暗之中。

    “！！”

    他终于知道那花苞存在的意义了。

    它精准地埋进了那个翕张哆嗦的xue口，一下子堵在那里，不平的表面一一蹭过脆弱敏感的软rou，但又不会更进一步。

    隔靴搔痒不过如此。

    魏尔伦被吊在欲望的线绳上，进退不得，几乎想调动起所剩无几的异能。

    “虽然不知道你的异能具体是什么，但乖孩子可不会通过作弊逃避惩罚哦。”女性轻笑着提醒，忽地贴近，艳红的舌尖舔了舔他挺立的乳珠，紧接着含在嘴里。

    好奇怪。

    曾经被冰冷的金属夹子夹住任由电流通过的部位，被温热的口腔接纳，灵活的舌头寸寸舔过乳晕，粗粝的舌面逗弄那一点。充血的乳尖硬得发疼，但被对方的舌尖舔过时还是产生了难耐的快感。

    和冰冷刺骨的电流不同，快感流经全身，温暖细密，还伴随着难以忽视的搅动声。他踩在地上的脚趾忍不住蜷起。

    她舔舐了很久，以至于魏尔伦微张着嘴，低喘着下意识挺了挺没被照顾到的另一边胸膛。

    珀耳好脾气地挨个伺候，直到他眼里的坚冰融化成水、雾蒙蒙迷离的一片，才晃了晃他的手：“还有最后一点距离。”

    漫长，好漫长。

    三四米曾经是魏尔伦脚点地轻轻一跃就能跨过的距离，现如今却像一场漫长的刑罚。

    最后一步。

    “好孩子。”珀耳接住他陡然前倾的身子，慢慢把人放在地毯上。

    饱受折磨的艳红xiaoxue一路吐着水，要不是有藤蔓兜着，大概会在地毯上行程蜿蜒的一条曲线。

    坐在地毯上的放荡神明还没回过神，歪歪斜斜地靠在冰凉的玻璃上。珀耳皱了皱眉，把他转了个方向。

    “不要。”魏尔伦抗拒道。

    “不喜欢背对的姿势？”珀耳半蹲着，询问道。

    “……是。”

    “害怕？”

    “……”

    青年沉默。

    他总是这样，要么把沉默当做回应，要么就像炸毛的小动物一样龇牙恐吓对方。

    “那你克服一下，别怕，后面是我。”珀耳当他默认，跟着坐在地毯上，从背后圈住青年。她用双腿岔开对方的，右手探向汁水淋漓的女xue。

    “放松，你看。”珀耳诱哄道，她左臂环着他的腰身，左手捏着魏尔伦的下巴迫使他睁眼看窗玻璃。

    黎明前的海洋昏暗神秘，因着室内打开的氛围灯，厚厚的玻璃上倒映出他们的身影。魏尔伦涣散的眼神慢慢凝在一起，看到赤裸的自己，神情恍惚，表情空白，胸上被自己抓挠的或青或红的印子还没完全消失，两边的乳尖殷红挺立，一片迤逦。

    下巴搁在他右肩上的女性亲昵地蹭了蹭他的侧脸，示意他再往下看。

    冰蓝的眼睛迟钝地下移，看到了那个畸形的器官。

    它不知廉耻、不知满足地吸吮着女性的两指，透明的粘液从缝隙中溢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毯上。

    ……这里，怎么进得去两根手指呢？

    搂着他的女性用唇瓣碰了碰他的耳垂，声音带笑：“看好。”

    停摆的两指因为主人的意愿重新动了起来，缓缓地、不容拒绝地向里挺进，碾过软rou的褶皱，突破yin液的阻拦，一路抵达鲜为人知的深处。

    “全吃进去了，魏尔伦。”似叹似赞，女性的脸上是纯粹的笑意，好像他真的完成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她牵引着他的手覆在小腹上，那里是常年训练体术后的薄薄的腹肌，在它下面则是与人类相似的血rou，但此时此刻，内里动了一下，连带着覆在小腹上的手心也感受到了。

    是女性深埋在他体内的手指在缓慢地屈伸。

    魏尔伦后知后觉地颤栗起来，断断续续地发出几不可闻的呻吟。

    那是堕落的rou体被甜蜜的毒物悄然麻痹，血rou被温柔撕开，灵魂被人触碰的怪诞和震悚。

    原初指令生效时身体本就敏感，几乎没多久，魏尔伦就大腿绷紧，xue心喷出大股大股的热液，悉数淋在那作乱的指尖。灭顶的快感令人恐惧，迷迷糊糊中，他的下颌被轻按着，细细颤抖的嘴唇被人衔住，呻吟和喘息被细致地吞下，取而代之的是带着温和的摩挲和安抚。

    两人分开时魏尔伦的眼角还挂着生理性盐水，他像没骨头一样彻底倚在珀耳怀里。

    他眯着眼，看到印着他痴态的玻璃窗的顶部，极缓地显出瑰丽的色彩。

    是日出。

    海平面下的这里看过去，能看到随着水波漾开的一轮橘色。

    “天亮了。”女性也看到了这一幕，语调平缓地叙述这一事实。

    魏尔伦的后脑靠在她的脖颈上，被她说话时喉咙的震动带着发颤，相贴的那一小块有点麻。

    他沉默地注视日出，许久，才惫懒地阖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