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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这里有个变态!他觊觎我的屁股!(h)

    琴酒一把将门拉开,右手勾住门口那人的脑袋用力摁在怀里,让他重心不稳向房间内倒去,左手从口袋中抽出枪抵着那人的脑袋,长腿一踢,把房门踹上。右手转移到前面捂住他的嘴把他摁在房门上。

    琴酒凑近,压低声音:“现在闭嘴按我的指令去做。”

    “唔唔唔唔唔唔……”

    面前的人带着卫衣的宽大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四肢挥舞着,伸手去扒拉捂在自己嘴上的手。

    伯莱塔更加用力的压向那个人的脑袋,枪只传来上膛的声音。

    “闭嘴。”

    “唔……”

    面前的人喉咙发出微弱的声音,身体停止挣扎,乖乖的放松肌rou靠在门上。

    看上去是接受现实了。

    琴酒用枪抵着脑袋的力气稍微松了点。

    能配合最好,有选择的话自己也不想jian尸。

    “自己把裤子脱了。”

    “……”

    “快。”

    琴酒紧贴着对方嘴唇的手掌感到手心的嘴唇微微动了动,然后以啃玉米的方式呲牙狠狠啃了手心的软rou。趁琴酒手掌因为疼痛略略松开力气时,怀里的人快速下蹲向琴酒胳膊下的空隙扑去,躲过了抵在脑袋上的枪口射出的子弹。

    在琴酒转身瞄准即将打出第二颗子弹时,在地上打了个滚儿的人举起双手:“是我是我!是我啦琴酒!”

    琴酒面色难看:“博若莱?”

    帽子滑落露出金色头发的月见山和幸委委屈屈,自己在警校的时候跟着那群人做了不少好事,哪一次不是受害者满脸感激、充满谢意,来组织这么久难得做次好事,结果要不是系统提醒自己就要表演一个“子弹穿脑袋但是脑袋完好无损”了。

    “我是看见有个打扮的花花绿绿的男的在门口转来转去,以为你遇见危险了才来敲门的。”

    当然那个男的被月见山召唤系统找到信息稍微威胁了一下,打发走了。

    “……”

    不知道为什么琴酒的脸色更难看了,他捏紧了枪,咬牙切齿:“那、他、妈、是我找来解毒的工具人。”

    “啊?用人来解毒?童子尿还是处子血?我瞧着门外的人哪个都不像啊。”

    月见山蹭到琴酒旁边打开房门,探出金色的脑袋好奇的左右张望,企图寻找到那个花花绿绿的身影。

    没看到。

    啧。

    真是没骨气。

    既然是琴酒找来的人那就不要威胁威胁就跑嘛。

    琴酒拎着月见山的衣领把他提进房间,扔到床上,呼吸急促:“其实想想你也是可以的,好歹也是个男的。”

    即使裤子湿哒哒黏糊糊贴在大腿上,身体不停受到衣物的刺激,琴酒的大脑仍旧还算冷静。

    至少现在还算冷静。

    他认真思考。

    大前提:boss的要求只提到“月见山和幸身体不能受伤”。心理没提。

    小前提:自己中的药要用到后面。俩男的做时在上面的人通常不会受伤。

    结论:可以睡。

    月见山被扔到床上时大脑因冲击而停滞,虽说自己没有大脑。这个场景……超级像av的开头,还是强制爱那种的。这真的会冲击到让人思维罢工的呀。

    尤其是想到主角还是自己和琴酒……

    惊悚程度堪比毛利兰X琴酒的同人文。

    就在月见山刚刚计划成为小说家后,试图用没有眼睛的脸露出老父亲和蔼微笑的系统效率极高地给月见山发送了各种角色、各种性别、各种类型的言情故事,还将不少同人文发给月见山,便于月见山尽快掌握读者喜好。

    月见山随手那么一翻,颇为巧合的看到了以琴酒为主角的这篇。

    还是很黄很暴力的那种。

    导致现在琴酒不管在干什么在月见山看起来都很像是床戏的准备工作。

    脱衣服的动作像。

    从抽屉里拿出瓶子的动作很像。

    上床的动作也很像。

    扒自己裤子的动作超级像……

    ?????

    扒裤子?

    等一下。

    琴酒这就是在干前戏的准备工作吧?

    系统!!!!!

    系统救命啊!!!!!!!

    系统在琴酒把月见山扔到床上的时候就意识到了琴酒想干什么,不过……反正月见山睡琴酒能得到“长发形态”和“白皮”的记忆,不亏不亏,就果断遵守系统道德行为指南下线了。

    月见山一手死死拽住自己的内裤,一手握拳向前打去:“干嘛啊琴酒!”

    琴酒轻飘飘躲过月见山的攻击,扯内裤的手劲更大了:“你把我解毒的工具人放跑了。”

    潜台词,你要负责。

    月见山听懂了。

    但并不想懂。

    “我、我、我我我可以给你再找一个!我出钱!十个也行!男女老少随便你挑……人、人妖也可以!啊啊啊啊啊!不要扯啦!裤子要扯坏啦!”

    “呵……”

    琴酒拒绝交流。

    然后继续扒内裤。

    月见山一脸痛苦,倒也不是说不能睡啦。

    羞耻心啊道德底线啊这种东西几个月大的小朋友是没有的。

    虽说自己是有男朋友的人,但反正现在时间线是在警校之前嘛,应该也不算出轨。

    大概吧。

    自己还是合格的纯爱男主角!

    但是……

    但是啊。

    系统做的身体根本没有屁眼啊喂!

    要知道自己身体只是一张皮,能勃起射精就已经很神奇了,才不会有什么没用的排泄器官嘞。

    琴酒这个凶巴巴的样子是要睡自己对吧?对吧?一个没有屁眼的屁股绝、对、会导致自己非人类的身份暴露的。

    月见山和幸。

    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绝、对!

    在琴酒眼里一向听话且乖巧懂事的月见山拼了命的挣扎,琴酒中了药手脚发软,又顾及到boss的要求不能真的伤害到月见山,一时间竟然奈何不了他。

    烦躁。

    这种失控的身体状态、不能保证安全的房间对常年游走在危险边缘的人来说是很可怕的。

    必须尽快脱离才行。

    “不就用下男人的屁股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琴酒抓起被月见山蹭的皱皱巴巴枕巾把他的两只手捆起来,顺手揪起床单一角狠狠掰开月见山的嘴塞进去,月见山两颊被床单撑的鼓鼓囊囊,活像一只颊囊装满瓜子的仓鼠。

    “呜呜呜呜呜呜!”

    说不出话也没办法继续挣扎的仓鼠月见山终于放弃,绝望的躺平在床上。

    没办法了没办法了。

    再见了阵平今晚我就要远航。

    别为我担心……算了还是担心担心掉几滴眼泪吧,就当提前哭坟了。

    我有没用和装死的系统。

    琴酒满意的看到月见山瘫在床上一动不动,扯下了月见山被剧烈拉扯、松垮到能装三个屁股的内裤,露出因为刚刚的挣扎而稍稍硬起来的性器。

    琴酒握住月见山的性器,宽厚的带着老茧的手只是稍微摩擦,就让月见山忍不住的把腰向上顶,让竖立起来的性器全方面的摩擦琴酒手心的茧。

    反正都已经要暴露了,最后一次做一定要做到爽。

    抱着这样的心态,月见山非常积极主动的配合着琴酒并不算熟练的撸管动作,不一会儿就射在琴酒的掌心。

    然后就又被撸硬了。

    琴酒手指微微合拢,将白色的液体拢在手心,分开大腿,手臂绕到身体后面将jingye涂抹在xue口。虽然后面好像很多水的样子但还是加点润滑,并不想因为这种奇怪的理由去找医生浪费时间。

    琴酒半跪着跨在月见山身上,上半身微微前倾,油光水滑的发丝从背上滑落到身侧,月见山忍不住伸手捏住一缕头发,绕了几圈缠在手指上。

    继“看到卷发忍不住去摸”的习惯后又新增一条—“看到长发忍不住去勾”。

    琴酒忍耐到现在基本已经是极限了,身体guntang的像是在发高烧,敏感的皮肤就算是和空气接触都会带来快感。他握着月见山的性器,将自己沾满jingye、湿的一塌糊涂的后xuexue口贴在顶端,然后直接用力坐了下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

    月见山眼睛涌上泪水,睁着一双眼睛眼泪汪汪的盯着琴酒。

    疼疼疼疼疼!

    为什么自己是插入的那个还会这么疼啊!

    诶?自己是上面的那个?那自己没屁眼的事应该不会暴露哦。

    虽说夹的紧按理来说应该很爽,但是夹的太紧快乐反而会转变成痛苦。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就好像脑袋钻到一半被卡住的狗头,来自四面八方的挤压感将下半身死死包围,有一种要断掉的错觉。

    “呼……呼、呼……唔……”

    琴酒强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身体抽搐着绷紧,周身像过了电流一般。

    zuoai就像是猫猫头钻栏杆,只要猫脑袋穿过去了身体就能过去。润滑是足够了,但xue口并没有被扩张好,被用力撑大的xue口边缘其实是有些疼痛的,不过因为最粗的顶端被下压的力顺利挤入身体的关系,性器进入非常顺畅,一气呵成。扰乱大脑的药物将些微的疼痛转换为快感,受催情剂影响又软又烫的肠道一抽一抽的,紧紧挤压着体内的性器来取悦自己。

    “呼……”

    琴酒捞了一把自己的长发,手按着月见山的胸口,慢慢地抬起身体,又借着重力猛地坐下去,伴随着身体的动作,皮肤拍打发出的“啪啪”声此起彼伏。催情药某种角度来说还挺方便,药物影响下不管性器捅到哪里都是最舒服的地方,只管重复动作就行了。空虚的身体被填满之后就不再叫嚣着要找男人了,脑子清醒些的琴酒一边继续着没感情的起伏动作一边思考一会儿从酒店的逃脱路线。

    随着琴酒的动作,被暴力撑开绞紧的肠道总算不再保持用力挤压的状态,而是稍稍放松,以一种温柔的方式吮吸着体内的东西,狭长的湿润的guntang的后面总算变的舒适起来,月见山慢慢收了眼泪,模糊的视线清晰了许多。

    琴酒的体力是真的很厉害,中着毒呼吸都乱掉了还能以上位姿势保持稳定的节奏。

    明明自己看的爱情动作片女主角上位时都会体力不支,娇软的伏在男主角胸口,最后还是靠男主角解决问题。

    不过……

    不用自己动诶。

    有被爽到。

    就是琴酒真的死沉死沉的,每一次往下压的时候月见山都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巨大的肥猫高高跃起又重重踩上肚子,好在自己没有胃不会吐。

    月见山在琴酒机械的起伏动作中射出来的那一刻,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琴酒终于解决了药物的问题,可以结束任务回安全屋;月见山则是用捆着的手揉揉肚子,终于不用忍受肥猫在自己肚子上蹦来跳去了。

    没有了药物的影响,琴酒的呼吸变得十分轻缓,几乎听不到,反而是一直在下面没有出力的月见山喘息着。琴酒直起身子,动作毫不停顿地抬起屁股离开了月见山的性器,白色的浑浊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断断续续流下,琴酒没有理会,直接下了床。

    “唔唔唔唔唔!”

    月见山看琴酒准备走开,着急忙慌发出声音,提醒琴酒这里还捆着一个大活人呢。

    走出几步的琴酒回头发出“啧”的声音:“这么随便的结都解不开?”

    但还是给解开了。

    月见山嫌弃的从嘴里掏出全是口水的被单,用两根手指从地上捏起自己松垮垮的内裤,哇,好惨烈哦,不想穿……思来想去还是做一个好孩子,不可以遛鸟,硬着头皮换上。琴酒从厕所收拾好走出来,又是那个眼神可以杀人的厉害杀手。

    “走吧,回安全屋,外面的人已经处理干净了。”

    月见山提心吊胆着以为琴酒会发现自己屁股的秘密。

    结果。

    耶?自己好像没有暴露,还能继续任务诶。

    受伤的只有目标和他的保镖们。

    松田阵平!

    不要哭!

    不然就哭错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