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战军(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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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法国找供应商的事儿,并不顺利,原来约好的几家,实地考察结果都有点不如意,只能临时再找,这么一来二去的,在那边折腾了足足三十九天,才确定好合作方。 本来签完合同,还想再玩几天,结果第二天,原炀就给我打来电话,问我还没忙完吗?怎么还不去找他。 第三天,我就回去了。 没回北京,直接去了四川。 他调回了原来的单位,终于从后勤转了出来,我到的时候又是深更半夜,那天有位首长过来视察,是原叔年轻时候的一个朋友,据说原炀小时候,他还抱过他呢。 人非拉着原炀叙八竿子打不着的旧,赶巧儿我到的时候,原炀开车送他出来,我打了辆车在后边跟着,等首长一到家,就钻进了车后座,然后轻轻松松跟他混回了单位里。 要不说军用的东西就是好! 这车的后座比我家床都舒服,等他开到停车场,把车停下,我都快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身上忽然压上来一个重物,还热烘烘地,我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儿,看到了原炀那颗剃得光溜溜,跟毛桃似的脑袋,他在我身上拱了拱,拿牙在我喉结上咬了一口,“别睡了,起来跟老子做。” “困……”他咬的不重,一点都不痛,还有点痒,我推开他的脸,摇头拒绝,“萎了萎了,做不动~你让我睡会儿先……” “那你睡吧。”他说。 我吃了一惊,没想到他今天这么好说话,但是太困了,也没工夫思考各种缘由,如是向他竖了根大拇指,闭上眼睛继续睡。 我果然还是高估他,半梦半醒间被人扒掉了裤子,然后一根不懂礼貌的几把就不请自来,捅进我的直肠里,我让他吓了一跳,一下弹起来,压着嗓子,“嘶……你他妈……不是说让我睡嘛!” “你睡啊!”他挺着腰耸动起来,一下一下地故意找着的我敏感点磨蹭,嘴上说着屁话,“你睡你的,我干我的。” “嗯cao……”我让他磨出了感觉,又困又硬又想睡,难受的不行,毕生所学的脏话连番儿朝他招呼起来,“……妈的你别……别搞我,我真困……” 他发出一声儿哼笑,一副小人得志嘴脸,埋头叼住我耳垂含在嘴里咂摸,边含糊着道:”你今天过来不就让我搞的嘛?” 我让他噎得哑口无言,半晌儿只憋出了一句,“你大爷!” 他嗬嗬一乐,一挺腰,开始给我展示起他的打桩技术,我捂着自个儿嘴,闭上眼强迫自己假装身上没这个人,故意不配合,故意给他找不痛快,想扳回一局。 果然他cao了一会儿,就觉着没劲儿,一巴掌甩在我屁股上,不爽道:“啧……你他妈能不能别跟个死人一样?” “哼~”我没好气,“老子睡觉呢!别烦我!” “呵!”他冷笑一声,突然一把拖住我背,将我整个人抱起来,反身换位让我叉坐在他大腿上,这个姿势之前试过,很深、很爽,我被刺激地差点叫出声儿来,不等我适应,他挺着腰怂动起来,吓得我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把脑袋埋到胸口上,才吞下那声音。 他在我耳朵边上坏笑,问我:“还睡不睡?” “你大爷嗯……慢、慢点……” “还睡不睡?” “哈啊我……我错了,不、不睡唔……不睡了嗯哼……” 他得逞一笑,抬手扯掉我捂嘴的胳膊,“叫给我听。” “你疯了?”我瞬间吓清醒,这可是在部队里,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有巡逻的路过! 他不言,猛挺腰,“啊~~~”我猝不及防,一声浪叫溢出口,他闷哼一声,我插在我身体的那根东西似乎又变粗了一分。 我怀疑他是脑子憋坏了,上回在那么小心,这回在老巢反倒放浪了起来,逼着我叫给他听了十几分钟,才将我按在车门上,射了出来。 “你……真是不怕死!”我瘫在他身上,赞许他的勇气。 他瘫在座椅上,右手食指在我嘴唇上摩挲,“你这张嘴,不适合说话,只适合叫床。” “滚!”我甩了他一记白眼。 他突然捏着我的下巴,叫我看着他,眼神严肃认真地问:“你在外边叫给别人听过吗?” 我一瞪眼,“我有病啊?我没事儿叫床给别人听!” 他眯眼,笑了两声,“再来一次,我还想听。” “你是真不怕死啊!”我又夸了他一遍,大方地张开手,“来呗,反正被发现了,挨处分的也不是我!” 第二回结束,天都快亮了,车窗一直关着,车内全是我们两个的味道,我累得手指尖都不想动一下,歪在他肩膀上,提醒他,“你别忘了把车弄干净。” 他充耳不闻,自说自话,“以后,你每个月都来吧。” 我抬起右手,薅了薅他的毛桃脑袋,硬戳戳的发根扫在手心里痒痒的,还挺舒服,我说:“你把老子当什么?例假啊?” 他斜眼儿瞧着我,张口,吐出一个字来,“哥。” 我:“……行吧,这可是你求我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