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父亲也在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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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生丸醒来时,已是下午。 杀生丸睁开鎏金色的眸子,长眉轻蹙,他感觉到身体的酸痛感渐渐清晰起来,仿佛被碾压过一般,连骨头都在颤抖, 竟是比经历了一夜激战还难受。这种感觉似乎有点熟悉,仔细想了想,却怎么也想不起这怪异的熟悉是怎么回事。 缓缓起身,忍着酸痛细细打量着寝室,室内很干净明亮,没有瓷器装饰被打碎,床铺干净整洁,没有撕扯皱褶,身上还穿着昨晚的白色衣衬,也很整齐,并没用动手后的痕迹。 杀生丸这下肯定了自己昨晚确实没有和犬大将或其他人动手打架,倒是隐约记得昨晚睡觉前似乎狠狠地摔了一跤,兴许是那时摔伤了吧。揉了揉又沉又疼的头,也不再想那些事了。 浑浑厄厄地着了件红樱修边的白色外衫,便走到院子里,迎面吹来的微风带着淡淡的樱花香,使杀生丸的头似乎不那么痛了。 缓步走道一棵樱树下,躺在下面的躺椅上,安静地闭上双眼,感受着阳光照耀在自己身上的温暖,不知不觉竟再起了睡意…… 夕阳渐下,分不清那天边的云彩是红色还是金色。 落日余辉下,世界披上了一层暖金的光辉,变得凄美迷离,栽满樱树的院子里,俊美的少年安睡在紫檀木睡椅上,粉色的樱花飘落在他银色的长发间,微风吹起,卷了满园的樱瓣,伴着少年的银发白衣,在这朦胧了万物的夕阳下,悄然纷飞…… 犬大将也不知怎的了,一天下来满脑子都是杀生丸的模样,有淡漠的,愤怒的,冷笑的,还有……沉醉的。于是,刚刚处理好手中的事务,便头也不回地向杀生丸的院子走来,却不想,竟见到了使他痴痴的一幕。 缓步走到那少年身旁,抚住少年略显苍白的俊美面庞,眼里是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温柔。 “杀生丸……”温柔的吻轻轻落在少年薄薄的唇上,如蜻蜓点水般,久久不舍离开。 直到夜幕降临,露汽潮重,犬大将才轻柔地将少年抱进自己的怀里,小心的模样似是在守护一件珍贵的宝物。 杀生丸慢慢睁开眼睛,却看到一片雪白,怔愣了一下,而后发觉自己竟然在父亲的怀里,不由惊愕起来。 犬大将不理他,任由杀生丸措愕地盯着,然后将他轻轻地放在榻榻米上,再退去自己的银钾和外衫,躺在了杀生丸的旁边。 “父亲?”杀生丸蹙起眉头,不解地看着犬大将。 “睡吧。”犬大将为杀生丸盖好单褥,将他脸侧的银丝抚到耳后。 太奇怪了。杀生丸无法接受父亲亲昵的举动,鎏金色的眸子满是惊愕地盯着犬大将。这样的相处模式,让杀生丸根本不知道父亲要做什么,不知道要如何回应父亲。做同样亲昵的动作?可能吗? 犬大将心里也是很疑惑,杀生丸怎么这么平静,按说昨夜发生了那样的事,以他的性子,不应该直接上手把自己掀飞,然后他们俩再狠狠地打上场吗?难道这家伙忘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了吗? “杀生丸,”犬大将犹豫着要不要问他昨晚的事,“你——你记……” “首领,蛇王说愿意臣服!”一声响亮的禀报声从门外传进来,打断了犬大将的话。 这蛇王正是昨日犬大将收服蛇岛时所擒,颇有几分手段与能耐,所能将他收到麾下,也不失为一份有力的助理。 犬大将看了看身侧的杀生丸,摇了摇头,道:“你先休息,我去处理些事。” 杀生丸看着犬大将离开的背影,有些奇怪:父亲刚刚想说什么? 待到犬大将再次见到杀生丸时,已经是第二日下午。 他和蛇王进行了一夜“友好交谈”,最终在蛇王鼻青脸肿的求饶臣服下得到了满意的结果。 等到蛇王离开,犬大将依旧没有离开,他坐在矮几边,一边慢慢往酒杯里倒着清酒,然后仰头饮尽,一边出神的想着什么。就这样机械地喝完了一壶酒,他才招来手下妖怪,吩咐他去查查杀生丸这一年来的动向和异常。 那鹰妖领命离开后,犬大将便盘坐在茶几前,缓缓闭上眼睛,仿佛陷入了某种入定。 当太阳即将升到中空,那鹰妖才匆匆飞回,然后进入犬大将房中,细细交代自己追踪到的关于杀生丸的事迹,从斩杀奈落追下悬崖,到独离人类村庄,从深林遇见奈落,到数日后返回西国,事无巨细,将他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了犬大将。然后又匆匆离去。 鹰妖只说杀生丸与犬夜叉和奈落相遇、相处过,具体如何并不知道。 然而,他不知道,不代表犬大将没有想法。那天夜里杀生丸的表现根本不像是初尝情欲,甚至一些迎合的动作,连犬大将都招架不住。 犬大将猛地往身后摔躺下去,抬起手臂遮挡在自己的闭合的双眼上,胸口却死死憋着一股郁火。 一想到犬夜叉和奈落这两个半妖竟然胆敢趁着杀生丸虚弱时欺辱他,就恨不得一刀把那二人了断掉。却是全然忘记了犬夜叉也是自己的孩子。 犬大将眼前漆黑,脑中却是乱糟糟的,一边心头郁火难消想要挥刀砍人,一边又因为摸不准杀生丸的心思而叹息不已。 不知不觉日头已经偏西,犬大将颓然地拿下手臂,望着屋顶,眼前却逐渐出现了杀生丸的模样。 忽得翻身起来,匆匆换下身上凌乱褶皱的衣裳,便快步向杀生丸的院落奔去。 原本打算回避两日,先想清楚怎么面对杀生丸,又该怎么和杀生丸诉说。可是,不过一日不见,自己的脑海里便总是闪过杀生丸的身影,尤其是昨日他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的模样,普通一把小耙子,不断地翻挠自己的心。 杀生丸,我很想你! 风尘仆仆地冲进那宁静的院落,房间和院子里没人,犬大将又好笑又无奈,他可能已经知道杀生丸在哪里了。 杀生丸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儿洁癖。咳咳,好吧,其实不止一点儿,也不知道算好算坏。 抬脚,走向玉池方向。 果不其然,杀生丸正靠在玉池里,双目闭着,微微抬头。 阳光穿过枝头树梢,细碎地洒落在那浸着泉水的身体上,本就白嫩光洁的皮肤更像是蒙上了一层柔光。 那一眼,仿佛穿越了时空,刺透了岁月,时间被定格在这一刻。犬大将仿佛感觉到了岁月悠悠的恬静,体会到了携手白头的悠然。他想,他可能知道了自己复活的意义。 犬大将挥去身上的衣钾,赤裸着身体步入池中,坐在杀生丸对面,然后静静地看着杀生丸。 杀生丸原本打算泡泡澡就出去,结果温热的泉水实在很舒适,边不知不觉睡着了。等到他感到异样,睁开鎏金色瞳眸的时候,惊讶地看到了犬大将近在咫尺的面庞,对方呼吸间的灼热气息轻轻地喷洒在自己的脸上,过近的距离令他很不舒服。 有些迷惑,有些不适,杀生丸稍稍避开脸庞,声音清冷带着疑问道:“父亲?” 犬大将并没有回答他,甚至连自己怎么到他身边的都不知道了。听着杀生丸冷漠疏离的语气,再想到他又是否也是这样对待犬夜叉和奈落的? 眸色暗了暗,一股酸涩涌上心口,此刻,犬大将的心头很不爽快! 一把捉住杀生丸光滑的下颚,然后不容反抗地将之抬起。不出所料地看到他眼中的措愣与恼怒。犬大将扯起嘴角浅浅一笑,然后另一只手钳住杀生丸正要推开自己的双手,猛地张口咬向他唇。 杀生丸先是一惊,而后自然而然地想起之前犬大将在犬夜叉等人面前以同样的方式捉弄自己,顿时怒火冲头,锋利的犬齿猛地发力,狠狠咬住犬大将的下唇,待对方因疼痛有所懈怠时,再猛地转过头,脱离了犬大将的撕啃,怒吼道:父亲!” 犬大将着了魔般,一抬手抱起杀生丸压在了玉池旁的软塌上。 “父亲!你要干什么!”杀生丸又是惊诧犬大将的举动,又是急怒交加想要摆脱掉对方桎梏大手。他仿佛知道犬大将要做什么了,但是这是自己的父亲呐,怎么可能! 犬大将却是不管不顾,将杀生丸的双手按在他的头顶,灼灼的目光带着莫名的复杂和火气扫过他俊美无双的脸颊,然后落在脖颈上已经甚是浅淡的几片吻痕上,想起那夜他在自己身下的模样,身体瞬间燥热起来。 “父亲!放开我!!”杀生丸感觉到了,那顶在他腹间逐渐硬起的犬大将的yinjing。 杀生丸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鎏金色的眸子里满是震撼。 怎么可能?!怎么可以?!这个人可是犬大将,自己的亲生父亲呐! 犬大将紧紧地看着杀生丸惊疑不定甚至隐隐带着恐惧的眼睛,俊美的脸色更加苍白。嘴角浅浅一笑,他知道杀生丸在想什么,可是,父子又如何?他也曾苦苦忍耐,但这种情感只能如酿酒一般,越忍越纯浓。 “放开你?杀生丸忘记你那夜求我不要离开了吗?” 仿佛恶意逗弄,犬大将说完便没有再进行其他动作,他静静地欣赏着杀生丸迷惑怔愣的神情。 那夜?求着不要离开?杀生丸觉得自己有些转不过来弯,父亲到底再说什么胡话?只是,心底为何有些不安? “怎么,杀生丸不记得了吗?前天晚上,你可是两条腿紧紧缠着我,扭着腰、抬着屁股,又哭又喊地让我狠狠cao你呢,”犬大将看着杀生丸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心里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还有你的声音。杀生丸,你忘记你在我身下叫得有多浪荡了吗?嗓子都叫哑了呢。” “够、够了!别说了!”杀生丸的眼睛隐隐泛着红光。不愿相信他所说的,可是,为什么脑中渐渐有了模糊的印象?不想再听了,不敢再听了。 “怎么?恼羞成怒了?”犬大将在他耳畔吹了口气,如同在逗弄一只傲娇至极的小猫,语气里满是恶趣,“那你说说,你在犬夜叉和奈落身下时,是不是也是那样放荡不堪呢?” 什么?! 杀生丸惊憾地瞪大了双眼,父亲怎么知道? “唔……”不等杀生丸回神,犬大将再次吻住了他,力道之大,瞬间唇齿间弥漫了血腥。钳着他下颚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摸索,然后停留在他胸前的粉粒上,轻揉慢捻,惹得杀生丸一阵颤栗。 犬大将本以为自己是不在意的,可是看到杀生丸的反应,知道自己猜想的真的八九不离十了,心中竟充满了酸涩。他承认,自己没有那么大度随意,他在意杀生丸,在意到会妒忌任何跟他有过亲昵的人,在意到会吃醋拈酸,在意到想要抹除他身上一切关于别人的痕迹,哪怕是记忆。 血丝沿着嘴角流出,滑过脖颈,落没在肩头的银发上。 犬大将感觉到身下人的抖动,俯到杀生丸的耳廓处,调笑道:“你的身体可真是敏感呐,是被调教过了吗?只是这样就开始期待了呢。” “噗——”犬大将的话犹如一记闷锤狠狠地敲在了心口,一口鲜血从杀生丸口中吐了出来。 是的,他不能接受这样的羞辱。 即便是辗转在犬夜叉和奈落的身下时,他也没有过这样的羞辱。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所崇拜追逐的父亲竟然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产生这种龌龊的想法。 父子相jian,多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犬大将见杀生丸吐血,心狠狠一纠,终于拉回了点散漫的理智,心疼地拭去他唇边的鲜血,温柔地唤了声:“杀生丸。” 杀生丸愤怒地看着犬大将,冷声道:“父亲,您是要我低贱地张开腿,像发情的母狗一样给您cao吗?!” 犬大将听着杀生丸自辱的言语,知道他是恼极了,而后轻轻的吻落在杀生丸额间的那弯月牙上,似是在亲吻一方珍宝:”杀生丸,我没有亵渎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