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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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走到巨乳孕腹、双腿大张、如同猪猡一样被捆得结结实实、称得上尊严全无的沈夜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位害得他家破人亡的大祭司。在沈夜故作冷静但仍掩饰不住羞愤窘迫的神情中,毫无征兆地抡起巴掌抽在了他被树藤调教得yin艳sao浪不断流水的小逼上。 “啪”、“啪”、“啪”…… 如同caoxue一样的声音不断地回响在众人耳边,甚至一度压过了风琊的浪叫。但令人惊异的是,在巴掌声停歇后的两片被扇得红肿的肥嫩软rou间像是有一条溪流,汨汨地流着透明的水液。而原本还算隐秘的rouxue已经完全称不上有什么秘密了——它正热情地大张着,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吸开合着,不必靠近也能闻到它向往被填满和撞击的气味,看到它湿润殷红的内壁和因怀孕而下降的宫口。 “啊~呃……嗬……呃啊……”沈夜反射性地叫出了声,巨乳上的银环和银链子被这一阵恶狠狠的巴掌打得叮铃作响,rutou因为许久没有人吸吮已经肿得发紫,雪白的巨乳在空中狂乱地摇晃着,带走了众人对昔日高高在上的大祭司最后的一点敬畏。 什么大祭司嘛,只是一头发情的母猪罢了,除了挨艹和生育什么也做不了。 众人不由得都开始这样想。 而对沈夜来说,新长出来的性器被药物和频繁的性交调教得敏感又娇嫩,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带来了火辣辣的痛感。但更令他无法接受的却是:他,流月城大祭司,在十几人的注视下毫无廉耻地袒露着畸形诡异的巨大奶子和已经被cao开的小逼,然后被一个无名小卒狠狠地扇打了那里,甚至因疼痛而露出了更加yin荡的一面…… 无论出于什么理由,一旦这些事发生了,那就意味着他沈夜已经彻彻底底在众人面前成为了一个完全的弱者、一个一碰就发sao的yin乱sao逼、一个可以用来生育的zigong……过往的威严和强大开始分崩离析。看看那些人的眼神吧,他们看着自己的眼神充满惊诧和情欲,曾经占领其中的恐惧和尊敬已经荡然无存了。至于那个动手的少年…… 因疼痛和羞耻而不受控制流出的眼泪模糊了视线,沈夜死死地盯着那少年的脸,果然从中看到了些许熟悉的轮廓,心头猛地一跳。 当年被他处置的谢家人中,有个应与谢衣同辈的孩子。谢衣叛逃下界时他才刚刚出生,身体颇为虚弱,因而华月曾特意为此来向他求情,希望能等这孩子大一些再执行刑罚,但被他否决了。 与谢衣不同的是,这孩子的右脸上已经有了一块黑斑,想来修为孱弱,只怕很快便要病入膏肓了。 “我叫谢璋,大祭司可能不记得我了。”那少年突然微微一笑,这一笑,驱散了他脸上的阴沉,如果忽略那块黑斑,他看上去与谢衣足有七分相似。 少年微凉的手轻轻地抚上了沈夜高耸的肚皮,然后狠狠一掐—— “呃啊——”沈夜腹中的胎儿猛地踢了一下,正顶到了男根处。那根颇为粗硕的巨物正要发泄,却被尿道口那根银色的小棒死死堵住,整条男根都涨红着,直直地杵在双腿之间,纵然膀胱里憋满了水液,这处也再不被允许使用了。 而那yin艳rou花中的小蒂却被少年不断揉搓着、用指甲波弄着,让从未使用过这处器官的沈夜感到一阵即将有什么脱离控制的威胁。 少年注视着沈夜不断流着yin水的sao熟rouxue,一边轻轻地揉捏着rou蒂,一边颇有章法地抚摸着沈夜的下腹丹田处…… 紫薇大祭司努力收缩着全身上下的每一块肌rou,但最终还是只能看着淡黄色的水液从自己双腿之间那处rou花间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在曾经的属下们面前尿了一地。 “但是……” 沈夜那为了生产而变得丰满挺翘的臀部被高高抬起,少年随意地在柔软的臀rou上擦了擦手:“……大祭司很快就会记住我。随地便溺的母狗大祭司,很快还会怀上我的孩子……” 谢璋一撩衣袍,没有任何征兆地cao进了沈夜那足月待产的下体。长长的roubang狠狠地戳到了底,随后飞快地冲撞起了那层牢固的胎膜。 这没有丝毫铺垫和准备的性爱无疑没有任何快感可言,即使是大祭司那已经被玩得湿润温热的xiaoxue,也无法在胎儿足月孕囊口下降了那么多之后忍耐如此激烈的冲撞。与之前长期处于迷蒙状态下不同,与钜木树枝的交合总能给人留下欲仙欲死的快感,而这少年,却更像是恨不得能将沈夜的肚腹彻底捣碎。 沈夜还停留在刚刚当众失禁的快感和耻辱中,他强忍着腹中一阵又一阵仿佛要炸开般剧烈的痛楚,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肯痛呼出声。 谢璋冷冷地看着他,忽然抽出了身下的性器,露出了那口黑乎乎的roudong,正不断地向外流出水液……他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下一个塞口球,强迫无法反抗的大祭司张大了嘴,给他带上了口球。 这样,他的嘴除了呻吟和流涎水就什么也做不了了。 然后,他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如同骑马一样,提着大祭司大的惊人的两个肥奶做缰绳,重新驭驶着这只毫无尊严的母狗。他在众人面前狠狠地撞着大祭司的孕囊,听着他无法控制的喘息、痛呼和含混不清的求饶,随意把玩着手里的乳rou。 “哈……哈……不……痛……呵啊——啊啊啊!!!” 大祭司被口球撑大了嘴,再也抑制不住痛呼。伴随着说话时不断流出的口水和喘息声,他被剧烈的快感不断侵蚀着理智,直到双眼泛白,在这种无尽的痛苦中逐渐沉沦…… “噗——”羊水终于破了。 沈夜稍微清醒了些,但分娩的痛楚很快再次袭来,他痛得眼前白茫茫地一片,根本看不清身边都有些什么。xue里那根rou物退了出去,产道终于空出来了,但孩子的头很大,他生得十分辛苦。 很快他就理解了风琊分娩时的艰辛,他无力地推着双股间的那团rou,却总是徒劳无功。身边没有人在帮助他,他好像在一片无人的荒野上,只有自己和腹中的这个孩子。 很快,他感到体力在飞速流逝。可他连第一个孩子的头都没有生出来,却已经精疲力尽。 生产的痛苦让他不得不放弃了最后一丝坚持,在这世间最无助、最狼狈的时刻,曾不可一世的大祭司终于低下了头颅:“奶……给我喝奶……” 很快,他感觉自己被扶了起来。身体的桎梏已经没有意义,即便不被捆绑着,他现在也完全无力抵抗任何人的动作。他感到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被送到自己嘴边,出于求生欲,他衔住了那个东西,并狠狠吸吮着。 渐渐地,他恢复了力气。眼前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是风琊。 这位已经生下过两个孩子的下属显然在生产上比大祭司更游刃有余,他甚至还能分出一个rutou来哺乳这位曾帮助过他的上司。而他的另一边奶子则在喂养着他的第三个孩子——第四个还在生产之中。 而沈夜,他只是低垂着脸,爬伏在下属的身上喝着他的奶水积蓄力气。等到早已在生产的快感中爽得意识模糊的风琊终于生出第四胎时,紫薇大祭司也终于产下了他的长子——一个在母体中吸收了过多法力和养分而过于身强体壮的孩子。 生产后的血腥味包围着沈夜,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做回从前的自己了。但对于流月城的子民来说,这个孩子的出生,却意味着新的希望。 一截钜木树藤满满攀上了沈夜的手,他知道这是沧溟在安慰他。但树藤却一路蜿蜒而上,很快又将他牢牢地捆在肮脏的产床上。 一根树藤不由分说地伸进他刚刚生产完的下体,开始注入一股冰冷的黏液。他企图呼喊和挣扎,可他嘴里仍塞着口球,身体也被捆得结结实实,于是只能看着树藤为他的肚腹抹上平复怀孕痕迹的膏体,拔下插在乳孔上的银针,吸走鼓胀双乳中丰沛的乳汁…… 谢璋看着目露惊恐的他,快意地笑了。 “作为孕体,母狗大祭司只需要不断地怀孕、产奶、生子就可以了。既然肚子空了下了,就请怀上我的孩子吧。” 那熟悉的面容凑近到了沈夜的耳边,如情人呢喃般说道:“请您好好生下我的孩子,这毕竟也是您爱徒的侄子啊。您当初害死了那么多谢家人,就请您,多生几个谢家的孩子来补偿吧。” 沈夜的瞳孔倏然放大,下体的钜木树藤慢慢抽了出来,因分娩而受到损伤的孕囊和小逼已经被修复得紧致白嫩如初,可已经被调教得sao熟的rouxue本能的反应却完全骗不了人。 谢璋弹了一下粉嫩的rou蒂,rouxue便激动地不断开合着流出了水。他讽刺一笑,再次在这熟悉又陌生的恩物中故地重游起来。 “刚生过孩子就这么紧,老母狗果然sao的要死,就这么想要被打种是不是?不许发sao!” 谢璋不满地对着那处夹得紧紧的小逼扇了几巴掌,将两瓣白rou都打得都红肿起来,随后才满意地动了起来。 这一次,他一改之前的粗暴,反而在甬道各处不紧不慢地顶弄着,津津有味地欣赏这位母狗大祭司在身下被他cao得潮红着脸呻吟叫床的样子,欣赏他不屈不甘的眼神和因为这种不甘而变得吸力惊人的rouxue…… 他一直观赏着沈夜在他身下丑态百出,高潮频频的样子。甚至每当沈夜没力气时便会说些话来刺激他。直到沈夜的第五次高潮,他拍了拍大祭司的屁股,示意他翘起屁股,然后最易受孕的姿势在母狗大祭司的小逼里完成了打种。 谢璋捡起一段粗壮树藤塞进了刚刚灌满的小逼,“大祭司可要含住了。这些孩子以后可是要管我的堂哥,你的爱徒叫叔叔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