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强GB】驯养上(虐jj,指jian,榨精,震动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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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高启强的第一眼,陈书婷就知道,这就是自己想找的人。 纤长的手指有些轻佻地挑起下巴,那个中年男人脸上无处掩藏的不安与躲闪,便尽收眼底。 “从来没谈过对象?” 尽管已经从高启盛那里听说,她还是难以置信地又问一遍。 “没。” 高启强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他从未离一个漂亮女人这般近,也从未被这样细细打量。尽管为这人生的第一次约会,他穿上了新买的西装衬衫,此时却不合时宜地想起自己胡茬似乎没刮干净,会不会影响印象分…… 陈书婷的气场比他强得多,以上位者的姿态审视着他。高启强想不通这样的女人怎么会看上自己,小盛同他说的时候,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那个看起来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女人,让他自卑,也让他崇拜。高启强自下而上地仰望她,渴望从那对眼睛里看出一点欣赏。见到陈书婷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自己会为了她做任何事。 幸运的是,陈书婷露出了一个难得的微笑,尽管只是嘴角微微一勾,也看呆了男人。 “还真是完全不会藏,一脸缺爱的样子。怎么,就那么喜欢我?” 高启强心尖一颤,意识到,自己的人生又来到一个重要的转折点。于是,他做出了此生最孟浪的一个动作,低下头,近乎虔诚地亲吻接近自己的那只手。 “喜欢……书婷,你要什么我都会想办法满足你,可以跟我试试吗?” 陈书婷有些意外地挑眉,可是看着那个男人湿漉漉的眼神,像某种小动物,她的心底变得一片柔软,又滋生出得寸进尺的欲望。 “什么都满足……你真的能做到吗?” 她收回那只手,点起一支女士香烟。高启强依依不舍地摩挲下巴,感受那上面残留的温度。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是只要是你要求的,我一定会——” “嘘——” 那根手指又贴在了他的唇上,从未有任何女性碰触过那里。 “不许说自己配不上,你要相信,你很好,特别好。” 没人告诉过卖鱼佬这句话。高启强眼睛有些酸涩,狠狠点头。 “嗯,我很好,特别好。”他重复了一遍,像在坚定自己的内心。 陈书婷笑了起来。高启强学得很快,陈书婷早就看出来,他是聪明的好学生。那么她会把这颗跌落泥潭的璞玉挖出来,打磨得光鲜亮丽,就像对上一任伴侣做的那样。 她喜欢像造物主一样掌控对方的人生。 “那,就试试吧。” 在高启强可以反应过来之前,陈书婷吐出的白烟便渡进他口中。 女人跨坐上他rou乎乎的大腿,抱住他的后脑勺,低头用力撬开牙关。 高启强脑袋“嗡”地一声,被烟呛了几口,又闻到一股好闻的高级香薰味道,那只大胆搅弄的舌头一下就搅乱了他的头脑。 她居然亲了我……这个事实让高启强紧张又欣喜地粗喘,血液直冲颅顶,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主动坐上大腿亲吻他。 等到细腻柔嫩的两瓣香唇同他分开,扯出湿淋淋的银丝,他眼里便只剩下全心全意的爱意与渴望。 陈书婷也有些气息不稳,指尖轻轻拭去唇角的水渍。又勾起舌头舔了舔唇边,几乎等同勾引。 “想要吗?” 高启强诚实地点点头。 陈书婷其实感受得到小腹前硬起的一包,接吻时她有意无意地用胯间磨蹭,这才让他硬得这么快。 猎物已经上钩,毫不意外,男人总是这样。陈书婷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在高启强看来,那同样是勾引。 “想要,就听我的。” 高启强没住过这么高级的酒店,更没被在客房里这样对待过。 粗重的喘息回荡在室内。男人被自己的领带缚住手腕,背于身后;下身裤子脱到脚腕,光着屁股坐在冰凉的椅子上,翘着一根尺寸平庸的性器难耐地扭动。 末端,被丝带系了个蝴蝶结,像包装好的礼物,等待被拆开。yinjing因为得不到释放而憋得肿痛,guitou亮晶晶地,涂满了溢出的清液。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高启强立即眼巴巴地看向那边,渴望被解救。 陈书婷把他这样捆着就不管了,告诉自己这是测试。为了通过测试,他乖乖地没有挣脱束缚,强忍着难耐的欲望。 浴室门被推开,他看到陈书婷穿着宽松的外袍走了出来,头发还在滴水。那顿时让他肿胀得更厉害,根部被捆住的地方,痛得钻心。 “书婷,快,帮我解开可以吗?” 陈书婷看到的,就是这样可怜兮兮望着自己的高启强。 那对眼睛因为欲望和泪意而发红,带着几分希翼和几分不安,被别人看到一定会说她虐待宠物。 她满意地笑笑,上前摸摸那个毛茸茸的脑袋,托住一边脸颊,在柔软的脸侧蹭了蹭。 那里有些潮湿的触感。 高启强生了一副很浅的泪沟,只是被绑得难受,就偷偷哭了。陈书婷有些玩坏老实孩子的罪恶感,可心底最隐秘的地方,却悄然生出满足的快意。 他的一切都将由自己塑造。被抛弃的,没有人要的流浪小狗,会乖乖听话,感激自己赐予的一切。 “做得很好,现在,是我说好的奖励了。” 丝带被解开,女人柔嫩的手心重重揉上硬成铁杵的jiba。 因为这玩意从生下来就没怎么被用过,几乎是个摆设,颜色并不像大部分男人那样有深色素沉淀,还是白白嫩嫩的一根,干净得不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 只不过被憋狠了,已经充血变成深红色,像根小胡萝卜。 陈书婷一只手富有技巧地用拇指揉搓guitou,刮擦马眼,另一只手掐住他汗津津的脖子,欣赏他脸上似痛苦似愉悦的表情。 只要禁锢脖子的手微微收紧,或是另一只手揉得用力一些,他就会瞪大眼睛,面色潮红地濡湿眼眶。 高启强呼吸不畅地张大嘴巴喘息,一阵尖锐的快感从下身传来。女人的指甲狠狠搔刮了最敏感的孔洞,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拉长的沙哑呻吟,目光一瞬间变得呆滞。 他就这样射在了陈书婷手里,前所未有的激烈情潮,迫使他射出一股又一股浓郁的臊腥jingye,把深色的西装外套都弄脏了。 陈书婷哑然失笑,意外他太久没动用这里。攒得太多了,她黑色的,印着荼蘼大花的睡袍同样被染上乳白。 “平时自己也不动这里么?” 高潮过的高启强,额发被汗水浸湿,眼神也湿润地失着神。听了这话,飘到九霄云外的魂魄才终于归位。 他抬眼,带着眷恋,又带着一丝泄欲后的懒怠,对她露出不好意思的羞涩神情。 “平时……忙着卖鱼,回家又要给弟弟meimei做饭,哪有心思。” 陈书婷被他这一眼里饱含的媚意,盯得喉头滚动,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他知不知道自己很勾人?是那种,让人想欺负的勾人。 任何富有凌虐欲与掌控欲的人类,都不可能忍耐得住,不把这样的他拆穿入腹。 陈书婷深深吐出一口气,眸色深沉,右手插入他两腿之间,在柔嫩的大腿内侧四处揉捏。 “阿强啊,接下来,无论我做什么,都要像刚才一样听话,能做到吗?” 高启强觉得,自己可能是忽略了什么。否则无法解释,为何陈书婷的目光盯得他心慌,像被某种掠食的猛兽盯上了。 可他仍旧点了头,因为只要是这个女人想要的,他都会满足,无论在床上她有什么癖好,身为男人的自尊,也不允许他退缩。 可惜,接下来她的举动还是让高启强始料未及。 刚刚揉弄过前端,还带着黏腻体液的纤长手指,在分开双腿以后,就顺势挤进股缝。 高启强感到一个从未设想过的地方正被借着润滑细细揉弄,末了一阵胀痛,他方才迟钝地意识到,那里正遭到入侵。 “啊……书婷……这是——” 小卖鱼佬的眼里满是迷茫,城里人都是这样玩的吗?他像未出阁的少女一样不知所措。 “别紧张,放松点,不会害你。” 陈书婷没安什么好心地安慰了一句,手下动作不停,强势挤进那不该承受入侵的甬道。 因为有体液润滑,即使他下身紧得过分,也没有弄伤。只是摩擦带来的奇怪异物感和灼热,还是让高启强脸色迅速攀红。 “很难受……” “会好的。” 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让高启强奇异地镇定下来。 书婷说了,不会害他的。高启强在愈来愈奇怪的触感里努力放松着自己。 说不好对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人哪来的信任,只是,她专注又富有魅力的神情让高启强不忍拒绝。 如果说,这些都还在承受范围的话,在她屈起一截指尖戳中某一点时,从那里传来的触电般的快感,则让他彻底混乱了。 那里,怎么会……觉得舒服?! 他呆呆地半张着嘴,任由亵玩。想问什么,有几次话到了嘴边,又因为羞耻而不敢问。 性快感,在他那个年代的人看来,是非常私人和羞耻的事,万万不能被知道。他只得强忍着愈演愈烈的快意。 因为得不到反馈,陈书婷似乎不知道哪里才是敏感点,又变着角度戳刺了好几道。在又一次被戳中那一点时,他微微开合的唇齿间终于泄露出呻吟,下腹原本软下去的东西,又跳动着吐出一点混合白丝的液体。 陈书婷似笑非笑地看了眼高启强。 “不忍了?” 她当然一早就知道敏感点在哪,只是,看着委屈憋住欲望的小狗起了恶劣心思,故意陪他玩玩。 高启强就用那对被欲望浸泡的眸子,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对,对不起,不知道你按了什么地方,太舒服了,我就……” “……” 陈书婷哭笑不得,怎么觉得舒服也要道歉呢?她意识到,自己得先教会他直面欲望。 指尖用力顶住那处,陈书婷狠心一剜,尖利的指甲深深嵌进肠壁,在那里搅动。 “听着高启强,舒服就叫出来,想要就喊出来,在我这里你不用隐藏自己。” 这番话,高启强听进去了,也没听进去,因为身上的触感已经占据他的全部神经。 “啊————” 他崩溃地哭叫起来,再也无法压抑,尖锐的快感如决了堤的洪水击破心防,也引发了更大的灾难。 他的yinjing像坏了的水龙头开始不断流出白色体液,已经完全感受不到痛苦,只有快乐,源源不断的快乐。 陈书婷一双手就把他玩弄得欲仙欲死,向来清心寡欲的高启强,根本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泪水肆无忌惮涌出眼眶。 陈书婷又搅动几下,榨出更多jingye,直到前端再也不滴出什么,才意犹未尽地收回手指。 原本紧闭的xue口被玩出一个手指宽的小洞,映出里面媚红的xuerou。 她几乎不舍得把目光从被玩得崩溃哭泣的男人脸上移开,可她还是被那里吸引了注意。 开拓地这么好,可不能因为当事人受不了就中止啊。 接着,当高启强终于从极致的后xue高潮里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完全喷脏了地毯,像只乱排泄的小狗,还未来得及羞赧,就又感到一个冰凉粗壮的东西,被塞进他刚刚开发起来的小屄。 陈书婷不知道从哪取来一根桃红色的震动棒,就是成人用品店最廉价的那种,动力也不算很好,可是用在刚开始调教的小狗身上也足够了。 这廉价的用具对高启强来说,却是某种他不认识的高科技。他心里越发没底,不安地注视玩得兴起的女人。 “书婷,我已经不行了……” 作为男人,却不得不求饶。人到中年,短时间射了两次,即使那东西几乎不用,生理上也应当到了极限。 “瞧瞧,你把地毯弄得多脏。”陈书婷用鞋尖去指一滩又一滩醒目的液体。 “养过狗吗?在家里乱排泄的狗,主人都要惩罚。” 高启强被说得脸颊guntang。那么他算什么,被当做狗吗?心底浓重的失落吞没了他。陈书婷可能只是把他当小玩意玩玩,可他的一颗心早已沦陷。 也因此,即使知道对方是跟自己玩玩,他也会甘之如饴地全盘接受。 “……是。”高启强便撑起笑脸,眼睛眯了起来。 “弄脏了地,要惩罚。” “……” 陈书婷认认真真地看他,半晌才确认,那目光意味着自己可以做任何事。 高启强不知道那一夜自己去了几次。 起初,还可以勃起射精。到后面,压根射不出东西也硬不起来的性器就彻底失去了作用,仅仅靠着前列腺的刺激,他也可以高潮,反复高潮。 陈书婷彻底改变了他的认知,原来男人也可以是被插入的一方,也可以那么舒服。甚至到了最后,实在射无可射又爽到一个极致时,还能跟女人一样潮喷。 失禁的那一刻,高启强已经昏沉地全是rou欲的大脑突然难以自抑地分泌出悲伤,他痛哭起来,原来极致的快乐也就是痛苦。 他把这几十年的委屈和不满全部发泄出来,藏进那个女人的怀里,哭得像是新生的婴儿。 在陈书婷的调教下,高启强迎来自己的新生。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