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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柯bg脑洞 (爆处组/零/Gin

    集个人XP和脑洞大开之作

    少年期主爆处组,成年后加入零和琴酒形成修罗场

    ——

    除了名柯以外还会涉及一个重要人物赤木茂(简而言之就是一个不在乎任何外物和感情,一心只追求疯狂和刺激的亡命赌徒吧,年轻时候风格非常激进,会缠着对手把对方往绝路上逼。老了以后可以说温和了很多。

    女主是赤木茂的养女

    赤木冴子(Akagi saego)

    在被赤木茂收养以前在歌舞伎町以偷窃和卖可怜乞讨、偶尔也会为那边的牛郎或者陪酒女跑腿为生,那边环境鱼龙混杂还有黑道常驻,女主虽然年纪小但是长了一张相当漂亮的脸,被黑道看中准备绑了她把她卖个好价钱。

    和赤木茂的相遇是改变她人生的节点。

    赤木茂这个名字她之前就曾经听人说起过,什么“神域”、“不败的男人”“鬼神”“看透人心”什么的,说得再了不起,不也只是个赌徒吗?

    但是此刻她眼前的救命稻草只有这个男人。

    记得惠子姐说这个男人出手很大方...那样的话,落难的少女楚楚可怜地恳求你,你会答应的吧?

    “我什么都会做的,拜托了,请救救我!”

    ...什么的当然是骗人的,谁要为老男人做牛做马啊,女主打算得救之后立马跑路。

    正在包厢里独自喝酒的男人被这样无礼地打扰倒也没有生气,也许其中有部分确实得归功于女主漂亮的脸,不论在何种情况下出现都足以令人心情愉悦。

    桌上刚结束的扑克还没有收拾。

    赤木茂放下酒杯朝对面的座位点了点,“原来如此,你的赌注就是愿意做任何事吗?”

    女主犹豫了一秒坐到了他对面。

    而追着她的黑道也追了过来,看到房间里的人,“赤木先生,打扰您了,我们马上就把她带走。”

    赤木:“不急,我们的赌局刚要开始。”

    女主忽然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觉。

    对这个男人来说,他们是平等的。

    身份、财富、地位、年龄...那种东西怎样都好,根本无所谓。

    只要坐上了赌桌,只要是拿出了他认可的赌注,他们之间就不存在那些多余的东西,就仅仅只是赌桌上的对手而已。

    很有趣不是吗?

    这就是赌博吗?这种血液发热的感觉。

    “如果我输了的话,这条命就是你的东西。”

    “我以我自己的意志决定将它出卖给你,随便你最后是把我继续交给他们也好,还是要把我的器官拆开卖了也好,都随你喜欢。”

    其实这赌注听上去不太划算。毕竟不管是赢了还是输了她都达成了一开始从黑道那里逃走的目的。

    而另一个角度讲,她的赌注是自己的生命,对方输了却只要付出一点对他而言微不足道的钱和所谓的面子,这不公平。

    “但是如果我赢了的话...”

    “也同样,随你喜欢。”

    女主忍不住笑了,她看得出这家伙是认真。

    他们的生命是不平等的,即使她有自信今后会一飞冲天,但就目前而言,她只不过是谁都可以搓圆捏扁的小孩罢了,她的生命根本不值一提。而相对的,即使她并不非常了解面前这个男人的所有过往,但至少,他生命的价值远在她之上。

    他明明拥有其他的东西能够作为赌注,完全不需要将自己宝贵的生命和她低贱的生命同样放在天平的两段,用最小的付出获取最大的利益,这是三岁小孩也明白的道理。

    那么,他一定是自信会赢咯?

    还真是被小看了...

    “开始吧。”

    赤木笑了笑,开始洗牌。

    ....

    直到很多年以后,女主还是时常会梦见那一天的场景,那双洗牌的手,和筹码交错的声音。

    ....

    传说中的男人也老了。

    找不到对手,对平凡的赌局没有兴趣,48岁的赤木决定引退,也是在此时,其他人才得知他收养了一个孩子。

    得知了这个消息的人全部都惊掉了下巴——

    那可是赤木茂,那个赤木茂竟然会收养孩子?!莫非是亲生的?不、就算是亲生的也一样让人惊掉下巴,根本没法相信这个男人也会有常人的情感。

    但是,大概是上了年纪的缘故,这个男人似乎也多了一丝丝人情味...这在他年轻时简直是无法想象的事。

    ....

    总而言之,这一天,48岁的赤木茂和15岁的女主以父女的身份,在没有人认识他们,也不会被人打扰的神奈川县的一个小镇上,开始了新的生活。

    女主接下来要面临的第一个问题是上学,她得去读高中。然而此前她从来没有读过书,没有变成大字不识一个的文盲都要多亏她自己还算有脑子会抽时间学习,但想要跟上高中的进度还是太勉强了。

    女主此前根本没考虑过要去念书的事,她一直觉得自己的未来应该就是从赤木这里学到他毕生的本领然后打败他成为新的“神域之女”成就黑道新的“不败女王”之类的传说。

    但是在来到这个地方的第一周,女主和赤木两人谁都不会做饭,照旧出去觅食祭五脏庙,两人这几条走遍了这附近才找到的宝藏小店,价格亲民味道也很美味,吃到一半却正好碰到放学的时候,这种街边小店向来在周围的居民那里很有人气,可想而知一下子挤进来一群穿着校服的青春活泼朝气四溢重点是饥肠辘辘的高中生们会是怎样一番热闹的场景。

    赤木突然说:“要来玩一把吗?”

    两人经常这样时不时地小赌一把,什么都可以是赌注,也什么都可以是他们玩耍的方式,对两人来说这就像是喝酒时划拳一样的玩乐。

    女主也已经非常习惯了,说好啊,我赢了的话要给我买昨天看中的宝石。(收集宝石是女主的一点小爱好,只不过她也并不珍惜,甚至会干出拆了海洋之心的那颗蓝钻打弹珠这种事)

    “那么,你输了的话,就去上学好了。”

    ....

    这就是为什么女主会站在高中的教室门口。

    (顺便一提,萩原和松田也在这个班级。)

    新转学来的美少女很快成了学校新的热议话题,然后又很快变成了“仗着自己长得漂亮就看不起人的家伙”,然后又变成了“可能脑袋有点问题离她远一点比较好”。

    这中间几番转变的时间不过短短一周。

    人缘好又有个jiejie,多少有点颜控的萩原研二在见到女主第一面的时候第一次有被美貌闪到不敢看一个女孩子的感觉,听到关于看不起人的传言之后觉得说不定是新同学刚来的缘故怕生?于是乎为了帮助新同学尽快熟悉新环境,他决定主动伸出友谊之手...

    然后他看到了午休时一个人待在教室看着窗外发呆的女主。

    这个季节正好是樱花盛开的季节,花瓣从窗子的缝隙间被风吹了进来,正好落在少女的鼻尖。

    如果不看少女在做什么的话,那一定是一副十分唯美的画面。

    ——然而此刻女主正无聊到发毛,发呆的时候随手就就掏出了随身的小刀在手指缝间以极快的速度戳来戳去,小刀点在书桌上发出让萩原研二听得一愣一愣的噔噔声。

    (这是女主用来锻炼自己手速和灵巧的方式,因为十分熟练的缘故已经到了可以一心二用也不会出错的程度了)

    萩原研二:我不理解但是我大受震撼.jpg

    他犹豫几秒才弱弱地出声,主要是怕突然发出声音会吓到对方,万一手上的刀子一偏伤到的话就不好了。

    说起来,好像也没有看到她去食堂或者带便当...

    他一边想着,嘴动了,眼睛还盯着那快出残影的小刀,脑子仍处于宕机中:

    “赤木桑...呃...我这里有红豆面包,要吃吗?”

    这绝对是萩原研二这一辈子最糟糕的搭讪词。

    “好啊。”

    女主很自然地朝他伸手。萩原有点手忙脚乱地把包装撕开一个口再递给她。

    结果变成了一个坦然地吃,一个发呆地看的奇怪场面。

    萩原研二其实有些好奇,想问她刚才为什么要那么做,又因为刚才的搭讪实在太失败了,她的反应又太泰然自若,他完全摸不清和她相处的方式,一时间也沉默下来。

    “咕咕”

    女主看了眼手里吃到一半的面包,又看看肚子发出声音的人,意识到这个面包可能是这个人的午饭,不过是他自己要给的诶。

    纠结一秒。

    “算了,喏,分你一半哦。”

    萩原研二接过的时候本能地说了句谢谢,结果被女主嘲笑了。

    “明明本来就是你的面包啊。”

    “是喔?”萩原研二也笑了。

    ....

    总之就这样熟了起来,之后萩原想把女主介绍给松田的时候松田说啊,是她啊,我知道。

    萩原瞬间警惕,松田阵平有多不解风情他可是领教过的,就看他说是喜欢他jiejie萩原千速结果这么多年近水楼台也毫无进展就能明白了,这样一个平时脑子里只有机械的家伙居然也会关注女同学了?不对劲!

    松田虚着眼有点别扭地说你胡说什么呢。

    其实是因为赤木家就在松田家隔壁,女主搬来的时候学校还在放假,松田有天出门的时候就听见周围有闲言碎语,说新搬来的那家姓赤木的看起来有点不妙啊不会是黑道什么的吧,得注意点离他们远点什么的。

    因为有自己老爹被诬陷成杀人犯被周围流言蜚语攻击的事在,松田就很讨厌这种风言风语,决定去一探究竟,他倒要看看事实究竟是怎么样的,好在下次大声打那群人的脸。

    也是巧,这个地方小,基本上相互都眼熟,那天松田就在公园附近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女孩子被几个男生拦住,无非是说些什么黑道的女儿之类欺负人的话想看她急着反驳把她惹哭。

    松田阵平刚想见义勇为一下,就看见女主很困惑地歪了歪头,手伸进裤兜摸出一把小刀:“知道我是黑道的女儿还敢来烦我?把你们挑断手筋灌到水泥桶沉进东京湾喔。”

    看到那几人明显被吓住的脸,女主很快又换了副可爱的笑脸,“玩笑、玩笑,我们现在已经不会那么做了喔~”

    那就是说之前真的会那么干?!

    松田阵平一时还真摸不清她到底是不是开玩笑,虽然看起来用不着他出场了,但是出于好奇,他还是用“顺路”说服了自己跟着女主去了镇上的商业街。

    “啊!好大好红的苹果!”

    “小姑娘要来一个吗?很甜的哦!”

    女主付钱买了一个,又掏出那只小刀开始削皮,她的神情专注,像在做什么很重要的事一样认真又严肃。

    “好耶!不愧是我!”她举着削得圆润的苹果和连贯完整的苹果皮笑容灿烂。

    老板娘还给她鼓掌,“小姑娘真厉害啊,手真巧。”

    女主嘿嘿一笑,咬着苹果就继续逛了。

    松田阵平在后面感觉自己跟踪的行为真是太蠢了,总之当做了一件乌龙买了点之前想要的零件回家了,结果回去的时候正好碰到女主,发现她居然就住在隔壁。

    女主嘴里塞着根棒棒糖,朝他一招手,“哦哈哟~”她的视线朝旁边飘了一下,“松田君~”

    可能是因为刚刚还跟踪了人家的心虚,被叫了名字的松田阵平一个冷颤从头打到了尾,僵硬地点了下头就进门了。

    结果连人家的名字都没问自我介绍也没有说过。

    ....

    两人和女主的初见都相当失败。

    女主对松田的第一印象:脸很臭很高冷的同龄人。

    女主对萩原的第一印象:有点笨拙有点奇怪的同学。

    之后虽然渐渐熟了起来,但这种大致的印象却一直没变。

    有次松田随口吐槽萩原人缘太好也真是辛苦(因为经常被同学拜托帮忙

    女主说诶?还以为他那种性格不太擅长和人交往呢,莫非是不擅长拒绝的类型吗?

    松田就很莫名,萩原不擅长和人交往?你在说什么.jpg

    女主也很莫名,回忆了一下就说,因为他总是有点笨拙的样子啊?

    ....只是在你面前笨拙而已!

    松田忍住了吐槽。

    (其实萩原听到女主的话是有点受伤的,因为那代表着女主大概从来没关注过他平时的消息,明明不管有没有和女主待在一起,他都有关心女主的消息的...到这一步的时候萩原基本确定了自己真的栽了,才不是只是欣赏美丽的事物和憧憬她的特立独行而已)

    因为女主实在是超级电波系,完全摸不清脑回路。如果要用游戏做比喻的话,萩原研二勉强可以算作GALGAME的高手,但就算是他至今也都没能摸清能够稳定增加女主好感的选项,于是为了避免不小心说出降好感的话所以总是显得非常迁就女主,不管她说想要去干什么就算是再异想天开的话他都会努力试试看的那种。

    高中三年他们组过乐队,还一起去海边打过零工(结果只有松田被晒黑了

    然后用打零工的钱去玩了蹦极、滑雪,还加上以前存的零用钱在女主生日的时候请她吃了河豚

    (因为有一次女主随口提起过想吃,但其实是因为赤木有次和女主聊起说如果大半夜把料理河豚的师傅叫起来,他会不会因为生气而没有好好处理呢?一想到也许吃下去就会死,河豚就更美味了。

    女主觉得很有趣本来想和松田萩原他们分享,但是想想他们貌似不太支持这种作死的行为所以又憋了回去)

    女主和赤木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也喜欢追求刺激,飙车更是家常便饭,她喜欢摩托车,因为已经和萩原松田他们熟了所以邀请他们来看自己比赛。

    摩托车特技表演竞速赛,听名字就知道,不光是竞速,还附加了特技表演的部分。赛道从两座山峰间穿过,选手会从一座山的断崖处加速冲过,落到另一座山的赛道上,在中间几个险要的地点,会有塞方切换近景镜头,要求选手在几个险要点做出华丽的特技动作。

    萩原和松田坐在观众席,每次看到危险的地方就不禁为她捏一把汗,吓得心脏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这种距离这种速度,一旦出现差错就是尸骨无存的危险!

    观赛的中途每次险象环生周围的观众都发出一整整海啸般的欢呼,他们俩却脸色铁青,根本笑不出来。

    但看到女主夺冠,冲过终点超级嚣张地把摩托车开上领奖台然后朝他们的方向大笑的时候,这两个人却近乎同步地站起来,想要朝她走过去。

    对视一眼,毫无疑问的,确定了,原来你也...

    比赛结束之后女主问两个人要不要也来试试看。

    这时候两个人基本都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但有点不同的是,松田是那种确定了就一往无前撞破南墙的类型直接就说想试试,然后让女主坐在后座教他。

    萩原反而有点患得患失想太多,他很清楚女主像风一样抓不住,如果得到了又失去怎么办,又或者更糟糕的告白了之后连朋友都没得做呢?他反而觉得保持现状就好,因为女主周围的异性只有他们两个,温水煮青蛙也许更好...

    结果慢了一步之后就只能在原地看着两人坐在一辆摩托车上有说有笑地开走,心态瞬间改变了,骑了另一辆追了上去。

    他肯保持现状,松田阵平可不肯!

    他想踩刹车,松田阵平可一直在踩油门,不想被落下的话也只好油门踩死了。

    ....

    怎样去形容高中这段与她有关的记忆呢?

    就好像梦一样。

    那三年是我的幻觉吗,小阵平?

    当然...松田阵平说,当然不是。

    ....

    简直就像是误入了黑帮电影。

    临近高三毕业那年,女主的养父赤木先生去世了。报纸上刊登了讣告。

    松田和萩原作为女主的朋友也被邀请了葬礼。

    少女平日里总是想着坏主意闪闪发光的眼睛蒙上一层阴翳。

    她总是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总是面带笑容,总是狡猾的、恶劣的,谁也欺负不了她,谁也不能打败她,她是无敌的,各方面都是,他们从没见过她脆弱的一面...但现在他们见到了。

    在悼念完献花仪式结束之后两人因为担心女主所以留了下来,结果赤木茂从棺材里坐了起来把他们吓了个半死。

    想到自己刚才在对方的灵柩前说了什么就忍不住涨红了脸,什么请安心吧我会照顾好她之类的话,结果谁能想到葬礼的当事人没死,反倒是萩原和松田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赤木打量两个年轻人,倒是没有再多调笑他们,只是坐了起来说差不多该开始了——他准备在自己的葬礼上自杀,而女主则是明知道真相却不阻止。

    这对于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来说是根本无法理解的事情。

    于是也这么问了——为什么不阻止他呢?

    女主说你们以为我不想吗!

    她第一次发脾气。

    因为赤木茂有客人(一些他的老对手老队友,所以女主拉着萩原和松田去了隔壁,三个人隔着木门偷听。

    (感兴趣的话可以看一下漫画《天-天和街浪子》137话开始的内容,也可以b站搜赤木的葬礼,有日剧剪辑和解说,个人认为拍得相当不错!)

    简单来说,赤木自杀是因为他得了阿尔兹海默症,也就是老年痴呆。因为得了老年痴呆就要自杀这种事听上去好像太幼稚又太任性了,但如赤木茂这样自我的人,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失去自我,而此刻,伴随着脑细胞一点点的死亡,曾经被称为“神域”的男人,如今已经连麻将的花色都已经看不懂了。

    这世间最残酷的事,大概莫过于英雄迟暮,美人白头。

    最开始的时候他还只是会忘记东西放在哪里,时常要问女主,到后来已经演变成出门会忘了家在哪里,即使两个人都没有说什么,只是默契又轻松地揭过这茬,好像只是又一个他们之间的游戏而已,但是赤木的病情还是越发恶劣起来,偶尔会忘了冴子是谁...很快又会说开玩笑的。

    赤木老相识们用了各种各样的理由使尽了浑身解数来劝他继续活着,因为这又不是什么不治之症,活下来吧,也许几年之后医学会有新的转机呢?活下来吧,就算没有转机,用剩余的人生享受生活不也很好吗?

    但是这个男人最终还是决定了去死,反倒是想要劝的人被他反过来治愈了心结。

    怎么说呢,像是被上了一堂死亡教育课一样。

    正直年轻气盛的高中生第一次面对死亡,身边的人死去这种事,太沉重了,他们想说什么,但所有能劝对方的话在之前做客的人那里全都已经听了一个遍,而所有人都折戟沉沙。

    因为赤木茂死的心意是那么坚定。

    也许不该说是坚定,这个男人只是贯彻了自我,从头至尾都选择了不悔的一生。

    这时候冴子开门走进去,说至少至少,按下开关这件事让我来吧,至少杀死你这件事,让我来做吧。

    赤木说好。但是女主半天都没按下去,赤木覆上她抓着开关的手,察觉到了阻力,很微小,但是存在。

    他笑了,说:

    “抱歉,冴子。”

    然后按下了开关。

    试剂一点点流入血管,这个男人带着笑意于风中飘散了。

    这是赤木给冴子最后留下的遗言,真稀奇,赤木茂竟然也会说对不起,这个男人明明一直这么坦然自我的活着,到自杀这步了所有人用尽理由也没能改变他的心意。却在最后的最后,为了自己的任性对被他独自一人留在世上的冴子说了抱歉。

    这一晚,少女亲手杀死了她心爱的人。

    ....

    神奈川的夜晚,以前也是这么冷吗?

    因为担心女主,萩原和松田都没回去,陪着女主处理完葬礼的事宜。

    深夜下起大雨,萩原和松田因为一直在想葬礼的事也没睡。

    突然门被拉开。

    浑身湿透的女主走了进来。

    地板上落下水珠,窗外的雷电闪过,他们都看见了地板上,堆积在少女脚边的白色睡裙。

    突然就不敢再抬头。

    “是谁都好...拜托了,抱抱我,我好冷...”

    这毫无疑问是趁虚而入,是绝对不道德的事情,今天是少女养父的葬礼,而现在甚至还没过十二点。

    客厅的挂钟忽然响起了铜铃。

    一、二...正好十二下。

    萩原试图悬崖勒马,至少不该是在还有另外一个人在场的情况,他脱下睡衣想给女主披上,刚靠近就被抱住了。

    吻和温热的液体一起落在他的脸上。他的目光顺着她的脸庞瞥见底下一览无余的风光,连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因为萩原的僵硬,女主认为他没有那个意思,于是推开他又问松田:“你也要拒绝我吗,阵平?”

    “....你这家伙...”松田阵平从牙缝里挤出气音,“把谁当成备选呢!?”

    他莽了上去,两个人亲做一团。

    这种情况下,萩原研二当然不可能就这样出去然后把门带上。

    那么剩下的选择就只有....

    .....

    第二天女主人间蒸发。

    毕业的那颗纽扣没能送出去。

    虽然清楚那时候是三人的一时冲动...需要时间冷静也可以理解...但再怎么说吃完了就跑也太过分了吧?至少、至少给他们一个名分啊?

    两个人做警察的理由多了一条,要找到她。

    ......

    天知道为什么日本有那么多炸弹!松田在电话里抱怨。

    萩原听得笑了,约他加完班去吃夜宵,突然说要是冴子在就好了,就该让她也来体验一下这种加班生活,拆不掉就会被炸飞,天天都这么刺激,她肯定很乐意吧?

    松田也笑了,确实,以她的天赋学起拆弹来也肯定很快,说不定技术会比我们还优秀,到时候就可以把活分担给她了...

    啊,要是她在就好了,最近,时常会这么想。

    她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呢?

    底下乐队?感觉挺适合她的。

    哈哈哈、是很符合那家伙气质啊?

    说着又沉默下来,他们最担心也最清楚,她最有可能还在玩那些危险的游戏。

    ——

    成年篇

    因为赌得太大不肯收手,女主被黑道追杀,这种情况下组织向她发来邀请,只要她加入组织,就为她解决后患。

    冴子加入了组织,琴酒当时还没有代号,不是top killer,也不是长发,他被派来和她合作,她向琴酒学枪,很有天分,得意洋洋地说我果然很适合这行,她最喜欢说自己是黑暗中降临的天才。

    之后他们联手吞并了大小黑帮,隐约有成为日本黑帮龙头的趋势。

    就这样一路干到了干部位置,成为了日本负责人。代号bloody mary。

    搭档搞到一起似乎是十分顺理成章的,她托着腮看琴酒的侧脸,忽然说:Gin,把头发留起来怎么样?你长发一定很帅。

    Gin:沾了血很麻烦。

    冴子:留嘛,我帮你洗啊~

    ....

    冴子的表面身份是死了老公的有钱少妇赤木夫人,非常好赌,生活奢靡。

    零在卧底做身份期间伪装的身份是个帮赌场出老千的荷官,冴子来赌场玩,零发现了她就是萩原和松田一直在找的幼驯染,告诉了两人她的消息。

    赌博,对方施压要赌她的一只手,冴子怔愣一下哈哈大笑,反过来用自己的全部赌对方的双手,输了的话双手也好身体也好内脏也好想要就全部拿去,但是相对的,我要你赌上双手。

    冴子:只是双手喔,很划算吧?

    对方输了不认账,还开始拔枪拔刀不让走。冴子走之前不忘撩下话:你的手,我会来取的。

    冴子拎着钱逃走,零帮了一把,逃到安全的地方是段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公路。

    冴子说等会有人来接她,让零走,零说不放心漂亮的小姐一个人在路边,亲眼看到她上车再走,当然,方便的话希望小姐载他一程。

    夜风很冷,冴子穿着露背的礼裙抱怨好冷,零脱了西装外套给她披上。冴子问有打火机吗,零送佛送到西掏出打火机给她点烟,他身上有口袋带着打火机不稀奇,她的礼服身上可没有口袋,居然逃跑都没忘了烟。

    冴子吸了一口,把还燃着的烟扔进装着钱的黑色手提袋,火渐渐地烧起来,她蹲下来在火堆面前搓搓手,在寒夜里叹出一口白雾:啊,现在暖和了。

    零听见她的自言自语:不知道那家伙来的时候还剩多少。

    这一晚上他们烧了2亿取暖。

    降谷零后来听说和她对赌的那人被砍掉了双手。

    之后发现她是组织的代号成员,不知道自己告诉萩原松田这事是好是坏,她和组织牵扯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