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亲网 - 同人小说 - 剑三花羊同人合集在线阅读 - 4 风波恶之心牢 (凤落x风迟)h B站视频搜花羊风波恶

4 风波恶之心牢 (凤落x风迟)h B站视频搜花羊风波恶

    床上的另一道人影动了动,动作有些僵硬,也是,任谁被喂了软骨散又是受了一番刑,也不可能行动自如。

    但,唯独在这人面前,他不想这般软弱,风迟咬牙试图爬起身,却最终无力跌落在床褥间,身上的热意却越来越有存在感,令道长越发神志恍惚。

    一丝凉意贴上脸颊,风迟下意识凑上去,直到碰到更多肌肤,才猛然惊醒,想要逃离,却 被万花死死按在大腿上。

    “小迟,还难受么?”

    风迟眨了眨眼缓解朦胧的视线,万花低着头看他,语气轻柔又怜爱,一点也看不出是给道长下药的罪魁祸首。

    “真是狼狈呐,这就是你想要的?”

    风迟的下巴被掐住抬起,被迫与万花对视。

    看着狼狈的恶人魔尊,凤落缓缓露出一丝恶意的微笑:“从我身边逃走,背叛浩气,加入恶人,与我作对,最后沦为阶下囚。”

    “真是一场好戏,”凤落贴着纯阳耳语:“但是小迟,不乖的孩子是要受罚的。”

    一针落下,从被扎到的几处xue道开始,汹涌的热潮迅速蔓延全身,风迟道长狼狈地喘着粗气,眼中似有水意。

    带着冷意的手逐渐往下,贴着腰腹揉搓几下,又滑向道长双腿间。

    “不......” 风迟慌乱地并拢双腿,想要阻隔住万花的侵犯。

    万花挑了挑眉,看着自己被腿rou夹住的手,微嗔道:“总是这样不乖。”

    万花嘴上亲昵得紧,手上却粗暴将亵裤撕开,不容拒绝地掰开纯阳摸进腿间的隐秘之地。

    指尖刚一触到那处凸起的软rou,风迟就不自觉颤了颤身子,发出一道微小的泣音。

    这身子还是这般敏感,凤落伸指掐住那段软rou用力碾了碾,换来道长猛然僵直的双腿。

    “不要!”风迟潮热的手掌抓住万花的手臂,颤声祈求道。

    笑话,万花当然不会听,将人压到锦被上,分开双腿,道长在恶人一直苦苦隐藏的秘密便赤裸裸的暴露在万花眼前。

    “呵,”万花轻笑一声,坏心地对着道长腿间吹了口凉气,“湿成这样,真是难为你这么能忍。”

    风迟无力软倒在床上,双腿大开,露出腿间那见不得人的隐秘——挺立的阳物下,一道嫩红rou缝正滴着yin水,两瓣花唇被手指强硬分开,被迫露出那枚销魂洞,万花的一根手指戳入其中搅风搅雨。

    任谁难想到,恶人的极道魔尊——风迟道长,竟是个天生的双性人。

    纯阳痛苦闭眼,却无法忽略万花越发过分的玩弄,插在xiaoxue的手指,掐住花蒂的指腹,一切的一切,都令他颤栗又干渴。

    熟悉的欲望在身躯涌动,喉咙自发地滚动起来,他当然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处子,这具身体的每一寸都曾被万花亵玩开发的彻底,下面的两张嘴都被jian透jian熟,熟到哪怕只是手指的抚慰都能让他立马回忆起那些时候如何被身上的人狠命贯穿填满,一次又一次地被做上高潮,最后哭叫着昏迷过去。

    只要一想起,风迟腿微微颤抖两下,女xue下意识含着手指吮吸温温顺顺地分泌出润滑的水液,只要这具身体想起来,他就无法再做出抵抗。

    凤落一边用指抽插着紧热的xue道,一边观察到道长从抗拒到逐渐沉迷的神情,不由笑意更深,自小养熟的羔羊,又怎能逃出主人的手心呢?他嘲弄地想,接着手指轻车熟路地抠弄xuerou。

    这口软xue的敏感点在何处他早就一清二楚。

    只需要在这里戳一戳,风迟一下子夹紧了双腿,xuerou不受控制地缩紧又放开,接着柔顺吐出一股湿滑yin液,浸湿万花的手掌。

    “怎么还是这么sao,”万花抽出手,举着湿漉漉的手掌到纯阳道长面前,“水还这么多,流了我一手。”

    控制不住又湿了万花一手,纯阳又羞又惧,脸庞红若云霞,长睫颤抖着,似翻飞的蝶羽,腿间却止不住的溪水潺潺。

    “怎么?做了几年恶狗,就忘了主人是谁?”

    随手将道长腿间的yin液抹开,万花向后躺去,支着脑袋勾了勾手指笑意盈盈道:“乖小羊,自己爬过来。”

    咽了咽干涩的喉咙,风迟只觉得喉间渴得厉害,他模糊间感觉自己像个漏水的rou壶,水都从下面的漏口止不住的往下流,也不管是否承受得住。

    见他半天不动,万花有些生气地皱眉,看得纯阳心中一惧,艰难撑起手臂,缓缓爬到万花腿间,将黑色衣摆撩开。

    万花下身未着寸缕,布料一掀开,粗壮的阳茎便迫不及待跳出来,直直打在纯阳脸上,画出一道yin靡的痕迹。

    熟悉的腥香味萦绕鼻尖,风迟下意识低头想要将那根含住,不料却被万花避开。

    凤落嫌弃地看了眼周围摆设,遗憾摆摆手:“这里没有漱口的地,今儿就不弄你这张嘴了。”

    万花凑过来,一把将人捞到自己身边,把人摆了个臀拱腰塌的姿势,膝盖从后顶开道长双腿,圆润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

    被万花盯着,纯阳中间的女xue不由抽搐了一下,又沁出几缕银丝。

    凤落伸手缓缓摩挲纯阳的rou臀,见纯阳没有反应,掐了把勃发的蒂珠,不满道:“这种时候该说什么?好徒儿不会忘了吧。”

    脸埋在锦被上的纯阳动了动,颤着手臂摸上自己的臀部,分开两瓣黏湿花唇,露出更隐秘的、坠着一捧透明水液的洞口,柔顺地讨好道:“请师父......好好享用徒儿。”

    “唔...!”

    熟悉的灼热蹭上臀缝,在软嫩的女xue上磨了磨,先试探性地插入一个茎头,随即尽根而入。

    阔别已久的物什猛地插入,那处又痛又爽的快活几欲压垮纯阳的道心,他徒劳地扭动四肢,下一刻就被精准地撞击到敏感点,顿时腰眼一麻瘫软下来,被万花托住。

    “嗯......”

    这阴xue又紧又嫩,凤落把住乖徒儿的腰腹,腰身下沉,尽情享受着xue内软rou无微不至的关照,克制不住地低叹出声。

    丰沛的汁水随着抽插被捣出,风迟在万花身下几乎成了个让人任意揉搓的熟浆果,揉一揉、捏一捏就会喷出高热的稠汁。

    好舒服,怎么可以这么舒服!

    道长在万花的撞击下瞪大了双眼,身躯不自觉配合着万花的动作起伏,赫然已经成了万花胯下的yin兽,还是只知讨欢求cao的那种。

    湿软红rou宛若凝脂,随着万花的抽送微微颤动,黏腻的yin液不停漏出使得热根的进出越发顺畅自如。

    “嗯......啊......哈...”

    被捅到忘情处,纯阳抬头哼叫出声,露出舒爽难耐的神情。

    阴影自背后袭来,背部贴上一个guntang的胸膛,有人贴着耳垂在他耳边笑语:“好徒儿去了恶人就学了这些?被人jian莫非会更爽?”

    说罢便是一记狠撞,阳物深深贯穿花心,撞开xue道内 最为隐蔽的入口。

    风迟闻言,身形一颤,宫口吐出一道yin汁,浇在茎头上,喉间不断溢出呻吟,腰腹内不断传来酥麻快意,正如万花所说的,被jian弄得难以自持。

    身心被万花从内到外全部把持,风迟道长很快沦陷于床笫之欢,一边哭叫着祈求放过,一边xuerou却咬得死紧不肯放万花离去。

    恼得万花掐住纯阳rou臀,发狠顶撞,紧缩的xue道被一下子捅穿,粗热的roubang深深埋入道长的女xue中,抵着宫口抽插,每一击都能带起阵阵酸美快意,爽得纯阳双目泛红,浑然不知天地三清,只一味得拱着臀往后讨欢。

    而后万花又换了花样,面对面让纯阳坐在他腿上正面cao进去,又深又重,一下就又捅开了最深处的隐秘宫口。

    风迟眼前一花,恍惚地压住小腹,被那贯彻宫腔的酥麻感逼迫到眼尾漏出一道水痕。

    风迟双腿大张,原本瓷白如玉的皮肤下缓缓晕出情事的欲红,几缕乌丝被薄汗浸湿黏在脖颈上,唇口微微张开,一幅被万花jian透的欲态。

    只是万花并没有满足,反而越发凶猛抓着 纯阳的臀抬起又落下,次次连着宫口一起贯穿。

    纯阳挣扎着推拒,手脚却使不上力,反教万花抓住空隙被叼住胸前微微翘起的娇嫩乳尖。

    凤落含着乳尖以齿撕磨敏感的乳尖,又用柔软的红舌绕着乳晕打转,纯阳只觉得一边的胸像过了电一般酥麻不已,另一边却也没有被冷落太久。

    万花伸出一只手掐住另一边的嫩乳,微鼓的乳rou从指缝透出,乳尖被指甲不断搔刮,几乎叫道长神智涣散。再也压抑不住的哭叫yin泣从纯阳口中不断漏出,又被抬首的万花凶狠吞没。

    等万花大发慈悲放开时,纯阳已经快要被亲到窒息。

    凤落低垂着眉眼,粗长阳根在纯阳的湿热的xue壁内顶了十来下,随后死死按住纯阳的臀,贯穿着xue道将欲液射进宫腔。

    粘稠微凉的欲液一股股浇在zigong内壁,许久不曾承接雨露的宫腔无措抽搐,收缩几下后,又泄出一股yin液。

    在许久未见的徒儿身上发xiele一番,修长手指缓慢抚摸纯阳的脊背,凤落神情餍足道:“好徒儿还是这般紧,怎么,去了恶人没叫人好好给你开开窍?”

    这般无情之语,竟比刚刚狂风暴雨的cao弄更叫纯阳心中抽痛。

    风迟自嘲开口:“徒儿愚钝,自是比不上师父运筹帷幄,想要战阶只能亲力亲为,到是除了师父,未曾和旁人做过这档事。”

    “哦?”似是超出预料,万花凤眸微眯,瞳孔中闪过一丝兴味问:“你这身子,竟能忍得住?”

    纯阳闻言难堪地转过头,又被万花强硬扳回来被迫与之对视。

    “那小迟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不能,还不愿呢?”

    摄人心魂的墨瞳被长睫柔和,模糊出一片温柔暖意,风迟被蛊惑一瞬,刚想开口,又被脊柱上蓄势待发的手掌惊回神志,恨恨闭目不再开口。

    “不想说么?”凤落嘴角噙着笑意,摸了摸下巴语气温和道:“没关系,今夜我们有很多时间,小迟有什么话,都可以慢、慢、说。”

    蛰伏的热意在下腹的xue腔缓缓复苏,风迟道长夹紧xuerou试图将这恶客排拒出去,却仍是徒劳无功,只能任由粗长的阳物在黏滑腔rou中一遍又一遍地逞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