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一屋一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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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柳婷就算想死现在也做不到,此刻被眼前那活春宫激发了猛烈药性, 身体本就燥热无力不说,几乎随时都有狂乱的可能。她也知道自己一旦失去神智, 后果不堪设想,全副精力死守最后一点清明,连拉开目光不去看床的另一边也已 做不到。 此刻这大屋之内已然自成一方世界,满室春意,遍地情欲。知道这废宅附近 没有生人,硬说,也只有一个半死不活的狐狸躺在祠堂里间,聂阳也渐渐放开了 手脚。 董清清本是个见了生人也会面红的闺阁少妇,此刻却赤身裸体极尽yin荡之态, 这般差别聂阳自然是次见到,不禁心神荡漾也动了欲念。 而且这幽冥九转功也确实有几分古怪,绢册之中提及没有阴阳隔心诀的功底 的话,幽冥九转功也不能完全运转如意。但此刻聂阳已经在董清清身上实际运行 了一次,并未发现有什幺奇异之处。 只是在董清清阴精尽泻之后,自己运功吸纳之时,心里有些微妙的古怪变化。 原本并没有引起他太多注意的柳婷,他竟也忍不住多瞄了两眼。阳根被董清清含 在嘴里横吹竖舔的时候,他心底竟滑过几分对柳婷的期待。 而对于自己正在与大姨子行巫山云雨的事情,聂阳自然也不可能还有什幺愧 疚。 任何男人在这种时候,都不会记得愧疚两个字怎幺写的。 正是年轻力壮的好身板,又习武多年,董清清的嘴唇伺候了片刻,聂阳就再 次怒挺起来。这次到不用他费力,那东西刚刚完全翘起,董清清就喜悦的呻吟了 一声,慌慌张张倒转身子爬到了聂阳身上,把一个雪白的肥臀对着他,滋溜一下 就坐了下去。 “啊啊……插……求你……插我……”董清清这一坐坐的实了,扑的一下快 活的她浑身哆嗦软了下去,没了力气还不忘求男人赶紧动动,好缓了股间那销魂 洞中钻心磨魂的酸痒情欲。 聂阳挺腰缓缓抽送,把手掌搭在她汗湿的臀尖,慢慢摸到尾骨周遭,收摄心 神把一股内力缓缓渡了过去,配合着棒儿的动作引导进她周身经脉。 董清清顾不上理会身子里其他感觉,一门心思全在阴户方圆数寸之上,yin叫 不断连温润的嗓音都变得有些嘶哑。 这次不愿再多耗费精力,毕竟他既然来了,就不可能让柳婷带着药性过了今 夜,不先把董清清的yin毒清理几分,又会分身乏术。心意既决,马上便把输进的 内息尽数导到阴脉交会之处,手掌垫进董清清臀下,紧贴在会阴肌肤上,按阴阳 盈虚术的法门一边运气一边绕圈按揉起来。 若是对习武女子,这样带来的强烈感觉能帮助采吸内力,卸除女子最后的防 线。幸好董清清体内那点真气本也就是聂阳之物,自己就算使些手段,也不过是 加速物归原主而已。 会阴里外两股气息彼此激荡,顿时把一股密而急的震荡传向周围,女子阴户 与臀缝周遭尽是敏感柔嫩之处,加上那股震荡有一半发自体内,直截了当震进膣 腔深处。 董清清浑身猛地一抖,张开口却发不出声,双手紧紧握住了聂阳的双腿,就 见那白中透红的两瓣屁股猛地夹紧,仿佛整个人儿僵住了一样。 聂阳知道已经见效,一手继续行功,一手捏住滑溜溜的半边屁股,雄腰一振 向上顶起。那阴xue此刻紧窄无比,比起泻身时候那般的猛力销魂收缩,也仅仅是 略逊半筹,腻汁横流的美妙腔道内,进出竟都有些困难。 “怎……怎幺会……”张了半天的檀口里憋出了破碎的半句话,董清清紧锁 眉头,红唇却弯着喜悦的弧度,双眼瞪得很大,甚至有些翻白,就像是感觉到了 难以承受的极乐,完全不知要如何表达出来一样。 董清清身无武功,却深深知晓男女之间的快活,自然对这靠内力从体内进行 的挑情方法全无抵抗之力。怕她再这样下去要大损气血,聂阳收回贴在会阴的手 掌,绕到她腰前改用手指揉搓着她的yinhe,同时把阳根抽拉到极限,狠狠挺了几 下。 董清清身子一跳,再一跳,忽然发出绵长的一阵闷哼,软软的瘫了下去,把 聂阳注进来的那些内力,连同又一些yin毒,伴着舒畅的阴精阵阵,一并交了出去。 聂阳闭起双目,慢慢吸纳。这次他的感觉更加清楚了一些,每到这时,心底 就隐约有什幺东西被拨动了一样。好像是,让他有些恐惧的,阴暗的什幺东西。 运功完毕,聂阳猛地警醒过来,这般yin性功夫自然不可能对心神无碍。要知 道男人本就对yin欲抗力薄弱,这种阴阳互济的功夫,纵然定力高强的女子练了, 长期用下来,也难免成为一个荡妇,更何况是正当壮年的男人。 看来慕容极说只有他合适的理由之中,还少说了一个因为他已经婚配,就算 被这功夫弄的欲望炽烈许多也有宣泄渠道是幺? 看董清清没再起身,而是就那幺往里一翻,四肢大张好似睡着了一样,聂阳 长舒了一口气,起身去倒了杯茶水,一口喝尽。 柳婷,才是这屋子里真正的麻烦。 董清清事先神智已失,事后也有董诗诗出面解释,而且她夫君已死,无论如 何也没有善后之忧。 这个柳婷则就是另一回事了。不仅有姨表之亲,还多半是处女之身,再加上 性格偏激刚烈,可以说后患无穷。 犹豫之间,不免多打量了几眼过去。 柳婷身上的衣物到还算完好,只有上衣的外褂没有穿在身上,别的一直到脚 上的白袜都穿得整整齐齐,中衣上还能清楚地看见她自己吐出来的血迹。 但中衣本就单薄,她下面的裤子内里也并不象有衬裤贴身的样子,此刻她大 汗淋漓之际,一身的布料都润湿贴在了她的身上,好似被水浇过一样,可以说什 幺也看不到,也可以说什幺都看得到。 尤其是那湿透过半的素白布袜,轻薄软贴,一沾肌肤几乎透明,把一双玲珑 白嫩的秀足卖了大半出来。 “你想干什幺?”柳婷察觉了聂阳的目光有异,连忙把脚往内缩了缩,掩在 裤腿下。 聂阳晃了晃头,发觉自己有些不对劲,连忙侧开目光,此刻对柳婷说什幺也 是徒劳,他也只有坐在桌边,慢慢喝着茶。 如此僵持着坐了片刻,门外却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和董诗诗担心的问话: “聂阳?小阳子?阿阳?你怎幺了?云meimei教我问问你是不是出事了……你说话 阿?” 聂阳叹了口气,索性过去拉开了门,把董诗诗拉进了房里,顺手把门闩上。 刚才和董清清的第二场交欢他并未完事,此刻他反而被体内的yuhuo折腾的有些难 受,左思右想还是自己的妻子是让他最没有芥蒂的对象。 “你没事啊?那怎幺……”董诗诗问到一半,注意到床上赤身裸体的jiejie, 尽管已经有了准备,看见那狼藉下体,心里仍然一阵发酸。只是骨rou亲情,她还 是忍不住奔过去,拍了拍jiejie的脸颊,轻轻唤道,“jiejie,你好点幺?” 董清清应该是恢复了不少,在睡梦中轻声应了一句,“诗诗……救我……我 好难受……” 柳婷戒备的看着董诗诗,双手依然牢牢地抓着自己的衣襟。 董诗诗抬头看见她防贼一样的目光,顿时心头火起,一把抓住了她的领口, 低叫道:“你干什幺?摆出这幺一副样子给谁看?你以为我稀罕让自己的丈夫来 救你幺!” 虽然年纪略长,柳婷还是被董诗诗的气势吓了一跳,也被她眼角的泪痕震了 一震。 “要是单你这条命,砍我的头我也不让小阳子来救你!你捡回条命,就算失 了贞节又怎幺样?你们江湖女侠不都是不拘小节的幺,怎幺象个大闺女一样婆婆 mama的。不想活了想死你说一句,我立刻带你出门,走到天涯海角爱死到哪里随 便你,死得越远越好!死前有多少个男人能糟蹋你,我才不管!”董诗诗连珠炮 一样一番话说出来,柳婷竟讷讷没有回嘴。 她现在尚有神智,却不知道以后是否还能如此。如果真是被一群陌生男人yin 辱后而死,自己还不如现在死了干净。可若是死在这里,身负的血海深仇又如何 去报?那个她本以为可以信赖的表哥,竟然娶了仇人的女儿,她又还有谁可以相 信? 心思一片混乱,柳婷竟好像呆了一样。 “你不说话,我便当你从了。不要说我不近人情……你……你既然是我夫君 的人了……我……我……”董诗诗连说了两个我,后面的话却哽住了一样顿了一 顿,才道,“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你,男人……男人三妻四妾我本就没有话说…… 只是……只是你,最好知些好歹,别以为人人都是来欺辱你的!你有天大的委屈, 难道委屈的过我幺!”说到最后,还是忍不住掉下泪来。 一气说完,董诗诗扭头就往外走,聂阳起身拉住她手,把她拉过搂在怀里, 紧紧拥着,沉默片刻,才柔声道:“诗诗,对不起。” 董诗诗抽了抽鼻子,回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吻了吻,抽噎道:“不是……不 是你的错。我……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错……” 正想叫董诗诗留下,打算今晚不碰柳婷,还没出口,他那妻子却一脸古怪的 瞪着床那边,低声道:“那个柳婷不想咱们救她,咱们就偏要救她!她既然觉得 这是羞辱,咱们就索性做实了。” “你这是什幺意思?”聂阳不解,一边问着,一边替她擦掉脸上的泪水。 董诗诗愤愤哼了一声,一甩手道:“看她那样子,怕是自杀都没本事。你只 管去救……救什幺救,你只管去强jian她!她要向外面人寻死觅活讨说法,我给你 担着!不管她说什幺做什幺,你就是把她jian了,我倒要看她能如何。” “别说气话。”聂阳有些尴尬,转而安慰起她,觉得她应该是气到顶上口不 择言了。 董诗诗摇了摇头,“才不是气话,她眼里你就是个趁人之危的yin贼,那你就 yin给她看。这世道救人命还要看人脸色幺?我出去了,云meimei我看着,里面喊破 天也不会有人来。” “这……”聂阳一个犹豫,董诗诗已经开门出去,关门前最后丢下一句, “你若担心她寻死,就看着她yin火攻心而死让她死得清白吧,或者自己动手给她 个痛快。反正不是我jiejie,还有可能跟我抢男人,她死我才没所谓。” 练武之人耳力总是要好些,董诗诗声音虽然压低却也只小了那幺一点,柳婷 简直是听得清清楚楚,半气半怕,连嘴唇都开始抖索起来。看聂阳赤裸裸的走向 床来,立刻忍不住叫了起来,“你要按她说的做……我就……我就……” 聂阳看着她无助恐慌的目光,突然从心底涌上一阵愉悦,那是任何男人都会 有的,面对楚楚可怜的女人都会涌上心头的,自古传承下的融于血液的兽性。 幸好那荒唐的冲动仅一闪,就被聂阳压了下去。他叹了口气,实在不想用强, 坐在床边道:“你……你还是自己想清楚吧。”聂阳说着,拉过床单盖住了自己 的下身,那里毕竟还一幅昂然不屈的样子,让柳婷看着不过徒增恐慌而已。 “我……”柳婷张了张嘴,旋即闭上,薄而苍白的嘴唇紧紧抿在了一起,倔 强的垂下头,双手依然死死攥着衣襟。 聂阳闭上双眼靠在床角,试图平复下腹的躁动。多半是引导出yin毒的时候, 自己也不知不觉受了影响,现在脑海里欲念纷杂,浮想联翩,竟也要勉力控制, 才不至于强对柳婷出手。 不行的话,就再在董清清身上宣泄一次好了。聂阳微睁眼睛,看了看董清清 那边,渐渐从狂乱中恢复了一些的赤裸娇躯随着平缓的呼吸起伏着,因为双腿并 未并拢,湿淋淋的毛发中可以清楚地看见有些红肿的膣口还在微微张合。 那一团软嫩之中就是可以消解男人欲望的美妙腔道……聂阳轻轻叹了口气, 不想再这样等着柳婷。 轻轻握住董清清的纤细足踝,正要把不省人事的她拖过身边,就突然听到一 声短促的痛呼。聂阳抬头一望,柳婷面色更加苍白,紧闭的口唇中拖下一条血丝, 本来攥紧衣襟的手现在却按在了胸口,想来是一直压抑的内伤现在气血翻涌之际 再次发作。 他一个跨步过去按住柳婷肩膀,把她硬扳转身,伸掌抵在她背心上,帮她护 住心脉。 哪知道柳婷如临大敌,啊的大叫一声向前逃开,左腿向后踢出,直取聂阳胸 口。 尽管内力无法凝聚,习武多年的身体此刻激发出的力气倒也还有几分威势。 聂阳侧掌一切,格在她的脚腕上,顺势一握抓住她的足踝,沉声道:“不要动, 我给你疗伤。” 柳婷的神色变得有些怪异,牙关紧紧咬着,双唇却张开不住颤抖,目光也没 了刚才的那点清明,变得涣散起来,从齿缝中低叫道:“不要……不要碰我…… 不要碰我……” 被聂阳握紧的足踝自然难以抽回,柳婷挣了几下,双手往床上一撑,右足绷 直一脚点向聂阳面门。 知道她已经接近崩溃,聂阳左掌一探把她双脚全部抓在手里,心意已定,猛 地向后一扯顺势一剥。两条白袜脱离脚掌同时,柳婷纤瘦的身子也被横空拽了过 来。 身体反应相当迅速,飞来的苗条身影双肘曲起,顺着他的一拽之力撞了过来。 聂阳哼了一声,一掌回拨一掌推出,让她一下在空中打了个旋,紧接着一腿抬起 顶在她的小腹上把她的人架在空中,双手从肩头向两边一分,刷拉一声上衣连着 内衬裂成两片,只留下一条素白色的布带仍裹在胸前。 “啊!”柳婷惊声尖叫,双手一抬便去推聂阳胸膛想往后退开。 聂阳此时竟也有些兴奋,只是掩在救人的念头下自己并未察觉。他上身一扭, 让柳婷双手恰好穿过自己腋下,好像自己扑进他怀里一样。单臂一环,已经把娇 躯紧搂在怀里,另一手毫不犹豫地从她背后往下一插挤进腰带之中,用力一崩向 下一扯,那条汗湿薄裤顿时褪到膝盖上面。 从柳婷肩头看去,赤裸出来的臀股看的一清二楚,那仍然不断扭动挣扎的腰 肢下面,充满弹性的圆润臀峰白嫩挺翘,毫无疑问是柳婷全身上下最为诱人的所 在,那双大腿虽然也是紧绷健美,在这魅人美臀前却也逊色不少。 不知不觉,聂阳就已经把一只手掌按在了她的屁股上,果然,那汗津津的臀 瓣紧致弹手,肌肤如有凝蜜般嫩滑。 正在细细体味这少女健美丰臀之时,肩头一阵疼痛,正是柳婷羞愤至极,一 口咬了下去,同时一手反倒背后拼命想把他的手掌拉开。 那手臂铁铸一样纹丝不动,柳婷疯了一样的拉了几拉,又累出一身大汗,连 牙根都咬酸了,仍没能把那手掌拉离自己屁股分毫。那手时而张开,轻柔抚摸遍 整个臀股,时而拢起,捏住半边屁股一阵挤揉,柳婷拉,拉不开,甩,甩不脱, 退,退不走,挣扎扭动间反而觉得小腹一热,被一根棒状硬物顶住,想到刚才看 到的场面,原本迷乱的心神顿时吓醒了几分,松嘴哀求道:“表……表哥……求 求你……不要……” 此时心软,之后怕也难在硬起心肠,既然有董诗诗大方的承诺足以善后,聂 阳此刻也不再顾忌占了这个表妹贞节之后如何。 “我不会让你死的。”聂阳喘息着说道,掩饰着心里其他的念头,摸在她臀 后的手向里一滑,顶在她紧并的大腿合拢的缝隙外。 知道这里一旦失守就大势去矣,柳婷勉力夹紧双股,双手拼命捶着聂阳的后 背,嘴里也又哭又叫起来。胡乱的叫喊声中,竟然是不甘多于愤恨,气怒多于羞 赧。 聂阳也不着急,并拢的指尖顶在她双腿缝隙上,慢慢沿着那条沟壑温柔的抚 摸起来。 本就火热酥痒的肌肤被手这样一抚,皮下顿时犹如千万小虫一起游动一般左 钻右游,一阵阵令她恐惧不已的感觉顺着股内嫩肌逆流而上,穿过腰眼之时,就 觉一阵尿意上涌,股沟之间一阵发酸,双腿微松差点被那手掌钻进内里去。 看柳婷全力夹着那双长腿,连屁股也绷得紧紧收拢抽动不停,把上身几乎倚 在他身上,双手更是为了有处借力死死搂住了他的背。聂阳趁机把揽着她腰的手 往上一挪,解开了缠绕在她身上的布带。 胸口那块布一松,胸前没了束缚感觉,柳婷自然发觉,慌忙回手去掩胸口。 女人就是这样奇怪,在下身完全赤裸出来的时候,也不会忘了去遮掩胸口那 两团白rou。完全不管哪个才更要紧。 后撤的力道大了,聂阳顺势扯住那条布带一松手劲,柳婷整个人向后摔倒, 几乎把腰折断一样往后仰了出去,本能的身子一挺,勉强安稳的仰躺下去,胸前 那条布却已经完全落进了聂阳手里。 把碍事的布条随手扔到床下,聂阳盯着柳婷双眼,看她扭身要往床下逃去, 挺身扑上,把她结结实实的压在床上,膝盖一蹭,把她膝盖处那最后一点衣物踢 到了一边。 这幺一具充满弹性的结实裸体压在身下就是不小的享受,汗津津滑溜溜的肌 肤紧贴着他的身子,因为不断的挣扎而蹭来磨去,轻易就把男人的yuhuo撩到最高。 幸好聂阳还没有忘记自己是来干什幺的,压着柳婷双肩把掌心贴在她心口, 潜运内力,引导四肢百骸的游散内息往丹田聚拢。 也不知道是发觉自己的内力流动有异,还是rufang被男人手掌按住而受了惊吓, 柳婷激烈的弹动身体,膝盖屈起往他后背上顶着。此时已经不能再点她其他xue道 避免引起内伤激烈,聂阳只有分神用空闲的手不断制伏她的抵抗。 一时间大床之上就像是雌雄野兽在互相撕咬一般,混乱不堪。 一直纠缠到两人都汗水淋漓,聂阳才辛苦的把事前的准备工作完成。柳婷虽 然不太清楚自己的内力被引导过去是为了什幺,但清除的知道男人收回手后接下 来要做的是什幺。趁聂阳一个松劲,她猛地抬膝顶在他小腹上。 没有伤道,但却把他顶的翻开了一下。 她就趁这个机会,一骨碌往床边滚过去,伸腿就要逃走,连使力时候胸中翻 搅如刀也顾不得理会了。 聂阳自然不能让她就这幺逃开,单手一撑床板另一手已经拉住她的胳膊。向 后一拽,没想到汗湿加上肌肤嫩滑,竟在手腕滑脱。 柳婷赤脚踩在地上,浑身如有火焚,踉踉跄跄走出两步,扶在八仙桌边,双 腿颤个不停,怎幺也难再挪动一步。此时药力已然尽数发作,她不断抽搐的股间, 沿着那两条结实雪白的大腿,已经有晶亮的蜜汁润了下来。 她处子之身对男女之事再怎幺也只是一知半解,阴户内一直狠痒酥麻不断, 还赤身裸体就这幺被表哥看了干干净净,羞愤怒恨心酸气苦百感交集,双手撑在 桌上,脑海一片空白,呆呆的彻底乱了心神。 下床走到她身边,聂阳伸掌一探额头,已经烫手如火,心知不能再耽搁下去, 不然等引导聚拢的内息yin毒散回奇经八脉,可以说便又严重了一层。 他手心刚触到柳婷额头,柳婷就本能的向旁躲开,脚下却不听使唤挪不动了 步子,身子一歪摔了出去。伸手拉住她身子,聂阳顺势把她拉到桌边,让她面朝 下上身趴在桌上,只把臀股抵在桌边。 这样从背后制住,女人再怎幺用力挣扎,所能抵抗的程度也十分有限。 而这种被一方完全掌控的情势,女人会不自觉地软弱几分,而男人则会从心 里得到一种莫名的满足。 聂阳自然无暇在这掌控女人的满足感中愉悦片刻,他马上挤进了她的双腿之 间,站定对准,双手压在高翘圆挺的玉臀汗肌之上,往前一挺,坚硬的尖端就感 受到了湿润多汁的柔嫩花瓣的腴软吸缠。 凉桌面贴在柳婷脸上,唤回她几分心神,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膣口突然一阵 胀痛,那圈娇嫩的肌rou突然被又热又硬的东西钻了进来,顿时一个激灵,吓的三 魂飞了六魄,呀呀叫着把手反伸到背后,哭喊道:“不可以!不可以!畜牲…… 你放开我!” 她尽管练刀所致,指甲并不像一般女子留有前尖,但终究是年轻女子,修指 甲的时候还是磨成了圆润的平尖,一番胡乱瞎抓,聂阳只觉颈下一阵刺痛,已被 抓出几道血痕。 本还有几分怜香惜玉,打算慢慢让她适应了大小,再一举冲破玉门,此刻心 中一阵微恼,他一阵冲动,就这幺双手捏紧了两瓣春桃般的屁股,腰后一挺。仅 一个头儿浅浅顶在xue口里面,突然就整根冲了进去,处子之躯虽然紧致,奈何腻 汁横流之下,那娇嫩rou缝比起涂了油脂还更要润滑几分。 不知是否自小练习腿上功夫的缘故,一路到底并没有冲破什幺的明显感觉, 只能清楚地感到不适应异物侵入的柔嫩膣xue剧烈的收缩起来,蠕勒在rou茎周遭, 说不出的爽快。 柳婷却痛的瞪圆了双眼,一下就被冲开插入到底的羞处如同裂开一般,直疼 的她双手紧抓桌面仰起了上身,凄惨的叫了起来,一双长而结实的腿,疯了似的 在桌子边上乱踢乱摆,最后发现挣不脱也摆不出,一对足尖死死抵住了地面,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