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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和文字的人教当地的小孩子写字和算术。最近农忙,很多孩子都回家去帮忙去了,所以学校也放假了。只是因为我们的到来,所以孩子们才从新走进学校。 走进教室,我却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教师内虽然重新打扫过,但实在是过于简陋,孩子没有课桌,只有一些简单的凳子或者木板当桌子,而黑板也坏了一半了。教室里一共有十来个小孩,年龄从几岁到十一、二岁不等,昨天我们见过的拉雅也在里面。我和小筠从车里拿出了我们带来的本子和彩色蜡笔分给了孩子们,孩子们也异常的兴奋。 其实我以前从没给小孩子上过课,所以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把握好尺度,于是只好先简单地自我介绍后,就开始教小孩子们画他们常吃的水果。好在孩子们都很兴奋,所以时间也过得很快。 我上课的时候,小筠一直坐在教室门边,有时听着我讲课,有时和我一起指导下孩子,等到约摸一个小时候,小筠暗示了一下。于是我清了清嗓子说:“同学们,我们先休息一下,十分钟后我们继续上课。”当我们再次走进教室的时候,发生的一幕却让我们又是傻眼,又是哭笑不得。 拉雅正躺在一块木板上,而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小男孩正趴在他身上,扭动着身子,做着男女zuoai的动作。而所有的其他的孩子,却围成一圈,笑着叽叽咋咋地议论着。 “你、你们在干嘛…”我有一点略带严肃地问道。 听到我的声音,那个小男孩急忙从拉雅的身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土,傻傻地笑着。小筠正想发怒,却发现拉雅也咯咯咯地笑着,所有的孩子也笑着,充满了天真和单纯。显然,他们并不太了解这些动作的含义。 “你们在做什么”小筠也问道。 那个小男孩和其他几个小孩争先恐后地说道:“听爸爸说,这样就可以生小孩子啦。”这答案让我哭笑不得,拍了那个小男孩的脑袋一下说,“这事你还小,还要等上十几年的时间再说。” 而这时,小筠在我身边拉了拉我的衣袖,小声地说道:“我带拉雅出去转转吧,也跟她说说,不要这样和男生玩。” 虽然深知当地民风开放,但毕竟我也是汉族人的思维,于是点了点头。 小筠拉着拉雅,在拉雅耳边说了几句,然后就带着拉雅离开了教室,而我,则继续开始下一堂课。 这节课我没有教小孩子们画画,而是拿出了很多我自己的照片,给他们讲外面的世界。孩子们听得很认真,而短短的一个小时又很快的过去了。而小筠和拉雅差不多是在下课的时候才回来的,显然他们聊得很投机,两人的关系近亲了不少。 “你给她说了什么?”我笑着问道。 “切,女人间的对话,男人打听什么。”小筠笑道。 而这时,笑声同时也在门外响起:“怎么样,天的课还顺利吗?”纳江从门外走了进来,还有另外一个年轻的男人,竟然就是昨天我们在加油站见到的艾昆。 “阿昆,你也来啦。” “是啊,我昨天只是在加油站帮忙,忙完了后就过来看看。”此时的艾昆也换上了一身当地青年男子的衣服,显得更加精神。而孩子们显然也都认识艾昆,甚至和他很熟,围着他不断地打闹着。 艾昆一把拽住一个想要往他身上跳的小孩,笑着对我们说:“有时我也会来这里教孩子们一些汉语课,所以他们和我一直是好朋友。”由于只有两个人,所以每天我们只能给孩子讲半天的课,下午孩子还要回家帮忙。而我们在纳江和艾昆的邀请下,打算去周围的一些山上爬山玩。 “对了,纳江大叔,我和你问一个事。”突然想起昨天拉雅说起的白老师,我一边吃着手抓饭和洋芋擦擦,一边好奇地问道。 “之前的白老师,是怎么回事啊?” “哦?”两人的表情立即严肃到,“你们是怎么知道她的。”“我们是昨天听旺姆讲的,”小筠抢过话头,她似乎并不愿意告诉他们是拉雅最先将这个事告诉我们的。 气氛一下子凝重了起来,大家都不说话了。我见状,只好笑着说道:“我们也就是好奇随便问问,没事的,我们吃饭吧。”而纳江却叹了叹气,放下了手中的食物,看了看表情更加复杂的艾昆,说道: “艾昆兄弟,能说吗?” 艾昆点了点头。 纳江看着我们,慢慢说道:“其实,白鹭老师不是病死的,而是死于诅咒。”“诅咒?”小筠有些紧张。 纳江点了点头,说道:“一个关于恶魔的诅咒,传说在木斯族很早以前,有一个漂亮的女子,她嫁给了一个外来的男子。这个男子为了他,舍弃了很多东西,甚至在战斗中失去了生育功能。然而在战斗之后的聚会上,这个女子还是经不住别的男子的诱惑,和其他男人发生了关系并怀孕。虽然他的丈夫一开始知道这时当地的一个习俗,也并没有太在意,但当孩子真正降生的那个晚上,男子还是精神失控,把女子杀害了,不光杀了,还用红色的蜡在她身上画满了图腾。而在这之后,族人们抓住了那个男子,按照组里的刑法,把他烧死了。”“啊…”一直听说这样原始的部族有很多奇怪而诡异的习俗,没想到木斯族竟然如此诡异。小筠有些紧张,抓着我的隔壁的手紧了紧。 纳江没有停下,继续说道:“在那个男子临死的时候,曾经发出过一个诅咒,说他一定会来向爱上本地男人的男子和女孩索命,让村里的男人再也接触不到外面的女性。” “所以后来白老师爱上了一个本地的男人?” “是的,他爱上的就是有四分之一本地血统的艾昆。”这句话让我和小筠都大吃一惊,而艾昆的表情中,充满了伤心和难过。 “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我道歉到。 艾昆摇了摇头,说道:“没事,事过境迁这么久了。”虽然如此说道,但每个人都能从他的表情中感觉到艾昆的痛苦。 我见状,只好转移话题:“下午我们去哪儿呢?”纳江说道:“如果两位有兴趣,我带你们去山上转转吧,可以俯瞰整个寨子,运气好的话还可以打几只飞禽回来吃。” 一听说打猎,我们立即来了兴致。饭后,纳江找当地老乡借了两把打铅弹的猎枪,和我们上山了。 一路上,我们一边聊天,一边看风景,倒还惬意,这种感觉,让我找到了一些中以前那些知青上山下乡的感觉。路上是不是有一些我也说不出名字的雀鸟飞出,我也尝试打了几枪,却全部落空,只好尴尬地把枪递给了艾昆。 艾昆和纳江倒是一把好手,很少落空,不一会儿已经打了十几只雀鸟了。 “就打这么多吧,尝尝味道,打太多了也不好,”艾昆说倒。 而这时,突然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上山掉下来了几块小石子。其实这样的石子掉落是很常见的,但小筠在惊吓之下突然脚下一滑,一下没站住,摔在了地上,由于坡度很斜,竟然开始往坡下滚去。 就在这时,离他最近的艾昆突然一个箭步,伸出双手抱住了小筠的身子,阻止了小筠下滑之势。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让我也有点懵了。等小筠站了起来,我才急忙走过去,一边帮她检查伤口,一边关切地问着。 “没事,”小筠一边说着,却一边捂着了手腕:“手腕擦伤了一点。”随即,又向旁边的艾昆点了点头,温柔地说了声:“谢谢”。 我也急忙连声向艾昆道谢。艾昆却摆了摆手说道:“没事,这里的山风化太严重,掉石子是正常的,不过我们还是下山去吧,清理一下伤口。”我点了点头。 在下山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们就在不远处的一个拐角处有一条小道,那条小道显然已经荒芜,长满了杂草。不是仔细留意,还不容易发现这条小路的存在。 “咦?这条小路是什么地方?”小筠问道。 纳江看了看说:“这里是通向一个当地很老的祭坛,不过已经很多年没有用了,也没人去那里。” 虽然对那个地方十分好奇,但眼下替小筠清理伤口显然更加重要。 “这里有医生吗?”我像艾昆问道。艾昆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纳江在一旁说道:“阿昆是这里最好的医生。”“哦?”我倒是有些意外。 艾昆笑着说道:“我小时候跟这里的一些赤脚医生学过一些医疗技术,后来去城里读了一年的基本的疾病治疗。虽然和城里医生没法比,但解决些基本的东西还是可以的。” “想不到你还有这本事,”小筠的语气中似乎有一些钦佩。 替小筠处理好伤口之后,昨天见过的那个叫卡里木的青年突然跑来找纳江和艾昆,说是村里的有一台抽水机出了点问题,需要两人帮忙。于是纳江之后将我们安排在旺姆家吃晚饭。 晚饭很简单,但我们并没有太多的要求。一边吃着,小筠突然问道:“旺姆大姐,你知道白老师到底是怎么死的吗?” 旺姆没有想到小筠会突然问这个,有一些吃惊,看了看周围,却小声地说道: “姑娘,你都知道了什么?” 我不知道小筠为什么对白露的事情这么好奇,也许是出于女孩子之间相互的怜惜吧。所以就把我们从纳江那里听来的白露死于诅咒的事讲了出来。 旺姆的表情有些复杂,看了看外面,然后才小声地说:“我也只是听说的啊,白老师的尸体是在上山的一个山坳草丛里发现的,发现的时候她浑身赤裸,身上用一种红色的蜡画满了图腾,就像是传说中的诅咒一样,死法一模一样。”“在她死之前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吗?”小筠又问道。 “她参加了我们每年夏天的火神节,节上她次戴着面具和大家跳了舞。 然后就出事了。” “夏天的火神节?” “对,就是每年的七月十二日。” “啊?今天是七月八号,那不就是四天后的时间”小筠说道。 “是的,今年的火神节,两位正好有时间参加哦。”“那她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吗?”我打岔到。 “这个不太清楚,只是知道当时她玩得很开心,然后因为大家人很多,加上她也戴着面具,所以并没有太注意到她的存在。直到第二天,艾昆跑来说找不到她的人。” “那有没有可能是被那晚上参加聚会的人杀的呢?”我问道。 旺姆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因为聚会之后,我们都会将一种有特殊气味的花蜜涂在每个人的衣服上,这样可以驱邪。当晚参加会后,所有人的都能拿出有那种花蜜的衣服,而花蜜是族长亲自调的,别人就算防止也不能调的气味一模一样。” “族长?是昨晚的那个老人吗?”小筠问道。 “不是,”旺姆又摇了摇头:“是老族长,在去年死了。”见也问不出什么了,小筠没有追问,却问道:“艾昆是一直住在寨子里的吗? 他是怎么和白老师走一起的。” “我也不太清楚他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年轻人呗,白老师长的很美,而艾昆也是这一代出名的美男子,相互吸引是正常的。”旺姆笑着说道:“艾昆从小是在木斯长大,后来去外面上学,离开了四五年,之后又回来了,一直到白老师出事后,他又离开了寨子,只是偶尔回来转转。”简单的晚饭,却在这样的聊天中持续了很久。等我们结束聊天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快九点的时间了。 就在我们回屋后不久,一阵突然的敲门声响起。我打开了屋门后,发现艾昆此时正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口。 “啊,是阿昆啊,什么事?”我问道,而一旁的小筠也放下手中的书从床上坐起来。 “走吧。”艾昆淡淡地说道。 “去哪儿?” “你们不是对那个祭坛感兴趣吗,我们现在去看看。”我不禁哑然失笑,因为就在刚才,我和小筠还在讨论,白露的命案有没有什么疑点,和今天下午发现的祭坛会不会有关系。如果不是不熟悉路况,我们本打算自己偷偷溜去看看,没想到现在竟然有人带路,我们自然应允。 带着猎奇的心情,我们换上了登山服,带上手电筒和登山撬,跟着艾昆往今天白天的方向走去。 “诶,你绝不觉得今晚艾昆很严肃。”我小声地对身边的小筠说道。 “我想,应该是他想起白露吧,心里比较伤感。”“你倒了解”我哈哈一笑。 小筠给我了一个白眼,小声说道:“别闹了,快跟上。”不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了今天来到的分岔口。艾昆拿出一把镰刀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告诉我们落脚点。如果遇到阻路的枝蔓,艾昆就先把枝蔓清理了。 这里的道路已经荒废了很久,甚至有一段的距离需要顺着山岩在一条很狭窄的路上走。还好现在是黑夜,看不见山下,不然一定会吓得两腿直哆嗦。 这样乌龟一样的速度摸索着走了大概半个小时,我们才来到一个山缝中。 “咦,这里有个山洞。”我用电筒照着山缝尽头的一个黑漆漆的洞xue。“这个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