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乘风起(瘤子刀爹x刀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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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慢些。” 恰逢六月,微风和煦,是难得的好时光。女子一缕长发垂落肩头,衬得肤白胜雪。她眉眼中能寻见江湖儿女的英气,却又因显怀了的体态而平添了初为人母的慈爱端方。 她挽着身侧高大的男子的胳膊,在乱发袖口的掩盖下紧扣着,实际上指甲都快掐进男人皮rou里。可男人就像感觉不到痛处一般,仍旧笑意盈盈,半拥着女子,像捧着珍珠美玉那般小心慎重。 周围的同门弟子忍不住调笑打趣:“凭澜师兄可真宝贝霜儿师姐,才显怀就护成这副模样了,若是月份大了还不知道得怎么宝贝着。得亏今儿个天好,不然还瞧不见你们呢。” 男人生得剑眉星目,露出笑意时透着一股子少年气,他似乎是被说的不好意思了,屈指搔搔面颊:“霜儿是我的妻,怎么就宝贝不得了。你们打趣我倒是不打紧,霜儿脸皮薄,就别调笑她了,免得我跟着你们遭殃。” 说完又将女子往怀中拦,一副保护的姿态,小辈们笑得更欢,却也真不再说什么了。 无人知晓在男人怀里的柳絮霜苍白了脸色,抿紧了淡色的唇。男人衣袖里伸出一条紫红色的触手,缠住了她的手腕,颇有暗示意味的蹭过掌心…… 柳凭澜此行便是为了带柳絮霜去他暗庄的温泉,他在哪儿准备了许久的惊喜,也不知柳絮霜会作何反应。 女子被他圈在怀里,只得抓紧了马鞍,上下颠簸的感觉让她有一种强烈的呕吐感,她甚至能感觉到上下颠簸时肚子里的东西在碰撞着抵在她的zigong内壁上。她不知觉的收缩着夹紧了yindao,她不敢触怒身后的怪物,他比她想象中的更佳可怖。 细小的触手此时并不老实,它灵活的穿过衣物,绕着丰满的rufang,像细绳似的捆紧了,又凑上去拨弄乳尖,又勾又缠得像条小蛇。 柳絮霜虽不处于哺乳期,乳尖却依然十分敏感,rutou传来的快感令她弓起腰,几乎要趴伏在马背上,脸颊蹭着背上的鬃毛。她很清楚有什么抵着她的臀缝,那是一根粗壮的触手,虽然染上了些许她的体温,也还是冷得让她一哆嗦。 她颤栗着,觉得可怖,那些被侵犯的记忆上涌时让她好几次干呕出声,柳絮霜只能死死捂住嘴巴,去咬自己的虎口,才能让这份恐惧感稍微减轻一些。 柳凭澜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情绪,于是俯身去吻她,一个接一个冰冷而细碎的吻就落在后颈和肩头,柳絮霜抖得更厉害了。而男人似乎也并不想安抚她,只是固执的吻着,又像因为她身上的味道而沉醉。 等他们行至暗庄,已是暮色四合,夜风徐徐,树影婆娑,女子淌过的池面搅出一汪水波,荡开圈圈涟漪。她的长发在水中铺散开,混着月色,散发着宝石般耀眼的流光。她的小腹隆起,倒像是怀了四五个月的模样,和纤细的四肢形成了鲜明对比。 男人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抱着柳絮霜,将头埋进了她的颈窝。 柳絮霜发育的很好,乳儿丰满浑圆,像熟透的水蜜桃似的,乳尖泛着粉嫩的红晕,她紧贴着柳凭澜,rufang挤压成扁扁的椭圆,体温比泉水还要热。于是有些冰冷的吻又落在她颈侧,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男人像贪嘴的小孩儿,隐忍克制得品尝着糖果。 触手缠住她的腰将她拦腰抱起,掌心托着臀rou放在池边光滑的岩石上,他肩上扛着柳絮霜的双腿,将头凑到那两瓣饱满的yinchun边上。 那儿还带着着水痕,粉色的rou缝里甚至可以窥见阴蒂,它轻轻打着颤,似是因动情,rouxue轻轻张开了一条窄小的缝隙,柳凭澜用食指轻轻戳了几下,滑腻暧昧的银丝便沾在指尖上。血瘤不会放过品尝这琼浆玉露,那儿是甜的,闻起来让他口舌生津,柳凭澜俯身用舌尖顶开两瓣yinchun,冲着那道窄小的缝隙舔去。 说是舌头,实则是皮rou分裂开来探的紫红色触手,又细又灵活,沾着那些yin液,将它们悉数舔舐干净。 柳絮霜被舔得全身战栗不止,弓起背脊,用腿夹住了柳凭澜的头,奈何这阻止不了触手对她的侵犯。 触手越舔越深,抵着湿热软滑的内壁舔舐,甚至像婴儿吮吸母乳似的吸,连带着阴蒂都被拨弄挑逗。 她是极敏感的,叫的一声比一声婉转,尾音都带着勾人的颤,透明的yin液更是一股一股,好似潺潺不断的山泉,血瘤被淋了一脸,眼睫上都是晶亮的水光,更别提鼻尖与唇角了。 这副皮囊生得硬挺,面无表情时带着凌然正气,此刻却色情的不像话。 他舔了舔嘴唇,仰起脸,凑让去吻住了柳絮霜,连带着她都尝到了甜腥的yin水味道,她不知柳凭澜是怎么做到面色如常,甚至津津有味的。 触手缠着着乳rou揉捏,很快白皙的肌肤上便浮现起一片红痕,乳尖艳得像朱果,被花萼状的触手包裹住,尖锐的刺抵着,痛得令柳絮霜颤栗不止。但很快又用细小的触手绕着乳晕打转来安抚。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夹杂着刺痛的折磨让她头脑空白,她被这血瘤掌控着,就连喘息都是这怪物喜爱的频率。 她脑子里冒出来一个疯狂到令她恐惧的念头:她被驯化了。 她身形本就小了柳凭澜一圈不止,更是矮了人一个头,被人抱在坏了时显得格外和谐,她的腿盘在柳凭澜腰上,胳膊搂着他的脖子,鬓角的碎发已经被打湿了,暗紫色的触手顶着她的小腹,沾上了温泉的温度,不再冷得吓人,粗略估计该有婴儿小臂粗。 她能感受到柳凭澜皮肤下涌动的东西,不是肌rou,不是骨头而是跳动的血瘤,是交缠在一起的触手。 触手挤开两瓣yinchun,伞状的顶端抵着窄小的缝隙顶进软rou中,内壁被性物撑开成一层薄薄的rou膜,严丝合缝的套在触手上,yin靡又色情,柳絮霜被撑得惶恐不安,一双眼睛里满是惊恐。 怀中的柳絮霜发出一声惊叫,痛得xiaoxue不停收缩,少女弓着背脊,一颗又一颗guntang的泪珠砸在他颈窝里。 柳凭澜托着她的臀rou,像哄婴儿似的拍着她的背脊,好在两人交合的位置是在水中,暖流夹杂着滑腻的爱液润滑充分,也仅仅是疼了片刻。可那确实是太痛了,触手又顶到了脆弱的zigong口,明明已经盛放了许多雪瘤的卵,他却依旧不肯满足。 血瘤不曾懂得什么是怜香惜玉一下又一下顶得又快又狠,将柳絮霜的身体顶得上上下下,rou体在水下碰撞发出生生闷响,撞得柳絮霜臀rou都艳红一片,他享受着如人类一般交媾的冲动和快感,又遵从着繁衍的本能, 他偏爱柳絮霜,所以不曾剖开她的皮囊生啖她的血rou,而是像宠物似的豢养起来。对于血瘤来说,能帮助它孵化繁衍,对人类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或许在血瘤的视角中,他已经给了柳絮霜许多爱怜。 柳絮霜像风浪中摇晃的一夜扁舟,电流似的快感流窜遍全身,她本能的扭着腰肢去追逐快感,在痛与舒爽之间不停摇摆,血瘤确实擅长激发人心中的yin性,不然怎么能精准的知道柳絮霜的每一个敏感点呢。 滑腻的触手碾过内壁时几乎毫无阻力柳絮霜根本无法阻止它的侵犯,她一直能做到的事情只有忍耐和承受,这样才能保护更多的同门不受伤害。 她想起那日,那个为她送吃食的小师妹。灵动又可爱的少女会问她可是有了烦心事,还会安慰她给她宽心,于是她便多留了小师妹一会儿。 奈何柳凭澜回来见到的便是两人相谈甚欢的光景,这也是柳絮霜第一次见他剥落人皮。露出其中畸形可怖的血瘤来。 她亲眼见到小师妹在瞬间被剥下皮囊,只剩下模糊的血rou,温热的血液就溅在她脸上、床榻上、帐慢上…少女甚至还保持着那个手舞足蹈的姿势。 柳絮霜没有尖叫,她呆呆的坐着,脸涨得青紫。太荒谬了,她因为极大的恐惧和刺激忘记了呼吸,硬生生将自己憋成这副模样。她的手攥紧床褥,指节捏的发白,直到快晕厥过去前才记起大口呼吸。眼泪随着急促而紊乱的呼吸低落,由一滴两滴变成了接连不断的滚落。 她就这么看着血瘤将小师妹的血rou吞噬,那俱鲜活明媚的rou体变成一块块碎rou,在半透明的紫红色薄膜中看的分明,她以极快的速度消化、分解,什么都没有留下。 最后那血瘤甚至一股脑塞进了小师妹留下的皮囊里,皮囊像肿大的球一样快速膨胀,最后被填充得严丝合缝,完好如初。 她连眼神都一样单纯清明,满眼的依恋,甚至声音也是那般甜美,吐出的语言却像毒蛇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娘子这般喜爱她,我便把她的皮囊拿来了,以后娘子日日看,夜夜瞧,都由我陪你。” 柳絮霜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思绪归拢。血瘤在柳絮霜胸口留了一串又一串红痕,暧昧又热切。柔软的内壁吮吸着触手,被触手强硬的撑开,很快,一个接一个的卵开始塞入女人的zigong。 女人剧烈的挣扎,她踢着腿,却被粗壮的触手缠住手腕吊起来,还扣住了她的膝窝放置乱踢乱动。她像物品一般被拉开双腿,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腹涨得更大了。 她鬓角的发丝沾了水,粘在唇角上,还有一缕被她衔在口中。 女人的眼睛已经失了焦距,只是无助地望向远方,她想不出谁能救她,也想不出如何自救。在外人眼中他们是神仙眷侣,有谁又会知道,这一幅幅完美的皮囊下藏着的是一只血瘤? 小腹被硬生生用卵撑大,内里像撕裂一般火辣辣地痛,她清楚的感觉到异物被缓慢推进,撑开yindao与zigong口,一个接一个…漫长而痛苦的折磨。 女人额头与鼻尖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长睫轻颤着,像一只脆弱的,被粘在蛛网上的蝴蝶。她只能发出细碎的痛苦呻吟,她的灵活是像哀嚎的,可又像把泪流干了,只剩下一片荒芜。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漫长的酷刑终于结束,她被缓缓放在水池中,只留下满身疲惫。她更显怀了,肚子隆起得像六七个月大,此刻正小幅度的喘息着让自己适应,她觉得身体重有千斤…… 血瘤不知所终,柳絮霜此刻只想闭目养神,但很快的她听到了一个明媚的女声。 来着头发高束,丹凤眼微挑,唇边一颗美人痣,身材高挑玲珑有致。柳絮霜既惊喜又窘迫,那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jiejie,一直对她多有照拂。 柳絮霜的眼里燃起了光,还有怀念和眷恋,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美人握住手,揽进怀里。 “jiejie,你怎么突然到这儿来了?还是这个时候…是凭澜他叫你来的?”柳絮霜紧握着jiejie的手,紧皱的眉头都松开了,绽放出一抹明媚温柔的笑。 她本就生了一双桃花眼,笑起来的时候如春光一般明媚,好看得紧。柳凭澜已许久未见这样的表情了,自他选中她后,柳絮霜再没如此笑过,可明明让柳凭澜念念不忘的一直是这个笑脸啊。 女人白皙修长的柔荑抚着柳絮霜的脸,露出了极为怀念的表情,她说:“霜儿笑得真美。要多笑笑才是,” 柳絮霜脸上露出小女儿那般娇羞的情态,脸上多了一分健康的红晕,她本想对jiejie撒娇,却瞥见自己满是痕迹的身体,而jiejie对此视若无睹。 一顾寒意从脚底一直攀升到头顶,身边的人还是那副模样,柳絮霜又开始止不住的颤抖,她弯着腰开始干呕,涕泪横流,脸上的五官都跟着扭曲了。她紧紧抓着面前的女人,嗓音陡然拔高,尖得刺人耳膜,她问:“你是谁!你是谁你是谁!” “娘子猜到是我了……”听起来有点低落,甚至还带着撒娇的意味。人皮从中间开裂,露出了其中跳动着的,丑陋可怖的血瘤。 人皮的嘴巴还跟着一开一合,但头已经裂开了一条宽大的缝隙,触手从其中探出来,卷起了柳絮霜鬓角的发丝。 “我原本是想用这副皮囊讨娘子欢心的,还是被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