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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黑发卷在她的掌心里,拔出匕首在她的掌心里划了一刀,她的血染透黑发滴在地上,她满脑子全是她爷爷昨天告诉她的方式——黑发、宋家人的血、然后……她奋力的挣扎着,抬起流血的手掌按在了那扇门之上,门忽然震动起来,红色的光如同蛛网一般从门开始迅速浮现,将整个竹屋包裹的严严实实。里面传出锁链的声音,是狐妖?狐妖被唤醒了吗?“白先生!”她的腿快要被扯断了,她握着匕首在她按在门上的手背又划了一刀,竹屋上包裹的红色结界像是被一刀斩断一般,陡然破开,地动山摇,房间内的蓝色光芒冲天而起,震开了那扇千百年没开过的门。“救我!”宋镜急喊,立刻伸手去拿怀里的女主卡。背后的洞xue中骤然传来一阵山呼海啸一般的风声、马蹄声、和那巨型婴儿的叫喊声。她脚踝上死死卷着的白藤忽然松了开,她惊愣的回头看见堵满蠕动白藤的洞xue口,一柄长剑凛凛的斩开白藤,一匹白马冲了出来,马上穿着银色十字盔甲的骑士,一手握着长剑,一手护着坐在马前的都郡,奔出了洞xue。那是什么??为什么会有骑士出现?几秒之间。宋镜连反应都来不及反应,马上的都郡足尖一点掠身而起,朝她瞬间扑来,手腕一转,那把握在都郡手里的蝴蝶刀刃,一刀斩进了她伸手去拿女主卡的右手。一刀将她的右手斩断。她看见她的右手整整齐齐的断掉,惨叫声卡在喉咙里还没脱出口,那把蝴蝶一样的刀已经“铮”一声插进了她的左手掌,刺穿她的手掌,将她的手牢牢钉在了地上。她的血溅在了都郡脸上,都郡看着她,眼神比刀子还利的勾唇对她说:“不知道你没了双手,还能不能使用女主卡?还是,直接杀了你更安全呢?”这个世界是真的,受伤是真的,死亡是真的,她的手……被砍断也是真的……宋镜在那一刻,前所未有的恐惧,都郡真的会杀了她……背后的竹屋之内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铁链声,都郡抬了一下头,目光定定的落在竹屋之内,低头脸上没了半点笑容盯着她说:“你们宋家真该死。”猛地拔出插在她掌心里的蝴蝶刃,朝着她的脖子割下来——都郡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疯子!她真的会杀了她!在那一秒之内,宋镜立刻启动了[游戏安全模式],她不想死!游戏广播在全游戏响起来:“玩家[宋镜]退出[黑山]副本,放弃该副本,[女主光环卡]自行解绑掉落,[黑山]副本内的玩家可捡取。”公屏里——【玩家蝶蝶子在我身下喘:草!!!牛逼!君大神还是你爸爸!!!废物就是废物!花钱拿到女主卡你君爸爸依然教你做人!】【玩家别叫我打游戏:神了……这特么是什么神cao作??!】【玩家眼镜仔:我知道我知道!我来说!让我来说!黑山竹屋里的狐妖封印只有宋家人能解!!!哎呀!憋死我了!这个信息我他妈刚刚得来谁也没敢说!憋了几个钟头了!】【玩家老油条:所以君之前护着宋镜全是演的??就是在等着她解开了狐妖的封印,再秒了她掠夺女主卡???那刚才洞xue里突然出现的骑士军团是咋回事啊?君怎么还有这道具?我怎么不知道游戏里还有这道具?太特么王炸了吧!多少钱?】【玩家秃然崇拜:老婆!!砍我!!!】【玩家残翼蝶蝶子的老婆:……绝,我人看傻了,这是什么大神的炫技……而且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吧?那……手断了是真的断了吗??君大神……狠、勇、绝。】【玩家蝶蝶子在我身下喘:草???被锁链捆着的是隐藏神使狐妖吗?这么……绝美吗?怎么有点像我老公蝶蝶子!!】【玩家可可可人:怂逼宋镜,就这么放弃女主卡退出了?拼都不敢拼一下!】----------宋家客厅里。宋安在宋镜退出副本的一瞬间站了起来,差点将茶几上的电脑撞倒了。卧室之中忽然传来一声宋老爷子的叫声,急促的喘息声,像是要断气儿一般。宋安苍白着脸立刻吩咐门外的保镖,“请都先生不要离开客厅。”说完快步穿着卧室跑了过去。坐在沙发里的夜朝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他看着出现在竹屋里的狐妖白蝶,他的手腕脚腕上锁着铁链,脖子上也扣着铁环,像是拴狗一样困在那间小小的竹屋里。夜朝能明白都郡看到白蝶之后的愤怒,因为眼前的白蝶和过去里的白蝶……那么不同。伤痕累累,形销骨立。他在这里被封印了千百年,被宋家被这座山,消耗了千百年。夜朝看着都郡站在竹屋前望着屋子里的人,轻轻叹了一口气,那张可以绑定狐妖的所谓女主卡就在都郡脚边,她一路斩荆披棘的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拯救他,绑定他……都郡会成为他的契约主,长长久久的和他在一起吧。夜朝喉咙里又酸又涩,却看着她将手里的蝴蝶刃轻轻一甩,蝴蝶刃插进了她脚边掉落的[女主光环卡],燃起蓝色的光,消失了。游戏广播再次出现:“[女主光环卡]已被损毁,本世界隐藏神使不可绑定。”公屏里一片惊讶。夜朝也愣了一下,她毁了女主卡?她不打算绑定九尾狐成为他的契约主?和他长久的在一起?都郡的发被山风吹乱,她摊开手掌蝴蝶刃再次回到她掌心里,她笑着对愣怔在屋中的人说:“你自由了,从今以后你没有契约主,不是庇护神,你只属于你自己了。”你自由了。夜朝看着她,心像是被山风一起吹的轻轻晃动。公屏里那群陌生的玩家一个个在表白都郡,用词夸张,情绪激昂,是他根本不会说出口的那些字句。在这么一刻,他忽然觉得都郡值得任何人喜爱她。“你只属于你自己。”他低低轻轻的重复了一遍,慢慢笑了,她不为任何人停留,也从不要求任何人为她留下。可她,又那么那么的让人喜欢。夜朝在都郡扑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