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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自己的身体意愿行事,饿了就吃,爱的时候也不必撒谎。他刚来的时候,带着刺,不遗余力地刺痛她的柔软。而她在某个瞬间突然动了,那是他被欺骗的情/欲,被损伤的骄傲,像个不倒翁,摁下去又竖起来,不肯平伏。路安原本拽着被子的手,突然松开,从双臂绕过,攀上他的肩膀。感受她变化的傅慎宁,原本幽深的瞳孔染上欲,他的吻顺着她的唇角,来到她的耳际,张嘴含住她的耳垂,她的耳垂小小的,有些凉意,他用牙齿厮磨着,火热的舌,卷住耳垂来回轻咬:“路安...”“嗯...”她的声音变了味,无形中有另一番风情。傅慎宁呼吸越来越沉,炙热的气息从路安的耳廓蔓延,路安身子不颤动着。“路安,”他单膝跪在床沿,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狭长的眸子灿亮如星芒,声音沙哑而带着不明的缱绻。路安攀住他肩膀的手用力,腰部上弓,侧头从他的脸颊擦过:“傅慎宁,要了我吧!”这句话之后,傅慎宁的动作顿住,过了片刻,他的手从她的家居服探上去,动作不复之前的柔缓,多了点迫不及待。路安身子一凉,她的手也没闲着,不甘示弱地在他身上点火。傅慎宁的气息逐渐不稳,呼吸越来越急。路安深深吸气,身体绷起,像一张拉满的弓,他是那掌弓人,将她撑开,缓缓地进入。路安双手被傅慎宁钳住,摁在床靠上,傅慎宁像是不知倦般探索着。到后来,她细碎的声音从唇边溢出。傅慎宁将拦住她头发的发丝拨开,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却带着小鹿般楚楚可怜的风情。他体内的困兽关不住了,它被刑满释放,将他的理智吞没。原本被他深藏的戾气,像是压制不住,从他身体的最深处涌出。他俯身凑到她耳边,声音哑得可怕,开口:“很好听。”像是美妙的音乐,在弹奏。像是献祭,没有保留的对他呈现。路安仰头,迎合他的动作,抑出一串尖细的碎声,带着朦胧的哭腔:“我难受,傅慎宁,我难受。”“忍一忍,就好了。”傅慎宁的声音在她耳边安抚着。路安的思绪一片空白,像是进入了一团白雾,无法思考。她后悔了,面前的人,根本不知疲,毫无节制。路安最后是被傅慎宁抱进浴室的,她整个人泛着困意,眼皮阖着。有温热的触感落在她额头,随之而来的还有他的一句:“对不起。”他才不会觉得对不起,她那么求他,嗓子都叫哑了,他都没有停下来。她想抬起双手,想打他,却发现根本没有力气,身子的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着疼。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买了牛rou干,一点也不贵。四包400,我一点也不心痛。我看着它从75涨到85涨到89涨到92最后到了99。呵,物价。☆、70第二天,路安是在主卧醒来的,身旁是空的,路安往身旁摸了一把,还有余温。今天是个艳阳天,不像前段时间,灰沉沉的,像是有人把太阳藏了起来。阳光透过纱窗投射进来,斜斜的打在床头柜上,窗户被打开一个口,吹散房间里那股腻味。风将主卧的纱窗吹的轻微拂动,她软在被子里,不想动。“傅...”她喊出一个字,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像破锣。忽的,气不打一处来,她选择闭嘴,脚往上一踹,将被子蹬起来,有风顺着缝隙钻进被子里,她被冻得一激灵。大概是听到房里有动静,傅慎宁走进房间,看到路安睁着眼,踱步到床沿,傅慎想要亲她。路安气还没消,别过头,他的吻擦过她的耳际,她突然觉得下面的酸痛更明显了。“要起来吗?”他贴着她的耳朵问。路安身子往旁边挪动,想要跟他拉开距离,被子里凉意顺着背脊却让她更清醒,她想挪回温暖的那侧,却又觉得面上挂不住,只把头捂进被子里,企图找到点暖意:“不起。”傅慎宁倒是没说话,半天没动静,她在被子里轻轻挪动了下,耳朵却留意着被子外的动静。她听到脚步声,然后是关窗户的声音,她犹豫着要不要把头探出来,正思索着,她就感觉自己连着被子一同悬空,傅慎宁将她裹进被子里,抱了起来:“不起也得起,要吃中饭了。”冬天的被子很厚,垂在地上拖地,风从四面八方涌进来,哪里还有暖和可言,她把头从被子里挣出来:“我不饿,我不吃。”傅慎宁偷啄一口她的唇,眸子里的光晃动,语调也变了:“可我饿。”路安已经是个成年人来,大学的时候跟室友看过不少片子,加上剧组里年纪稍大一点的,是不是开个黄腔,说点有颜色料。她听懂这一语双关的话,她仰头咬住他的胸口,他穿的她给他买的珊瑚绒睡衣,路安咬到他的rou,倒是咬了一嘴毛。她“呸”了两下,什么破衣服,劣质!劣质!!傅慎宁垂眸看着她的小动作,笑出声:“想咬我?”他的声音满是诱惑,声调变得低沉,“等会脱.光给你要不要?”听到这话的路安仰长脖子,咬伤他的喉结,她咬的用力,颇有报复的意味在里面:“不要。”傅慎宁闷哼一声,没有动作,任由她像小兽一般。路安松口,抬眸仔细端详着他颈部的牙齿,终于有了心理平衡。傅慎宁将她抱在沙发上,给她套好在家走动厚实的家居服,又走到房里拿了一双长筒袜给她穿上。他的动作轻柔,脸上泛着认真的神情,路安想踹他一脚泄愤。可看到他脖子上的牙印消失,留在红印,又心软了。算了,咬都咬了,就放过他了,她用了多大的气,自己心里清楚,那一口她用了狠劲,他却只哼了一声。袜子穿好后,傅慎宁端了碗八宝粥递给她:“放了三勺糖。”然后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从书柜上随意扯了本书,她往他的书脊上瞥了眼。确认过眼神,是打死她都不会去看的书。即使在大夏呆了二十年,那些咬文嚼字的文言文,她永远是望而却步。路安收回视线,舀了勺粥送入嘴里,余光瞥到茶几上光明正大放着的,几盒新的避孕套,成功的呛住了。她身子前倾,把碗放在桌上,傅慎宁伸手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她,嘴里轻斥:“怎么吃的。”路安手指指着桌上的避孕套,指尖一晃,直指傅慎宁,傅慎宁跟着往茶几上看过去:“嗯,原来梁瑾媃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