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领主的种马养成(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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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血盟、决斗、大婚礼(3)2020年7月6日褪去色彩的图画变成一张蜷缩的婴儿的图片,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婴儿,是一个眼睛黝黑咧嘴邪笑的婴儿,花木兰在这张图上感受到满满的恨意,该死的洋馆任务根本就不安好心,这地方真的有鬼。 “布丽姬特小姐,让你的同伴们回来,这该死的任务根本不是要找泰迪熊,姊姊她被困在育婴房,要赶快去救她。” 花木兰用力拽了门把,育婴房的门文风不动,朝着裡面大喊也没人回应,让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用脚拼命的踹门。 “老天,要是敢让月桂儿掉了任何一根寒毛,老子绝对把这座堡垒化为焦土。” 花木兰咬着牙关拼命祈祷着。 进入育婴房的月桂儿没有察觉到门外的异状,她俯下身仔细的察看每座婴儿床的下面有没有东西。 “诶!奇怪之前明明没有看到泰迪熊呀,怎麽出现在这裡了呢?” 月桂儿从第十三张婴儿床底下搜出了她们要找的泰迪熊,只是这隻熊的的重量对于布偶来说实在是重了点,而且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就跟一开始进来前厅时,那些噁心生物的味道相彷,月桂儿难以忍受这股气味,她用脚踢了好几次,把泰迪熊踢到门边,然后再过去开门。 “嗯,是被反锁了吗,独孤你在外面吗,可以帮jiejie开个门吗,喂,有听到吗。” 嘎啦…嘎啦…嘎啦…一种不和谐的声音响起,说的贴切点是折关节会发出的特有的声音,月桂儿反射性地看向地上的泰迪熊,那隻熊正以奇怪的姿势慢慢爬起来,用琉璃珠做成的两颗眼睛滚到地上,眼窝露出了深沉且不祥的黑暗,月桂儿二话不说一脚将熊踢飞出去,手中升起寒冰凝结成冰锥,如天女散花朝远处射去。 完全起身的泰迪熊动作敏捷精巧的躲过冰锥的攻击,牠的手伸出利爪朝月桂儿奔去,月桂儿双手紧握凝结出细小的冰珠,迴旋一圈抛掷出去,细小的冰珠在空中加速形成大范围的霰弹,泰迪熊无法闪避被轰了下来,在地上挣扎抽搐着。 月桂儿不敢大意再丢了几支冰锥在泰迪熊身上,直到牠完全不会动了才鬆一口气,她再次靠近门边用力的敲着门,朝外面呼喊,然后她听见了花木兰微弱的声音以及强大的撞击声。 她退到一侧等着伙伴把门撞开,几秒后一隻将门板给踹爆,整座门轰然倒地,月桂儿开心地走过去,正准说自己找到泰迪熊时突然感到腹部一阵剧烈刺痛,回头一看,那隻烂掉的泰迪熊发出刺耳的笑声,五根尖爪完全没入腹部中月桂儿看着逐渐染红衣服,昏昏沉沉的倒了下去,耳边迴绕着花木兰的叫声。 泰迪熊把尖爪抽离月桂儿的身体准备遁入黑暗中,一个迅雷的身影挡住了牠的去路,泰迪熊咧嘴一笑准备故技重施,假装被打倒后再施以偷袭,牠对花木兰的攻击毫无防备准备硬扛,但可惜牠低估对手了,熊的脸遭到踢击而强烈变形,瘦小的身躯喷飞十几公尺撞在牆上,力道之大使牆面出现了蜘蛛纹的裂痕,花木兰走到壁炉旁,将火钩给烧红烧热,一次一根把泰迪熊牢牢的钉在地上。 他残忍的笑容让冒险团的人捏了把冷汗,寻思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杀人鬼。 月桂儿在贝琪的治癒魔法下,伤口已经收口了,只是她一时间失血过多需要休息一阵子才能行走,花木兰把月桂儿抱到沙发上用厚毛毯盖住她的身体,让她身体保持温度,时不时喂她喝点水。 而杀人鬼的任务在花木兰把泰迪熊的外皮扒开后就宣告结束了,如同那张彩图般,泰迪熊的真身是一个小婴儿,一个含冤而死的婴灵,被人用了邪法术製做成婴尸,穿着泰迪熊的外皮在洋馆内杀人。 那本红色日记本,写出了通往下一阶段的关键。 【奇怪的视线在晚上的时候盯着我看,已经好几个月了,我感觉自己越来越虚弱,气色也变得很差,每天早上还会掉一大搓头髮,那些以前追求我的富家公子,看到我现在的模样想必会退避三舍吧。】【最近不知道爸爸在搞什麽,每天都待在地下室足不出户,mama跟姊姊们也都不出房间了,她们好像也跟我有一样的困恼,啊啊啊烦死了。】【我终于鼓起勇气去看晚上盯着我瞧的到底是什麽东西了,出乎意料之外,那个居然是我小时候最爱的泰迪熊,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它喔,泰迪说要带我去见爸爸,是要去育婴房的那个地下室吗?】文字的下方画了地下室暗门的位置,同时也画了一个少女照镜子的插图,虽说是少女但那样子实在令人感到毛骨悚然,枯瘦的身体穿着一件华丽的洋装露出只剩下皮包骨的四肢,一头秀丽的长髮掉了大半变成难看的秃头,脸上佈满被啃咬的旧伤以及一双暗黑无光的眼睛,彷彿会把人吸进去。 活成这样已经不能算作是人了。 “布丽姬特小姐,你们先走吧,我要照顾姊姊到她没事为止。” “这…好吧,你这麽说我们也只能尊重你,但还是希望你能与我们一起降伏那个幕后黑手,我们先去前面为你探路,保重。” 布丽姬特带着队员进入育婴房的暗们,前去寻找躲在深处的鬼怪,花木兰啐了一口低声咒骂冒险团的人,刚才月桂儿被婴尸攻击的时候,他马上大喊贝琪过来帮忙,结果一群人好像看傻了眼不为所动,甚至更直白说他们乐见一个失去威胁性的月桂儿,以防他们接下来的任务有变数,打从一开始布丽姬特压根就不相信他们两人是出来冒险的姊弟,她只是需要有人帮她突破第二关的桎梏罢了。 要不是花木兰展现残忍杀死婴尸的手段令冒险团有所忌惮,布丽姬特可能会直接放任月桂儿失血而死。 “狡猾的溅女人们,等月桂儿情况转好,小爷就让妳们领教我的厉害,在无尽妊娠地狱中忏悔妳们过错。” 花木兰坐在月桂儿身旁等她醒来,每隔十五分钟他就去厨房把毛巾煮热敷在月桂儿的额头上让她身体保持恆温,花木兰强忍着睡意寸步不离,为了以防有人偷袭,他还使用了先祖神兵的权能让灵魂士兵在四周警戒,戒指的权能不是魔法所以不受结界的影响。 等着就是好几个小时的时间,直到太阳升起高挂空中,月桂儿才幽幽转醒然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趴在她肚子打瞌睡的花木兰,他睡得很香甜似乎是梦见了什麽好事嘴角还流着口水。 月桂儿露出溺爱的表情静静的看着他,看着这个让她魂牵梦萦的小男人,她很想一辈子看着他香甜的睡容不要打扰他,只是为了狼王血盟,为了两人长久的未来,她必须叫醒花木兰。 “小孤…小孤该起床囉,时间不多了,我们还要拿到神仙大人的剑柄,赶回去参加比武大会。” “吓!太好了月桂儿妳终于醒了,要是妳真的挂了,我不知道该怎麽办呀。” 花木兰从睡梦惊醒,看见回复朝气的月桂儿喜极而泣的搂着她的脖子,月桂儿也留下感动的泪水,抱着花木兰拍着他的背安抚他。 由于月桂儿大病初癒不适合继续执行任务,所以剩下的事情就由花木兰一手包办,他握紧拳头发出喀啦…喀啦的声响,等不及给布丽姬特她们沉重的当头棒喝。 …………………………………………………………………………………………儘管过去了好几个小时,花木兰还是很快的就追上冒险团的脚步,他们正在地下长廊中与几个婴尸对战,花木兰抽出短剑穿梭过冒险团的阵型,一个婴尸腾空跃起,花木兰的短剑闪着寒光不偏不倚的刺中婴尸的胸膛。 其它婴尸被花木兰给吸引住哇哇叫的冲了上来,花木兰腾出手脚,挥拳踢腿把两头婴尸打倒在牆上,然后对着一隻从上面掉下来的婴尸施以头槌,把牠干倒在地上,不到一分钟花木兰就解决了敌人,战斗力之强让布丽姬特又惊又惧,心中盘算着如何利用他这份力量。 “独孤小弟弟,你jiejie没事了吗?” “嗯,没事了,她身体恢复的很快已经可以活动了,她留在交谊厅帮我们注意有没有其它人进来。” “是…是嘛,那还真谢谢你jiejie了,独孤弟弟你要不要看一下红色笔记本呢,上面又有了新的线索,我想应该是通往最深处的关键。” 来了,又是解决不了的谜题,花木兰冷哼声,布丽姬特想必正在寻思谜题解完之后要怎麽把他一脚踢开吧,她那些无用的小心机,花木兰要正面击溃,让她嚐嚐真正败北的滋味。 接过了笔记本,这次的插图变成在上面,是一道微微开启门,门的缝隙裡透露出明亮的火光,下面写到:【好可怕…好可怕,为什麽要做这种事,为什麽!为什麽!我恨你,爸爸!!】最后的我恨你跟爸爸两个字特别用红色写上,不过凑近去看才发现那不是颜料而是乾涸的血渍。 “我刚刚仔细看了下那座门的门把,是条蛇的形状,待会儿大家仔细找有蛇身的门把就行了。” “还有我觉得要告诉大家,我所推理出来的关于这间洋馆的故事。” 冒险团的人抬头看着花木兰,眼神充满好奇。 “这座洋馆的主人是个混蛋加变态,他上了住在这裡的所有女人,还包括他自己的女儿,最狠毒的是他还强迫她们受孕,然后把刚出生的新生儿杀死塞进泰迪熊中做成婴尸。” “这本笔记本的主人,百丽儿就是在这种折磨中被逼疯的,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她脸上的啃咬痕迹…应该是婴尸咬的,算是口腔期不满足吧,所以我觉得大家要做好心理准备,可能会遇到灵体的袭击。” 众人倒吸一口气,花木兰用直白的口吻说出了他们心中在猜想的事情,一字一句都让人发出恶寒,世上再也没有比这还惨的人伦悲剧了。 冒险团提高戒备在花木兰的带领下顺利的往下走了三层楼,途中遇见的婴尸都被轻易的解决,算一算正好十三隻符合洋馆女性的数目,花木兰一行人走到了尽头,两扇一模一样的门映入眼廉,花木兰上前把两扇门都打开,门后都是一条很长的走廊,他回头问布丽姬特:“那要分两队走嘛,还是大家走一起。” 布丽姬特思考片刻后决定要两组分头前进,她和安德鲁及贝琪一组,花木兰则和安琪拉及阿方索一队,并约好在终点会合。 昏暗的长廊照明全靠两旁的烛灯,花木兰觉得自己呼吸变得很沉重,再噁心的敌人他都不怕,他怕的是那些突然现身专门吓人的鬼怪,不要看他一副掉而啷噹样,其实胆子比老鼠还小,一时间花木兰有些后悔没有让月桂儿跟来,她有来的话至少还有人可以抱,躲在她怀中。 走廊的尽头是一道没有门把的门,安琪拉跟阿方索轮流又撞又踹的想把门给弄开,花木兰提议用火焰魔法把门给烧了,安琪拉点点头念了串长咒语,招唤出一颗铅球大小的火球朝门砸过去,轰!门文风不动,连黑色的烧痕都没有,空气因为火球燃烧的缘故变得稀薄,远处的蜡烛因此熄灭了,嗯?一盏一盏烛灯熄灭,花木兰本能的背嵴发凉,对着阿方索说道:“游侠哥,烛灯那边有东西吗!” 阿方索支支吾吾,语无伦次的说:“一…一个穿女僕装,脸被咬掉一半的人,脚…脚没有着地。” cao!花木兰心中大叫,对着安琪拉喊到:“安琪拉姊,妳朝那个东西射几发小火球,这门交给我。” 安琪拉点点头拿着法杖射击,花木兰用尽他生平最大的力气狠狠的尻在门上,震出了许多尘烟,反覆用力的几下门还是丝毫没有鬆动的迹象,花木兰恼怒的抓抓头,一把夺过了阿方索的弓箭,连珠箭射向远处的非人生物。 喀啦,那扇怎麽用力都无法开启的门无缘无故的开了小缝,安琪拉见状拉着已经吓傻的阿方索赶紧退到门后,花木兰射完最后一支箭,回头时门居然关起来了,干你娘cao击败,花木兰暴气的砸烂弓箭,用力的拍着门吼道:“安琪拉,安琪拉妳这个臭婊子给我开门呀。” 花木兰狂敲门的同时,烛光已经熄灭到离他三盏灯的地方,花木兰贴在门上瞪大眼看着漆黑的走廊,艰难的吞了一口水,水汪汪的大眼沾染一层薄雾。 “呜呜呜,好…好可怕。” 花木兰瑟瑟发抖的呜嘤着,呼~~最后的烛灯也熄灭了,然后一股寒意划过花木兰的脸庞。 “噁噁噁噁噁噁!!!” 非人之物的怪叫声与花木兰的哀号交织成悲惨的交响乐。 …………………………………………………………………………………………“阿方索,你这浑蛋快给我振作起来,我们还得跟队长他们会合。” 安琪拉打了阿方索一个巴掌,对方从惊吓中逐渐回复精神,两人再次踏上通往终点的道路,一路上倒是非常平顺没有再遇见任何奇异的东西,两人顿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至于对于花木兰牺牲的愧疚?抱歉完全没有这种东西,他们本来就是不择手段的佣兵,必要时连伙伴都能牺牲,更何况是个陌生人。 “话说安琪拉,什麽时候妳才会答应我的追求呀,凭我们两个的关係,应该是如胶似漆了吧。” 鬆下了警惕之后,阿方索手不安分的往安琪拉的臀部摸去,安琪拉微微侧身,鄙夷的看着阿方索说道:“本来还很看好你的,不过你刚才被吓到尿裤子,让我很怀疑你的能力呀。” “嘿,那麽可怕的东西谁不被吓傻呀,我又不是那个怪物小鬼,话说妳竟敢质疑我的能力,看来要好好的让妳体会一下了。” 阿方索将安琪拉壁咚压在牆上用他鼓胀的下身隔着衣服磨蹭对方的私密部位,平时表情高冷的安琪拉露出了妖娆表情,把腿张开接受阳具的磨蹭,一双慑人的丹凤眼sao气满点(像莲实克蕾儿)安琪拉把头贴在阿方索的耳际说道:“你要我的身子,那也得先帮我做点事呀,只要你把布丽姬特那老女人用死,我就任你玩做你的女人怎麽样。” 阿方索的心头一惊想不到安琪拉居然这麽大的野心,要杀死队长取而代之,他自己也有盘算绝不可能听命于一个女人的,于是阿方索装出一副沉溺于美色的样子点头答应安琪拉的要求,至少能白食一次也不亏。 一对狗男女在牆边宽衣解带准备做苟且之事时,一声尖叫吓得两人把衣服拉好,前面坐着一个吓到惊魂失色的少女,她拖着麻掉的脚快速的向后退去,阿方索快速飞出将女孩压制在地,安琪拉整理好衣服恶狠狠地瞪着少女怒道:“妳是谁!为什麽会在这裡,警告妳最好老实说,不然将妳的指甲一片片拔下来,臭婊子。” 安琪拉看着女孩楚楚可怜的表情就觉得很倒胃口,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女孩摸着红肿的脸,表情更令人疼惜了。 “溅女人还敢哭,是没被打过啊!!” 安琪拉伸手又是一掌,却被阿方索拦了下来,他舔着嘴唇yin邪的说道:“算了拉,不要跟小女孩置气了,我有更有效的方法让她说实话,拜託妳了安琪拉,帮我警戒一下四周。” 【变态】安琪拉低呼一声,自然知道阿方索要干嘛,就让那可怜女孩代替她成为男人洩慾的工具吧,安琪拉笑着靠在牆上思考要怎麽样才能拉布丽姬特下马,以及后续的一些要处理的问题。 约莫过了十分钟,她走过去看看阿方索干到哪个阶段了,只见少女的腿是张开的,阿方索整个人压在少女身上用传教士体位强姦她,出于恶作剧的心态安琪拉在阿方索的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笑骂道:“你zuoai的姿势真难看,简直就像头蠢猪一样哈哈哈。” 然后安琪拉就看见了她此生都无法忘怀的可怕画面,整个人寒毛炸起,阿方索的身体歪歪斜斜的倒向一旁,他的老二被夹断插在女孩…不,应该说是怪物的yindao裡,那个满脸是咬伤痕迹,头髮秃了大半的怪物正在啃食阿方索被拧下来的人头,她用黑漆漆的眼睛瞪着安琪拉。 “吼!!!!!!!!” 发出了野兽般的咆啸声,安琪拉吓到六神无主死命地往回跑,怪物四肢着地如同野狼般奔驰只需几个呼吸间就能抓住安琪拉,安琪拉闭上眼痛苦的等待她的结局。 闪!一道强光照了进来,不远处稚嫩的声音响起:“先祖神兵,击退那妖孽。” 四个手持斧枪的先祖神兵沿着牆面飞行将怪物砍翻在地,然后忠实地退回主人的身边,在他的四周筑起一道防护罩,花木兰瞥了一眼安琪拉,自顾自的往前走,而刚才被砍翻在地的怪物凶性大发,一边吼叫再次朝花木兰进攻,然后又被砍翻在地,一隻手不知道飞去哪裡。 怪物两次攻击未果将怒气转移到了安琪拉身上,拖着残躯龇牙咧嘴的朝安琪拉爬去,安琪拉慌乱的朝它发射火球,结过直接穿透对方身体连点损伤都没造成,看着不敢置信的安琪拉,花木兰打趣的说道:“白痴,那可是没有形体的鬼魂啊,普通物理攻击是没效的。” 说完就继续往前走,安琪拉知道就算在耻辱的条件也得答应,跟着花木兰是她唯一的活路,她连滚带爬爬到花木兰前面,重重的磕头,露出讨好的笑容说道:“拜託让我躲进防护罩裡,要我干嘛我都愿意做,我可以帮你koujiao,你喜欢koujiao吗。” 那鬼物又再次靠近,如果没有花木兰的帮助安琪拉绝对是死定了,她已经不知道还能说什麽了,性奴、rou便器、自慰套,所有最yin溅的身分都说过了,花木兰方才在长廊被抛弃的绝望和害怕顿时烟消云散,他要让安琪拉付出惨痛的代价。 先祖神兵向前踏了一步将安琪拉笼罩在防护圈内,鬼怪发出了愤怒和不甘的声音,因为它距离安琪拉仅不到一公分却没办法碰到对方,花木兰说道:“还不快点,你要我把防护罩收起来吗?” 安琪拉吓得全身哆嗦,爬到花木兰的胯下解开裤带,用双手taonong着超常尺寸的roubang,小嘴吸着蛋皮发出湿润的吸吮声,花木兰讚叹一声roubang抬得更高露出狰狞的guitou,安琪拉不愧是箇中高手,koujiao的技术不输红花儿。 挑逗了一阵子安琪拉把roubang裡裡外外舔了一遍,她露出最擅长的妩媚表情含着guitou轻咬,一副愈拒还迎的模样,花木兰神色一冷伸手打了个响指,先祖神兵退后半步,已经放弃进攻的鬼魂见状马上又扑了上去,安琪拉大骇,抱紧花木兰的腰一口气将二十公分长的roubang吞进食道裡,刚好又回到了防护罩内,鬼魂的爪击砍在防护罩上震出反弹之力,鬼魂狼狈的跌坐在地上发出嘶吼。 “别忘了妳是怎麽对我的,现在的妳连人都不是,只是个洩慾用的rou便器而已,少在那边给我做多馀的事,叫妳koujiao,妳就给我拼命的吹,吹到小爷爽为止。” 安琪拉留着泪水点点头,卖力的施展深喉咙的功夫,每次都是含到底让guitou在喉咙上研磨,安琪拉感觉roubang在剧烈抽动,想要退出来,花木兰抓着她的头髮将roubang狠狠抵住,完全不管女方大力的挣扎,肆意的排泄着腥臭的jingzi,卵蛋拼命夹缩,jingye的量之多从安琪拉的鼻孔蔓延出来,小嘴也大大鼓起,白色液体从嘴角渗出。 花木兰心满意足地拔出roubang,安琪拉如临大赦吐出一大坨jingye不停的乾呕,花木兰蹲下来抓了抓安琪拉的肚子,晃动时有液体翻滚的声音,想必胃袋裡是满满的jingzi浆吧。 花木兰把鬼魂抓过来用权能之戒奴役它,让它跟长廊裡的女僕鬼一起打前锋,清除前方的障碍,安琪拉乖得像隻小猫紧贴在花木兰身边,而花木兰也毫不客气直接把手伸进女人的裙襬裡,掐着安琪拉的屁股,把大拇指塞进她的屁眼中,安琪拉娇喘一声把屁股夹紧但不敢有任何反抗。 花木兰对她臣服的举动很满意,边走着边聊到他是如何从长廊脱困,那时候女僕鬼已经贴到他身上,眼看就要被干掉了,结果他手中的权能之戒开启了保护机制,裡面的先祖神兵三两下便把女僕鬼压制在地,也是那时候花木兰才知道原来权能之戒对鬼魂也是有效的。 在两隻鬼的带领下,花木兰来到了最后一个房间,光是站在外面就能听见裡头战斗的声响,两鬼破门而入,吓到了正在与大鬼怪奋战的布丽姬特等人,只见安德鲁已经伤痕累累,需要贝琪不断的施展治癒法术才能撑下去,完全没了之前高大英勇的模样。 “太好了,安琪拉妳来了,赶快用法术解决那个鬼东西。” 花木兰看着安琪拉轻轻的嗯了声,安琪拉才敢动作,高举的法杖顶端凝聚出白光,数十道炽热火焰如同流星轰向大鬼怪,布丽姬特惊叫道:“太好了安琪拉,妳…妳学会新的魔法啦。” 安琪拉自己也很意外居然使出了这麽强大的魔法,她下意识的摸着小腹,一脸複杂的感受着裡面滚动的jingzi浆。 有了两隻鬼的助阵,胜利的天秤倒向布丽姬特一方,安德鲁的伤势被强行止住后再次进场,巨大的盾牌将大鬼怪撞倒,安德鲁将它压制在地,两隻鬼发了疯似的冲上去扑咬,将它的灵rou一块块咬下来,布丽姬特面带得意的笑容,感觉自己胜券在握。 花木兰则待在防护罩内不住的摇头,轻敌了…太轻敌了,布丽姬特不懂那隻鬼是什麽东西,她是不可能靠自己的力量击退那隻鬼的。 大鬼怪在一连串的勐攻之下颓然的倒在地上,两隻吃它灵rou的鬼开始发出哭声,布丽姬特笑嘻嘻的走向安琪拉用力的拍拍她肩膀说道:“干得好安琪拉,这次我们成功退治了这隻大鬼怪,回佣兵团后我们每个人都能升官。” 安琪拉複杂的笑了笑默默退回花木兰的防护罩裡,本来笑得很开朗的布丽姬特脸色突然沉下来,她用不友善的口吻说着:“小弟弟,虽然你帮我们很多,但你应该知道出去后不能乱说话吧。” 花木兰无奈的耸耸肩,布丽姬特笑着扶着额头说道:“啊…是我犯傻了,安琪拉把他杀了吧,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花木兰窃笑:“蠢蛋,再不跪下来求我,要死的就是妳们了。” “混帐,你说什……” 刷!啪!转瞬间,高大的安德鲁由上而下被噼成两半,大片血浆喷到布丽姬特以及贝琪的身上,大鬼怪站起来,它的肚子有张血盆大口把两隻鬼吃了进去,外露的残肢在肚子外摇晃看起来格外的恐怖。 布丽姬特和贝琪吓得花容失色,缺少安德鲁的保护,她们被杀只是分分钟钟的事。 “吼啊啊啊啊!!” 大鬼怪张牙舞爪的扑了上来,从防护罩内浮现几名先祖神兵对着它掷出重标枪,大鬼怪被钉在牆上,扭着身子挣扎脱困。 “大概还有五分钟它就要脱困了,妳们两个只有一个能活,最好让我开开心心不然就要客死异乡囉。” 花木兰拿出一个小沙漏倒放,裡头的沙子开始倾倒计时。 贝琪把补师法杖丢到一旁,在防护罩前跪下磕头,脸抬起的时候吐出香舌做着最yin浪的表情说道:“主人,小女子以后就全心全意的做你的性奴,不管什麽姿势我都能驾驭求求您给我一条生路吧。” 花木兰挑着眉似乎在考虑,布丽姬特见状也跪了下去,直接扯开她的胸甲露出两粒饱满肥硕的巨乳,在rufang处捏了几下,喷出了香甜的白色乳汁,她说道:“主人,我前阵子刚生了一个女儿,我可以从小调教她把她变成你专属的性奴,等她发育良好之后我们可以玩母女双飞,一起帮你怀孕生小孩。” “还有我的屁股很大,天生就是好生养的女人,接生的嬷嬷也说是这麽说的,只要你愿意接下来的日子我可一直不停帮你生小孩,直到我止停排卵的那天为止。主人,我布丽姬特就是你专属的小母狗。” 贝琪见花木兰有意要选择布丽姬特,牙一咬直接将补师的袍子扯掉,白皙毫无瑕疵的身躯露了出来,她捧着涨奶的rufang轻轻一捏也挤出了甜腻的奶水,说道:“主人,我也刚生完孩子还是对双胞胎女儿,布丽姬特答应你的我也能做到,而且我很乾淨绝对没有跟外面的男人乱来,女儿也是跟我的废物老公生的,等到我们回去后我带您去见我老公,我当面打他一巴掌在跟他离婚,然后把他捆起来在他面前zuoai羞辱他。” 话锋一转贝琪把矛头指向布丽姬特,阴森森道:“主人知道吗,布丽姬特有两个女儿,一个刚满月另一个两岁了,你知道她是跟谁生的吗。” “绿茶婊,你给我住嘴!” 布丽姬特冲上去掐住贝琪的嘴,贝琪反咬一口布丽姬特吃痛鬆开,她带着狂气的笑容说道:“那大女儿是跟阿方索生的,小女儿的父亲就是前面那个被噼成两半的安德鲁呀哈哈哈哈哈。” “你给我住口,你这臭婊子还不是给团长koujiao,为了地位还拐骗孤儿给团长做性奴。” “哈,怎麽样都好过你这个四处滥交的浪女,妳这个破麻。” 眼前的画面变成了两个女人互相揭疮疤的扭打现场,花木兰哈哈哈笑了三声向前踏一大步,先祖神兵向前两步将两女包裹在防护罩内,花木兰打了个响指,又有更多先祖神兵涌现出来手持斧枪攻向大鬼怪,它就像是遇见天敌般毫无招架之力戏剧性的被解决了,幽灵战士拎着一本厚厚的书放到花木兰面前,手放在胸口敬礼,刷的一声所有先祖神兵回归到戒指中。 布丽姬特两女看得目瞪口呆,知道他们彼此间的实力相差了十万八千里,顿时不敢在萌生任何反抗的心思,花木兰走过去像是在摸两隻小狗般摸着女人们的头,两女也露出忠犬的表情伸出香舌舔他的胯下,隔着衣服把老二给撸大。 “小母狗们,好好让我爽一下吧,我要让妳们一满再满,满到说不出话来哈哈哈。” …………………………………………………………………………………………安琪拉跟贝琪左右开弓缠着花木兰双臂被丰胸夹住上下磨蹭,花木兰面向贝琪享受着号称“贞洁”人妻的香吻,咬着她红润的薄唇轻柔的吸着唾液,人妻身上有股澹澹的花香以及乳香让人血液翻腾,舌头撬开人妻的皓齿,往裡面索取更多香甜,一团温热缠了上来人妻的吻更加火热,两人的嘴唇紧贴在一起,贝琪发出了呜嘤的声音,身体的温度升高。 花木兰从舌吻的纠缠中脱身,发现手臂上有一片湿润,往上看原来是rufang因为过于兴奋而泌乳了,两点小粉红上流出乳白色汁液格外诱人,贝琪给了花木兰一个属于人妻,温暖又甜蜜的笑容(类似白石茉莉奈的笑)“小sao货,待会再来处理妳。” 花木兰全身酥麻,撇过头去亲另一边的安琪拉,安琪拉比较年轻舌也比较会玩舌吻的功力跟她koujiao的功力一样好,完全不用动,那美女香舌会自动的鑽进口腔裡寻找猎物,安琪拉抱着花木兰的头深吻,整个身子从微弯到最后直挺挺的,由上而下把唾液灌进花木兰嘴中,让他品尝女人的香醇美液。 狂野女孩比乖巧的人妻大胆多了,她亲完后还不满足,带着sao气的表情伸出舌头舔着花木兰精緻的鼻子,弄得湿湿后再用嘴巴含住鼻子把唾液湿气吸乾,嘴唇靠上来时还能闻到口腔散发的薄荷清香,安琪拉重複这样的动作把花木兰的五官都吃了遍,然后笑嘻嘻的盯着他看,乖巧的缩回他的胸膛中,只是那一张嘴还是不老实的含着花木兰的rutou吸吮着。 左右两边的女人都展现乖巧服从的一面,花木兰满心期待地盯着眼前的女人看,伸手抚摸着她紧实有些腹肌的小腹,心想【真期待看到它鼓胀起来的样子。】“布丽姬特呀,妳可是主菜喔,不要让我失望啊。” “是,小女子绝不敢让主人失望。” 布丽姬特勾着花木兰的脖子,崛起屁股往突起的大roubang坐下去,呀!!两人发出了舒爽的讚叹声,花木兰讶异于yindao居然这麽有弹性包覆感极强,不愧是练武的女人,布丽姬特也被roubang的尺寸吓到了,她的产道比较大一般男人根本无法满足她,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被填满的感觉。 花木兰抽动着腰,roubang在微微发紫的阴户上进进出出流出白沫,贝琪跟安琪拉在后面推波助澜,安琪拉拼命吸着花木兰的蛋皮,贝琪则抓着布丽姬特的屁眼将舌头伸进去蠕动。 “咦咦……不要舔我的屁眼,这样很痠麻…啊啊啊啊…” 布丽姬特整个人贴在花木兰身上无力的任由他抽插,也许是roubang尺寸太大或是布丽姬特小腹太平坦,roubang插进yindao深处时肚子上会出现凸起,就这样来回上百次,roubang挤进zigong口裡,噗咻…噗咻…噗咻,浓厚的jingzi射进去,寻找新鲜的卵子受孕。 斗大的roubang拔出来没有减缓迹象,安琪拉跟贝琪看得脸色发红,默默起身露出她们性感的翘臀与湿润的阴户,咬着手指回头望着花木兰齐声道:“主人,可以呦。” 花木兰鼻子冒出白烟,扶着安琪拉的细腰roubang狠狠的捅了进去,发出啪…啪…啪…的撞击水声,安琪拉一边叫着,两腿内弯承受着她从未领教过的狂风暴雨。 “哼,之前还敢把我丢在长廊啊,妳不知道我其实很怕鬼的吗,害我一个人躲在门边瑟瑟发抖哭的梨花带雨。” 说着花木兰加大力道报复性的勐插,安琪拉回道:“主人对不起啊啊啊啊,我不敢再丢下你了…嗯嗯嗯…以后不管去哪我都不会丢下你的…呀呀呀呀,好痛…好痛,魂都快飞了啊啊啊啊。” 疾风骤雨的干着,花木兰用力的拍着安琪拉的屁股喊着【母猪…母猪,我干死妳。】每拍一下yindao都会紧缩。 “啊、啊、啊、啊、啊,主人,人家快要死了,拜託轻点不然身体…咦咦咦咦…会受不了。” 嘴上说着受不了,但安琪拉却的动作却完全相反,白嫩屁股拼命的在roubang上磨擦,用着热练的姿势让roubang插到xiaoxue的最深处,反覆不停的撞着zigong口的小洞。 “坏女人,接受我的jingzi受孕吧,这是对妳的惩罚。” “呜呜…好烫,好烫的东西进来了。” 花木兰屁股夹紧roubang完全没入yindao裡,咻…咻…咻…射着阳精,安琪拉的手一软整个人向前扑倒,小腹已可见的速度逐渐膨胀,儘管前倾的姿势让jingye全都流到zigong裡,还是有不少子孙浆从rou缝中溢满出来。 雄起的小花木兰暂时萎靡了,白rou美妇看见了伸手握住它用灵活的玉手taonong着,嘴巴与花木兰贴在一起,两条舌头彼此追逐交换唾液,美妇贝琪亲完后意犹未尽的含着男人的嘴唇笑道:“我丈夫那个不行,所以用手把它弄大是我最在行的事,主人赶快给我爽好吗?我已经忍不了了。” 贝琪嘴裡流出一丝口水,捧着那对如西瓜(小玉西瓜)般的大奶,乳晕上有白色汁水,花木兰贪婪的像个婴儿般吮乳,如同失控的小怪物啃咬母亲的奶头,贝琪吃痛抚摸着花木兰的后背说道:“主人吃慢点,我奶水很充足够你喝的。” 花木兰腾出双手把贝琪压倒在地,roubang再此狰狞的站了起来对准肥美的yindao插进去,湿漉漉的阴户把guitou弄的润滑使它得以侵入的更深,而守贞如玉的人妻xuecao起来特别的紧凑,让人兽慾大发,想彻底毁坏她苦心经营的贞洁,俗话说别人妻最刺激真是一点都不错。 “哈…主人的roubang实在太棒了…啊、啊、啊、啊、啊,再深一点…呜、呜、呜、呜、呜。” 人妻紧抱着少年把他埋进奶子裡,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索性就让他吃奶吃个饱吧,然后她的美腿缠住少年的腰紧紧扣住,让roubang只进不出。 “偶耀乾使裡,大来伦七(我要干死妳,大奶人妻)” 花木兰喝着奶讲话都不清不楚了,贝琪笑的岔气,然后下一秒又被酥麻疼痛的感觉弄得仙欲死。 “主人乖…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好麻啊、啊、啊,嗯嗯嗯嗯,呼呼呼呼,把roubang插进的zigong,让热热的jingzi射进来,呀、呀、呀、呀,贝琪想要帮你声宝宝。” 呜呜呜,roubang塞进从未有人踏足的神圣领域,半截roubang卡在zigong裡不停的喷出白浆,rufang在兴奋以及啃咬的双重刺激下喷出大量的奶水溅得花木兰满脸,花木兰拼命的吸着多馀的乳汁,在贝琪眼裡看来比她一岁大的女儿还可爱,贝琪贪恋的夹住花木兰不想跟他分开,毕竟又可爱又实用的男人只有花木兰一人了。 三个女人各自躺在地上喘着气,而布丽姬特的情况是最惨的,结实平坦的小腹凸了两块大包,这都是因为她撩花木兰,在他耳边吹气如兰说:【女人可是有上下两个胃,是喂不饱的喔。】结果激发了花木兰的好胜心,内射兼口爆来了好几发把布丽姬特放倒,甚至花木兰还不满足强行给她开苞菊花xue,在屁眼裡又射了好几发,如果现在去做体检,布丽姬特体内的jingzi浓度大概比血液还多吧。 花木兰穿好衣物,捡起了从大鬼怪的残骸中掉下来的书本,分析没错的话那大鬼怪的真实身分应该就是屋主,他穷尽了毕生的智慧去鑽研书上的文字,得出了洋馆裡封印着某样东西的资讯,于是举家迁徙至此展开他的解封计画。 只可惜他最后不但家破人亡,自己跟家人还被做成了伥鬼永远的困在这裡这书是魔族的高阶魔法书,妄想读懂它的凡人最终只会走向毁灭一途,花木兰捧着书念着热悉的语言,书上的文字亮起澹澹蓝光,从页面浮起飞向了不远处的一片砖头牆,由顺时针的方式扩散印在牆上,形成一个複杂的魔法阵,花木兰在手心上划一刀,把血涂抹在魔法阵的中间处。 匡噹…匡噹…匡噹,砖牆向两侧开启,裡面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空间内,一支剑柄悬浮在中间檯子的上方,花木兰走进房间内四处张望,没有见到可疑的机关跟人事物,目光回到了那剑柄,如同潘朵拉的盒子诱惑着别人去碰它。 “干,死马当活马医了。” 花木兰伸手握住剑柄,咻!!整个人凭空消失在空中。 …………………………………………………………………………………………花木兰被传送到一处平台上,与他对角的方向有一张高大的王座,上面坐着一个一身黑的人,黑色的头盔、黑色的盔甲及披风,看起来狰狞的可怕,黑衣人站起来,从旁边抓起他的武器,一根有着尖角与利刃的钉锤。 呼!呼!呼!黑衣人踏着大步,手腕绕着八字挥舞着钝器,他发出低沉的冷笑,听起来像是砂轮磨刀的声音。 “已经好久好久没人进来了,你的味道让我感觉很热悉,你也是魔族的族人吗?” 花木兰举起手让黑衣人看见他手上的戒指,黑衣人喔了一声,彷彿在沉思什麽过了一会儿说道:“你是魔族大君我本不该与你兵刃相向,双手递上埋藏在这裡的宝物才是,但当年我们的主人也是大君,他立下血誓,无论是谁都得通过我们试炼才能取回天魔舞剑部件。” 到这时花木兰才知晓梅根的真名“天魔舞剑” “只要大人能赢过我,我便赠与您一项宝物,我保证在未来绝对会有用上它的机会。” 黑衣人用钉锤在地上敲几下,一串火红的名字出现在空中“阿什˙巴拉克” 他一蹬退至最后方,双手将钉锤高举狠狠砸在地上,碰!!巨大的震波以可见的波动传导过去,花木兰低呼干了一声,用鱼跃龙门的姿势闪过了这招,当他翻滚一圈踏稳后,黑色的尖角跟倒刃离他眼前几公分。 轰!碰!花木兰整个人撞在牆上吐了一大口血,感觉嵴椎根肋骨都挫伤了,但好在的是他在这个空间是可以自由使用魔法的,那根钉锤被黑火所吞噬阿什˙巴拉克将武器抛弃在一旁,微微一蹲蹬身跃起,在空中化身成成一条巨龙,吸饱空气后产生炽热的龙焰,从高空俯冲而下对着倒地的花木兰发起攻击。 轰!轰!轰!龙息火弹在地上炸出了几个大坑,阿什˙巴拉克拍着翅膀在空中观察着,忽然,烟雾迷漫之中两根黑色火长矛射出来,龙扭起身子闪避矛的攻击,但黑色火矛在空中爆开,散射出细小的黑焰沾在龙的翅膀上,嘶…嘶…嘶…如同强酸侵蚀般,翅膀的破口逐渐变大无法提供足够的升力,阿什˙巴拉克重重的摔在地上,强行变回了正常模样。 花木兰压下全身的不舒服感,两手燃起了黑色火焰,准备给阿什˙巴拉克最后一击,啪!!花木兰背部吃痛感受到极大的力量,整个人朝地上趴去裂出了蜘蛛网的裂痕,阿什˙巴拉克即时化身成炎魔型态,用火鞭把花木兰击倒在地上,花木兰的脑袋昏沉沉的鲜血从额头流出来。 阿什˙巴拉克再度变回人形,走到花木兰身边,有点惋惜的说着:“年轻的大君想必你是在很危急的情况下即位的吧,我能感觉到你的功夫不错止是欠了些火侯,很抱歉无法让你通过试炼,毕竟其他兄弟的试炼比我这凶险多了,让你过了这关也没用,还是好好回去锻鍊吧。” 阿什˙巴拉克的手要去摸花木兰把他送回现世,抓!!花木兰反射性紧抓住阿什˙巴拉克的手。 “抱歉了老祖先,我没办法浪费时间去锻鍊了,请你成为我的垫脚石吧。” 权能之戒泛起强光,阿什˙巴拉克混浊的眼神不断闪烁像是在抵抗一般,约莫过了一分钟,眼神终究变了颜色,阿什˙巴拉克被奴役,灵魂状态的形体被收到戒指理,花木兰也回到了现世世界。 剑柄失去了保护,匡…匡…匡…掉在地上,花木兰捡起剑柄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煞费苦心总算是完成任务了,除了剑柄之外,还有阿什˙巴拉克承诺的礼物也出现在地上,那是一个用小龙角做成的挂饰,花木兰满怀歉意的将挂饰挂在脖子上,暗自许诺不会滥用祖先留下来的礼物。 花木兰带着布丽姬特三女一起回到了交谊厅,在那儿等待月桂儿面色怪异的看着眼前的景象,经过一番解释后也就释然了,毕竟花木兰的性能力她也是瞭若指掌,的确有让女人沉沦的魔力。 他们与留守的勇士们会合后踏上返家的路程,花木兰拿着百丽儿留下的红色笔记本翻阅着,在后记的部分像是有人刻意一般把整件事故事完整地纪录下来,是个令人感到哀伤的故事。 百丽儿的家族在几百年前曾是雄踞一方的公爵世家,然而在经历了瘟疫和战争,公国的国力大不如前,并且他们成为了王国统一的眼中钉,招致了兵强马壮王国军的侵袭,大战持续了几个月,公国的领土大量丢失一路打到了公爵府,最终在惨烈的厮杀中以公爵自杀画下句点。 几百年间王国兴起与覆灭,这座声名赫赫的堡垒被世人所慢慢遗忘,过了非常久的时日,公爵的后人也就是百丽儿一家,再度回到了这座属于祖先的堡垒。 百丽儿的父亲也不是无缘无故回来的,他不知道从哪裡得到了那本魔族法术书,并相信他能靠自己把地底下的封印给抹除,花木兰必须承认百丽儿的父亲算是人类中绝顶聪明的。 在时间的折磨下百丽儿父亲的心智变得扭曲可怕,他一个一个把家族裡的女人骗诱到地下室,逼她们喝下特製的毒药,并且强上她们让她们受孕,妻子、女僕以及自己的女儿他通通不放过。 当新生儿出生时他们就被母亲体内的毒药给毒死了,百丽儿父亲用新生儿的血调製配方,想要破解封印的最后一处禁制,想当然耳这是徒劳无功的,因为魔族的血跟人类的不一样,不可能用做的把血做出来。 百丽儿目睹了家族迅速的衰亡,她的心智也毁得差不多了,顺带一提她脸上的啃咬痕迹,据说是婴尸留下来的,是含冤而死的新生儿无法喝到母乳,而产生的恨意的啃咬。 花木兰叹息的阖上笔记本,对他而言这柄剑柄仅仅只是他冒险的一部分,但却是这家人生命的终点,不胜唏嘘呀…不胜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