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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让她拍广告!你有没有脑子?”沈梦妆一边自责一边也觉得委屈。反应过来之后反唇道:“你有什么资格吼我!”凌萧辰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有点泄气,是呵,他有什么资格为了她去骂人!什么时候,他想要真心的关心一个人还得看别人的脸色!这cao蛋的人生!院长手里拿着一叠化验单走过来,神色严肃:“目前来看,这位小姐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的问题,至于为什么昏迷不醒,可能是心理因素造成的。”沈梦妆表情紧张:“嗯,她有镜头恐惧症,刚刚拍照的时候没有晕倒,好像是身体僵硬,后来不知怎么就晕了。”院长思考了片刻才答道:“应该是先出现了不适,发现自己身体不能动,一着急才晕倒的。应该很快就会醒,保险起见还是先留院观察一晚。”沈梦妆稍微松了一口气,跟院长告谢之后又去病房守着左恋瓷。第三十章“我看你就是色胆包天!”左恋瓷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睁开眼睛看到沈梦妆趴在病床前睡着了,眼神都能化出水。旁边射过来一道热切的目光,让她难以忽视,顺着目光看过去,凌萧辰斜靠在病房的窗边,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凌萧辰想要说话,左恋瓷指指沈梦妆,朝他做了个噤声地手势,然后小心翼翼从床的另一边爬下来。给沈梦妆披了个毛毯,然后指了指外面,暗示凌萧辰跟她出去。凌萧辰看着她的动作,突然很嫉妒那个睡得深沉的傻丫头!左恋瓷看着凌萧辰有一点别扭,不管她愿不愿意,这个人情是欠定了。咬咬唇还是挤出了“多谢”两个字。凌萧辰看她那别扭样儿颇有些得意,就是嘛,总不能对救命恩人也恶语相向吧。“你这次帮了我但我还是很讨厌你,下次你有事,我会还这份恩情。”嘿,精神稍微好点儿就这样不识好歹,凌萧辰挑眉看她,算了,这样给脸子他瞧也好过她面无血色地躺在他怀里。这样想着,似乎还心有余悸,不知不觉就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左恋瓷被他的动作惊吓住,立刻就反应过来,推开他,怒气冲冲地看过去:“你干嘛?”凌萧辰看她炸毛,立刻举手投降,“我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你相信么?”“我相信你个大头鬼!”左恋瓷厌恶至极,冷眼看着他:“我看你就是色胆包天!”凌萧辰无奈地一笑,看来她已经认定了自己是个色狼。好脾气地哄劝她去休息,并说:“既然镜头恐惧症这么严重,就不要做这一行。以你的才华,不管做什么都会有点成就的。”左恋瓷本来已经要进病房门了,听他这样说,转过头来,用一种不屑的眼神看着他:“我偏偏就喜欢这一行,你管不着!”分明是赌气的语气,让凌萧辰也莫可奈何,要是旁人这样不识抬举,他早就让别人有多远滚多远了,偏偏对这个人,却是发自内心的不舍得。“我认识一个心理医生,可以介绍给你。”“还是留给你自己吧。”左恋瓷的语气不无讽刺。却让凌萧辰轻笑出声,让她都不得不怀疑他是抖M?懒得跟他继续废话下去,左恋瓷转身回了病房。沈梦妆睡得手麻,表情很是纠结,又不肯醒过来。这傻丫头白天肯定是吓坏了。想了想,今天自己第一天正式上工就出了这档子事儿,算出师不利吧?病房是豪华的单人间,床很大,并且设施齐全。“梦梦,去床上睡。”沈梦妆嘟囔了一声,也许是实在太累,眼睛也没有睁开,就顺着左恋瓷的牵引上了床。帮她把鞋子脱掉,盖上被子,左恋瓷才去了洗手间,抬头就可以看到半身镜,被镜子里的人吓了一跳!旗袍是不知道被谁换掉了,但是脸上的妆没有人想过要帮忙卸掉么?这浮在脸上的粉底,晕染的眼线,散乱的盘发,让她此刻看起来形同鬼魅。体内的爱美因子让她的肾上腺素急剧上升,没有卸妆工具只能用手工皂慢慢地揉出泡沫。洗尽铅华,露出干干净净的小脸,尤担心伤了皮肤。仔仔细细研究了这里的手工皂是否天然,是否伤肌肤,最后还是决定明天得敷一张面膜。可能是昏迷的时间有点久,她现在完全没有了睡意。那种全身不能动的恐惧感实在让她难以承受。可是,不能有这样的弱点!绝对不能!从前她只当自己有一点恐惧站在镜头前罢了,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所以也就一直没有认真对待它。辗转反侧到次日,一早医生查完房之后告诉她已经没事了,可办出院手续。沈梦妆松了一口气,跟着护士去办手续,她则为难地看着自己身上的病号服。总不能让她就这么走出医院吧。可是穿旗袍也有点不伦不类。正纠结的时候,琪姐和罗曼两人走进来,看到她醒着,也都松了一口气。走恋瓷忏愧地看着她们:“不好意思啊琪姐,我不是有意隐瞒镜头恐惧症的事情,是我太自以为是了。”琪姐并没有责怪她,只是心里多少有一点不舒服。“我可以帮你。”罗曼在一旁呐呐道:“昨天是我不好,所以,我会想办法帮你克服这个问题。”左恋瓷一双潋滟水眸看过去:“你真好!”然后转头对琪姐说:“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好,租摄影棚的费用我来负责吧。”“行了,别说这个了。”琪姐拿出一套衣服:“我猜她们就没有想到给你带衣服,你先穿这个吧。”“谢谢琪姐。”办完出院手续,琪姐先送她们回学校。沈梦妆反常地很沉默,左恋瓷知她心中所想,牵着她的手,安抚地拍着。琪姐打破沉默:“有个朋友要投资一部古装的电视剧,要我给她们做服装指导,主角已经定了,还有几个配角的位置,你要不要去试镜?”左恋瓷看向沈梦妆,意思是这事得看经纪人的。沈梦妆脸色微微一变,垂头道:“我,不知道。”知道她这次是受了不小的惊吓,可是,看她垂头丧气的样子,左恋瓷还是很生气。也顾不上有人在场,威严道:“什么叫不知道?你是我的经纪人,要对我的事情负责任。难道因为出师不利就打了退堂鼓么?难道你的喜爱就只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