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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听闻了这位崔小姐仅凭一琴一剑就重创“天下第七”文雪岸,夺下武林盟主的位置。崔清越好性子的回答他们的问题,没有丝毫不耐。神侯府的仆人原先害怕得罪她,现在才发现她跟无情大爷一样,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好了,别闹崔姑娘了。”轮椅轱辘转动,无情眼尖的看到了她背上断了一根琴弦的琴。崔清越察觉到他的视线,取下琴放在石桌上,摸了一下琴身,“它断了。”无情听出了她声音里的委屈。无情靠近琴,一股冷气像他袭来,他触碰了一下琴身,这琴的材质他竟然从没有见过。“师傅说这把琴是用醉月玄晶和星雷陨铁打造的,名唤青玉流,世间再无第二把。”崔清越道。青玉流打造的工艺让无情越看眼睛越亮,“我可以替崔姑娘试试能不能把断弦修好。”“谢谢。”无情把琴放在腿间,转动轮椅,道:“你今天重创文雪岸,让他当众下了面子,他阴狠毒辣,睚眦必报,崔姑娘往后出门定要小心,小人的报复手段可是层出不穷的。”“谢谢。”真是一个温柔的人。半晚。崔清越取来几坛酒,坐在石凳上就着月光一口一口的喝,她拿着酒坛将酒灌入口中。哪怕在喝酒,她也没忘她良好的礼仪,她背脊挺直,脸上带着红晕。矜贵中不失风流。“你还要看多久。”崔清越突然出声。一个男人立在墙头,一身鲜艳的红衣,灼的人眼睛疼。他手拿折扇,轻敲掌心。眼角上翘,带着春意。嘴角上扬,邪肆又勾人。一张脸,干净清透,像上好的白玉,可俊秀的面庞,偏偏沾染着三分邪气,生动又诱人。男人轻笑,“美人,怎么看都看不够。”崔清越看着他,喝了一口酒,说出的话都带着一股酒气,“那你可以看你自己,你比我还美。”男人瞬息间飞下高墙,坐在崔清越旁边的石凳,拿起一坛酒,仰着头灌下。从唇边漏下的酒,顺着上下咽动的喉结,缓缓流进领中。男人放下酒坛,脸上带着一抹红。春意阑珊。“你在勾引我?”崔清越很肯定,他这个样子像极了蓬莱山上那只白毛狐狸发情的样子。“姑娘好眼力,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崔姑娘如花儿一般美好,王某也心生向往。”崔清越觉得这王公子跟这仁义山庄的人一样,在想屁吃。细微的轮椅转动声传来,自称王某的男子像只花蝴蝶一样,飞出了崔清越的庭院。“在下王怜花,崔姑娘可不要忘了我哦~”无情停在庭院外,看了眼满地的酒坛子,眼神在墙边转了一圈,道:“崔姑娘,早点休息。”轮椅离去,崔清越心中感叹,神侯府的工作可真不好做,这大半夜的,还得巡夜。第7章“进日江湖中出了几庄奇事,一是仁义山庄组织的武林大会,一名女子横空出世,凭着一琴一剑,夺下武林盟主的位置。二是青衣楼总瓢把子竟然是那个低调的首富,霍休。”白发的说书人在台上说的口沫横飞,激动处还会伸出手指比划一二。“这江湖中奇邪的势力层出不穷,像令男人闻风丧胆的移花宫和幽灵宫,还有那拔地而起的快活城和石观音。最近又有一势力名为蝙蝠岛横空出世,在那岛上,没有金银珠宝,美酒美人,可却有着令无数江湖人趋之若鹜的东西——武功秘籍!”崔清越台前泡着一壶茶,她不疾不徐的把面前的馄饨吃的干干净净,苏樱看着她的姿态怒其不哀道:“就你还有心情吃,也不怕石观音真的找上门来?”前些日子崔清越凭一琴一剑夺下了“武林盟主”的位置,与她武功传遍江湖的还有她那张令人见之难忘的美貌。江湖中已经把她的美吹的天上有地下无,美名传到石观音那里自是惹得了她的不满,放出话来让她一月内自毁容貌,否则就来取她小命。“难道我不吃她就不会找上来?”崔清越吃完了馄饨竟把汤也喝的一干二净。苏樱环顾了一下四周,到处都是名宅破居,残败不堪,她有点嫌弃道:“也真不知你是从哪找到这地方,汴京那么多豪华酒楼你不去赏光,这个破败铺子到让你天天来光顾,神侯府的饭菜不比这里的好吃?”崔清越从兜里掏出几个铜板放在桌上,唤来阿婆付账,“阿婆,付账。”阿婆抹布把手里油脂抹净,数了数桌上的铜板,“好勒,姑娘明日可还来吃馄饨?”阿婆在这苦水铺摆了几十年的馄饨铺,从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人,浑身高贵的气质明明与这地方格格不入,她偏偏就能淡定的坐在椅子上,安安静静的吃完这碗馄饨。“不了,请问阿婆,这附近可还有好吃的东西?”崔清越问。“也不知姑娘喜酒么,再往前走是一片废墟,废墟边上有家酒铺,那家的酒酿的可是一绝,不比外面那些个酒楼里千金的好酒差。”阿婆闭着眼睛回味了一下,已然是感觉醉了。“多谢阿婆。”崔清越向阿婆说的酒铺走去。苏樱叫苦不迭:“你怎么还要吃?”“为什么不吃,阿婆说的那么香让我都心动了。”而且她还想打一坛送给嗜酒的追命,平南王府被盗,追命被派去查案,不日就要去往平南王府。在神侯府的这些日子,追命经常拎着一壶酒来跟她说些江湖轶事,虽然聒噪,但也不乏有趣。神侯府这四个名捕,她已然见了三个,无情清冷高洁,追命洒脱不羁,冷血坚毅冷酷,就剩还在外追捕楚相玉没见过面的铁手。她也不是不知感恩的人,神侯府待她好,她也便待他们好。来到酒铺,空荡荡的只有趴在地上喝酒喝的醉醺醺的掌柜,看见人进来他也没爬起来,只是开口道:“酒在那,自己打,钱放桌上。”崔清越打了两坛酒,从兜里掏出铜板一个一个的数,生怕多给一个。苏樱在旁看不过眼,道:“你也算是个世家小姐,怎么如此小气。”她刚入中原,从蓬莱带的银钱大半花在了住宿上面,本来还有大半,可碰着苏樱,租马车来汴京的租金可是不少。这一来二去,崔清越早就穷的捉襟见肘了。跟着无情入神侯府,其实也只是因为没钱住客栈了。“我穷。”崔清越说的很坦然。苏樱怎么也想不到这浑身上下无一不精致的大家小姐,嘴里竟在喊穷。“你穷?”苏樱属实不信。“我又不是你,救一个人诊金就上万两。”崔清越道。想着仁义山庄送来神侯府的那二十万银两,苏樱惊觉自己也算是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