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8
书迷正在阅读:多P的日子(全)、被搁浅的遗憾、异体-我的绯色天空(全)、养猫守则abo(gl百合扶她)、一个坑里跌两次、优xue攻略系统、武林花劫(全)、那些年 我爱的那一位老师(全)、yin生外传之特约密室(全)、三国风流传(全)
不明白呀。知道什么叫斩草除根吗?” “你……” 我对着他笑了笑,“知道我都有什么招数了吧,你开始想的太简单了。” 他的表情有些扭曲,但随之又平静下来了,冷冷的说,“无所谓,你随便吧。” 我听完他说这句话,心里有些失望,也替他感到一丝悲哀,看来他真的已经泯灭了人性了。不,他可能是故做镇静。 我也冷峻的说:“那好吧,我这就派大焦去接她们。” 说完,我转身就向门外走去,大焦他们就在院里站着。 我刚走出来几步,就听见后面有脚步声,大焦他们几个一下就冲了上去,把巩按倒在地。 巩趴在地上大叫开了,“贺XX,你他妈不是人,连个孩子你都不放过,你他妈没人性的东西,我死了变厉鬼也掐死你……” 我背对着他,听到他这样说,我微微地笑了一下。缓慢的转过身,又恢复了正常的表情,用一种真诚的目光看着他,平和的说,“你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六十) 我不是亡命徒,也不是黑社会,精神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心理有一定的缺陷,但是也没有到变态的程度。 我记得写到和巩第一次交锋时,有一位女性朋友,说我对巩太过份了。大骂我不是人,指责我有什么权利打人,说我侵犯公民的合法权利,将受到全社会的不耻。还骂我是变态,说我和秦始皇,殷纣(当然比喻的是暴力)一样,毫无人性。 我没有反驳,如果您认为是那样那就是那样吧。不知道我这次割了巩的耳唇是不是该被枪毙? 又要提到晨了,多说几句闲话。 不知众位对中的唐僧是什么感觉,我说心理话,有时觉得唐僧特别可恨。明眼人明知道那是妖,他偏以我佛慈悲的心态去袒护,屡犯不改,甚至为此炒了自已的擎天薄玉柱、驾海紫金梁,为此严重影响了自已正常工作的进度。 说他什么好呢? 这是一个比喻,咱们社会上确实存在这样一种人。可是我的观点是人应该是善良的,但不要太过份,善良的被坏人利用,从而帮助坏人达到无耻的目的,那就是有些可恨了。 我曾经和晨因为这样一件事情争论过。大概就是一个出租车司机见义勇为,追一个抢包的,结果那个抢包的慌不择路,掉到河里淹死了。那个强盗家属还将的哥告上法庭,理由是他抢包是不对,但也罪不至死,的哥应该是犯有过失杀人罪。 晨认为那个司机过份,应该负责任,强盗是被生活所迫的。而我认为那个抢包的活该,他的家人也不明事理。我俩争论不休。 最后结果是法院判的哥无罪。我当时说“看到咱俩谁的观点正确了吧?法律是公正的。”晨瞪了我一眼,就因为这么一件事,一天没和我说话。 至于说晨是不是属于这种人,我现在也搞不清楚了。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但我觉得再善良也犯不上将自已的身体施舍给“可怜”的人吧?由怜真的可以生爱吗?至今我也不明白。 今天之所以会和巩谈到用凌迟的处理方法,是我故意那样说的。并不是我在恐吓他,我只是想看到他是不是真的已经丧失了人性,因为他现在就像是疯狗一样。我想在他没有回归人类之前,正常的说是行不通的,所以我也只能用听起来变态的方法来试探。 果然在这种听起来都觉得毛骨悚然的方法中,他的某根尚存的人类细胞被激活了,他现在的反应更接近于正常人。 巩听完我的话,趴在地上,眼神中带着几分的愤怒和复杂的东西。 我示意大焦他们放手,然后说,“你们去大门院子外面待着吧。” 大焦有些担扰的说,“贺总!” 我伸手打断了他的话。 大焦沉默了一下,然后转身向外走去。 建国用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阴冷地说,“你要是再不老实,我这次就真剁你手,听见了吗?” 我用眼神制止了建国,三人相继离开大院。 刚才我和巩的一番对话,三人是听不到的,因为我们声音不高,房门也是关闭的。所以,巩跑出来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三个也不知道。 巩座起身,抬头直视着我。 我的表情和刚才已经完全不同,现在可以收敛那副演戏的面孔了。 “巩,看来你不是一切都不在乎。你刚才很激动,你认为我会那样做吗?” 我平和的说。 巩直视着我说,“你有什么不会的,你都能想的出来还做不出来?” 我的表情再没有任何变化,仍旧是平静的,“你刚才骂我……不是人,没人性,你是在骂我吗?还是在骂别人?”我故意将“我”还有“别人”说的偏重一些。 “……”巩也听出了我话的引深含义,低着头没有说话。 “巩,我记得上次你和我说,我俩最大的差距就是我比你多接受了几年先进的教育,其实你错了。” 巩又抬起来,注视着我。 “其实并不应该说你和我有差距,准确的应该说我和你有差距。你所说的那个,算不上差距,完全可以通过自身努力来改变。而我和你就不一样了,我和你最大的差距就是你比我无耻!!这是我无论怎么努力都改变不了的,这是和你永远的差距。你可以采取卑劣的手段来利用别人对你的同情之心,这可能是世上绝大多数人都和你存在的差距。你采取了世人所唾骂的方式来进行你的计划。” 巩的眼神里似乎有一些不服气,“我怎么无耻了?我只是在用我的智慧。” 我笑了,“你还认为你很正直是吗?你真 好意思问我你怎么无耻了。我只说一件事,那次你去和几个人抢晨被偷的包,是你故意安排的吧?” 巩皱了一下眉,“对,我是在医院碰到几个朋友,这是我随机应变想出来的,我认为这是计策。” “计策?我说你什么好呢?你拿利用别人的同情心当作”计策“,这还称不上无耻吗?” 巩不屑的哼了一声,“你还不是也一样,利用人家的孩子来报复别人,你也强不到哪儿去。” “原来你也明白这种感受呀,我这是你所说的计策,这是我的智慧。”我故意用这种口气说的。 “……” “巩,你所说的这种智慧,我要想用,比你多的多。不是吹牛,想用这种方法收拾你,太容易了,但我从不屑利用这种所谓无耻的智慧。因为我明白,无论是面对人还是面对商海,使用这种智慧的结果就是灭亡。” “……灭亡,无所谓,做了不怕,我怕了也不做。一人做事一人当,你随便吧,我早就有准备。”巩听出我不会收拾他的孩子,口气又变硬了。 “其实你死的都很无耻。” “你什么意思?”巩说。 “为何这样说呢。你背叛我为不忠,恩将仇报为不义,就你的所作所为,我杀你一百个来回都有富余。 你一个人是一死百了,可你父母已经年迈,几乎全家都指望你一人收入过活。 本来你可以有大好的前途,可是你自取灭亡。 你的父母我见过几次。说实话,那两个老人,淳朴,实在,绝对的两个好人呀。每次来看你,都顺都给我捎上一大包土特产。 二老对我说,“我们这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份,遇上贺总您这样的好人了,一定让巩这辈子都好好报答您。” 本来二位老人认为可以安享天伦了。可想不到,又要重新拾起锄头。他俩都年近半百的人了,看你爸累的背都弯了,还要再重遭这份罪。从此要在日照下汗流浃背,早出晚归,靠此来给你弟弟继续治疗,来养活全家老小。含辛如苦的养你一场,就换来一个这样的结局,可悲。 不客气的说,这都是你的罪过,不孝呀。 这三样你都占全了,你说你还算人吗?你说你死得可不可耻?“ 巩低着头,一语皆无,我发现他的表情变得有些悲哀,眼眶变湿了。突然他用拳头用力打了身旁的木板一下,又用头向那里狠狠地撞过去,然后放声痛哭“我cao他个妈的,我从出生就倒霉,现在连死都要受折磨。” 我冷眼的看着蹲在地上的巩,面无表情的说,“这怨不得任何人,只怨你的邪念毁掉了自已。你认为报复了我,但其实你也是在自已走上绝路,其实你也应该明白,我即使放过你,你也是一无所有。” 巩继续蹲在地上哭泣着。 “你可以继续走这条路,但等待你的早晚是我刚才说的那个结局。” 我说完这句话,转身走出了大院。 大焦他们见我走出来,迎了上来,我面无表情的对大焦说,“可以把他放了。 这些天你们辛苦了,休息两天以后再去公司上班。“ 说完,我奔自已的汽车走去。对巩的处理,到此就告一段落了。 有好多人问你为什么不录音呀,我想问您录音有什么用呢,拿给谁去听呀? 给晨听吗?她会不会说是我采用无耻的手段逼出来的呢?即使她相信了,听完了她自杀以谢天下,我就满足了? 可能我像有些人说的根本就没什么心机,看不出任何成功人士的风范。我不明白成功人士都应该是什么样的。 也许您说的对,但我有我的处事原则,我真的不屑于利用这种没意思的手段。 不客气的说,在生意场上之所以会成功,多半都是因为我有点傻。 (六十一) 在回来的路上,我没有质疑自已处理巩的方法。 说实话,如果是他强jian了晨,在说的勉强一些,哪怕是晨一口咬定就是巩第一次强jian了她,然后以这个为威胁,屡次逼她就犯,那我没有什么损招不敢做的,甚至真敢活剐了他,可事情不是那么回事。 到这一步,我认为已经够了。巩现在虽然有些疯疯颠颠,但那也是一种假像,他这个人还是比较聪明的,应该能够参透我话中的含义。 其实我今天给他假设的那些后果对于他来说也算是一个警示。他明白,我即然能想的出来也是完全能做的出来的。他可能一开始将自已的死想的过于简单了,现在应该明白死也要负出沉重的代价。亲情和责任感这个东西太历害了,有时侯真是能把你束缚的无可奈何。 我之所以很欣赏大焦,就是因为有很多时侯他能参透我的意图,而且他思考的方式及做事的方法和我比较接近,这一点,他和那俩个愣头完青不一样。 建国和小鹏是年轻,血气方刚,考虑的不够周全。而大焦就不一样了,有很多时侯,他可以弥补我遗忘的一些漏洞,或者更加重一层砝码。 据建国事后告诉我,在我走后,大焦他们三个人又回到院子里。巩蹲在那也哭完了,正站在院当中发愣,好像有些惊魂未定的样子。 大焦走上前,冲着他咂了咂嘴,将手放到他的肩膀上,“怎么说好呢,你小子还是命好,真得恭喜你一下,到鬼门关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巩抬起头来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巩,过去咱们处得还算是不错,出于这个我提醒你几句。”说到这里时,大焦故意的压低了声音,向巩靠的很近,“赶紧回老家,从此以后这辈子就老老实实的种地,也别想再兴什么风浪了。要不然,我看可危险呀。” 巩狠狠的咬了咬嘴唇,忍不住的冲大焦吼了出来,“你他妈管我回哪呢,我爱干什么干什么去,你装他妈什么好人你!” 建国听完又按奈不住了,冲过去抡起手对着巩的脸就一个大嘴巴,这一巴掌直接把巩给削了一跟头,小鹏上去踩住他胸口。 “妈的,都混到这份上了,你还这么牛逼,就我非把你那根筋给你搭正了。” 说完又要动手。 大焦这次过来给拦住了,还呵斥了两人几句。 巩说,“我就知道,他假装让你们放了我,实际是指示你们做了我。就他妈是这么阴的一个东西,还在我面前装圣人。” 大焦叹了口气,又走上前,“唉,这你是说错了。不过说的也对,其实你不知道一个秘密。” 巩看着大焦,意思是有些兴趣。 大焦表情夸张,轻声细语,神神叨叨的对巩说,“你想知道吗?我告诉你啊,这事儿天底下就我一个人知道。” 巩没吭声,大焦装的更神秘了,几乎和巩脸碰脸的小声说,“老贺有神经病!” 巩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他。 大焦继续说,“平常看不出什么来,可是说不准什么时侯可能就犯,一犯病他可就发疯。最吓人的就是这个人还是蔫疯,你表面看不出来,实际可什么损招都想的出来,阴着呢!!想想我都慎的谎。” 巩现在神志也不大清醒,将信将疑的看着大焦。 “怎么着,你还不信,那可就由你了。到时侯,你让他再看见你,没准他就犯病。你说到时侯,他一犯病,在你身上给你出点损招,那可真够你受的。 比如,找人给你安个强jian罪,到时侯你可有嘴都说不清,你是进去了,你们家可就热闹了。 谁见着你爸你妈不在背后议论议论呀。你瞧老巩头,过去那牛的不得了,还要去北京定居了,谁想的到,这小巩犯这种事。谁说不是呢,没看出来这小子怎么这样呀,看来这些年的钱也不是好得来的…… 将来你儿子一长大都得知道,噢,他爹是强jian犯!那你功劳可就大了,“光宗耀祖”,得替你儿子露多大脸呀。 总之,就这